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激吻/主動挨cao(彩蛋被cao到神志不清求內射)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理想是軟糯Omega、跟爸爸睡了以后、拯救、拾夢錄、作繭自縛、欲望都市/短篇合集、【第四愛/GB】妻死從女之箱奴父君(女攻/女尊/虐男)、【1v1】小瞎子、三臺春、學弟我還要(雙性小甜餅)
鹿惟忽然覺著有什么溫熱綿軟的東西湊了過來,在他的唇畔反復廝磨。他心頭微冷,主動伸出手抵抗那人的胸膛。 “你惡不惡心,別親我,說過多少次…” 鹿惟是不喜歡傅檀在性愛之中親吻自己的。當然,也只是針對傅檀。他打心眼兒里瞧不上這個鄉下土狗,而接吻這種情侶間調情的事,犯不著和傅檀一起。 但傅檀并未理會他,而是逐漸加深了這個吻。柔軟的唇舌在口腔中接觸,像是能擦起火花,一來二去,鹿惟沒出息地再次起了反應。 他無力抗拒,一只手只好伸了下去,撫摸著自己的性器。粉紅色的yinjing一見便是青春而純潔的,勾動著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鹿惟毫無章法地在自己那玩意兒上摸著蹭著,將黏滑的液體帶了出來,頂端在浴室頂燈的照射下透著水光。 可傅檀的吻卻更加激烈,甚至連鹿惟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嗯…”鹿惟想讓男人停下來,放自己透透氣,可是卻沒辦法開口。強烈的窒息感涌上心頭,鹿惟卻沒有半分恐懼,此刻只想醉倒在這溫柔鄉之中。 / 鹿惟從浴缸中醒來,猛地一激靈,身上的溫度在時間的流逝下不斷流失,此刻竟覺得有些冷。幸好酒店的暖氣夠足,此刻是燕城的夏秋交替時節,倒也不算太冷。 不然以他的身體素質,指不定會感冒。 他蘇醒,神情夾雜著恍惚,眸光落在浴缸已經快要涼掉的水面上,幾簇白色的浪花漂浮在上方。 鹿惟翻身從浴缸里站起,又因一個姿勢躺了太久,雙腿發麻而重新坐進了里面。 他射了,在夢里。 這應當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春夢。 照理來講,常人做春夢都該是回味無窮的。但鹿惟不一樣,他的春夢對象,是他最瞧不上的,曾經踩在泥土里的一條狗。 誰會跟狗zuoai呢。 鹿惟會,但純粹是因為那狗活好罷了。 他泡在水里緩了緩身子,冷了的水讓鹿惟的神智迅速恢復清晰。鹿惟起身,將浴缸的水放掉,隨后披了件浴袍,擦干自己的身體。 他在鏡子面前站了足有一分鐘,直到完完全全確認身體上根本沒有一點男人留下的痕跡,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走到床邊,鹿惟將那些照片收起,小心翼翼地夾進了書中。這里雖然是酒店,卻也是常年不回家的鹿少爺的歇腳之所,所有的物件兒都已經習以為常。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保潔闖進來,不知分寸地打掃衛生。 這些都是鹿惟要求的,酒店的老板然不敢怠慢。畢竟,鹿惟他爸是赫赫有名的uv娛樂的老總,家族在海外據說還有其他產業,黑的白的無人知曉,總之底蘊深厚。 能出鹿惟這么個混世魔王,燕城第一二世祖,倒也算是罕見。 鹿惟低咒了一句,旋即來到衣櫥前。巨大的落地窗只能從內往外看,因此鹿惟將浴袍脫下,露出光潔的身體。他從衣櫥里拿了內衣內褲,又取了套西服穿上。 西服是那種寬松款的,乍一看有些隨意,卻是某知名服裝品牌的高定款,有價無市。 他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后,出了酒店大門。 上了車,鹿惟掏出手機接了個電話。 那頭被接通,鹿惟淡淡開嗓:“我都說了今晚回家,還有事?” 鹿齊盛的語氣中帶著無奈和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去接個人?!?/br> 鹿惟最煩別人給他安排沒必要的差事,一口回絕:“不去,你找王叔?!?/br> 王叔是鹿惟他爸鹿齊盛的專車司機,在鹿家待了很多年。通常鹿齊盛有事,都不會先考慮自己的獨子,而是其他人。 久而久之,一旦出了事端,鹿惟都會第一時間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傅檀在魏城分公司的項目結束,今天回本部。一會兒你去接他,見個面敘敘舊,晚上一起回來吃頓飯?!?/br> “…你說誰?”鹿惟好似沒聽清,又好似可以逃避,掏了掏耳朵,難得溫和地重復了一遍。 鹿齊盛聽著他的話便氣上心頭,惡聲道:“怎么著,連傅檀你都不記得了是不是?小時候你不是經常叫哥哥嗎。你們兩個昔日里關系也不錯,今天又是他回來的日子,你別給我找麻煩,將人帶來就行?!?