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語文課來月事_經痛_打手心_罰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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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成了沃辛頓的新寵,對此她真是后悔不已,原本,她用藥丸跟數學老師的前任寵兒換取情報時,只是想讓自己少吃點苦,沒想到表現得太好,居然讓數學老師直接收了她當寵兒,真是虧大了。 貝絲倒覺得很解氣,見南希每每服侍完沃辛頓,精神總是不好,身上也常常帶傷,只當她是害人害己,做了壞事遭天譴,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哼!活該,沃辛頓先生打死她最好!” 貝絲和安妮一起走在廊上,她們剛上完數學課,正要去上語文課,自從貝絲和南希鬧翻后,就跟安妮走得很近,其實是貝絲單方面黏著安妮,不斷找話和她聊,安妮一開始冷冷的,既不會回應她,也不會趕她走,像周圍有一圈保護罩一樣,貝絲卻絲毫不氣餒,老是跟著她,自顧自地一直講,久而久之,安妮慢慢開始會點頭或搖頭,偶爾也會回復她幾句,雖然話還是很少,但貝絲覺得她們算是朋友了。 安妮見她這副憤恨不平的樣子,忍不住勸道:“算了吧!她也夠慘了?!?/br> “她有比我慘嗎?我敢說數學老師一定沒有美術老師變態,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變成美術老師的寵兒?!必惤z激動地反駁。 安妮想起那天晚上看見的景象,心想:誰比較變態還真不好說。 貝絲繼續說:”反正我是不可能原諒她的?!?/br> 這時,貝絲忽然感覺腹部有點鈍痛,便停下腳步摀住肚子,安妮也停下來,回頭問道:”怎么了?” 貝絲搖搖頭說:“沒事,可能昨天被美術老師玩得太過了,到現在都還有點不舒服?!?/br> 卡文迪許越玩越大了,昨晚竟讓她憋著尿受電擊,直接電得她失禁后昏厥,好在這男人還有點良心,沒在她醒轉之后繼續折磨,安慰一番后就放人回宿舍休息了。 語文課的老師是馮塔涅,貝絲第一次見到這個瘦高的男人,是在入學第二天晚上的夜間挑選,當時她還覺得這個一看就嚴重厭女的男人,一定對學生相當嚴厲,但上過他的課之后,才發現馮塔涅從不體罰學生,每次上課都是默默地走進教室,自顧自地講課,鐘響就離開,上課過程不點名不提問,甚至連看都不看女孩們一眼,可能就是因為厭女情節太嚴重,所以連罰都不屑罰吧! 這樣也好,學生們上起語文課來一點壓力也沒有,不管老師是戀女還是厭女都無所謂,別打她們就行。 馮塔涅在臺上講課,內容簡單基礎,大概他也覺得這些學生反正是當性奴的命,教太深入也沒有用處,所以從不刁難,怎樣輕松怎樣來。貝絲百無聊賴地翻著課本,又看看窗外日漸濃厚的秋意,花園里的花謝了,只剩遠處海岸邊的芒草隨風搖曳,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這個時節孩子們會在院子里踩落葉玩,即使是蕭索的季節也充滿趣味,現在她只感到凄涼,心思不由飄到了朱利安身上。 不知道朱利安存夠錢了沒有,他應該會信守諾言來救我吧! 想著想著,不由擔心起來。 朱利安工作也一年多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一定趣味橫生,他……應該不會愛上別人吧! 