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被男友發現出軌,掌摑[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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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謝衡剛回到G市,便在家門口被蔣倩逮住了。 對方以一種極其蠻橫的口吻,“盛情邀請”他打游戲。謝衡本也無事可做,便和蔣倩兩人孤男寡女在樓下網咖搞了間包房,純玩游戲待了一天。 蔣倩人聰明,又有心學,游戲技術進步神速。又有謝衡帶著,蔣倩一天時間打上了個白銀段位,興奮到不行,于是拍照給許云瑤,好生炫耀了一番。 結果等了半天回復,卻被對方一句“加油”給敷衍過去了。 蔣倩腿翹在桌子上,上半身窩在電競椅子里,姿勢活像個女土匪,然而盯著手機屏幕的眼神卻頗為幽怨。 謝衡坐在蔣倩旁邊,聽見她嘆氣,便開口詢問原因。 蔣倩煩躁地扔了手機,狠狠咬了口手里的漢堡:“沒什么……” 蔣倩自己郁悶了一會兒,又覺得光是自己郁悶不行,于是一句話把謝衡也給整郁悶了:“于阿姨最近給我打了電話,問我什么時候跟謝愉生孩子。你覺得呢?” 謝衡握著鼠標的手一抖:“我不知道……這是你跟他之間的事情?!?/br> 蔣倩哀嚎了一聲:“謝衡!” “嗯?”謝衡還沒從那句“生孩子”緩過勁來,便聽見蔣倩怨念道:“你這么好一個男人,要是能生孩子就更好了……” “……” 蔣倩自己想了會兒,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一個鯉魚打挺從椅子里坐了起來,看著謝衡,一臉嚴肅:“不對!你要是能生孩子,干什么非得生謝愉的!你給我生一個吧,我們一家三口幸福美滿,還有謝愉什么事?” “……” 蔣倩晚上懶得走,便在謝衡那兒住了一晚上,結果客房的空調壞了,凍得蔣倩半夜起來又挾了一床被子。結果她人還是著涼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噴嚏打得眼淚汪汪。 根謝衡抱怨說是房子太陰冷,空調又不好用,大冬天凍死個人。叫謝衡趕緊搬到謝愉那兒去住,這樣找他玩也方便。 謝衡心里雖然對蔣倩的感冒有些愧疚,嘴上卻沒應允。 —————————————— 謝衡找劉煦冬的時候是午休時間,照常這個時候公司里是沒什么事情可做的,是一些白領小姐聚堆喝下午茶的檔口。謝衡一通電話打過去,對面卻是忙音。 謝衡隔了段時間又打,卻每每都是占線。他便在微信上發了消息給劉煦冬,想約對方出來見面,但一直等到深夜才有回復。 【劉煦冬】最近公司出了點事,我很忙。 【Heng】一個小時就行,我可以在明天午休的時候去找你,順便我還有點東西要從公司拿走。 【劉煦冬】那麻煩你現在來吧,我白天不在公司。 出了點事——那八成是謝愉開始動手了。謝衡心想。 謝衡那天晚上跟謝愉去吃宵夜的時候聽謝愉說過,他這次被調來G市就是為了劉榮進。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謝衡想了會兒,還是回復了個“好”。而后換衣服出門,打了個車到了公司。 安保室的值班人員要了謝衡的工作卡,再三確認了他的身份才放行。 謝衡順帶著問了一句,為什么查得這么緊。 那保安一臉不情愿地抱怨,說這兩天老是有記者和討債的扮成工作人員溜進來鬧事。 謝衡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工作卡,小聲道謝。 公司大廈一樓的玻璃門不知道什么時候碎了,玻璃碎片落在內側,應該是被人從外面砸的,卻沒有保潔來及時清理。大廳的燈也沒開,前臺早下班了,整個大廈似乎空無一人。 劉煦冬是部門經理,有直達辦公室樓層的電梯。謝衡到的時候,對方辦公室的門大開,劉煦冬坐在辦公椅上背對著門口。 “來了?”對方將椅子轉了過來,面朝謝衡說道:“坐吧?!?/br> 房間里的空調沒開,劉煦冬的襯衫扣子卻解開了三顆,領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一臉倦容,下巴上還有泛青的胡茬。 畢竟相識三年,看著劉煦冬這個樣子,謝衡難免心生酸澀之感。他點點頭,坐在了會客沙發上。 劉煦冬起身將辦公室厚重的玻璃門關上,順手上了內鎖。 謝衡聽見電子鎖的門栓落下的嘎達聲,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有些發毛,還打了個冷顫。謝衡轉念一想,安慰自己說是沒開空調房間里太冷的緣故。 “終于舍得從A市回來找我了。怎么?是謝愉對你不夠好嗎?” 謝衡聞言便是一驚,心跳都漏了半拍,他猛地抬頭,瞪大了雙眼看向劉煦冬,“不可置信”四個大字寫在臉上。 劉煦冬卻譏笑了兩聲:“這么肆無忌憚地出軌,我還以為你根本不把我當個男人,也不怕我知道呢?!?/br> 謝衡身上汗毛直立,背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你在害怕什么?”劉煦冬向前兩步,走到了謝衡身邊坐下,他伸手攬住謝衡的肩膀,將鼻尖抵在謝衡鬢間輕嗅。 “你身上這味道,總是這么好聞……干凈又溫暖,讓我覺得你是一張純潔的白紙。所以我可以包容你很多事情,我甚至可以為你找理由……在床上的心不在焉,是你無欲無求;對我的敷衍,是你心情不好;從來不會主動聯系我,是我不夠有魅力……” 劉煦冬放在謝衡肩膀上的手慢慢收緊,失望和痛苦從他的眼中流露出來,將他英俊的面容割裂成理智與瘋狂兩個部分。 “但是謝衡,我怎么也想不到你這樣一個人會背叛我。一面跟我虛與委蛇,一面跟另外一個男人眉眼傳情。我一想到我還去謝愉家里,你我、還有他,我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我居然還跟稱兄道弟……我就止不住覺得惡心,恨不得把膽汁都吐出來……謝衡,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謝衡低著頭,他臉色泛著青白,眼睫低垂,盯著地板,只余滿目驚恐。他覺得自己應該辯解些什么,然而張了張嘴,聲音卻在滿腦子的空白里湮滅了。 劉煦冬將臉貼在謝衡的脖子上,手向下插進了謝衡的褲子里,“你到底有沒有勃起障礙?你跟謝愉做的時候也是這個死樣子嗎……你知不知道劉榮進是我叔叔,還是說你為了追求刺激,才故意找上我?” 謝衡屏住了呼吸,他的雙腿抖得厲害,劉煦冬的手抓住他的jiba,粗魯地擼動著。 “你究竟想干什么?”謝衡抓住了劉煦冬的手,勉強抬起頭看向劉煦冬,淚水在他眼眶里打著圈顫動,反射著辦公室水晶吊頂上昂貴的光,“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羞辱我嗎?” 像是聽了個笑話,劉煦冬突然開懷大笑,“喂喂喂……這個辦公室里就你跟我兩個人,你沒必要演戲了,這幅楚楚動人的樣子又給誰看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為什么你卻要裝作一副全世界都對不起你的樣子??? 我不帶套你都不肯跟我做,你卻讓謝愉射你臉上……因為他是你哥嗎?還是因為你其實就是個爛貨,上初三就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上床???!” 劉煦冬口中的“謝愉”兩個字,將謝衡的理智從一片混沌中喚醒。劉煦冬怎么用骯臟的詞語罵他都無所謂,但是觸及謝愉,謝衡便覺得憤怒,他甚至從來沒有一刻像這樣厭惡過劉煦冬。 謝衡將劉煦冬的手從衣服里拽了出來,又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推開,而后站了起來。 “當初你也說了,試著在一起,不合適就分開。你跟我上床不盡興,我說你可以找別人,我從未限制過你的自由。你為什么要拿你對自己的約束來強加到我的身上?!我和謝愉要怎么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關系,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劉煦冬獰笑了一聲,起身一巴掌甩到了謝衡臉上:“我還沒說什么,你就開始護那個狗雜種了嗎?不招惹我隨便你們婊子配狗,天長地久。但是謝衡,你為什么非得來惡心我一下子呢?!” 劉煦冬和謝愉差不多高,那一巴掌沒留勁,直接把謝衡的口腔內壁打破了,血腥味從嘴里竄到鼻腔,他腦袋里嗡嗡地響,只覺得天旋地轉地,不得已后退幾步,抱著頭、慢慢倚著墻滑倒在了地上。 劉煦冬上前抓住謝衡的衣領,將謝衡整個人從地上拽了起來,扔到了沙發上,自己則坐在茶幾上,看著謝衡躺著他面前呻吟。 “你知道謝愉要動我叔叔的公司,所以提前答應和我在一起,之后順理成章到這里實習,再將公司實際情況告訴謝愉,這算什么,商業間諜?但是就憑你一個實習生的職位也知道不了什么核心消息,你做這些有什么意義呢?為了向謝愉宣示你的忠心嗎?” 劉煦冬用鞋尖踢了踢謝衡的頭,呵斥道:“說話??!” “唔……”謝衡才從耳鳴的狀態緩過來,他用手擋住吊頂水晶燈刺眼的光芒,片刻之后,才啞著嗓子,慢慢說道: “在謝愉上個月來公司之前,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沒有什么串通好、來當商業間諜這種說法。你既然從劉榮進那里知道了我和謝愉的關系,也應該知道我在謝家的地位。謝民州不會管我的死活,所以不論你對我做什么,都救不了這個公司,你還是趁早抽身的好,免得自己也被牽連進去?!?/br> 謝衡擦掉了嘴角的血跡,撐著沙發坐了起來,一雙沉寂的眼睛望向劉煦冬:“這是我能做出最大的讓步了。打也打了,現在你的氣消了吧?其實我們倆都知道,你沒那么喜歡我,所以別再自我感動了。我們倆就到此為止吧,我走了?!?/br> 劉煦冬看著謝衡那副了無生氣的樣子,這才開始慌了神,他忙上去抱住謝衡。 “別走。對不起……我是氣昏了頭,才失手打你的……你、你不知道,謝愉把你的照片發給我的時候,我有多害怕他會傷害你。對不起,小衡,你別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叔叔都跟我說了當年你和他的事,我知道你是被謝愉逼迫的……” 男人的聲音打著顫兒。 謝衡閉上了眼睛。被言語羞辱的時候、劉煦冬的巴掌打到他臉上的時候,他都沒哭,但是聽到“被謝愉逼迫”這句話的時候,眼淚終于不受控制地從他眼角滑落。 他想起了年少時如何跟謝愉耳鬢廝磨,而他在謝民洲面前,又是如何將罪責都推到謝愉身上的。 謝衡深吸了一口氣,將劉煦冬的手指一個個掰開,“你錯了,我從沒有被誰逼迫過。我是自愿的,一直都是?!?/br> 他沒有勇氣對謝愉說的話,卻借此機會對劉煦冬說了出口,從這個角度來說,他甚至該感謝劉煦冬的那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