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被女兒當成啞畜令他撅臀掰逼挨cao,邊caosao逼邊用發簪摳挖馬眼
母親病逝后,顧晚晚繼任顧家的家主。 在她所有繼承而來的財產之中。 唯獨有一樣物品令她特別的感興趣。 確切的說,那的確是一個精美的物品,同時也是一個絕色美男。 他的名字是:啞奴。 至于為何是物品,而不算人。 因為帝國以女為尊,男性只是女性的附屬品與玩物。 他們的作用就是為了給女性傳宗接代,生兒育女。 在普通家庭中,他們還是家中最主要的勞動力,在外需得整日賺錢,供養妻主。在內需得家務全包,生兒育女。 若想提升在家里的地位,唯有一法,就是肚子爭氣,給妻主生出女兒來。 在帝國,生男為兇,生女為吉。 很多妻主甚至會為了女兒一直空置著自己的正君之位。 待哪個男侍最先產下女兒,或者產的女兒最多,才可以享受這個榮譽。 正君的位置,是全天下所有男性都夢昧以求的。 它代表了男性獲得心愛女性的認可,是男性們畢生的最高榮耀。 而且即使在普通家庭中,正君雖然也需要工作與家務,但比起尋常男侍們,他的地位卻要遠遠高出了許多,他可以按排他們的工作,并比起他們傭有更多的給妻主侍寢的機會。 而在豪門中,正君甚至可以用尊貴與養尊處優來形容。 一般來說,嫁入豪門中的正君,自然無需工作,更無需cao持任何家務的。 他們只需要貌美如花,床事上sao浪,性子討喜,侍奉好自己的妻主就可以了。 當然,這并不意謂著,成為豪門的正君,會比尋常人家的夫侍容易。 越是名門世家,對于正君的要求自然也就越高。 絕美無瑕的容貌,與聰明的頭腦,有趣的性格,門當戶對的家世。 這些都只不過是成為豪門正君最為基礎的條件。 然而光這幾項,就殘酷而直接地成功將帝國大部分男性給無情地篩選了下去。 而有幸嫁入豪門,并為正君的那些男子。 看似活的風光無限,實則他們的日子亦然是步步驚心。 宅斗對于每家的正君而言,幾乎都是難免的。 畢竟男人本性擅妒,哪個夫侍不渴求正君的寶座呢?更何況豪門的夫侍們本就個個俊美非凡,只不過僅在家世上比正君略差些罷了。 但若是有點兒爭寵的手段,又肚子爭氣給妻主生下女兒。 將正君取而代之未必是不可能之事。 所以成為豪門正君光是朵嬌艷異常,俊美絕世的嬌花,并不足夠,還需經得起宅斗的風吹雨打。 同時,他們還需一直保持著最巔峰的美貌,以免被妻主厭棄。 好在大陸靈氣十足,帝國全民修仙。 只要有點兒天賦再加上勤勞修煉,一直保持年輕美貌的樣子并不難。 區別于爭強好勝,以成為天下至尊強者為目標的女性修仙者們。 男性們修仙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變得更俊美,更有魅力,以便于討得自己妻主的歡心。 帝國女尊男卑的源由,便是由強弱來劃分的。 女性因為整體上更加聰慧,悟性更高,所以強者比比皆事。隨著社會的發民,女性漸漸性別為尊。 男性則因為整體上才智相對于女性而言較平庸,即使偶爾有悟性高的強大修道者,整體也明顯弱于女性。所以男性漸漸性別為卑。 各大世家的眾夫侍,自然也個個都是極具天賦的修仙者,當然他們中的大部分自然與他們的妻主沒法兒相比,只是遠遠強于尋常男子們罷了。 修仙者,自然皆有殺人與無形的能力。 因此,豪門中,正君在宅斗中“意外死亡”事件,也是比比皆是的。幾乎每一代世家的家主,都有過好幾任正君。 唯有她們顧家例外! 