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假象偶遇,令人作嘔的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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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兩天到A市辦個事,有點饞這邊的菜品,就帶著客戶一塊過來了?!编嵓析巫旖菕炱鹕缃换《?,微微笑著說道,“謝愉也在啊……” 謝愉沒理鄭嘉鑫。他前些日子在酒吧的時候,跟曾煜明確提到過與鄭嘉鑫不再往來的事,所以這會兒只開口問曾煜:“你不是說就你一個人?” 反感與不悅溢于言表。 “對啊,這不是碰巧遇見鄭總了么?”曾煜一臉茫然地解釋道,看起來也不像是說謊。 最前面的服務員夾在兩撥人中間,面露難色:“先生,這邊樓道馬上有別的客人要下來,您看是不是挪個地方說話?” 謝愉看了鄭嘉鑫一眼,后者卻依然微笑著回了個眼神致意。 “先去樓上吧?!敝x愉說道。 謝愉覺得遇見十年前的小學同學他都不會奇怪,但遇到鄭嘉鑫就還真得另說。 A市這么大的地方,這菜館不在商業區,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地方,鄭嘉鑫能一個人大老遠到這兒吃飯,就真奇了怪。 謝愉拿不準鄭嘉鑫到底是不是曾煜請過來的,所以也不好當場撂臉子。畢竟兩人從小就是鄰居,小學初中都一塊上的,認識了十年了 ,謝愉犯不著因為鄭嘉鑫這個人,讓曾煜難堪。 四個人走到樓梯上頭之后,鄭嘉鑫卻道:“我這邊還有客人要陪,就先不打擾了?!?/br> 謝愉厭煩鄭嘉鑫的糾纏不休,但別人主動請辭,他聽了也不好惡語相向,于是就回了一句:“鄭總慢走?!?/br> 鄭嘉鑫聞言,轉身朝謝愉道:“確實,得慢慢走?!?/br> 這一句話沒頭沒尾的,讓人聽了不舒坦。 謝愉本以為這茬就算完了,沒想到鄭嘉鑫又來了一句:“時間快到了哦,你考慮好了記得聯系我?!?/br> 鄭嘉鑫說話的時候,臉朝著謝衡,還比了個電話的手勢,放在耳朵邊晃悠著。 謝愉去看謝衡——他臉上神情出乎意料的平靜,但手卻緊緊抓著樓梯扶手,泛白的關節出賣了他的緊張與不安。 謝愉故意視而不見,只是抓過謝衡另一只手,將他的人朝自己身邊帶了帶,“發什么愣呢,人都走了?!?/br> 謝衡低著頭,小聲囁嚅:“沒什么?!?/br> 服務員領著三人到了那個所謂的空包間,打開房門后,才發現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坐在里頭,那人看到謝愉一行還頗為詫異,問服務員:“走錯了?” 服務員看看手里的單子,又看看門牌號:“沒錯……就是五號啊……”話說到一半,又問曾煜,“先生,您和這位是一起的嗎?” 謝愉先應了:“不是。要不換其他的房間也行?!?/br> 服務員的笑臉凝住了:“這個……本店就剩這一間了……” 曾煜脾氣暴躁,現在也煩了,“怎么回事,還能不能做生意了?一會兒說大廳不能坐,給挪到樓上來,到樓上又說沒房間,吃你們一頓飯這么難?” 服務員連忙道歉:“先生……實在對不起!抱歉抱歉!應該是我們的失誤,我去店長那兒問問……您稍等…” 謝愉跟曾煜也沒動彈,三個人站在房里,跟那中年人大眼瞪小眼,卻各有心事。 