如果他碰到比我漂亮的女生,會不會移情別戀? 貝絲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他不會為了美女放棄我的。但,會不會為了錢呢?如果這個女生有大筆的嫁妝呢? 朱利安是孤兒,要在社會上立足已是不易,還要花一大筆錢來領養她,就算真的辦成了領養手續,若想幫她擺脫繼女身分,唯一的方法就是登記結婚,公民與公民結婚是不用錢的,但公民與繼女結婚卻要花一大筆的’身分轉換費’,朱利安有這么多錢嗎?他愿意花嗎? 貝絲越想越緊張,肚子又痛了起來,而這一次,她卻覺得不對勁,腦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會吧不會吧! 她僵直地坐著,幾分鐘后,她感到一股熱流從陰部流出,她的猜測是真的。 月事來了! 怎么辦? 液體越流越多,再這樣下去整件內褲都要沾濕了,下節是禮儀課,若是被古蘇安夫人看見,會被打死的! 她越是緊張,越有種經血會立刻噴涌而出的錯覺,想著繼續坐著也不是辦法,還是先去找瓊斯女士拿棉條吧!雖然一樣會被罰,但瓊斯女士至少是按規矩辦事,該罰多少是多少,不像古蘇安夫人心狠手辣的,懲戒學生嚴厲至極。 打定主意后,貝絲鼓起勇氣,舉手對馮塔涅說:”對不起,先生?!?/br> 馮塔涅原本面對著黑板在寫字,聽見聲音便回過頭來,皺眉瞪著舉手的女孩,也不說話,靜靜等待她的下文。 貝絲紅著臉,羞怯地說:”我……我月事忽然來了,請問可以出去處理一下嗎?” 馮塔涅聽了,臉上的表情簡直嫌惡至極,立刻別過頭,彷佛光是看到這女孩都會臟了他的眼,用力揮手道:”滾滾滾!” “是,謝謝先生?!?/br> 貝絲低著頭匆匆出了教室,往導師辦公室走,瓊斯女士了解狀況后,一邊給她塞棉條換內褲,一邊訓斥了她一頓,說教養守則上寫得很清楚,記住自己的生理期并提前做準備是每個女孩的本分,讓骯臟的經血污染衣物是極大的禁忌。 經期不規律,我又有什么辦法。 貝絲暗自腹誹,但面上和嘴上都是恭恭敬敬的,一副知錯的樣子。 “罰抄教養守則二十遍,自己利用休息時間來找我罰抄?!杯偹古拷o了她五天份的棉條,并下達處罰后,便叫她回去上課了。 “是,謝謝女士?!必惤z鞠躬道謝,走到門口正要出去,卻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回頭問道:”對不起女士,請問有經痛的止痛藥嗎?” 瓊斯女士為她的問題感到詫異,隨即又想起貝絲是新生,這大概是她入學后的第一次經期,便耐著心說:”沒有,學校不會發這種東西,自己忍著?!?/br> “是……” 貝絲失望地離開了,回到語文課的教室,低著頭匆匆坐回位子上,馮塔涅盯著書本講課,根本沒發現她回來,課上著上著,貝絲只覺得身體越來越不舒服,腹部開始一抽一抽地疼。 怎么辦……已經開始痛了,現在還是輕微的,等等只會越來越痛…… 想到下節是可怕的禮儀課,貝絲不由用手抱住了腹部,在經痛的情況下鍛煉美姿美儀,要想不出錯怕是很難,看來今天的禮儀課不好熬了。 正當貝絲低著頭為自己默哀的時候,忽然一個小紙團丟到自己桌上,她驚訝地抬頭張望,發現安娜正對著她微笑,用眼神示意她打開紙團。 她又想做什么了? 自從被南希和安娜連手陷害后,她對這兩人一直提防著,盡可能不和她們接觸,安娜大約也是心虛,打掃時間也不和她說話了,現在居然會主動扔紙團,實在奇怪。 貝絲帶著懷疑的心情打開紙團,上面寫著:兩顆藥,換一顆止痛藥。 這家伙,還有臉來跟我交易! 