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H)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 陳叔走過去開門,只見來的竟然是康欣“大小姐好?!?/br> “康納在嗎?” “嗯” 康欣走進去,一身職業的黑色西裝襯出纖細的腰身,下身露出筆直的大腿,踩著一雙定制款的黑色高跟鞋,大搖大擺的走進康納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從開始都現在,她除了匯報財務的工作之外,從沒有主動來過一次。 這次突然造訪,不禁讓陳叔感到疑惑,康納也是很好奇。 這個meimei自打高中起就出國讀書了,后來她讀書回公司的時候,康納已經從康家搬了出去,兩人對彼此的記憶,只停留十幾歲的時候。 還記得他們重逢第一次見面是在公司開會的時候,康納覺得很陌生,眨眼間,那個胖乎乎的meimei,已經長成了高挑知性的女人,而言行舉止里,也透著冷漠。 “康總,這是上個季度的財務報表?!?/br> 康納看著被她推過來的財務報表,沒有收下。 “現在的康總已經不是我了?!?/br> 康欣正視他,冷若冰霜的臉上,帶有淡淡的疏離“你就這樣認輸了?” 略微挑釁的語調,讓康納覺得別有深意,第一反應就是康欣知道了什么,繼而戒備起來。 “從你以一個小職員進公司,以一己之力做到部門總管,再到后來偷偷收購一些散股,躋身董事會,到今天成為最大的股東,康納,這么辛苦都過來了,你如果退縮了,我會看不起你?!?/br> 一席話讓康納震驚不已,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個鮮少接觸的meimei會知道他的所有事。 “媽拿來的轉讓書,是你擬的?” 康欣眼神堅定“是” 對于她的坦然承認,康納大為吃驚,那份轉讓書他詳細的看過一遍,里面的條例雖然縝密清晰,事無巨細的將轉讓的相關法律法規闡明透徹,但其中卻有一條是不符合轉讓書本意的。 那就是只要康昶年做出有違公司利益,損害公司名譽的事情,他有權立即收回自己的股份。 這種協議漏洞對于康欣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犯得錯誤。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嗎?” 康欣壓眸,她其實并不知道康納的計劃,但她隱約能感知到,康納是不會善罷甘休,畢竟好不容易逃脫桎悎的傀儡,要么反抗,要么死。 他相信康納有這個能力,但對于經常心慈手軟,對親人抱有希望的人,她有必要給予最后的忠告。 “這次要做,就做的徹底一點,不要再姑息養jian,茍延殘喘的人,東山再起后會很可怕?!?/br> “康欣,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康欣沒有直面回答,把財務報表推向他。 壓低的聲線,透著哀切“不管你什么樣....你始終都是我哥?!?/br> 說完,康欣扭頭走了,那句你始終都是我哥,如同雷鳴般響在康納的耳畔,震顫著他的心臟。 “少爺,季度報表,不應該只有這么多?!标愂逄岢鲑|疑。 康納回神,翻開桌上的文件,里面每一項都列的很清楚,只是并不是財務報表,而是康昶年這些年從公司挪走的款項,前前后后數額高達上千萬。 之前他還苦無有力的證據,現在有了這個,別說把康昶年踢出康氏,就是報警立案都夠了。 “陳叔,顧席你查的怎么樣?” “哦,已經查清楚了?!?/br> 幾場綿綿的陰雨將樹葉摧黃,晚來的秋涼樹葉星零凋落,不免有幾分凄涼質感,看的叫人惋惜。 