不一會兒,那服務員回來了,不巧的是——還帶了鄭嘉鑫。 解釋了一通,就說是他們店里的人記錯了。但樓上包間確實只有一間了,不過:“鄭先生說他和你們認識,不介意一起拼桌吃個飯”。 謝衡用手肘悄悄搗了搗他哥的后背,“哥……要不我們換個店吧?” 謝愉低聲問了一句:“你這是怕鄭嘉鑫呢?還是怕我知道點什么呢?” 謝衡臉上表情一僵。 謝愉拍了拍他的肩頭:“沒事,我又不吃人?!?/br> 都到這種情況了,謝愉他們再下樓就有顯得矯情了,只得湊合著用一間了。 謝愉原本跟謝衡坐一塊,但他起身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他的位置就被那個中年男人給占了,他只能挨著鄭嘉鑫坐。 和鄭嘉鑫一起來的那個人說是賣酒水的,姓劉,此次來A市確實是跟鄭嘉鑫談生意。 問及謝愉的身份,鄭嘉鑫沒吱聲,曾煜喝了兩杯倒開始自來熟,他紅著臉笑道:“我兄弟這可是謝局長家的大少爺,今年剛高中畢業,準名牌大學生,劉老板可別跟他玩你們社會上做生意的那套?!?/br> “原來是謝局長的公子,我說看著眼熟呢?你跟令尊都是一表人才啊……令尊現在在b市高就呢吧?” 謝愉皮笑rou不笑,抬手跟那劉老板碰了一杯:“我爸的事我也不清楚,怎么叔叔您認識他???” 謝愉這兩句把他卡住了,劉老板尷尬地笑了兩聲:“這不經常能從報紙上看見么?久聞大名,哈哈…哈哈哈?!?/br> 謝愉伸手抓過酒壺,借著倒酒的功夫,壓低聲音對曾煜說道:“趕緊吃你的,少說兩句?!?/br> 曾煜朝他憨笑了兩聲,仰臉躺在椅背上。 劉老板伸手成掌,點了點身邊低頭吃菜的謝衡,“那這位是?” 謝愉能看見謝衡拿筷子的手不自覺地僵硬了,他就回答道:“是我表弟?!?/br> 鄭嘉鑫這時候笑著打岔:“老劉你可別問了,這高枝你肯定攀不上?!?/br> 曾煜夾了一筷子菜,嘴里鼓鼓囊囊地朝鄭嘉鑫說道:“別說話膈應人啊,沒有的事?!?/br> 謝衡夾在劉老板和曾煜之間,簡直食不下咽,草草吃了兩口,覺得味同嚼蠟。鄭嘉鑫頻頻朝他看,他心里沒個底,生怕鄭嘉鑫哪一句鄭嘉鑫沒說好,就會將那個視頻的事當著眾人的面給抖摟出來。 旁邊曾煜攬住了謝衡的肩頭,給他杯子里倒了一盅酒,“怎么現在就想走啦?別敗你哥的興啊,你嘗嘗,這酒可好喝了?!?/br> 曾煜滿嘴的酒氣噴在謝衡耳邊,謝衡只覺得反胃,“我不會喝酒……”,說完看向謝愉,眼神求救。 謝愉卻正好在應付鄭嘉鑫與劉老板二人,話里話外周旋著打太極,根本沒空朝他那兒看。 謝衡咽了口唾沫,看向曾煜:“我真的……不會喝?!?/br> 曾煜攔著謝衡的肩頭朝自己這邊帶了帶,貼著他耳邊說道:“你呢……別給你哥找麻煩知道吧?你沒看見他正忙著呢?你也有點自知之明,別謝愉對你好一點,你就忘了你是誰了?!?/br> 謝衡推了推他,沒推開,低聲呵斥道:“不關你事……你松手!” 曾煜笑嘻嘻地,不知道是喝多了開始耍酒瘋,還是趁著謝愉不注意給謝衡難堪,他道:“你把酒喝了,我就放手。不喝就是看不起我?!?/br> 一旦叫謝愉,必定會驚動對坐的鄭嘉鑫和身邊的劉老板。謝衡不想給謝愉惹麻煩,他想著曾煜頂多是酒品不好,發酒瘋,于是再三權衡之下,咽了口唾沫,端起那盅酒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順著嗓子眼滑下去的時候,耳邊響起曾煜的聲音:“你看看,又不是叫你喝毒藥,有那么難嗎?對吧?