顧家是帝國的百年世家。 與皇室多次聯姻,血統極為高貴。 一直立于四大家族之首。 然而顧家上代家主,也就是顧晚晚的母親,一輩子只有過一個正君。 居說身為女皇最小皇子的他不只身份尊貴,且生前曾被譽為帝國第一美男子。 未嫁前,亦然曾是帝國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他身深受自己母皇寵愛,曾向母皇請求畢生不婚,并被寵溺地允許。 但最終卻因顧將軍也就是顧晚晚的母親,立下軍功求賞時,向皇帝請求賜婚她與小皇子,而被皇帝賜婚給了顧將軍。 皇帝之所以會如此,并非因為不再疼愛自己的小兒子了,而是覺得他不婚的想法太過任性有背倫常。 畢竟,男子即使貴為皇子,如果不結婚,這輩子得不到女子的寵愛,又怎么可能幸福圓滿呢? 更何況,自古美男當配英雄。 男子天性慕強,而嫁給帝國最強大的顧將軍,本就是帝國萬千少男的夢想。她身為皇帝,自然想將自己最寵愛的兒子許配給帝國最有魅力的女子為夫。 于是這位小皇子,白月,縱然心中萬般不愿也被自己的母親逼迫著強行賜婚給臣下了。 他們的婚事,在帝國眾人眼中,是女才郎貌,天作之合。 傳說,顧將軍極為癡情寵夫。 結婚后,二人幾乎天天昵在顧府里,顧將軍獨占欲極強,舍不得讓小皇子出門。 時常稱“他是自己的,誰也不給瞧?!?/br> 他們的感情讓眾人聞之皆艷羨,贊嘆。 就連皇帝也被顧將軍的癡情所感動,覺得即使兒子被顧將軍藏起來,自己一年見不著兒子幾次面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畢竟雖是帝王家,但兒大不中留,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兒子長大了一直圍繞在母親身邊做什么?能得到他自己妻主的寵愛才是真正的幸福。 幾年后,小皇子為顧將軍生了一個女兒。 顧將軍更是大喜。 她設宴招待帝國所有貴族一起慶祝。 那次宴會眾人皆很盡興,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宴會的主角之一,皇子殿下并未到場。 據顧將軍說,皇子殿下因為生產女兒累著了,需要靜養,受不得驚擾。 眾人亦覺合理,畢竟皇子生來嬌貴,一點兒事就會累著,何況產女兒這種大事呢。 誰料,不久后顧家出了大事兒。 小皇子白月因產后體虛,歸仙了。 ...... 對于親兒子的死,皇帝其實并非沒有懷疑過顧將軍。 畢竟帝國以女為尊,幾乎所有女人都可三夫四侍,但若是娶了皇子的功臣欲納新侍的話,卻需得經過皇子允許的。 雖然說帝國男子皆需修習男德,就連尊貴的皇子們也不例外。 身為正君,需得賢惠,以妻主為天。 對于納侍一事,為人夫者,需得心胸寬廣,喜妻主之所喜。 然,雖然帝國眾男皆對男德倒背如流。 但若是欲將之落實到行動上,卻不是嘴上說的這么容易了。畢竟嫉妒是男人的天性,即使是普通的正君又有哪個不渴望妻主不要納夫,只獨寵自己一人的?更何況是養尊處優的皇子們呢。 也因此,自古就有很多娶到皇子的大臣,為了能納新侍,想辦法制造“意外”讓自己“痛失”正君好便于廣納新侍。 然而,顧將軍卻并未讓皇帝抓到過把柄。 皇子過世后,她痛失愛夫的樣子看起來并不像是裝出來的。 之后的十幾年,一直到她病逝,她都未曾再納過任何夫侍。 所以皇帝深信,顧將軍是清白的,自己兒子的確死于意外。 