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衛遲 (處子 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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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荒野上,孤身一人的女孩無處可去,漫無目的地前進著。 就在她絕望地快要倒下時,終于遇到了一位好心的過路人。 “你是哪家的小姑娘?”趴在青石上休息的幼梨抬頭一看,問話的是一個長得很俊俏的小哥哥,此時正溫和地看著她。 幼梨愣了愣,又垂下了小腦袋,埋在腿間,悶聲道:“沒有……沒有家了?!?/br> “是嗎?你叫什么名字?”小哥哥并沒有多問,只是很親切地問她的名字。 “幼梨。年幼的幼,梨花的梨。爹爹給小梨取的?!庇桌嬲f完只覺鼻頭一酸,忍了許久的眼淚在這一刻似乎要噴涌而出。幸好她低著頭,不至于在別人面前失態。 那個會溫柔地摸著她的頭,說著“小梨真乖”的爹爹,再也不會回來了。殘酷的疾病奪去了她唯一的親人。 可隨即,頭上傳來了掌心溫暖的觸感,遠沒有爹爹的寬厚,卻同樣能讓人安心。 “小梨莫怕,你可愿隨哥哥回家?”見小姑娘呆愣地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又補充了一句,“從此,哥哥家也會是你的家了?!?/br> “……愿意的?!绷季?,小姑娘才不好意思地移開眼,輕聲道。 聞聽此言,少年也咧嘴,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記住,我叫衛遲?!闭f著,他微微彎下腰,一把抱起小姑娘,將她抱上了自家馬車??此茊伪〉纳碥|,意外地充滿了力量。 年幼單純的幼梨以為自己會有新的家和家人,卻不知道,這是她一輩子夢魘的開始。 衛遲家,比幼梨想象中要大得多?;蛘哒f,遠遠超出她所能想象的范圍。亭臺樓閣,檐牙高啄,五步一樓,十步一景。一座衛府,比她所在的村子要大上二十倍不止。而且構造精巧,匠心獨運,連一座不起眼的假山都如同海外仙山,一株花草都是她從未見過的名貴品種。 這樣的地方,真的會是她的家嗎?被衛遲牽著一路走來,幼梨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多?;蛟S之前坐上能看似不起眼,內里卻精致無比,奢華內斂的馬車時,她就應該早早反應過來下車的。衛家之高貴,她高攀不起。被衛遲牽著的小手顫抖不已。 衛遲似是知道她心里所想,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放心。我們家多養一個你還是綽綽有余的?!?/br> 幼梨這才安心許多,乖乖被他牽著走。只是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的她,沒有看到衛遲轉頭盯著她,莫名灼熱的眼神。 幼梨被衛遲帶到了一方小院。院子不大,院中央栽著一棵桃花樹,正值花期,落英繽紛,煞是美麗。進入房內,陳設齊全,布局精致,低調內斂。 “喜歡這里嗎?”衛遲彎下腰與她平視,依舊溫和地詢問她。 “喜歡!”幼梨說著還用力點了點頭。衛遲心下愛極了她這副可愛的模樣,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手感極好的小臉?!跋矚g就好。以后這里就是你的了。你可以給這里取個你喜歡的名字?!?/br> “就像爹爹給幼梨取名一樣?”幼梨任由衛遲摸著她的臉,興奮地小臉都紅了,“外面有漂亮的桃花樹,那就叫桃華院吧?!?/br>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幼梨念過書?”衛遲有些意外。 “爹爹教的。爹爹什么都會,很厲害的?!庇桌嬖具€很開心,提到爹爹有些低落。 衛遲暗罵自己多嘴,連忙哄道:“哥哥也很厲害的,以后,我來教你?!?/br> “嗯。謝謝哥哥?!庇桌嬗行┦軐櫲趔@,抬頭好好看了幾眼衛遲,這才注意到他長得相當好。他的五官精致細膩,面上總是一派溫和,但不會顯得柔弱,反而稱得上是陽光俊美。他舉手投足皆帶著貴氣,一看就是教養良好的翩翩公子。 這樣的人,為什么會注意到如此渺小的她呢? “你說要開葷,就帶來一個這么小的姑娘?看著也就豆蔻年華。這你也下得去手?”說話的聲音冷冰冰的,主人想必也不好相處。 “小弟的眼光好著呢。這姑娘是個美人胚子,長大后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女。不過確實小了點,要吃可能還要等上幾年。當然,弄壞她的話,現在就可以?!币粋€妖孽的聲音帶著戲謔響起。 “她可不是普通的姑娘。我注意她很久了。她是妖?!鄙倌甑哪抗馄娈?,說出的話異常殘忍,“即使現在就cao她,也絕對不會弄壞。往后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 “呵呵,小弟果然有眼光?!毖醯穆曇麸@得更加魅惑,“我就說這小姑娘美得過分了,原來是個小妖精?!?/br> “據我所知,天生就能化形的妖,只有那幾族而已?!