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堂回來以后，唐厭明顯是有些心不在焉。

    葉飲川喚了他一聲，他難得沒有回應，整個人失了魂似的跟著他走。葉飲川心里也有火，帶著唐厭回了住所，反手把門一關，就把唐厭按在門板上，從胸口一寸寸摸了下去:“你沒有別的想說的，是嗎?！?/br>
    “……”唐厭聽不懂他在問什么，只能低著頭抿緊了唇。

    “這么說，我要把你送去給別人玩，你沒意見?！?/br>
    唐厭低眉順目地站著，看不見表情，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點頭。他能有什么意見呢，他喜歡主人啊，只要是主人希望他做的，他什么都愿意去做，他可以不在乎自己被怎樣對待?？墒?，他又怎么可能會真的什么都不怕。

    他也是普通人，雖然遲鈍了些，卻也是懂得人情世故、兒女情長的。拿他去交換，跟把他賣去做妓是沒有什么區別的，或許比真正的妓女還要更卑劣一些。畢竟那些折磨人的法子，他在凌雪閣也不是從未見過。他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不忠不義之事，竟也會落得這般境地。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么痛苦的事情，唐厭想。

    葉飲川嘆了口氣，失落地放開手，讓他把衣服脫了，唐厭順從地脫光了衣服，他的身材說不上多好，瘦得有些干枯，葉飲川前不久才哄著把他喂胖了些，卻依然能夠清晰的看見突起的肋骨。唐厭身上的疤痕也多，大多集中在腰側，幾乎都是擦傷。葉飲川湊過去摸上那些疤痕，唐厭渾身赤裸著，小心地縮了縮，無論cao過他多少次，他的反應都還是這樣敏感又青澀…令人疼惜。葉飲川把一罐脂膏塞進他手里，轉身去一邊坐下，端起放涼的茶水抿了一口，示意他自己處理。

    唐厭懂得他的意思，面頰不免有些發燙，好在這事他已做過多次。他在他的面前跪了下來，分開雙腿，用手指挖出一小塊滑膩的膏體就往后面送去。他的身體不是未經人事，被自己撫摸的快感不夠尖銳，尚在能夠忍受的范疇之內，可即便如此，他也忍不住小聲地抽著氣，被一根手指玩得連連顫抖。

    葉飲川看著清白干凈的青年在自己面前做這樣下作的事情，下身不免也有了反應，更何況他本就是喜歡唐厭的。唐厭不敢耽誤主人的時間，尚未開拓好就把第三根手指硬塞了進去，疼得眼角發紅，嗚咽著讓手指在體內抽送，卻不知何時葉飲川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后，把他的手指拔出來，換上一根冰涼的東西，直挺挺地插入進去。

    “啊…啊……主人…”唐厭雙手撐著地面才不至于整個人都脫力地趴下去，溫暖的后xue冷不防的被陌生的器具入侵，冰得他幾乎發出慘叫，可他也只是虛弱地哭了兩聲，就逼著自己放松身體，好讓主人把那根東西全都插進來。

    他太乖了。就是這樣，才讓人覺得生氣。

    葉飲川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扔進一把木制的椅子里，把他的雙手分別綁在扶手上。唐厭溫順地任他施為，在他把自己整個人牢牢綁在椅子上之后才堪堪用手臂撐起上身，以此讓后xue插著的刑具不至于被重量下壓著全部刺進身體里?？赡呐率沁@么一點可憐的念想，也在下一秒被葉飲川全部敲碎了:他微微翹起了手指，淡金色的銀杏從指尖落下，唐厭后xue里含著的金屬器具便猛然劇烈地顫動起來。

    “不…不啊……??！”那器具的頂端本就做得粗大，在陽心上發瘋似的橫沖直撞，再也無法聚齊力氣的手臂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冰冷的柱體瞬間整個進入了身體，就好像要把身體里那個脆弱的腺體給頂壞了，猛烈的快感伴隨著疼痛，像是要把他的靈魂也一同扯壞了。

