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惡少 (群p 處男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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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梨最終被上山采藥的老大夫救了。 據秋老大夫說,他剛開始發現她的時候以為她已經死了,出于醫者的本能試探了她的鼻息,意外地發現她還有氣,于是將她帶回醫館救了她。 說到這里,他看著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一臉木然的幼梨,情不自禁地嘆了幾口氣。 造孽哦,收拾整齊多好看的小娃娃,年紀不大居然遭遇了那種事。 當時的場景他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堪入目痛心疾首――哪里來的禽獸不如的混賬,居然如此喪心病狂饑不擇食,把好好的小丫頭糟蹋禍害成這樣! 他不知道,禍害了幼梨的,還真是禽獸,爬行類的。 幼梨在秋老大夫老妻的悉心照料下,漸漸有所好轉,問她話也有所反應。老夫妻倆默契地避口不談她的遭遇,得知她無依無靠,無家可歸,將她視作親孫女般疼愛。 然而,老夫妻倆唯一的嫁到城里的女兒周氏回家看望他們時看到了幼梨,得知此事,本答應好好保密,卻在之后村里女人們的聚會上不小心說漏了嘴。 女人們嘴雜,一傳十十傳百,整個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秋老大夫家收留了一個被糟蹋過的少女。 大多數村民,尤其是女人們都對她的遭遇表示憐憫同情,男人們則更好奇這小姑娘到底長得有多標致,這才小小年紀就遭了毒手。 秋老大夫發現來問診的明顯增多,且話題明里暗里都指向小姑娘,驚覺幼梨的事泄露了出去,氣得當即把女兒叫回來罵了一頓。周氏受了委屈,暗恨幼梨,氣哼哼地走了。 之后她破罐破摔,回城里后逢人就說少女要好好看管,意有所指。 一旦有人追問,竹筒倒豆子地講了一遍幼梨的事。最后連城里人都知道鄉下有個長得漂亮的少女子出去亂跑被人jian污了。 周氏這一小心眼,給幼梨帶來了又一個噩夢。 幼梨身體好起來后主動幫秋老夫妻承擔家務,盡職盡責地做著一個懂事孝順的孫女。 秋老夫妻對她更加憐惜疼愛,愈發將她視如己出。 秋老大夫開始教她藥材藥理,曾經是這一帶最好的繡娘的秋氏教她縫紉女工。 幼梨再次被人毫無保留地真心疼愛,非常感動,十分珍惜與他們相處的時光。 就這樣過了三年。 三年后,在老夫妻倆的精心教養下,十八歲的幼梨出落得更加玲瓏可愛,本就精致的小臉長開了一些,使她變得更加嫵媚動人。她較之三年前足足長高了一個頭,曾經平坦的小胸脯微微鼓起,有了小小的起伏。她的臉上時常掛著明媚可愛的笑容,過去的陰霾仿佛不復存在。 但,并不是沒有影響的。由于知道她的過去,在大人們的示意下,沒有同齡孩子愿意和她一起玩。大人們確實憐憫她,但看她依舊像在看什么臟東西一樣,不愿與她親近。 老頑固衛道士更是埋怨秋老大夫當初不該救她,失貞的少女理應由她自生自滅,長大了也不會有人愿意娶不潔的她,被秋老大夫狠狠罵了回去,揚言不會給這種人治病,這才乖乖閉嘴,但看她的眼神依舊充滿惡意。 幼梨幾乎不愿出門。 這個村子里,只有秋老夫妻倆才是真心待她的。 就連他們的女兒周氏,看自己的眼神都是不屑鄙視的。 秋老夫妻照顧她的情緒,一般也不會讓她出門。 然而這一天,秋氏生了重病臥床不起。秋老大夫給她治病,發現缺了一味藥材,只有城里才有??伤仨殨r時照顧老妻,脫不開身,去城里買藥的擔子自然就落在了幼梨身上。幼梨同樣擔心秋氏的病情,當仁不讓地前往城里買藥。 當她買好藥急匆匆正要返回時,卻突然被人搶走了藥包。她急得一路窮追不舍,好不容易在一個偏僻的巷子里堵到人時,才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三個少年堵住了她的后路,前方死路一條,而搶了她藥的人不再逃跑,笑嘻嘻地轉過頭來。 “小meimei,我們等你等得好苦啊?!?/br> “把藥還我。