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play/yin叫被聽見/帶病zuoai(彩蛋在弟弟眼皮下被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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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惟只覺得大腦一片混沌,連望著傅檀的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他揉了揉眼,仔細地望著眼前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 “去洗手間,”他抬眸對上傅檀的眸,“我想要?!甭刮┮恢闭J為,人刻意地避開自己的欲望是非常愚蠢的行為。每個人都是第一次來到世上,即便縱情聲色,這機會也無人可奪。 傅檀卻沒依著他,“少爺,你喝醉了,我開車送你早些回家休息,好不好?” “你聽不懂我說話?”鹿惟蹙著眉,憑著傅檀抱著自己的這個姿勢,悄然將手伸下去,放在了男人的腿間。 傅檀抱著他的雙手緊了緊,二人間的距離更近了些。鹿惟被箍得死死的,屬于男人的特有氣味傳進鼻中,他說不上是什么味道,只覺得熟悉好聞,像是周遭的一切都向后退去,又回到了小時候。 鹿惟八歲那年,十六歲的傅檀進了鹿家別墅的大門。當時,鹿惟不慎打碎了父親鹿齊盛珍藏的古董瓷瓶,正思忖著尋個由頭撇清自己,于是便找到了傅檀。 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通常都不會很受主人待見。鹿齊盛因工作要務,時常不在家,鹿惟又是個心高氣傲不好惹的主兒,家里的保姆自然也不會將傅檀放在眼里。 讓他去打掃房間,傅檀便去。讓他去清理垃圾,傅檀也點點頭,前去干活。 就仿佛,家里進來的不是人,而是個做家務的機器。 那天,鹿惟將瓷瓶碎片收了起來,藏在了傅檀的房間里。但他并不是偷偷摸摸做的,而是光明正大地將那些碎片放在了傅檀的床底。 “今晚的事就麻煩哥哥了!” 八歲的小男孩向少年鞠了一躬,臉上的笑意明明是明媚的,卻叫人無端生寒。 傅檀只沉默地看著他的動作,沒有給出任何反應。不認同,也不阻止。 鹿惟覺得這人屬實無趣,鹿齊盛會將這么個人帶回鹿家,也不知道傅檀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于鹿齊盛有多么深厚的恩情。 但在鹿惟這里,進了鹿家門,便是他可以任意踐踏的東西。心情好時當個人,心情不好,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哥哥,你怎么不說話呢?還是你不愿意???”鹿惟笑瞇瞇地望著眼前的少年,伸手扯了扯對方的衣角,語氣中似有不悅。 傅檀望著比自己矮上一截的小男孩,面無表情,卻又好像在刻意隱藏著洶涌的心緒:“可以,你放吧?!?/br> 鹿惟的音調一下便高了起來,“怎么能說可以呢?要說‘我愿意’才對哦?!?/br> “…好,我愿意?!?/br> 當晚,鹿齊盛回到家中,發現了自己的收藏品被打碎的事實。一切進行的順理成章,在鹿惟的有意提醒下,保姆從傅檀的床底掃出了碎瓷片。 鹿齊盛蹙著眉,看起來很是生氣的模樣:“這是你干的?” 鹿惟一雙漂亮的眸緊緊盯著少年,對方脊背挺直,絲毫沒有犯錯被抓的心虛狀態。 難道…是已經準備好指認自己了? 鹿惟的心里沒有任何擔憂或者恐慌的情緒,他只是覺得好笑。如果傅檀真的要這么做,日后在這個家里活不下去的,也只能是他自己。 但,傅檀開口時,卻說:“是我。抱歉鹿叔,責任由我承擔?!?/br> 鹿惟忍不住想要為他擊掌叫好,能在這種情況下波瀾不驚地替自己背鍋,實在是鹿惟八載光陰中遇見的最有趣的人。 鹿齊盛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厲聲訓斥道:“既然你已經來到了鹿家,就得守鹿家的規矩!這瓷瓶價值連城,世間獨有,讓你賠償是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就罰你照顧小惟的飲食起居,負責他的學業!如果他還是像現在一樣貪玩,就唯你是問!” “是?!备堤锤纱嗬涞鼗卮?。 身后,鹿惟在幾人看不見的地方悄然攥緊了拳頭。 貪玩?這可不是他想的。如果鹿齊盛能把那個女人帶回來,他也許不會這樣。 可是,這一切都不可能了。最美好的回憶定格在七歲,永永遠遠都不會重見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