    “知道嗎，你真的是很漂亮，不用怎么裝飾就很誘人?！比~飲川俯下身子，伸手愛撫在他的胸膛，“也難怪，惡人谷那些家伙會想要你?！?/br>
    葉飲川知道，自己是在說氣話。陣營高層從來都不缺各色美人投懷送抱，就連他自己也是同樣。但他愿意寵著唐厭，絕不是因為這人有多么出眾的姿色。他的指尖所到之處皆在戰栗，唐厭忍得極為辛苦，他本就硬靠著手臂支撐扶手的力量讓后xue不至于把那根巨物全吃進去，可主人的手正觸碰著他這個認知讓他把什么都忘了，手臂稍微一松便讓身子沉下去，被顫動的器具頂得忍不住哭泣。他的身體受不了那樣的刺激，下一秒又硬撐著用手臂支起身子，將體內的刑具吐出一些，整個人抖得厲害，裸露的手臂青筋浮現，看得出他忍得有多么辛苦。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說出半句討饒的話語，水汽氤氳的眼睛失去了焦距，霧蒙蒙地垂著，像是已經被玩壞了一般。

    葉飲川順著他的胸肌往下，單手撫上柔軟的乳尖，指尖稍一用力便逼得唐厭當即失了氣力，下身被玩具狠狠的cao進去，如此一進一出的刺激，倒像是在被死物反復侵犯。

    “啊…不……主人…”

    唐厭那張被快感鞭笞得不由仰起的臉上，早已哭紅的眼睛里又失控的流出淚來。你看，這個人的性格過于無趣，身體卻又過于敏感，一點輕微的動作都能將他拿捏得幾近崩潰。葉飲川的眸色暗了暗，這樣聽話的人，這樣適合被疼愛的身體，多想把他拴在身邊，把他變成一只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寵物。

    “年輕，干凈，乖順…唐厭，或許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誘人?！比~飲川苦笑著，宛若自言自語的輕聲說著，而唐厭聽到了，也只是怯懦又遲疑地喚了一聲“主人…”。是啊，他只會這樣，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對他好，他會惶恐，會臉紅，若是再夸他，他會更加不知所措地縮起來，像只紅著眼睛的兔子，可以攥在手里，對他做什么都好。

    葉飲川指尖微微一揚，止住了他體內不停顫動的yin具，他要唐厭全身心的感受接下來他要給他的折磨。唐厭剛松了口氣，就被葉飲川捏著下頜被迫張開了嘴，體內的金屬器具雖然不再震動，卻依然分量十足，牢牢地嵌在他的身體里。他的主人明顯沒有讓他休息的意思，他掰開唐厭的嘴，拿起另一根玉勢塞了進去，那尺寸明顯比正常人的尺寸要大得多，唐厭光是含著頭部就要無比辛苦的把嘴張到最大，可葉飲川卻完全不留情面的把手里的東西一點點往里面送，直頂到他的喉嚨。

    “唔…唔……”唐厭虛弱地呻吟著，口腔被侵犯不會使他感到任何快感，可他卻依舊溫馴地承受著，強壓下想要掙扎的欲望，任由葉飲川把玉勢的頂端硬生生插進他的嗓子眼里。喉嚨處柔軟的黏膜無助地包裹著進犯的器具，本能的嘔吐與吞咽都做不到，只能一遍遍蠕動著想要把這東西趕出去，唐厭沒有半點想要反抗的意思，身體的本能卻無法抑制，玉勢已經深入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他的嘴角淌下無法吞咽的唾液，再被插入得深一些，連他自己都不能保證，身體會不會遭到無可挽回的破壞。

    但那又怎么樣呢，他已經無所謂了。他面前的這個人，就算是想要他的命，他也會主動把胸膛往他的劍上送。

    嘴巴被插得酸痛，似乎連意識也一同變得模糊，唐厭微微睜開了眼睛，卻看到葉飲川同樣盯著他看的眼睛里，竟是寫滿了怒意。

    ……這是為什么呢？唐厭沮喪的想，他明明已經非常聽話了呀……

    下一秒，嘴里的東西被拿了出去，隨意的丟在地上，唐厭扶著椅子的把手劇烈的咳嗽，下身被頂得難受，卻無法抑制撕心裂肺的咳嗽，直到咳出血來。

    “咳…呃……”唐厭還沒來得及咳完，就被葉飲川狠狠地甩了個巴掌，整張臉都被抽到了一邊，留下一個紅腫的掌印，“咳…主人……”他趕緊低下頭認錯，“屬下知錯…咳咳……是屬下無用…懇請主人原諒、懇請主人再給屬下一次機會……”

