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禮儀課_藤條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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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們的內褲在進教室時就脫掉了,所以那鉛筆一點阻礙都沒有的直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古蘇安夫人乍一聽見,立刻喝了一聲:”停!” 貝絲冷汗直流,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古蘇安夫人用手中的藤條指著那支掉在地上的鉛筆,嚴厲地說:”出列!” 這很明顯是叫掉鉛筆的女孩出列,縱使貝絲心中有一萬個不愿意,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不承認也沒用,古蘇安夫人只要吩咐所有女孩撩起裙擺晾出屁股,誰的臀縫里少了支鉛筆就一目了然了,到時只會被罰得更慘。 “對不起,夫人?!彼椭^囁嚅地說,眼珠子微微上移,偷偷瞟著古蘇安夫人死白的臉,這張試圖用厚粉掩蓋皺紋,卻造出了假人效果的臉,讓人看了不寒而栗,貝絲深怕她叫自己留下來喝茶,忍不住多說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請再給我一次機會?!?/br> 她說完便后悔了,學校是不準學生求饒的,怎么都入學這么多天了還記不住呢! 果不其然,古蘇安夫人皺起眉頭,用她那張涂得鮮紅的嘴說:”一點規矩也沒有!既然你記不住規矩,就讓全班同學一起幫你記著,所有人!多加一支鉛筆?!?/br> 女孩們無不倒抽一口涼氣,在聽見古蘇安夫人又補了句”掉一次十下藤條”后,看向貝絲的目光更加怨懟了。 貝絲感到無數銳利的視線射在身上,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愧疚,恨不得撕下自己亂說話的嘴。 真是禍從口出??! 古蘇安夫人又用藤條指著貝絲,讓她站到教室中央,貝絲知道要挨打,很自動地撩起裙子,露出沒穿內褲的光臀,心想:這位夫人年紀這么大,力氣肯定不大,打起人來應該不痛吧! 可惜貝絲想錯了,顯然古蘇安夫人也知道打人這種體力活她做不來,所以交由助教代勞,自己繼續去盯女孩們練習走姿了。 助教握著藤條來到貝絲身邊,吩咐她彎下腰抱住膝蓋,這動作很考驗柔軟度,尤其是在穿著十二公分高跟鞋的情況下,更難保持平衡,她的兩腿在發抖,膝蓋后的腳筋繃得死緊,才堪堪達到助教的標準。 咻!啪! “一,謝謝助教?!?/br> 咻!啪! “二,謝謝助教?!?/br> 助教都是年輕力壯的,可能還受過專業的打人訓練,每一下藤條下去都在臀上留下一條清晰的紅痕,力道也是剛剛好的又痛又不會破皮。貝絲為了維持姿勢不向前倒,兩腳的腳趾都用力抓地,右腳已經疼到麻木,腳心濕黏,也不知是汗還是血。 咻!啪! “十,謝謝助教?!?/br> 十下打完,整整齊齊的痕跡排列在臀瓣上,專業而富有美感,助教叫貝絲直起身,將兩支鉛筆放在她臀縫里,讓她夾緊,吩咐她歸隊,貝絲向助教鞠躬后,邁著顫抖的步伐回到隊伍里,繼續這難熬的走姿訓練。 一次夾兩支鉛筆對一年級的女孩而言,難度還是略高了點,沒走幾步路就叮叮咚咚掉了一地,這些掉鉛筆的女孩都被古蘇安夫人提出來,站在中央排隊挨罰,所以助教打完貝絲的屁股后,也不能休息,因為還有好幾個屁股在等著被打呢!后來她一個人實在打不過來,便又叫了兩名助教來支援,這堂禮儀課就在不絕于耳的藤條聲中度過了。 下課后,幾乎所有女孩的屁股都是紅的,她們毫不掩飾對貝絲的怪罪,眼神中的鄙夷和埋怨彷佛在說:日子已經夠苦了,還有人當老鼠屎。 貝絲被女孩們的冷眼瞪得心慌,下意識地往南希身邊躲,此時南希正在穿內褲,貝絲靠過來時,不經意瞥見她臀縫處掛著一條細繩,那細繩是白色的,若是衣服的線頭,似乎太粗了些,可要是棉條的棉線,又太長了,正想再看仔細點,南希已經迅速地穿上內褲放下裙擺,細繩自然是看不到了。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南?;仡^見了貝絲,表情卻有些古怪,只淡淡問了句:”有事嗎?” “呃……”貝絲原本是想來她這兒尋求安慰的,卻被她這疏遠的語氣凍住了,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看著她有些別扭的站姿,忽然想到,南希剛才好像掉了好幾次鉛筆,挨的打比自己還多,現在整個屁股可能已經腫了吧!說起來也是自己連累了大家,也難怪她的表情這么不友善。 讓南希安慰自己是不可能的了,貝絲嘴巴張了半天,最后只能柔聲問:”你還好嗎?” 南希從鼻子吐出一段氣,像在隱忍著什么,又像是對她特別不耐煩,說話的語氣甚至帶了點嘲諷,”擔心你自己吧!” 雖然南希這種態度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沒人挨了打心情會好,但貝絲還是感到一絲不悅。 我又不是故意的,有需要這樣說話嗎? 看南希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樣子,貝絲也不愿繼續待著礙眼,獨自走開了,邊走邊想,如果學校實行連坐處罰,是為了離間學生間的感情,那他們還真是成功了,什么閨密情姊妹情,一頓打就能煙消云散。 她已經換回皮鞋,但腳還是痛得像被刀割一樣,右腳腳底可能腫了,一觸地就疼,她只能踏左腳,再將右腳慢慢拖過來,走起路來像個瘸子,這副凄慘模樣,讓她越想越委屈,眼淚也跟著滑下。 我都慘成這樣了,卻連個能訴苦的人都沒有。 貝絲不停抬手拭淚,以前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孤兒院,但凡有人哭了,總有一群人圍著,又是遞紙巾又是擁抱安慰的,那些溫言細語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卻是一種陪伴,是一種關心,現在想來,真是彌足珍貴。 她不是沒有一個人哭過,但這一刻她感到真正的孤獨。 在這里,沒有人是她真正能依靠的,任何情感都像紙牌迭的房子一樣,說倒就倒。 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貝絲吸了吸鼻子,逼著自己停止哭泣,南希有句話說對了,她該擔心的是自己,她必須自己想辦法,躲開下次的夜間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