因此,對于顧氏,她依然恩寵有加。 由其是對顧晚晚,這個流著自己皇室血脈的親孫女。 于是顧晚晚生為帝國最為尊貴的小公主,自然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萬千寵愛中漸漸長大。 但她并非沒有遺憾與失落。 別人家的孩子,從小都有父君或父侍相伴。 而唯有她,從未曾見過父君,從未曾像別的孩子那樣被父君疼愛過。 眾人告訴她,她出生后不久,她的父君就因為產后體虛而仙逝了。 帶著對父愛求而不得的失落,顧晚晚漸漸長大。 她發現母親與其她阿姨們不同,別人家的男人,都錦衣玉食養在地上的房子里,而母親的男人卻都光著身子養在地下的地宮中。 母親說,他們只是畜奴,供她發泄欲望用的,她心里只有顧晚晚的父君一人。 顧晚晚那時年幼,不懂“發泄欲望”是何意,但她記得男奴們身上錯縱疊加的深紅色鞭痕,亦然知道母親對他們多么毒辣。 但,不知為何,她非但沒有感覺到一絲對這些俊美又可憐人兒們的同情。 反而心底泛起一絲興奮與暗喜。 這場發現了新事物,打開了新世界的探索,令她的眼眸更加明亮如星,唇角綻開了如同盛放的蔓朱莎華一般地絕美笑容。 母親告訴她,待她長大了,也會有很多這樣的男奴。 供她隨意對待,執掌生殺。 于是顧晚晚更加期待長大,期待早日擁有屬于自己的地宮。 如今,她已長大了繼承了母親的地宮。 卻發現里面居然早已空無一人了。 之前地宮里的那些男奴們?據傭人們說,他們有的被母親送人當玩物,有的被母親賣到妓院,甚至有的被母親給送到性畜研究工場去了。 如今已經十九歲的顧晚晚,對于母親的私生活多少也了解一點兒。 她知道母親對于男奴向來都是喜新厭舊的,在這一點上與帝國的其她貴族對待男侍沒有多大區別。 也見過母親時常將男奴送人,但沒想到母親去世時,她的男奴居然一個都不剩下地被處理掉了。 對,一個不剩。 雖然遺囑上有提,在地宮深處的暗室里還藏有一個絕色啞奴。 但按照遺囑中母親的意思,那個啞奴是需要喂下毒藥作為母親的陪葬品與她一起長眠于地下的。 顧晚晚對于母親的遺囑自然決定遵從。 對于母親,她并不僅僅只有單純的孝心,更多的是敬愛。 雖然母親性子冷酷淡漠,從小鮮少陪伴她。 但母親為帝國所做的一切,不只令帝國所有人,也令她這個女兒深深的感動與佩服。 例如母親的病逝,在這個全民修仙的時代,人們的體質遠勝古人千萬倍,很難被疾病所困擾。 可是母親卻在戰斗時被敵國法師詛咒并施以劇毒,在之后的二十年中修為漸漸降為凡人毒入肌骨不治而亡。 顧晚晚知道,她的母親是偉大的,并非是像凡人那般尋常地病死,而是為帝國而犧牲。 所以母親的所有遺愿,她做為女兒,自然理當盡數完成。 然而,按照遺囑,啞奴的殉葬禮要排在最后。 所以顧晚晚打算將一切做好后,再處理啞奴。她只是令人在殉葬禮到來前,將啞奴好生喂養,并未親自去看過啞奴。 畢竟那時尚還沉浸在母親離去的傷痛中的她,暫時無心思去對殉葬物品產生好奇。 但沒想到,被她安排照料啞奴的那些個她的貼身侍女,向來最懂得看她臉色的她們在這個節骨眼上卻居然還敢時常為那啞奴求情,這令她煩不勝煩的同時也開始對啞奴生產了一絲好奇。 侍女們每次跪地請求顧晚晚開恩,饒了無辜的啞奴性命。來來回回總是同樣一番說詞。 他并非是罪人,只因生得太美,被顧將軍看中,一直鎖在地宮陰暗的暗室里面。只因不愿意屈從,被顧將軍喂了啞藥,聲帶盡毀。 他的四肢也被顧將軍殘忍的固定在箱中,多年無法自由活動,已極盡悲慘了。