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他的舌尖舔過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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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克為親人調配的毒相當有趣,不會令人死亡,卻會比死還讓人難受,每一處骨縫都是難以忍耐的疼痛,像被綿密的針細細戳著。并且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是專門為了懲罰他“商品”的毒藥。 弗洛拉整個人埋進了加滿冰塊的浴缸里,只有徹骨的冷,能稍稍麻痹那股痛。 這樣的事,她已經重復很多遍了。 她緩緩閉上眼,忍受陣陣疼痛。 忽然,有人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整個人從浴缸里提了起來。 弗洛拉沒有一點力氣,只是磕著眼,看見那頭耀眼的金發。 “你在這里做什么,滾出去?!备ヂ謇Z氣低沉,大概是因為沒力氣的原因,聽不出一點威嚴。 在阿倫眼里,弗洛拉臉色慘白,氣若游絲,很明顯,快要不行了。 他頗為驚慌的想要把她整個人擁在懷里,卻又忌憚著什么似猶豫著,一雙指節分明的手舒展又握緊。 離開了冰水的上身再次痛起來,弗洛拉悶哼著,突然有什么溫熱濕軟的東西舔過的她手背。 細細密密,不愿放過每一處,從手背慢慢舔過,在她頸處深深埋著。 弗洛拉并沒有把他推開,她感受著異樣的觸感在身體上劃過,慢慢緩和了那股痛感。 他舔的極為認真,像侍奉信仰的誠懇信徒,用最原始的方式安撫著她,即使她身上并沒有可見的傷口。 但在高聳尖端,他停住了,在微弱的燈光下,弗洛拉看見他的耳根紅了一片,氣息也絮亂的撲在她胸前。 見他猶豫不決,弗洛拉微微向上挺了挺,壓抑的低吟:“那里,好痛?!?/br> 下一秒,挺立的尖端就被他緊緊含住,小心翼翼舔弄吸吮。安撫完一邊又俯下身舔吸另一面。 酥麻傳遍全身,讓弗洛拉忍不住磨蹭著雙腿輕微扭動著,她咬著唇壓住即將溢出的喘息。 他的身子隨著舌尖向下移,弗洛拉摸了摸他肩膀上的繃帶:“去床上?!?/br> 阿倫雖然看著瘦,但抱著弗洛拉卻絲毫不費勁。 弗洛拉陷在柔軟的床里,享受著他的舌尖劃過的每一處感受,下身的花xue早就濕嫩一片。 舌尖終于從小腹滑至下身,他一點點舔常著帶有少女香氣的蜜液,直到整張臉埋進她的腿間,輕輕舔咬著那顆藏在rou縫中的rou粒,再向下舌尖無師自通的探入那條細窄的通道。 “嗯…??!”弗洛拉終于忍不住叫出聲,搭在他肩頭的腿微微夾緊了些。 舌尖在花xue輕輕磨蹭著內壁軟rou,來回進出著,但他并沒有停留許久。 他繼續順著腿根舔至腳踝,又將每根腳趾細細舔過才停下。 弗洛拉低喘著,視線順著他肌rou線條并不明顯的上身移到下身,在那條并不厚實的布料下,某個部位挺立的形狀極為明顯。 他顯然不安極了,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弗洛拉一眼。 弗洛拉覺得好笑,一只腳直接踩到那根硬物上揉弄著,她的動作并不溫柔,隔著布料摸索著他的形狀。 并不小,跟她腳掌差不多長,即使隔著褲子,也能感到那股炙熱的溫度。 她舔舔唇,命令道:“看著我?!?/br> 阿倫身子一僵,抬起的眼睛盡是濃重的欲望,赤裸裸的撲在她的身上。 弗洛拉躺在床上,自顧自的揉弄起渾圓的胸部,指尖在挺立的尖端打轉,又捏住慢慢捻動。 她用腳扯下他的褲子,柔軟的腳掌近距離貼上了那根硬物,雙腳緩慢又磨蹭的上下移動著。 這種磨人的速度讓他像被困的野獸,難抑的低喘著,捶在身側的雙手已經青筋暴起,卻只敢握緊拳頭。 弗洛拉玩了一會,累了,那股藥效過勁后她累的直磕眼。