/br> 到底他是你兒子還是我是你兒子? 鹿惟直接掛了電話。 鹿齊盛那邊也沒閑著,用微信發來了傅檀飛機降落的機場,還有具體時間,看來是鐵了心讓鹿惟取做這事兒。 一條狗,至于讓所有人都圍著他轉? “cao?!甭刮┌咽謾C往副駕駛的座位上一扔,狠狠踩下油門發動車子,開往機場。 當初讓傅檀進鹿家就是最錯誤的決定。 但話說回來,鹿齊盛對傅檀也不是從一開始便這么好的。 整個鹿家,最初親近傅檀的,是鹿惟。 當年鹿惟才八歲,傅檀也比他大了整整八歲,那年他十六。 傅檀進鹿家,純粹是因為上一輩的恩怨糾葛,個中緣由鹿惟并不大清楚,只覺得家里多了個人,自己便多了分樂趣,也挺好的。 思及此處,鹿惟只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當年就該想個什么辦法把傅檀這條瘋狗給做了,不然也不會出現后面那么多破事兒。 / 燕城東,郊和機場。 鹿齊盛發給鹿惟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半,現在已經四點二十五了,不出意外航班會在五分鐘后準時抵達。 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鹿惟靠在車邊點了根煙。 煙霧順著空氣逐漸攀升,鹿惟的心情卻不上不下。他望著出機口,陸陸續續有人提著行李箱出來,或孑然一身,或依偎伴侶。 “怎么半天了還沒出來,慢死了?!甭刮⒌诙鶡熎?,扔進了垃圾桶,隨后鎖好車,走上前去。 他還沒走到附近,身后突然響起一道醇厚的嗓音:“小少爺?!?/br> 鹿惟身子一僵。 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頸后,引起陣陣戰栗。方才的熱度似乎還未褪去,鹿惟總有種異樣的感覺,仿佛那座酒店,那個晚上定格了似的,揮之不去。 “是鹿先生讓你來接我的?”傅檀的聲音不輕不重,但每一下都敲擊在鹿惟的心頭。 他下意識頷首,旋即轉身,與傅檀對視。片刻的調整過后,鹿惟很快進入了狀態。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兩年未見,他倒是比走前成熟了許多,舉手投足承載著成年男性的特殊魅力。 仍舊是讓鹿惟有些倒胃口的寸頭,身上那套大衣也可以稱得上是牌子,卻遠不如鹿惟平日里的私服。 鹿惟掀唇便道:“如果不是老頭子非得叫我來,你以為我會在這個破地方?!闭f罷,主動坐上了副駕駛。 意思再明顯不過,他讓傅檀開車。 傅檀緩緩進入駕駛位,為自己系上安全帶,同時也不忘提醒一邊的鹿惟。 鹿惟睨他一眼,沒動。 他原本是想系的,可經這男人一說,心中不服輸的那股勁兒又沖了上來,索性便不系了。 傅檀面色不惱,仍是一如往常的沉靜。既然鹿惟不聽話,那便由他親自動手,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畢竟他傅檀只是鹿家,或者說鹿惟的一條狗。 他俯下身去,長長的眼睫在眼底灑下一小片陰影。男人修長的手指將安全帶認真地系好,又檢查了一遍是否穩固。 鹿惟直接惡向膽邊生,一只手捏住男人的下頜,吻了上去。 鹿惟只和傅檀做過。 但他討厭和傅檀接吻。 鹿惟該慶幸,他的車沒停在馬路上,否則,當晚就能爆出鹿家小少爺的緋聞。 這車,外面根本瞧不著里邊的情形,但這么刺激的事鹿惟也是第一次干,他也不知緣由,興許是太久沒見了,該給狗狗打上主人的烙印。不然,他不放心。 “就吻這里?”鹿惟的唇剛離開男人的下頜,傅檀突然啞著嗓出聲道。 鹿惟瞥他,“不然呢,你以為我會親你的唇嗎?!?/br>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里隱藏著不知名的期待。 本以為傅檀不會再接他的話,繼續開車,可耳畔卻傳來男人的聲音:“小少爺…我想,可以嗎?” 瘋了。 在鹿惟這里,他算是以下犯上。 鹿惟唇角上揚,指腹在傅檀的唇上摩挲著,眼底暗藏洶涌,迷人又危險。 傅檀依舊是那副古井不波的表情,好像方才的話并不出自他口。這個男人很少在外人面前顯露情緒,也許鹿惟也包含在“外人”之中。但起碼,他看過傅檀在床上受情欲控制的模樣。 那才叫欲望。 鹿惟的車上備有口香糖,他迅速抽出,剝開包裝紙,塞進了傅檀的口中。 隨后,唇貼了上去。 傅檀眸色漸深,卻任由對方的唇舌在自己的薄唇上舔舐,二人的津液在一個吻中相互交融。 口香糖是經典的薄荷味,像一團煙花在口腔中爆炸開來,沁著絲絲涼意。 鹿惟喜歡這個味道,禁不住去品嘗。 二人之間,沒有一人動手,只是單純地面貼著面接吻,像是在迎接一場末日之下的盛大狂歡。 “傅檀,我們做吧?!?/br> 一吻終了,鹿惟開口道。 “現在?”傅檀問他。 “就現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