奴婢們求家主仁慈放他一命,放他自由吧。 而顧晚晚每次聽到這些話。 總覺得那啞奴是個下賤的小妖精,他定是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了自己的侍女。 當然她并非是懷疑侍女們所說的這些悲慘遭遇是假。 但這些在她們帝國,只不過是沒有家族庇護又生的俊美的普通男性遭遇罷了。 就像花兒生得如果太美就應該被采摘的那樣,男人生得如果太過俊美自然會被有權有勢的女性抓起來禁錮玩弄的。 畢竟這世界的法則本就是弱rou強食,美麗本身雖然并非罪過,但美麗又沒有力量與權利,便注定會成為獵物任獵人擺布。 可怪就怪在,居然會有侍女肯同情他? 要知道,在帝國以女為尊,女人們向來對男奴高高在上,不可能施予憐憫的。 所以,要么是他用了手段,要么便是他太過美貌才引得這么多人愛憐。 因此隨著日漸好奇,顧晚晚終于決定在殉葬典禮之前,親自前去看看那個啞奴。 他被關在地宮下方最陰暗的那個房間的一個箱子里。 軀體被錮定在箱中,頭在箱外面。 箱上雕刻有“啞畜”,兩個鮮紅的大字。 據說在母親去世之前一直由張嬤嬤與王嬤嬤兩個母親身邊的老嬤嬤負責看守與訓誡。 所受的訓誡有多嚴格可想而知,畢竟府中的懲戒所就是由這兩個嬤嬤負責掌管的。 顧晚晚去的時候,啞奴正陷入昏迷中,不知道她的到來。 但顧晚晚卻在看到啞奴的瞬間愣住了。 她此生,從未曾見過如此美麗妖冶的男子! 他一頭如瀑的銀發,肌膚奶白。面容精致無雙。實在是實間難尋的絕色佳人! 更令顧晚晚驚訝的是。 他的長相不止俊美,居然與自己父君的畫像有九成相似。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但巧合是一回事,顧晚晚自然不會相信這個受盡苦難的啞奴,會與自己貴為顧家正君的夫君有何關聯。 畢竟父君既是皇子,又是母親此生唯一癡戀的人。 怎么可能在這陰暗的地宮中受盡折磨呢?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是父君的替身。 因為長的與自己父君相似,而被母親捉來當替身與玩物關在這里。 但,既然是替身,自然沒有資格將本尊取而代之的。 為了讓他認清自己玩物的身份,母親才會將他嚴格訓誡,將他藥啞并釘在箱中,并讓兩個嬤嬤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對于母親的做法,顧晚晚表示理解。 她雖然從未曾見過自己父君,但內心深處,她一直深愛著他,渴望他還活著,渴望他能像別人家的父君那樣陪伴她疼愛她。 因此她心中自然也同意母親,用嚴格的訓誡,使這個替身徹底認清楚他自己低賤的地位!教導他永遠不要妄想將自己父君取而代之!的做法。 她下令讓嬤嬤們打開箱子時,她們遲疑了。 因為:先任家主有令,這箱子除了顧將軍本人,誰都沒有權利打開。 顧晚晚稍微一愣,但見顧家居然有人膽敢不服從她這個家主?!也并未表現出氣惱,只是輕笑一聲,淡然用眼神示意侍女。 顧晚晚的侍女個個都聰慧過人,且與她們的小姐心意相通。 看到小姐眼色后,立刻上前,“啪!啪!啪!啪!”對著張嬤嬤與王嬤嬤各打了四個耳光。兩個老奴瞬間雙頰高高腫起,不可置信地看著小姐身邊,顧春,顧夏,顧秋,與顧冬四侍女。 原本顧將軍在世時,她們哪個見到她倆,敢不行禮問安,哪個敢對她兩有半分不敬? 原本顧將軍在世時,顧家全部下人,都得敬著她們兩個。 