貝絲怒火中燒,恨恨地瞪向安娜,在她的注視下將紙條撕個粉碎,安娜見了,無所謂地聳聳肩,還歪著頭憐憫地看著她,那表情彷佛在說:那你自求多福啰! 唯利是圖的家伙!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貝絲狠狠轉回頭,安娜幸災樂禍的表情讓她氣得發抖,肚子又更疼了 ,她曲著身體,兩腳打結,希望能減輕一些痛苦。 她的這些動作,安妮都看在眼里。 語文課下課后,貝絲緩慢地站起身,經痛已經從輕微的鈍痛變成有點尖銳的疼痛,根據她的經驗,很快就會演變成像刀片在腸子里攪動般的強烈疼痛,這時要是有顆止痛藥,就能抑制痛楚增強的趨勢,可惜她沒有。 要不,就跟安娜換藥吧…… 經痛的不適讓她開始意志不堅,但隨即又打消了念頭。 不!就算痛死也不妥協! 貝絲扶著墻走出教室時,本以為安妮會在門口等她,卻沒見到人,她也不在意,心想她可能又被校醫叫走了吧! 禮儀課上課前,學生們會先到設備室換高跟鞋,正當貝絲在柜子前找尋自己尺寸的鞋子時,安妮忽然出現在她身邊,還偷偷塞了顆藥給她,說:”止痛藥,快吃吧!” 貝絲愣了一下,把安妮拉到角落,低聲問:”你怎么會有?” 安妮淡淡地說:”這大概是當校醫寵兒的唯一好處吧!” 貝絲很是感激,把藥丟進嘴里咽下。 “剛剛安娜還想用一顆止痛藥跟我換兩顆鎮靜藥呢!她想得美!我就算痛死也不跟她交易?!?/br> “她可能對鎮靜藥上癮了,才會抓到機會就跟人換藥?!卑材鹊男袕?,安妮多少也知道一點,她雖然從不主動和人打交道,觀察力卻很敏銳,周遭發生的事她大概能猜出兩三成。 貝絲突然想到,安妮是校醫的寵兒,就算拿到藥物也不意外,但安娜又是怎么拿到的?難道還有其他門路?便向安妮打聽:”她怎么會有止痛藥?學校不是不配給嗎?” 安妮說:”學校是不配給,但如果傷勢太嚴重,或生病住院,醫務室就會視情況給藥,我記得她上個月感冒過一次,戴維斯先生有給她開藥,大概就是那時候存下來的吧!” “原來是這樣?!必惤z點點頭。 果然有其他門路,這么說來,生病住院好像挺不錯的。 在止痛藥的幫助下,貝絲成功撐過了禮儀課,午休時間,她到瓊斯女士的辦公室報到。 叩叩叩。 “女士,我是貝絲,我是來罰寫的?!?/br> “進來?!?/br> 得到許可后,貝絲推門進去,辦公室里已經跪了兩個女孩,也是犯了錯來罰寫的,她們把制服裙子綁在腰際,內褲褪到膝蓋處,光著下半身跪在小桌前罰寫。 貝絲見她們兩個屁股都粉紅粉紅的,有些緊張,心想該不會罰寫還要打屁股吧! 這時,瓊斯女士拎著竹板走過來,命令道:”慣用手伸出來?!?/br> 貝絲怯怯地伸出右手,手心朝上。 啪啪啪! “一、二、三……八、九、十……謝謝女士?!?/br> 瓊斯女士用竹板重重打了她十下手心,打完貝絲的手掌都紅了,還有些微腫,原來在教養學校,罰寫也是有規矩的,寫字前先打手心,目的是增加寫字的痛苦,讓女孩記住教訓,下次不再犯錯。 “裙子撩起來綁好,去墻邊跪著寫?!?/br> “是,女士?!?/br> 瓊斯女士讓貝絲也搬一張小桌,跟另外兩個女孩一起光著屁股跪在墻邊罰寫,還叫了一名助教進來,拿著竹板坐在三人后面監督,若是跪姿走樣,竹板便會招呼上大腿和屁股,字跡也必須端正,若是太過潦草便會被要求重寫,貝絲盡可能在字跡端正的前提下能寫多快就寫多快,因為在把二十遍教養守則抄完之前,她每天午休和晚間的自由時間都必須來罰寫,那可都是她寶貴的休息時間吶!這種罪還是少受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