她想收回腳,看見他那張臉上那個表情,終究是不忍心。 “給你五分鐘?!毕乱幻?,他猛地攏住她的雙足,猛的動了起來。 又快又猛,磨的她腳心生疼。 他動的太快,扯動了肩上的傷口,潔白的繃帶都染了鮮紅的血液。 一股溫熱的白灼濺上她的雙腿,弗洛拉并不生氣,盡數抹在他的繃帶上。 “你回去吧,找醫師再包扎一下,我明天再去看你?!?/br> 弗洛拉閉上眼,錯過了他臉上那點委屈的小表情。 她只聽見輕微的門聲,再后來,她就睡著了。 弗洛拉沒能守約,德里克安排她參加的舞會在生日過后多了起來,她整日在貴族的舞會中出現,結交著那些德里克心怡的權利對象。 她的美貌確實吸引了許多貴族的視線,更有大膽的直接上前夸贊她的特別的發色。 弗洛拉只是用折扇掩住半張臉,一雙藍眸彎彎的,一副嬌羞的模樣。 但她的視線落在角落那道落寞寂寥的身影,弗洛拉繞開人群,緩緩上前行了個禮。 “夫人?!?/br> 弗洛拉年滿十八,是正適合訂婚年紀,德里克肯定會在她最好的年紀尋找一個最合適的人選,讓她嫁出去,他會精打細算每一點利益,不讓她的價值浪費。 所以弗洛拉需要一個與她有相同目的,結婚后互不干擾的結婚對象。 依她所看,小皇子正是她所尋找的目標。 而接近他的唯一辦法,正是面前這位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深受公爵寵愛,多年來獨寵她,在外也沒有絲毫情人的傳言。 但自從她生下第三子,便整日郁郁寡歡,無論多少醫師看診也只是心病無法醫治。 弗洛拉特意調制了一種微量藥劑,能短暫活躍人的心情。 雖然會有些輕微的副作用… 弗洛拉笑了笑,在她半信半疑的眼神下一飲而盡。 “您看,這下您可以相信了?!?/br> 等弗洛拉再次見到阿倫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了,她推開門,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張與四周動物居住空間不同的…床。 被子鋪的很整齊,人卻不見蹤影。 弗洛拉坐上去,摸了摸身下的柔軟度,有點硬。 她坐下去沒一會,阿倫就推開門走進來,他身后跟著父親安排在身邊的侍女。 “我相信肯定還會有別的事情需要你去做,對嗎?薩莎?” 名為薩莎的侍女一怔,極為不情愿地應了聲,退了出去。 阿倫站在離她幾步原的地方,不愿靠近,手里還拿著用來練習寫字的課本。 “站在那里干什么,過來?!备ヂ謇姓惺?,阿倫這才一點點挪過來,嘴角拉聳著,眼睛也不看過來。 弗洛拉覺得好笑,她懶懶的靠在屬于他的床上,讓自己的氣息沾上每一處。 她借著去拿課本的動作,指尖在不經意間磨蹭著他的小臂。他的身子明顯緊繃起來,不太自在的動了動手指。 弗洛拉看著他“畫”出來的字,輕笑出聲。 “過來?!彼罩檬值墓P,溫熱柔軟的掌心磨蹭著他的手背,身子也貼在他身側。 “要這么寫?!彼氖痔?,弗洛拉握不住,只能勉強帶他寫出一個算得上板正的字。 她看了看,不太滿意,又自己拿著筆在旁邊寫下自己的名字。 字體俊秀可愛,弗洛拉指著每一個字符教他。 他雖然聽的認真,但身體還是有些拒絕弗洛拉的靠近。 “你在想什么呢?” 阿倫搖搖頭,表示,他什么都沒想。 弗洛拉當然不信,否則怎么會自己一碰,他就躲了老遠。 不管怎么問,他始終拉聳著眼,一種受盡欺負的感覺。 弗洛拉索性不問了,提著裙擺就準備走。 有人拽住了她的衣角力氣有些大,大到她因為慣性退后了幾步。 “你答應我,第二天會來看我的?!?/br> 阿倫像只委屈的大型犬,拉聳著實際上并不存在的耳朵和尾巴,委屈巴巴的不讓她走。 弗洛拉覺得有趣,又覺得真是可愛極了,忍不住揉了揉他的眼角。 “那我們阿倫,想要點什么補償呢?” 他的眼睛亮了亮,直直對上她那雙藍眸,問:“什么都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