63皮帶抽打屁股,狗繩牽引,求哥哥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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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謝衡一向寡言少語,原本半個月都說不了那么多話,今晚卻一股腦全部傾倒給了謝愉。他感到前所未有地輕松,像是卸掉了經年的枷鎖。 他終于得以直面那些在心里已經腐爛了的陳年舊事,還有那個最真實的自己。 謝衡知道,謝愉既然看過了日記本,肯定對當年的事情知道了個七七八八。他本不必說說這樣多的話,但他實在害怕、也厭倦了謝愉的猜忌與試探,于是便自暴自棄似的,將他那點腌臜的、丑陋的、見不得光的心事,全部都抖給謝愉——你看,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你想怎樣對待我,懲罰也好,繼續折磨我也罷,我都接受。 可謝愉的眼淚卻像是掉在了謝衡心上,一滴便驚起千層漣漪。讓他原本堅定的心開始動搖,他有些后悔跟謝愉說這些了。 于是謝衡摸索著,他伸出手,指尖觸碰到謝愉的臉頰,再向上,便在眼睫處摸到些許濕潤,他的手頓了頓,而后將殘留的淚漬抹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謝衡輕聲呢喃道,“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全部告訴你……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么,我有的都給你……” 謝愉報以沉默,他的雙手撐在謝衡身體兩側,不說話,也不動作。 盡管關著燈,房間里的能見度很低,謝衡卻能感覺到謝愉在看他。 那視線讓謝衡有些慌亂,但旋即他便釋然了——對于謝愉,他再沒有什么秘密需要說謊去圓的了。他已經赤身裸體地,將原原本本的自己展現在謝愉面前。 想到此處,謝衡的心里產生一種強烈的空虛感,由此導致的,他的小腹也緊繃了起來,得有什么東西來填滿他的身體,好排解他那激增的空虛。 謝衡咽了口唾沫,手從下面摸到謝愉的襠部,啞聲求歡:“cao我,我想要你?!?/br> 謝衡的唇再次被吻住。 謝愉的唇冰涼柔軟,觸感像是謝衡吃過的果汁軟糖,叫他忍不住去舔、去啃噬。他伸手攬住謝愉的肩頸,不斷貼上去迎合,兩人唇瓣膠合在一起,舌尖勾纏。 謝衡的鼻息很急促,手從謝愉的肩移動到襯衫前襟,他想要解開那一排紐扣,但那造價不菲的襯衫似乎在故意跟他作對。 像是第一次zuoai的處男,越是著急就越解不開女人的胸罩。 吻畢,謝愉從謝衡身上起來,坐在床邊,反而慢條斯理地松腰上的皮帶。 謝衡喘息著起身,三兩下脫掉了睡衣,黏到了謝愉身上。 謝衡的手像無骨的蛇,從下擺溜進謝愉的襯衫里,又從后腰光滑柔韌的皮膚,摸到腹部起伏的肌rou紋路,而后掰開謝愉松皮帶扣的手,伸到內褲里,撫摸那根沉睡的roubang,他輕吻著謝愉的脖子和耳朵,咬著耳垂小聲催促:“快點…” 謝愉把皮帶從腰間抽了出來,首尾對折握在手里,而后像抓貓似的,將謝衡從身上拽了下來,下床開了燈。 謝愉半垂著眼,看向床上的謝衡。他的下眼瞼還泛著紅,眼尾有一小片未干的淚痕,形狀飽滿的唇被謝衡咬成了水紅色,唇上沾染的唾液在頭頂燈管的照射下閃著晶瑩的水光。 這樣一張漂亮的皮相,眼角眉梢的斑斑痕跡都沾染了yin欲,然而眼底的冷漠,卻又讓他如一尊俊美又不茍言笑的神。 謝衡的目光是貪婪的舌,自上而下,一路舔舐過謝愉的唇和鼻尖,最后停留在眉眼間,四目相對時,謝衡的喉結上下一滾。 謝衡在這一刻突然慶幸謝愉是個戀弟的變態,否則他要怎樣將謝愉這樣的男人勾引到床上呢? 謝衡眼角的余光瞥到謝愉手上的皮帶,他似乎明白了謝愉的意圖。 僅剩的恥辱也被謝衡拋棄了,他咬著下唇,脫掉了身上唯一一件內褲,而后下床跪在了地上,上身趴在床上,對著謝愉將光裸的屁股撅了起來。 謝衡的臉燙得厲害,只好埋在臂彎里呼著熱氣。只是片刻,冰涼的皮帶從下面頂著他的囊袋朝上托了托,色情味十足,而后房間里響起謝愉的聲音,不大也不小。 “抬高點?!?/br> 謝衡便將腰徹底塌了下去,像發情的雌獸一般將屁股高高抬起。幸而他的上身壓在床上,否則連他戴著乳釘的兩個奶子也要sao得挺立起來。 謝愉垂眼看著謝衡那兩瓣臀——男人的胯窄,所以屁股也不大。