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被陌生男人koujiao,與哥哥的luanlun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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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衡是被手機的鈴聲驚醒的。 他昨天晚上被謝愉cao了太長時間,導致現在四肢酸痛,特別是腫脹的屁眼,總覺得好像被cao壞了似的,有種走兩步就會有jingye從里面流出來的錯覺。但是走到廁所去用紙擦,又什么都沒有。 他只好窩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看電影,可輪播列表里的電影實在無聊,叫人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謝衡以為是謝愉打來的電話,畢竟除了謝愉之外,也沒別的人會在這個時間打到他的手機上,于是看也不看就接通了電話。 然而對方卻是一管溫柔的男聲:“是謝衡嗎?” 這聲音讓他謝衡停頓了足足半分鐘才回答:“是。請問您是?” 對方并不回答他的問題,只說明自己的意圖:“你哥哥在這兒喝醉了,我還有事,沒辦法送他回家,你能來接他嗎?” 謝衡緊緊握著手機,聽那人敘述完,才小心問了一句:“能讓他……讓哥哥接一下電話嗎?” “他喝太多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了?!?/br> 謝衡想了想,才應道:“那麻煩你把地址報一下吧,我馬上過去?!?/br> 其實如果是完全陌生的人打來這通電話,謝衡未必會去。但那個聲音謝衡很熟悉—— 他不久前還聽著謝愉和那個人zuoai的聲音自慰。 謝衡默認了來電的人是謝愉的熟人,所以此人話語的可信度在謝衡心里就大大提高了。 相比于名字和面孔,謝衡先認識了這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對方報的地方距離很遠,謝衡坐了一個小時出租才到。 地方是個夜店。 晚上八點,音樂從厚重的隔音門里飄出來,店門外頭的立牌上的“未成年人不許入內”的立牌阻擋了謝衡的步伐,他又撥通了那個號碼,站在門口打電話的時候,門被從里面推開了,穿著燕尾服的服務生走了出來,朝謝衡道:“老板讓我帶您進去?!?/br> 謝衡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他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彼時想見到謝愉的念頭占了上風,所以他只是遲疑了片刻,就跟著那個服務生走了進去,穿過前臺舞池和包廂走廊,最后上了三樓。 音樂被阻絕在了樓梯口,三樓幽靜得很。 “這就是307?!狈丈弥靠ㄩ_了門,然后抬手擺出邀請的姿勢請謝衡進去。 里面沒開燈,只有走廊里幽暗的燈光打在門口,謝衡走了進去,站在玄關處,轉頭問道:“我哥在里面嗎?” 服務生突然朝他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您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比缓竺偷貙㈤T關上了。 謝衡驚呼一聲,然后陷入了黑暗。 他意識到了危險,慌了神,開始拍門:“你是誰!開門!放我出去!” 拍了十幾下也沒人應答,謝衡漸漸強迫著自己鎮定下來。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摸著墻開始找燈的開關,然而開關沒摸到,卻摸到了一只溫熱的手。 “??!”謝衡大聲尖叫了一聲,嚇得坐倒在了地上。 一聲低笑從兩步遠的地方傳過來:“真是可愛”。 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在謝衡坐在地上發抖的時候,那個男人靠近了謝衡一步,站在他身后,貼在他耳邊說話,“你比你哥哥可愛多了?!?/br> “你是誰?找我來做什么?”話落,謝衡突然聞到一陣濃郁的香,男人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的聲音,此刻聽得謝衡毛骨悚然,他伸手想推開男人,但手觸碰到男人的身體時,卻全身乏力使不上勁了。 “你給我聞了什么東西?”謝衡的手抵在一片溫熱的軀體上,他手心里急出得出了手汗,黏在男人不知道用什么面料做成的衣服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哥在哪……” 漸漸地,所有的力氣從他身體上流失,謝衡癱倒在了地上,但感官卻變得更為敏銳。謝衡感覺有手摸上了他的大腿,在大腿根那處流連,這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別…別碰我!”謝衡勉強支配唇舌發出些聲音來。 “為什么呢?是你偷聽我和你哥哥上床在先,我現在只不過在你身上討回點本錢……”男人笑著說。 謝衡的褲子被扒開了,男人的手抓住了他的性器,“我沒有……你別碰我……唔!” 男人捂住了他的嘴,低頭在他身上裝模作樣地嗅了嗅,“你身上還有謝愉的味道……” “啊~”男人發出一聲類似高潮的嬌喘,然后趴下來,貼著謝衡的身體,一上一下地挺動著胯骨,用他勃起的yinjing去摩擦謝衡的下體,“賤狗聞到主人的味道了……狗jiba勃起了……啊~” 謝衡被他蹭得惡心無比,但又無法擺脫,“你…唔…你干什么!滾啊……別碰我!” 男人并不管他,“主人的味道好好聞,賤狗想射了?!?/br> 溫熱粘稠的液體低在了謝衡的肚子上,男人松開了捂住謝衡嘴巴的手。 “賤狗想吃主人的jiba,賤狗想喝主人的jingye……”男人說道。 “你別碰我……別碰我……唔……” 濕熱的舌頭舔上謝衡的大腿,然后是會陰,然后是囊袋,謝衡感覺自己的性器被納入了一個濕熱的腔體,謝衡猜那是男人的嘴。 “嗯……主人的jiba真好吃……嗯……” 男人的嘴巴很靈活,舌頭卷著柱身舔舐,兩頰夾著jiba摩擦,并配合時不時的深喉刺激guitou……沒有男人能拒絕koujiao帶來的快感,謝衡也不例外,盡管他處于驚嚇之中,但性器從低垂到勃起只花了不到一分鐘的的時間,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黑暗中謝衡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的地毯,抑制住呻吟的沖動。 他很快就射在了男人嘴里,但因為昨天晚上和謝愉zuoai的時候射的太多,所以現在也只能射出一點稀薄少量的jingye來。 “嗚……好吃……咕?!贸浴蹦腥送萄实穆曇舢惓5仨?。 謝衡躺在地上喘息:“你現在能讓我走了么?” 男人舌頭貪婪地舔著謝衡性器上的余精,吧嗒著嘴巴:“你jingye的味道和主人很像,都很好吃……” 男人伸手開了燈。 突如其來的刺眼燈光讓謝衡閉上了眼睛,等他再睜開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連體膠衣的男人坐在他身邊,襠部的拉鏈被拉開了,陰毛被剔地很干凈,露出深色的勃起的性器。 男人約莫三十歲出頭的年紀,長相俊秀,身材很好。 對方目前為止沒做什么威脅他人身安全的事,頂多惡心了他一把,謝衡不敢放松警惕,卻也不敢態度強硬,免得激怒男人對自己不利,于是只好先假意示弱:“你是……” 男人朝他笑了笑,鎮定自若地敘述:“我很想你哥哥,于是就找了你來,勉強當個替代品……” 男人頓了頓朝他下體看了一眼,笑得很曖昧:“你還硬得起來嗎?我后面洗好了,想不想用jiba插我?不過要關燈,因為你跟你哥哥長得實在不太像?!?/br> 謝衡勉強搖搖頭:“不……不用了……” “噗!”男人笑了,“真是有禮貌的好孩子……瞧你這細胳膊細腿的,要你站起來撅著屁股干我也不太現實,我要是上了你后面,你哥知道了,我跟他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男人說完就跪在謝衡身邊,幫他擦了肚子上的jingye,提上了褲子,又抬著胳膊將他架了起來,放在了房間里的沙發上。 “等兩個小時藥效過了你就能走了?!蹦腥俗谥x衡旁邊點煙,抽了一大口,白煙從鼻腔里噴出來,“你知道嗎?小愉抽煙都是我教的,我抽一口煙,渡到他嘴里,他嗆著了,就趴在我身上咳嗽,臉蛋咳得紅撲撲的,跟害羞的小姑娘一樣,非常漂亮………” 男人說著,笑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似的,眼里有些落寞。 “你喜歡他……謝愉嗎?”謝衡看著男人突然問道。 “我跟他之間不談喜不喜歡。我曾經甘愿跪在他腳邊當狗,只不過他不要我了而已……我用那點僅存的自尊心強迫著自己不去見他,但是隔了一年還是忘不掉,你覺得我挺賤的吧?”男人笑著問他。 謝衡不知道該說什么,面對一個陌生男人的對他吐露的心聲,于是只好保持沉默。 男人也不理會,又道:“我比小愉大很多,現在也老了,身上沒有什么能夠吸引他的地方了……但是你不一樣”,男人頓住了話,突然蹲在謝衡旁邊,抓住他的手,“你很年輕,又是他親弟弟,能看的出來他對你很上心。我做不到的事情,你可一定可以——你把他強jian你這件事抖出來吧!” 謝衡聽到最后瞪大了眼睛,迷藥的藥效減弱了一點,他甩開男人的手,驚恐地問道:“你怎么……怎么知道?!” 男人連忙從茶幾上拿了一個黑色的U盤塞到謝衡手里,又用雙手握住謝衡的手:“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你很恨謝愉吧?你拿著這個去報警,他就能得到懲治了!” 謝衡掙脫不開男人,“放手!你不是喜歡他嗎,為什么要害他!你……你放手??!” 兩人掙脫中,U盤被砸了出去,摔在了不遠處。 男人甩開謝衡,連滾帶爬地過去撿。 謝衡本就因為迷藥的關系有些失力,被男人一推,瞬間跌倒了,沙發旁的玻璃茶幾的角恰好撞到了他身上,劇烈的疼痛從瞬間后腰襲來,謝衡哀嚎了一聲,貼著茶幾癱倒在了地上。 “小賤貨活該被人cao屁股!都被強jian了,還他媽在這兒替謝愉說話。真是婊子配狗天生一對,你們繼續兄弟luanlun惡心人吧。算我白白在這兒跟你磨了這么長時間……真是浪費口舌……” 男人說著,冷冷看了謝衡一眼,走近了,蹲下來捏著謝衡的下巴,“這里面是昨天謝愉‘強迫’你發生性關系的視頻。你最好閉嘴,別把今天在這兒發生的事說出去,否則明天這里面的東西就會出現在各大網站上,免費供人欣賞!” 男人說完,站起來,有要離開的架勢。 謝衡從劇痛中緩過神來,“你別走……把東西給我……你混蛋……” 男人沒再理他,走到門口時撂了句話:“你要是實在憋不住非要講出去,就跟謝愉講吧。我叫鄭嘉鑫,讓謝愉來找我?!?/br> 之后謝衡便被鎖在房間里,他在地上不知躺了多久才恢復知覺。而后有人來開門,一男一女,將他弄上了車,最后將他扔在了離小區百米遠的大馬路上。 他后腰疼得厲害,疼痛波及了右邊整個下半身,于是右腿邁不開了,走路時拖著右腿,活像半身不隨的腦血栓患者。 平時十分鐘的路硬是讓他走了半個小時。 幸好晚上謝愉不回來。但自己這樣子估計白天也上不了學了,繼續裝病吧,謝愉問起來就說被車撞了——謝衡這樣想著,出了電梯,開了家里的門。 家里是黑的,但謝衡明明記得他走前沒有關燈。 他摸黑開了客廳的燈,然后看見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去哪了?”謝愉冰冷的聲音傳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謝衡全身都僵直了,大腦停止了思考 連呼吸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