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掰開她的腿狠狠進入(劇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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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手被緊緊纏繞捆綁在身后,眼睛也被鮮紅的帶子束住,精力全部集中在被香軟小舌舔過的頂端。 舌尖在頂端打轉,反復舔弄著分泌透明液體的小孔,又劃過柱身,時不時舔吸著。 他絮亂的呼吸,起伏的胸膛和無意識向深處頂弄的巨物,都像是…對她最好的催情劑。 弗洛拉用手指探到身下,那里已經濕滑一片。她突然想到什么,解開綁在阿倫眼前的絲帶,自己背對著他跪坐到他面前的沙發。 后臀高抬著,好讓他能將場景盡收眼底。 蔥白圓潤的指尖在xue口摸索打轉,順著濕滑的液體一點點深入,來回進出模擬著被抽插時的景象。 他小腹繃緊,上身粗喘著前傾,想要看的更加真切。 但在看到她中指上的戒指時,猛地僵住,像冷水一樣一下澆滅了他心里欲望,只剩下無邊的嫉妒。 弗洛拉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她瞇著眼轉過身,足尖搭在他的腿上,雙腿大張著。 下一秒,刺耳的絲帶崩裂聲在耳邊響起,她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按在沙發上,雙腿被迫高抬著,架在他的肩頭。 長指分開嬌嫩柔軟的花瓣,粗長以一種強硬的力道深入。 多虧弗洛拉原本足夠濕潤,才沒有感受到太多痛感。 “真是…今天怎么…恩…哈啊…”她喘息著又伸出手像在安撫一只莽撞的寵物,指節磨蹭著他的下鄂。 回應她的只有一下一下,更深的力道。 這個動作讓原本就深入的粗長,更是不知道頂到哪處,讓弗洛拉酥麻到足尖繃緊。 察覺到她的反應,他更是沖那一點猛干,像是要把怒氣全部發泄出來一般,也像是在懲罰,不留給她任何一點適應的時間,狠狠頂入最深處。 “嗯??!阿倫…慢點,唔…啊~” 她的聲音軟的讓人發麻,身上都暈了一層淡粉。 可他還是盯著那一點不放,在弗洛拉終于忍不住要大叫出聲時,他吻住了那張不斷張合誘惑他的唇。 碾咬舔舐,主動與她的舌尖交纏著。 她的睡裙又被撕成碎片,一條條的掛在身上,胸前的果實顫巍巍的探出頭,渴求著安撫。 指腹輕捻一下,弗洛拉就低叫一聲,連著身下的xue口也收縮一陣。 他像是愛上這種感覺,故意輕咬舔舐,看著她動情到不能自己,仿佛在這種時刻,才是真正屬于他的。 看著戴在弗洛拉手上的戒指,嫉妒像是春天的種子在心中肆意生長著,占有她的想法幾乎侵占了整個大腦,他咬著后牙槽,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弗洛拉為德里克研制的毒藥,很特別。 無色無味,連一般的銀器都無法檢測。 她花了兩年,嘗試許多稀有原料才做成,每日下在德里克的飯食中,日復一日,已經過了兩年多了。 平日瞧不出什么異常,只會覺得疲乏勞累,但不出三個月,毒素累計過量就能讓他內臟快速衰老腐爛至死。 想到這,弗洛拉就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用手捂住的嘴角瘋狂上揚,最后終是忍不住放聲大笑。 格諾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把玩著手里的鋼筆。 “你倒是厲害,一個瘋女人,這種毒藥都能研究出來?!?/br> 弗洛拉平復了一下心情,理了理凌亂的裙擺:“不是所有女人都像那些無腦的貴族小姐一樣,都為您癡迷?!?/br> “是是,親愛的卡佩小姐?!彼麛倲偸?。 阿倫早在門外等候多時,弗洛拉在里面多待一秒,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他緊貼著門旁,細細聽著門內的動靜,只聽見了幾聲弗洛拉清脆愉悅的笑聲。阿倫的臉立馬沉了下來,握著刀鞘的手背青筋暴起。 弗洛拉出來的時候,阿倫并不在門邊守著,他在不遠處的農舍旁,和一個喂雞的少女聊天。 少女褐色的長發隨意扎在腦后,因為阿倫的靠近臉上泛起一片紅暈,羞澀的低頭回應著他的話。 而他呢,臉上的笑容和善的很…弗洛拉看著極為礙眼。 這種屬于自己東西沾染別人味道的惡心感弗洛拉許久未曾感受過了,因為煩躁,她手中的折扇極有節奏的磕在門廊的扶手上。 弗洛拉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仿若冰刃一般,一下下刮在他身上。 阿倫并沒有交談過久,他很快注意到只身站在門邊的那人。甚至都來不及跟那少女招呼一聲,便匆匆走到她面前。 少女的視線追隨著他,直到與弗洛拉相對,她才猛地低下頭,重新抓起手中的雞食投喂。 而弗洛拉還在打量著她:“太瘦了,根本分清她前胸和后背,頭發像坨枯草…”說著說著,她的視線又落在那雙望向她的碧眼,說出一句她自己都沒發覺到,醋味極濃的一句:“你的眼光差的要命,要找,起碼要向你的主人看齊?!?/br> 說完,便提著裙擺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倫像往常一樣翻進了她的窗子,弗洛拉沒有理他,點著燭臺翻看話本。 他從足尖一點點向上吻著,在即將吻到腿心時,被弗洛拉翻身躲開。 “你身上都是那個農舍的味道?!备ヂ謇^看他:“我不喜歡?!?/br> “主人?!卑愔鲃訙惤?,將她的手搭在自己頭上。 還有些濕潤的發絲證明著他已經洗過澡了。 弗洛拉無話可說,揪住他一撮頭發把玩。他的腦袋枕在弗洛拉的小腹,小心翼翼的生怕壓著她,可又對這種柔軟的觸感喜歡的很,蹭來蹭去,柔軟的發絲蹭的她有點癢。 過了半晌,他抬起半張臉,問:“您很喜歡那位三皇子嗎?!?/br> 這個問題倒是難到了她,弗洛拉想了想,搖搖頭。 “那為什么一定要跟他訂婚?” “因為我需要,一個能讓德里克取消對我所有安排的,名義上的未婚夫。我們兩人不會真有結果,只是各取所需罷了?!?/br> 阿倫的眼睛亮了亮,問:“真的?” “嗯?!备ヂ謇淹嬷念^發,半瞇著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他終是忍住了想要提出更多問題的想法,替她掖好被角,看著她的睡顏直到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