來,再來一杯?!?/br> 謝愉本想讓謝衡吃飽了就先打車回去,但是沒想到,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見謝衡臉頰通紅了,“你怎么了?” 謝衡腦子里已經有些飄飄然了,擺了擺手,指著曾煜:“沒事,我跟…跟他喝酒呢……” 謝愉皺了皺眉頭,推了杯清水給謝衡,疑道:“你什么時候學會喝酒?別喝了?!庇殖系溃骸澳汩e的沒事干?跟他喝呢?” 話還沒說完,就被鄭嘉鑫打斷了,他拖著潮紅的兩頰,朝謝愉癡癡道:“你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不已經在酒吧跟別人對瓶吹了嗎?干嘛這么嬌慣他???” 謝愉敷衍地勾了勾嘴角:“我像他這么大的時候,你也不認識我吧?你又知道我在酒吧跟別人對瓶吹了?” 鄭嘉鑫笑嘻嘻地抓住謝愉的手,嬌笑道:“干嘛呀,開玩笑也不給?” 旁邊那劉老板看著兩人拉在一起的手,眼神都不對了。 鄭嘉鑫醉酒之后這滿臉紅潮,對著謝愉說話的時候又動手動腳的,這么親密,任誰一看就知道兩人之前是什么關系。 謝愉不動聲色地拉開鄭嘉鑫的手:“這玩笑真沒什么好開的。對吧,劉老板你覺得呢?” 那劉姓的中年人尷尬地笑了笑:“也是?!?/br> 謝愉應付這兩人煩不勝煩,正巧謝衡喝醉了,他就站起來,借著這理由準備脫身,“我弟喝醉了,我先帶他回去吧,晚了我爸該打電話罵我了。劉老板?” 一提起謝民州,那位姓劉的就局促地不行,“是的是的,你們先回去也好……路上好走嗎?用不用我給你們叫個車?” 謝愉回絕了。 謝愉把旁邊醉成一攤爛泥的謝衡從凳子上扶起來,旁邊曾煜還瞇著眼看著他笑:“回去這么早干什么?” 謝愉瞥了一眼,沒理。 謝愉跟謝衡走后,鄭嘉鑫臉上的醉意就全然褪去了,他夾了支煙在手里,一旁劉老板看見忙湊上去給他點著了:“鄭爺,這事能成不?我看謝民州他兒子也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鄭嘉鑫朝他拋了個媚到極點的眼神,笑道:“他可是我小情人,我不比你清楚?” 劉姓老板一臉恭維:“要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來麻煩您,事成之后我一定把錢雙倍奉上!” 謝衡酒品倒是很好,喝醉了不大喊大叫,也不吐,乖乖地黏在人身上,像只沒有骨頭的貓一樣。 只是有一點,手插在謝愉衣服里亂摸,一開始是后背,后來是胸膛,后來手又想往褲子里插,抓著謝愉的皮帶朝外拽,搞得出租車司機頻頻側目。 下車之后又抱又背,謝衡總不可能好好待著,不是一直扭,就是晃悠著要下來,最后牽著謝愉的手兩人一起并排走回家了。 謝愉本想問他關于鄭嘉鑫那事,但是看著謝衡這樣子,肯定問不出來什么了,“你先去洗澡睡覺吧,我還有事得出去一趟?!?/br> 謝衡抓著他的手不肯松,人也開始朝謝愉身上靠,他手插在謝愉上衣里,摸謝愉腰腹的肌rou,然后站不住了似的,慢慢跪坐在了地上。 “別鬧了,快點去睡覺?!?/br> 謝愉想把謝衡弄起來,沒想到謝衡仰頭,伸手在謝愉的襠部摩挲著,“想吃……” 謝愉一愣,“什么?” 謝衡一臉認真,像是在做一張數學試卷,“想吃這個……哥哥?!?/br> 謝愉像一個沒開過葷的處男一樣,因為這句話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