    葉飲川怒極反笑:“機會？你想我給你一次什么機會？”

    唐厭理所當然道:“…請再讓屬下試一次，屬下一定會全部吞下去的……”

    他被插得連聲音都有些嘶啞，卻依然逞強地說著這樣的話。葉飲川嘲諷地開口:“全插進去？你就這么想被我玩死嗎？”

    唐厭半垂著頭，嘴角還黏著血絲，順著臉頰散落的發絲又使得他看起來格外的脆弱:“……屬下一切聽從主人安排?！?/br>
    “你……”葉飲川一時語塞，唐厭現在的狀態絕對說不上有多么漂亮，他的身體輕微的發著抖，眼睫上沾著來不及落下的淚，嘴唇被血與唾液沾濕得亮晶晶的，像一只被逼到絕境的獸，卻仍要扒開自己的胸口，把全部的忠心送到他面前來。葉飲川在心里暗嘆了一聲，他知道，等唐厭到了那邊，會遭受的絕不止是這種程度的虐待，他不算多么愛惜唐厭的身子，但好歹不至于真的讓他受傷，惡人谷那些家伙下手不知輕重，不知會把這人折騰得如何可憐，如何誘人……

    他解開唐厭的束縛，把人推到了床上，唐厭有些畏懼地仰躺著，雙手緊張地抓著身下的床單，眼睜睜地看著他的主人分開了他的腿，一只手往他的腿根摸去，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里握住了那根被捂得微熱的器具。唐厭不禁夾緊了身體，被玩具如何侵犯他都還能忍受，但一被主人觸碰，他就會變得格外……敏感。

    葉飲川當然知道這一點，他惡劣地揉著唐厭的屁股，一面把那根東西拿出一點，在唐厭的眉心稍微舒展的時候，朝著那要命的位置用力推進去。

    “…主人！主人……”唐厭難以耐受地仰起頭，胸膛上下起伏地喘息了好一段時間才平復下來，用祈求的目光看著葉飲川，他很怕自己掃了主人的興致，但已經到了床上，他不想再被玩具侵犯了…至少，在他走之前，他還想要好好記住主人的體溫。

    “想要什么，說出來?！比~飲川凝視著他。

    “……我……”唐厭支支吾吾地囁嚅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臉卻是徹底紅透了。葉飲川俯下身來湊近他，唐厭被驚得想逃，卻被整個兒禁錮在溫暖的懷抱里。葉飲川估計把嘴唇貼在他的耳垂上，壓低聲音威脅他:“不說的話，今晚就用玩具把你弄到射不出來為止?！?/br>
    其實，就算他真的要這么做，唐厭也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是當下周身凈是主人的味道，幾乎刺激得他當場發情，狼狽的丟盔棄甲，哽咽著呢喃:“主人…我想要主人……”

    “真的么？”葉飲川笑著握住他勃起的性器，“可是你的下面夾得好緊，真的歡迎我進去么？”

    “要…”唐厭意識模糊地環住葉飲川的脖頸，身體微微抬起，似是想要向他祈求一個親吻，“我要您……”

    “那便給你?！比~飲川撥開他的手臂，大方的取出他體內的玩具，把自己早已硬起的陽具送了進去，被玩熟了的xiaoxue熱情地吸著他，令他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喟嘆。

    “嗚…嗚…主人……”唐厭虛弱地抽泣著，雖然索吻落空，但身體被那個他視若神明的男人貫穿填滿，還是令他在一瞬間就幾乎到達了高潮。葉飲川那張漂亮得艷麗的臉上，竟因為他的身體，而微微染上情欲的顏色，而他是怎樣的不堪與幸運者，竟能夠以如此下賤的姿態，讓那個人展露出些微失神的表情。

    唐厭恍然的想著，主人也會覺得舒服嗎，他的身體對主人來說，又是否算得上有價值的玩物。

    “舒服了？”

    唐厭被撞得幾乎抓不住身下的床單，低喘著回應他:“嗯……舒服…”