但,現在顧將軍已不在了。 顧家,已徹底是小姐的天下了。 若是不順服小姐,恐怕日后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兩個嬤嬤在顧家多年,又曾得前任家主重用,自然也是明白人。 她們瞬間懂得了道理,跪在顧晚晚腳下,啪!啪!啪!啪!地不停打起自己個兒的耳光來。心中已有自覺,雖然是自罰,但若是不得小姐開口饒恕,自然不得停手。 顧晚晚冷冷地凝視著她們,見她們眼神恭恭敬敬,并未暗藏不服。 于是便也寬容了她們先前的不敬。 對于這倆嬤嬤,懲罰本身并非是她的目的,懲罰只是她馴服她們,讓她們明白誰才是她們真正主人的手段。 她們既已認清身份,便也不必罰了。 畢竟她往后訓奴,還得用著她們。 張嬤嬤與王嬤嬤得家主寬恕后,心中萬分感恩。 連忙打開箱子,將里面的奴隸放了出來。 顧晚晚驚訝地發現,這奴隸明明常年被裝在箱中鮮少被取出玩賞,沒想到,身上居然很干凈。 他的肌膚白到發光,非但沒有異味,反而散發著白玫瑰的清香。 于是便向這倆嬤嬤好奇尋問:“既然你兩平日里無權開這箱子,那么這箱奴平日里如何清理的? 二嬤嬤先是恭恭敬敬行一禮,然后齊聲回到:“回小姐的話,箱奴已修成仙體,且此箱亦是神器,有保持箱內物品無塵的功能?!?/br> 顧晚晚:“哦,那么,他身上香味兒是怎么回事?” 張嬤嬤:“回小姐的話,先家主曾說過,這奴兒很適合白玫瑰的香氣,于是便命奴婢們每日給他往尿xue,saoxue,后xue中灌香湯......” 顧晚晚,聞言,覺得有趣,仔細觀察地上的奴隸,發現他的小腹微微隆起著,于是調皮地用手往他膀胱部位一摁。 “唔?。?!”啞奴的膀胱已被香湯撐地薄如纖紙,哪經地起這樣地大力按壓?!他痛苦地拱起身子,掙扎著醒來了。 顧晚晚見他張開眼睛,不禁微微一愣。 好漂亮的一雙眼睛!纖長睫毛下的瞳仁是與自己一樣剔透地琉璃淺色,清澈見底,明亮如星。 啞奴也愣愣地看著她。 他的目光中,居然沒有恐懼,反而是驚喜另加一種可以讀作為“慈愛”的不合時宜的情感。 顧晚晚心中一震,但下一瞬她立刻就惱了,畢竟區區一個賤奴,居然敢用這種目光看主人?實在是欠教訓。 顧晚晚于是手隨心動,快步上前狠狠地給了啞奴兩記響亮的耳光。 然后冷聲令侍女將他清理干凈后帶到自己床上,今晚自己要cao他。 啞奴聽懂了顧晚晚的話后,居然沒有認命,而是大力掙扎了起來。 但他常年被關在箱中,畢竟體弱,不是顧晚晚四個功夫絕世的侍女們的對手。 侍女們輕輕制住了啞奴的所有掙扎,她們對待啞奴,并沒有像對待她們小姐其他男奴那樣粗暴,她們對這個可憐又漂亮的“殉葬品”充滿著憐憫。 同時又為他感到高興。 他被小姐看上了,若是今晚侍寢將小姐侍奉得順意。 那么,極有可能逃過“殉葬品”的悲慘命運!甚至以他的姿色,若是得寵,成為小姐的側夫,也未必無可能。 顧晚晚饒有興趣地看著啞奴被帶下去的背影,心中興奮:畢竟好久沒有遇到如此令她感興趣的玩物了。 明明才剛剛遇到這個美人兒。 明明對他還一無所知。 但她的下體卻被他給勾引地硬了起來,急需滅火! 顧晚晚立刻轉身回寢室。 不一會兒,啞奴便已被侍女打扮成最誘人的模樣送來了。 他明明受過顧府最嚴格的兩位嬤嬤的多年調教,安理本應最清楚性奴的本份。 但他此時的表現,卻不像尋常侍奴那樣懂得侍寢規矩,就連男奴最起碼的規矩,在主人面前必須爬行,沒有主人準許不得起身,他都仿若不知,他居然膽敢在她面前站立!