下午三點鐘,顧席準時到學校的咖啡館赴約,窗明幾凈的室內,坐著輪椅的男人正品嘗著nongnong的咖啡,完全沒有在等人意思。 受約前來的顧席很不喜歡男人這股傲慢無禮的勁。 “都說商場如戰場,我以為康先生待人接物都應該溫文有禮,沒想到這么不重視在下?!?/br> 康納紋絲未亂地放下咖啡,氣宇凌然“你也說了我是商人,對合作伙伴我當然是謙遜尊敬,不過對于不速之客,并沒有這個必要?!?/br> “哦?那康先生約我來是警告還是來宣戰?” 顧席不加掩飾地暴露出自己的敵對之意,自打上次見過康納之后,他就知道此人對儲淮的心思斐然,絕對不是哥哥這么簡單。 而對方那鷹一樣的眼睛,估計也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意。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自然就沒必要裝得紳士有禮,單刀直入會更好一些。 雖說坦然一些會讓他少費唇舌,但聽到這話從一個教書育人的教授嘴里說出來,康納覺得有些刺耳。 “我真沒想到你會是個教授?!?/br> 顧席聳肩“為什么會這樣說?” “喜歡與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弟弟,然后又變態的為了他的心臟,不遠萬里追到這里,你說這是一個教授該干出來的事情嗎?” “你....” 顧席氣得拍桌瞪眼,yingying咬牙,平息下怒火。 “我知道,像我這種平民百姓,你們想查什么都瞞不住,所以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過康納,你又憑什么說我呢?你跟儲淮如果繼續這種關系,又能比我好到那里去呢?” “你是商人,很清楚及時止損的重要性,紙包不住火的,你一直都是個公眾人物,已經習慣了腥風血雨,人言可畏?!?/br> “但儲淮呢?他渴望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你難道要他一輩子不結婚,跟你在一起嗎?萬一有天東窗事發,流言蜚語就足以把他淹死?!?/br> 顧席言辭犀利,句句戳在康納的痛點上。 “儲淮年紀輕,還不懂事,那你應該很清楚,你們這種關系是不會長久的,遲早有天會受大環境影響,或主動,或被迫,他終有一天會離開你,就像我弟弟受不了要跟我提分手一樣?!?/br> 說到深切之處,顧席不禁自剖心事,訴說著他和弟弟的事情。 “我跟他只差兩歲,從高一就在一起了,他很儲淮很像,單純善良,我事事都為他著想,恨不得一輩子為他遮風擋雨,做他的港灣??墒请S著我們畢業、工作、到了成家的年紀...他開始動搖了?!?/br> “我父母氣得跟我們斷絕了關系,而他也隨著時間推移,變得疲憊,甚至提出跟我分手,他找了別的女人,甚至不敢跟女朋友說有我這個哥哥,哪怕到死,也不肯讓我知道?!?/br> 顧席紅眼哽噎“這就是我的下場,康納,你也不會好到哪里去?!?/br> 用情過深,難免落于俗套,康納望著神色悲痛的顧席“那你為什么要追過來?” 顧席哭笑著“我沒奢望過跟儲淮長久,如果有天他像弟弟那樣堅持不下去了,我會瀟灑的轉身離開??赡悴皇?,我能看出你對他變態的占有欲,你是不會放手的?!?/br> 康納沒有否認,逃避的垂下眼睫,刻意躲過顧席的窺探。 “陳叔” 一疊文件被陳叔扔在桌上“儲少爺的心臟,來自于一個死刑犯,并不是你的弟弟,你找錯人了?!?/br> 顧席打開文件,愣住“這不可能..不可能...” “你好好看看日期,你弟弟的遺體捐獻是在三年前,而儲少爺的移植手術是兩年前?!?/br> 顧席翻看著手術同意書的日期和字跡,雙目瞪得溜圓,難以置信的搖頭否認“不可能...我看過弟弟的捐獻書,對方就是儲淮?!?