    葉飲川殘忍地咧開嘴，露出一個陰森的笑來:“等你到了那邊，有的是讓你舒服的人?！?/br>
    “……”唐厭的故意停滯了一瞬，心口像是被鈍器硬生生劃開了一個口子。

    葉飲川不依不饒地問:“怎么不說話了？”

    唐厭咬著牙，沒有說話，連呻吟也一并忍住了。

    “不要讓我覺得是在jian尸，唐厭，叫出來?！彼茀挼南掳?，又湊近了問，“怎么，難道說你是只想給我cao的？一跟你提到這個，你就跟個死人一般?！?/br>
    唐厭被迫看著那雙好看的琥珀色瞳仁，瞳仁微微顫了幾顫，就怯懦地垂下眼簾:“……對不起，主人?！?/br>
    這個人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就只會說對不起。葉飲川清楚得很。

    “真賤?！比~飲川用力頂了進去，逼得唐厭夾緊了腿，嘴里有氣無力地發出微弱的哭聲，“你哭什么？不是對著男人張開腿做得很熟練嗎？”

    可其實他從來也沒有主動誘惑過任何人，唐厭嘴上什么也不敢說，他也本來就不懂得為自己爭辯些什么，哪怕是被侮辱到這種地步，他也只會失落地別開頭，一言不發地忍受那些輕薄他的話語。他太過乖順，yin辱起來都覺得無趣。

    葉飲川對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搞到厭煩，把怒火全都傾瀉在下身愈發粗暴的抽送之中，唐厭被頂得驚叫連連，早就習慣了被男人侵犯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感受到快樂，不一會兒就被cao射了出來。唐厭小口小口地喘著，眼角紅透了，葉飲川看著他小腹上射得到處都是的jingye，顧不得唐厭能不能受得，掐著他的腰故意往那一點上撞，而唐厭剛剛經歷過高潮，被這樣刁鉆的cao弄逼得直接哭了出來，控制不住地尖叫求饒:“不要…主人，別cao我了……求您…”

    “哭什么？等到了那邊，你被cao射多少次，都會有新的男人把下身插到你里面去，我只是提前幫你習慣一下?！?/br>
    唐厭虛弱地哀求他:“……不要……”

    葉飲川停下來，掐住他的脖子，眼睛微微透著光亮，似是藏著什么希冀，他湊近了問:“不要什么？你在求我不要把你送過去嗎？”

    “……”唐厭的臉被掐的漲紅，全身都疼得厲害，但他又有什么資格左右主人的決定，盡管他有多不想離開他的主人，有多不想……用自己的身體，把“工具”二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屬下，豈敢置喙?！?/br>
    沉默良久，也只憋出這么一句廢話。

    “那你就沒資格說不要?！?/br>
    葉飲川眼里的光暗了下去，抓著他的手臂，把人壓在了窗邊，再沒有了半分憐惜，直到把唐厭cao得只會張著腿顫抖著哭泣，才大發慈悲地射在他里面:“這樣你就舒服了，是不是？”

    “……”唐厭的眼睛徹底失了焦，接連的高潮已經把他弄壞了，面對葉飲川的問話也答不出任何話語，直到葉飲川重新cao進他的身體里，他才啞著嗓子，徒勞地用磨破的手指推舉那重新靠近的胸膛，“主人…求您饒了屬下……”

    葉飲川抓著他的手腕按在床上，毫不憐惜地往他的臉上甩了個巴掌:“沒用的廢物，你不想做了，是嗎?！?/br>
    “我……”唐厭的嘴唇顫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是…屬下無用，請主人責罰?！?/br>
    葉飲川撫上他jingye斑駁的性器，換上溫柔情人的語氣，口中說出的，卻是無比殘忍的話:“怎么像條狗一樣管不住自己、到處亂射呢？小厭，我替你管教，好不好？”