我奶奶還等著它救命?!敝蓺獾耐魩е鴪远?,盡管事實上幼梨怕得雙腿發抖,面上也沒有輸了氣勢。 “你陪哥哥們玩玩,哥哥就還你,怎么樣?”后方的三個少年已經上前,不顧她的掙扎,一人緊緊摟住她的腰,開始手腳麻利地解她的腰帶,另兩個一邊一個拽住了她的小胳膊。前方的少年走了過來,沒拿藥包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被兩邊的少年大力扯開的衣襟。 觸手的一片溫香軟玉讓少年心里一蕩。他越發放肆,大手在她衣服里摸來摸去,尤其在她胸前蹭了好久?!澳樀皼]的說,身子也細皮嫩rou的手感好得不行,不枉哥幾個肖想了這么多年!” 原來,這幾個長相不錯的少年是平城里有名的幫派寧遠幫成員,為首的少年正是幫派首領寧遠之獨子寧羲。 他三年前就聽說了美貌少女被jianyin的故事,當時他就忍不住想入非非,恨不得親眼見識一下那位美貌少女,畢竟這里的姑娘長得都不咋地。 當晚他第一次夢遺,就做了春夢,之后更是常做。 只可惜夢里的女主角一直都沒有臉。他也想方設法打聽幼梨,只可惜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根本逮不到人。今日他偶然聽說秋氏生病,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帶著兄弟們在城里唯一的藥店回春堂守著,果然等到了她。 看到她的一瞬間,他那玩意就開始蠢蠢欲動了。原本對她興趣不大的哥們,也紛紛如同打了雞血般想要她。于是他靈機一動,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出。 很快,幼梨就被少年們剝了個精光,推倒在地上,身下墊著她的衣服。她想要大聲呼救,只是一張開嘴,嘴里就被塞進了一根guntang堅硬的roubang,將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只能發出“唔唔”聲。 事實上,這附近都被寧遠幫清了場,即使她大聲呼救也不會有人來。 “她的嘴好小哦。這樣不會把她的嘴撐破嗎?還有那里,真的能插進去嗎?” 由拽著幼梨右胳膊改為拉開她右腿的娃娃臉少年江城好奇地問道。 此時幼梨的兩條細白的小腿被一左一右兩個少年各自分開,嬌嫩的花xue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氣中,由于許久未經人事,閉合得緊緊的,只留下一條細小的縫隙,似乎根本不能容納任何東西。 寧羲卻已經開始朝著里面插手指了。 “你忘了,她三年前就被人上過了,那時她就十五歲了吧,可以出嫁的年齡了?,F在都三年了,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應該更耐cao了?!?/br> 拉著幼梨左腿的蔚子喬一臉溫和的笑意,說著下流的話?!爸劣谧?,你好好看著澄明啊?!?/br> 只見冰山臉聶澄明跨坐在少女纖細的腰身上,褲腰微微扯下,只露出胯間猙獰的巨物,一手按著少女的頭,一手撐著地,用那巨棒在少女的嘴里不斷進出。赤紅的roubang被少女的口水沾得晶瑩剔透,多余的口水被roubang帶出時順著少女鮮紅的嘴角流下,場景yin靡至極,看得另外幾人喉結滾動,只覺胯下那物又硬了幾分。 由于聶澄明是寧遠幫軍師之子,軍師地位僅次于幫主,且深得幫主敬重,所以即使他先行一步cao弄少女,包括寧羲在內的三個少年也沒有怨言。 此時,聶澄明舒爽地哼了幾聲后皺起了眉,“她……明顯被人調教過?!?/br> 已經yuhuo難耐,松開少女的腿,用少女的小手撫慰自己roubang的蔚子喬和江城手上動作不變,但都做出一副聆聽的樣子。 “我用roubang插她的嘴,她下意識地就用舌頭舔我的頂端,還小心地避開了牙齒。明顯被人插了很多次嘴了。想想也是,她這么小,插嘴可能比插xiaoxue更好點?!?/br> 聽著聶澄明的分析,另外幾人點頭的同時,覺得更加yuhuo焚身,恨不得立刻來會會這個被調教好的少女。 寧羲也道:“確實,盡管可能三年沒做了,她的身子依舊很敏感。我的手指沒插多久,她下面就已經濕了。當然,也有澄明你的關系啦?!?/br> 此時寧羲也解下褲子,露出蓄勢待發的roubang,自己大力掰開少女想要合攏的腿,對準濕淋淋的花心插了進去,一捅到底。