/br> 陳叔又拿出了一份文件“當初確實要移植給儲少爺,不過后來儲家大少爺意外受傷,命在旦夕,心臟受損嚴重,所以儲家夫婦就做主,將心臟移植給了大兒子?!?/br> 顧席兩手顫抖地翻開文件,上面有杜月英的親手簽署的同意書,不爭的事實宛若轟然倒塌的山峰,讓他呼吸困難的躺坐在椅子上。 “陳叔,我們走吧?!?/br> “是,少爺?!?/br> 輪椅的車輪聲漸行漸遠,顧席拿著兩份同意書,眼淚源源不斷的涌出眼眶。 “少爺,我們回家嗎?” 康納看了看手表,和煦的陽光將溫柔送至他的唇角,輕輕啟張“把車開到學校門口,儲淮應該快放學了?!?/br> “好” 他在校門口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儲淮的人影,直到學生都走光了,校園里空空如也。 “要不要給儲少爺打個電話?” “不用了,回去吧?!?/br> 好巧不巧,在開車回去的路上,陳叔看到了儲淮,跟著一個女生從商場里出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康納自然也看到了,但終究沒說什么。 一輛車從身邊疾馳而過,儲淮連忙拉住高露的手臂,將人望身邊帶了帶“小心?!?/br> 只顧著說話的高露靠近了儲淮,靦腆的低頭含笑。 “如果不是叫我幫忙,你應該不會約我出來吧?” 答案顯而易見,儲淮禮貌輕笑,沒好意思說話。 買過東西后,儲淮就坐公交車回家,別墅里燈光已經熄滅,整個客廳只有街燈的光亮透進來。 他跨步回房,康納并不在房中,應該在書房處理公務。 敲了敲門,里面寂靜如也,陳叔并不在書房,臺燈下,只有康納獨自在翻閱文件,眉頭不展。 “很忙嗎?” 早知道是他,康納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冷漠置之。 “可現在都已經十一點了,早點休息吧,不是明天一早要去公司參加董事會嗎?” 康納低著頭,視若罔聞地看著文件,徹底的沉默以對。 儲淮察覺到氣氛不太對,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康哥,怎么了?” “是不是公司發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眼神晃動幾下,最后合上文件,抬頭看著他,溫色如常的瞳仁,道不明的難過,語氣淡淡地問“你去哪了?” “哦,跟朋友一起去了趟商場,你是怪我回來的晚?” 沒有絲毫隱瞞的回復,讓男人微微收斂了眼底的冷色,緊泯著薄唇,欲言又止的作罷。 放下文件,兩指捏了捏鼻梁,疲態微微顯露“回房吧” “嗯”儲淮推著他回房,動作熟練地抱他到床上,只聽“呼啦”一聲,康納的后腰壓住了服飾袋。 “這是什么?” 儲淮不吭聲,用手指比劃著讓他打開看看。 正色的康納打開紙袋一看,里面的女性內衣頓時讓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強壓憤怒道“你買這個干什么?” 游離在聲線邊緣的肝火讓儲淮沒有來心虛“給你買的,我朋友說,這個款穿起來很舒服,比你之前的好多了?!?/br> 康納“轟”地紅了臉,合上紙袋,羞得臉頰起火似的guntang。 憑他克制能力再好,知道儲淮給他買這個也不禁羞赧不已。 良久,他磕磕絆絆地張口“所以你今天跟女生去商場,就是買這個?” 原來他都看到了?難怪剛才對自己愛答不理呢。 儲淮癟嘴坐在他身旁,大手輕輕揉著他的后腰,嗓音溫柔“嗯,這個是最小的,聽高露說穿著很舒服,你先試試,以前的就別穿了,看著都覺得喘不起氣?!?/br> 貼心的大手駕輕就熟的按摩著,一下下的就像捏在他的心上,觸碰著他內心最柔軟的一塊。 康納伸手把衣服解開,白色襯衫從雪白如玉的肩膀上垂落在床,那盈盈婉約的腰身纖細的跟女人無差,看的儲淮呼吸一緊。 “那你給我穿上吧” 康納緊張的聲音都在顫抖,他的后背正對著儲淮,那光滑細膩的腰背,在燈光下誘人非常。 “哦...好?!?/br> 儲淮拿出內衣,穿過他的兩臂,手抖的從后面給他扣上。 柔綿材質的胸罩,透氣又絲滑,儲淮扣上后,就已經愣了。 雖然見過女性只穿胸罩的模樣,但是看到康納這樣還是第一次,說不上來什么感覺,只覺得心臟加速跳動,快的有些不正常。 康納也很羞澀,慢慢朝著男生轉過身,那宣軟的rufang被胸罩聚攏,有種特殊的安全感。 凹凸玲瓏的酮體,讓儲淮忘記了呼吸,他入魔的看著康納,怔愣的像個傻子。 鎖骨之下,胸罩托住了晃顫的小rou包,聚攏出一道若隱若現的溝壑,雪白的乳rou大部分都被包攏住,半露半掩的讓人氣血上涌。 儲淮忍不住伸手摸上那純白色的胸罩,酥彈小巧的輪廓軟弱可捏,像荷葉包裹的骨朵,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一吻蜻蜓點水般的落在康納的心口,儲淮氣息無法節制地噴涌出鼻翼,感贊這瑰麗特殊的身體,失神地向下吻去。 指骨隔著胸罩捏著云一樣軟的乳rou,舌尖在上面貪婪地舔弄,絕新的體驗,讓儲淮忍不住嗚咽“唔...” 剛舔了一會,康納的眼角就隱隱泛濕,抬頭后仰。 儲淮從耳尖開始吸吮,弄得他魂不守舍,然后是脖子,微微凸起的喉結... 儲淮扣住他的后背,在胸前的豐腴上啃咬,長舌直接深井胸罩,卷弄著熟透的乳尖。 “啊...” 儲淮漸漸沒了耐心,把胸罩上提到男人的心口,托住稍有分量的乳首就開始輕咬吸吮。 淡淡的奶香在口中蔓延,儲淮越吸越上癮,像個缺奶的孩子似的。 乳空頭上的小孔被男生用舌尖頂鉆著,康納爽得聲音都在打顫“啊...輕點...” 儲淮咬著rutou扯弄兩下,手里直接將男人的褲子給光束脫掉,翻身壓在床上,任他擺布。 “嗯...” 康納臉朝下被按在床上,豐腴柔軟的臀瓣在被子上搖顫,rou浪翻涌。 今天儲淮除了買了內衣,還買了另一樣東西。 康納感覺屁股被人掰開,那令人羞澀的菊花一涼,一股淡淡的橙子味的潤滑劑涂滿了他的屁股縫。 他居然還買了潤滑,以前這個都是他命人買。 作為先行軍的手指cao進男性的后xue,康納不適應的哼哼了一聲,隨后就感覺到一股酥麻從股縫沿著尾椎骨上襲。 里面太緊了,吸得手指都抽不動。 “啪啪”兩聲,儲淮將屁股打的亂晃,康納頓時臉頰爆紅,深埋在枕頭里。 又擠進一根手指,菊花的褶皺被撐開了些,康納額頭冒著細汗。 手指開始抽動,惡趣味的在他腸道里轉動摳挖,他忍不住發情似的叫了一聲。 儲淮貼在他的肩上低笑,用牙齒舔著他的肩胛骨,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 不斷的插動,讓xue里變軟,入口也松款了許多,儲淮撕開安全套,套在自己一柱擎天的下體,在xue口磨了磨。 “啊...” guntang的蘑菇頭一點點撐開xue口,康納被熱得動情呻吟,感覺菊花被撐得脹痛不已。 大yinjing慢慢捅進腸道,那尺寸驚人的維度將甬道填滿,長度亦是不甘落后的直搗地他身體不住地微微痙攣。 “唔...好大...” 是個男人都會喜歡聽這個,儲淮趴在他身上,安慰地咬住他的耳尖,下體慢慢在康納身體里抽動。 床上的被褥在壓力下起伏不定,儲淮的那根時而深深嵌入,時而拔出在xue口研磨,折磨著康納的身體和靈魂。 “啊...太深了...” 儲淮挺弄著后腰,加快了cao干的舒服,每次把康納的屁股擠壓成扁圓狀。 又粗又長的性器不一絲憐惜的在腸道里胡作非為,多次碰到康納的敏感點上,惹得他不住聲的歡叫。 “啊...就是那...嗯...” 欲望趨勢,將康納推向奮不顧身的臨界點,連脖子都是紅紫,沉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