    唐厭自然知道他所指為何，可葉飲川沒有給他拒絕的權力，他也沒有選擇的權力。

    昏暗的臥房，燭淚隨著跳動的火光，一滴滴落了下去，伴隨著青年撕心裂肺的哭叫。

    “夜還很長，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玩?！?/br>
    ——————

    藏劍的清晨，依舊霧氣彌漫，送行的車隊在山莊門前，迤邐了長長的一條。

    唐厭被粗暴的推進了馬車，他在車窗里轉過頭看他，那雙總是沒什么情緒起伏的淡藍色眼睛里，此刻卻寫滿了哀求，平靜而絕望的注視著他。

    葉飲川驟然一縮。

    只要他一句話，就可以救下那個人。

    可是他沒有動，他什么也沒有說。連他自己也不敢想，唐厭現在坐在那個地方，是什么樣的心情，他該有多難過，有多絕望。

    唐厭坐在馬車里，手腳都被綁得結實，可其實即便不綁住他，他也不會逃跑，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是主人要把他送給別人“用一段時間”，他不能跑，可是……他看著不遠處的主人，眼角又開始發酸發痛，他好想向他求救，別人家的小狗被欺負了，主人都會幫著護著，為什么他的主人連把他留在身邊都不愿意，他寧愿是昨天被葉飲川活活打死，也不想以這種方式來對他盡忠。

    ……主人，您救救我好不好。他想。

    只可惜，他只能在心里想，他不能說出來，因為狗是沒有權力對主人有所企圖的。車夫踏上了馬車，整個車身都為之一震，唐厭知道，他要被帶走了，他急得想逃，可他又如何能夠動彈，只是眼眶一熱，淚水就斷線似的落了下來。

    “主人……”唐厭囁嚅著，千言萬語都匯聚在這一聲“主人”當中，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要被這樣對待，主人若是真的討厭他，為什么不干脆直接打死他，他還會稍微好過一些。

    “…主…人……”他靠在窗邊，脆弱的垂著頭哭泣，淚水模糊了視線，他不得不閉上眼睛把眼淚逼出來。一只溫熱的手貼上了他的臉頰，熟悉的觸感讓他立刻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主，主人？！”

    那一瞬間唐厭眼里亮起的光像極了等待主人一天的小狗，葉飲川差一點就忍不住當場去車里把他抱出來好生安撫。但他終究是忍住了，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毫無感情的響起:“去了那邊，要記得乖一點，回來給你獎勵?！?/br>
    唐厭眼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下去，可他這一次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回答一句“是的，主人”，唐厭咬了咬嘴唇，萬分不舍地蹭著葉飲川的手心，用叫啞的嗓子，斷斷續續的開口:“不…我不要獎勵…我不要獎勵，主人……”

    我不要獎勵，求您了，別讓我去那邊……求求您了。

    “不要獎勵”已經是他能夠說出的，最大限度的哀求了。他不要獎勵，他只想留在他身邊。

    “乖，我等你回來?！比~飲川嘆了口氣，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

    唐厭看著那道背影，急得想要伸手抓住些什么，可雙手在背后被禁錮得結實，他一掙動，反而讓一邊坐著的守衛按住了他的身體:“小可愛，我看你也不是第一次挨cao，乖乖過去給大伙快過幾天也就放你回來了，反正你主人也不要你，對不對？”

    “主人…不要……我…”

    唐厭喃喃地說著，他不相信，主人怎么會不要他呢……主人明明說過喜歡他的，主人曾經那樣珍惜的對待他、對他說過那么溫柔的話語，那么溫柔的撫摸過他的身體……怎么可能不要他了……

    陌生的手在他的身上撫摸肆虐，他竭力掙扎著，可繩結在他身后綁得死緊。

    若在平時，這樣的小嘍啰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里，可是現在，他卻只能任由他們把腥臭的器官硬插進他的身體里，在隨時有可能被看到的車廂里，肆意的cao他。唐厭越是反抗，他們就越是興奮，掐著他的細腰一邊頂，一邊說著不干不凈的話，聽得唐厭眼中布滿了血絲，綁在身后的手被自己掐得滿是血印。他們把yinjing插進他的后xue，他的嘴巴，不顧他是否會受傷，嬉笑著發泄骯臟的欲望。

    唐厭驚恐地流著淚，他好疼，他覺得惡心……

    救救我……

    在前一天，他被葉飲川yin虐了整整一夜，可是這時，他想的卻是，他臟成這個樣子，怎么有資格再得到主人的獎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