她還是太小,少年輕易地就捅到了她的花心。 “唔唔――”幼梨的小嘴被粗大堅硬的roubang撐滿,滿嘴都是guntang濃厚的男性氣息,即使被強勢分開腿進入也反抗不能。她三年未經人事的花xue,此次被再度入侵,痛得有如剛破處那會。衛遲……衛家三兄弟,是她永遠的夢魘。此時,她的噩夢又多了一個。 “哈啊……哈啊……好小,好緊。這xiaoxue夾得哥好痛?!睂庺艘а廊棠?,“cao!好會吸!這女的太他媽sao了!吸得我快把持不住了?!睂庺俗詮牡胗浬嫌桌婧?,春心蕩漾得很,也找過女人,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都有,只是連剛開葷那次上的村中處子,也沒帶給他如此強烈的快感。他是公認的持久,卻第一次險些潰不成軍。 “連大哥你都把持不???那她真厲害啊。我也好想……啊啊――”江城還是小處男一枚,沒堅持多久就射了,弄得幼梨整條右胳膊上都是他的濃精。 “別急,待會有的是機會讓小城也開開葷?!蔽底訂虦睾鸵恍?。 寧羲此時已經掐著幼梨的腰,不管不顧地沖刺起來了。碩大的roubang一次次刮蹭著溫暖濕潤的rou壁,rou壁上如同有無數小嘴,吸的寧羲無比舒爽,沖刺的力道更大了。連另外三人都明顯感覺到,少女的身體被撞得劇烈搖晃。 幼梨首當其沖,她的嘴被大roubang占據,即使被撞散了,也無法嗚咽出聲。她的花xue久未遭采摘,但曾經也是經歷過四個男人的。 他們個個天賦異稟,roubang都比這四個少年大得多,更別說最后的玄蛟溪云的雙yinjing齊上陣了。 即使三年未經人事,她的身體依舊記得那些可怕的男人。如今這少年的roubang,算是正常大小,她受的起,不僅受的起,還很快就產生了快感。只是嘴里插著roubang,讓他們分不清她是痛苦還是歡愉了。哪怕是嘴里被塞roubang,也比當年要好得多了。 當她因為被插到高潮,四肢抽搐,小嘴下意識想要叫出聲時,不小心輕輕咬了嘴里roubang一下。聶澄明下腹一緊,在她小嘴里用力沖刺了幾下,然后猛一挺身,roubang深深刺入她喉嚨里,激射出guntang白濁的液體。 幼梨來不及反抗,就迫于占據了整張嘴的roubang,把帶著腥味液體咽了下去,惡心得想吐。 “sao貨!”聶澄明不輕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退下理好褲子,又變得人模狗樣。 寧羲沒堅持多久,很快也交代了。濃稠的jingye激射花心,灌溉了她窄小的xiaoxue,燙得幼梨花心發顫。 然而,一切才剛剛開始…… “小梨,對不起。沒有她,老夫一個人沒心思照顧你,你走吧?!鼻锢洗蠓虺镣吹刈⒁曋銎?,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手,不再看她。 幼梨只覺五雷轟頂,那些美好的時光,竟如泡沫一樣,這么輕易就破碎了。 她說不出辯解的話來,頂著全村人的目光,她狼狽地逃了。 其實剔透如秋老大夫,一眼就能看出幼梨遭受的欺凌,根據三年相處對她品性的熟知,以及城里的魚龍混雜,很容易就猜出她經歷了什么。而這一切,都錯在他,他不該讓她一個人去城里買藥。如今老妻也去了,幼梨也被糟蹋了,過多的打擊使他心力交瘁。他愧對幼梨,也知自己命不久矣保護不了她,故意遷怒她說她是不聽話亂跑錯過了秋氏的死,讓她趕緊離開這里,也是最后能為她做的了。 幼梨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半夜,她偷偷跑了回來,親眼目睹了守在秋氏棺材邊的秋老大夫突然吐出一大口血,氣若游絲,命不久矣。 秋老大夫看到她,先是一驚,隨即了然,露出苦笑。 “好孩子,苦了你了。是秋爺爺老了沒用。屋里我床前柜子里有我畢生心血所著醫書,你拿去吧。離開這里,走得越遠越好,別讓那些王八羔子找到你?!?/br> 白意枝揣著秋爺爺留給她的醫書,背了個小包袱,茫然地走在遠離村子的森林里。夜很黑,她卻不是很怕。比起復雜的人類,還是野獸更讓她有安全感,當然玄蛟不算。 天地之大,她又是孤身一人了。 而這一次,她又將何去何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