謝衡屬于偏瘦的那一掛身材,但是屁股卻不貧瘠。謝衡瑟縮時,那瑩潤豐滿的兩瓣臀rou也跟著微微顫抖,像熟到頭的蜜桃,似乎下手一捏便會有許多汁水黏黏嗒嗒地從他的指縫間淌下來。 謝愉喜歡這個屁股。 謝愉用皮帶上上下下蹭著謝衡的股溝,說道:“你要是亂叫讓隔壁的聽到了,我就讓你光屁股插著按摩棒去給人家道歉?!?/br> 謝衡還沒來得及琢磨謝愉這句話是認真的還是情趣,抽打便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聲音不大,響了兩下,一下是皮帶抽打到臀rou上的,另一下則是皮帶自身上下接觸的聲音。 皮帶帶著十足的力道,一打下去,白嫩的臀rou便漾著rou波來回晃動,離開時,卻留下一道鮮紅的印子。 謝衡悶哼一聲,抓過被子咬在了嘴里。雖然早有預料,這次肯定不比謝愉以往那種調情的掌摑,可打到他身上他還是疼得頭皮都一麻。 那力度卻又拿捏地好極了,恰巧在謝衡的疼痛閾值上,再重一點,他便受不了,可能會忍不住立馬哭出來求饒。 不知道是為了讓謝衡感受疼痛,還是讓謝衡適應力度,第一下打完,謝愉停頓了很久,等那鮮紅的印子開始發燙、凸起腫脹,謝愉才開始打第二下。 接著是第三下,第四下…… 謝愉揮手的動作很快,皮帶割開空氣發出嗖嗖的聲音。 謝衡原先還數著,后面實在又疼又麻,他便集中不了注意力去數了。他咬著被子,將痛呼和呻吟都憋住了,然而眼淚和鼻涕卻沾濕了被罩,在他臉上糊作一團。 屁股上的疼痛感太刺激,以至于謝衡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胯下的性器已經勃起了,但是在他身后的謝愉卻看得清清楚楚。 約莫打了二十幾下,謝愉才停了。 謝衡那可憐的屁股上遍布長條狀的皮帶印,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他被打狠了,屁股又疼又發燙,卻還記得謝愉的話,只敢趴在床上無聲抽泣。 謝愉從謝衡胯下將手伸到到前端,抓住謝衡勃起的性器,邊擼邊吹口哨,只需要條件反射和身體記憶,這便讓謝衡射在了謝愉手里。 “啊……” 射精的快感還是讓謝衡呻吟出聲,他這才意識到,原來他的身體竟然是渴望著疼痛的,否則為什么他疼到幾乎崩潰卻依然還會勃起呢? “射了好多,你這兩天沒自己弄嗎?”謝愉問道,將手指送到謝衡后xue,就著手上的jingye擴張。 “沒……沒有”謝衡話都說不利索了,他抬起泡在濕被罩里的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不斷地刺激著他的神經,于是xue里便更為敏感,rou壁緊緊夾著謝愉的手指。 謝愉一改之前冷淡的態度,他俯下身,在謝衡耳邊溫柔地問道:“疼得厲害嗎?” 謝衡點頭,眼淚順著他的動作跌下,他一晚上哭了太多,眼睛都腫了起來,眼角也被眼淚漬得生疼。 “疼了才長記性,我以前就是對你太好了,叫你恣意妄為?!?/br> 謝愉說著抽出手,攬住謝衡的腰肢,將他抱起來扔到了床上,而后將胯下腫脹的性器送了進去。 謝衡被床墊子撞得七葷八素,先是小聲哼嚀,謝愉cao進去,他又開始語無輪次地呻吟:“我…不敢了…頂到了…啊不敢了…好脹啊塞滿了” 謝愉并不急著抽插, 他咬著謝衡的耳垂,好整以暇地問道:“想讓我叫你寶寶,還是叫你賤狗?” 寶寶——以前謝愉cao他的時候喜歡這么叫他,還叫他穿女人的胸罩和內衣。想到此,謝衡嘴里一干,他那已經被丟到爪哇國的羞恥心似乎又回來了,“寶……寶寶吧?!?/br> 謝愉笑了一下, 順手拿起剛才放在床上的皮帶,虛虛套在了謝衡脖子上,“以前謝衡是寶寶,現在謝衡只配做哥哥的賤狗?!?/br> 皮帶扣一節節拉緊,直到卡進最后一個凹槽,齒輪發出清脆的聲響。 謝愉手里拽著末端,果真像牽狗似的,將謝衡垂在床邊的腦袋拎了起來,而后命令道:“求我cao你?!?/br> 那皮帶正好勒在謝衡喉結上,他痛苦地抓著脖子,被迫順著謝愉拽皮帶的方向仰起頭來,直到后仰的腦袋倚到了謝愉的肩窩里,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帶著哭腔說道:“求哥哥…cao賤狗” 謝愉滿意一笑,松了手上的皮帶,低頭親了親謝衡的額角,卻不再喚他賤狗了,“寶寶真乖?!?/br> 單人床吱呀吱呀地響個不停,在這漫長又寒冷的冬夜里,兩個追逐溫暖的靈魂在性欲里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