并愣愣地站在床前注視著她。 接著他指了指桌上的紙筆,似乎在向她示意:他能寫字。 顧晚晚哈哈大笑,見這漂亮啞奴如此可愛有趣的反應,她對于啞奴的不守規矩并未太過氣惱。 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她現在下身正硬著,急欲捅cao他的saoxue。 至于啞奴的來歷,她雖然有些好奇,但這能和床事比么?他會不會寫字有啥重要?只要在床上夠sao,夠會飼候人就行! “啞畜!快些自己到床上趴好,分開你的畜腿,掰開你的sao逼,主人現在要使用它!”她想起他箱子上的紅字對他命令道。 “!”顧晚晚并不知她無心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直接挖進了啞奴,或者說她的親生父君白月的心里。 啞奴聞言苦笑一下。 但他并沒有猶豫多久,就安照顧晚晚的命令擺好了姿勢。 因為他在剛剛洗澡時已想好。 他此生,其實能夠見到長大后的晚晚一面就已心滿意足了。 若是將丑陋的真像告訴晚晚,只會傷害她,并令她更加瞧不起自己這個父君。 還不如一直扮作啞奴,直到作為“殉葬品”離開人世。 守住這個謊言,讓晚晚繼續認定她的父君在生出她后不久便已仙逝了。 至少,晚晚會是幸福的,會一直相信曾擁有著一個父母相愛合合美美的幸福家庭。而不必被丑陋的真像污染心靈。 至少,自己在晚晚心中形像,會是令她尊敬父親,而非是一個下賤的受盡yin虐的悲慘yin奴。 而此時被欲炎燒身的顧晚晚自然不清楚,也無心探究啞畜內心悲涼的思緒。 她現在只想捅他的xue兒! 甚至關于之后,她應該如何處置啞畜?是將他留作自己的玩物兒留下?還是將他玩夠之后,再當作母親的殉葬品燒給母親?她都尚未細想。 她見啞畜已擺好了引誘的姿勢。 便迫不及待上床,前戲都未來得及且也無心思做,直接粗魯地將自己的roubang捅入他粉嫩誘人正流著yin汁兒的sao逼里!接著便狂風暴雨般地迅猛征伐了起來。 隨著她的肆意馳騁,二人下體相連處不斷發出“噗嗤”“噗嗤”yin靡地聲音。 顧晚晚cao男奴經驗可以說得上極為豐富,她很快就成功找到了這啞畜體內的sao點,并對準那里精準地捅搗不止,搗地啞畜逼里更加sao水直冒?!斑馈培拧“ 鄙硐聐in蕩的啞奴兒,也開始發出一些yin蕩地嗚咽 聲。 在顧晚晚地cao弄下他前面粉嫩無毛的sao根沒有了之前那些束具的束縛,也豎了起來。 顧晚晚見了覺得有趣,于是便一把將它給牢牢攥握在手里,細細揉搓把玩著。 待那物什的馬眼微微張開,吐了sao露時,她迅速撥下自己頭上的發簪,對準那個正流淚珠兒的小馬眼兒,扎了進去! 不只將他的欲液堵地嚴嚴實實,也引地他痛到全身一顫,saoxue里猛地一收,一股極致的舒爽涌向她的陽具,這一瞬她如登極樂,伴隨著流偏全身的快感點流,她將灼熱的白蝕射入他體內最深處。 而他的saoxue里,亦然因為被灼熱的種子射中sao蕊而酥麻舒爽至極,他的sao逼激爽而歡快地蠕動不止。但同時前面saojiba的尿眼兒里,一根調皮地簪子正在抽插不止!給他的陽具帶來無限的苦痛。 雖然他的尿眼兒早已飽經調教,吞下這根粗長的發簪雖然被撐地有些痛,但也并不太吃力。 但苦就苦在,它不只正在抽插不止,還正在不斷地在他尿眼兒里鉆研摳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