崩浔穆曇舾颖?。 “不怕??峙滤F在,還以為自己只是個人類呢。一只被族人拋棄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妖罷了,何足掛齒?只要不被發現,還不是任我等擺布?”衛遲露出一個與白天樣子迥異的陰冷笑容。 “你有分寸就好?!崩浔穆曇裘黠@不欲再說。 “十幾歲的小妖精啊,二哥我都沒玩過呢?!毖醯穆曇艄首骺蓱z道。 “放心,等我玩過一陣,也給二哥玩玩?!?/br> “小弟真可愛。比你大哥好多了。還知道惦記二哥?!?/br> …… 幼梨洗澡的時候,突然屋子的門被打開了。她以為是衛遲派給她的侍女,就說,“紅菱jiejie,我說了我一個人洗就行了?!?/br> “小梨習慣一個人洗澡嗎?”耳邊傳來溫和的少年音,幼梨嚇了一跳,忙點頭應是。 “我來幫你吧?!辈蝗菟芙^,衛遲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纖細的背,認真幫她清洗起來。幼梨容貌精致,身材嬌小,玲瓏可愛,烏黑亮麗的長發及腰,柔順無比,皮膚白皙剔透,光滑細膩,胸部還沒發育完全,用搓衣板形容不為過。這樣纖細的身子,這樣好的手感,光是想想都有一種凌虐的快感。 幼梨在衛遲的手摸上來的一刻就渾身抖了一下。她很小的時候就自己洗澡了。如今她沒什么性別觀念,只是單純不習慣洗澡時有別人在,還有少年的觸碰讓她覺得怪怪的。 “別……哥哥別碰那里,感覺好奇怪?!鄙倌晷揲L的手一只摸著她胸前的紅豆,一只在她兩腿間徘徊,那里癢癢的,讓幼梨心中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多。 “乖小梨,哥哥只是在洗你沒洗過的地方?!鄙倌昝娌桓纳?,一臉淡定,讓幼梨覺得自己確實想多了,她確實沒洗過那里,真是太粗心了。 “啊――”衛遲的手指突兀地鉆了進去,幼梨的腳趾都蜷了起來,好痛,那里,可以進去的嗎?“里面也要洗?!?/br> 幼梨不明所以,只覺得哥哥不會害她,于是盡管不舒服也任憑他的手指在她下體做著奇怪的事。先是一根手指不斷進出,速度漸漸加快,再是兩根、三根……而她那里也變得好奇怪,不知為何流出了水,而且之后一直在流,混入洗澡水中,但和尿尿的感覺完全不同。 漸漸的,她有點喜歡上那里被哥哥的手指插來插去的感覺了。好舒服,果然哥哥懂的就是多。她第一次知道那里也能洗。 衛遲的眸光漸漸變得深邃,他身體的那個部位已經蠢蠢欲動了。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哥哥你為什么要脫衣服?”幼梨茫然地看著衛遲在她面前寬衣解帶。隨后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為什么?哥哥的下面,長著一根高高挺立的粗大的暗紅色棒子。為什么她沒有? 衛遲沒有回答,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他也進入了浴盆。浴盆很大,容納他不是問題。接著,他在浴盆中坐下,抱過一旁盯著他的下體發呆的幼梨,讓她面朝他坐在他身上,那根巨大的東西正好抵著她白嫩的小屁股,那guntang堅硬的觸感讓幼梨想逃,卻終究逃不過衛遲的力道。他調好角度位置,將小姑娘微微抱起,大力掰開她的雙腿,然后將他先前開拓好的xiaoxue朝那里狠狠一按。由于姑娘實在太小,roubang又太大,即使有潤滑有準備也用了力也只進去了一半。 “啊――啊啊――”幼梨幼小稚嫩的身軀被碩大的roubang大舉侵犯,即使只進去了一半也讓她痛苦不堪。她整個小身子被衛遲抱在懷里,可愛的小臉皺得緊緊的,痛得兩條細白的小腿兒在空中直打顫。 “哥哥……好痛啊…………小梨做錯事了嗎?”被衛遲按在懷里的小姑娘努力抬起頭,淚眼婆娑地問他。哥哥為什么要用大棒子戳她那里?她好痛,那里像是被撕裂一樣的痛。 衛遲看著小姑娘梨花帶雨的小臉,毫無愧疚,抬手拭去她的眼淚,語氣詭異的溫和,“沒有啊。只是小梨,哥哥不是白收留你的,你總要給哥哥點回報啊?!?/br> “……小梨知道了?!庇桌嬉ё∽齑?,不再說話了。果然,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她好的,除了爹爹。如果這樣,哥哥就會收留她……除此之外,她也無處可去了。 “真乖。哥哥會好好疼小梨的?!卑矒岷昧诵」媚?,衛遲再猛一用力,終于一插到底。roubang明顯戳破了一層薄薄的膜,宣告著姑娘童貞的終結。幼梨的少女時期,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啊啊啊――”從未被侵犯過的xiaoxue被堅硬如鐵的大roubang狠狠貫穿,如同一根燒火棍捅進了她的下體,幼梨即使已有了準備,還是失聲尖叫起來。隱隱覺得,有什么東西離她而去了。那種悵然若失和劇烈的恐慌感,使她流下了眼淚。 衛遲懶得再對她虛以委蛇,徑自開始緩緩擺動腰身,碩大的roubang在小姑娘窄小的花xue里開疆拓土。小姑娘的下體看似小得根本無法容納他碩大的roubang,兩腿間的距離還比不過他roubang的直徑,然而卻有著驚人的柔韌性和容納度。他很容易就能讓她雙腿打開到極致,而那xiaoxue潛力無窮,硬是吃下了他明顯超標的大roubang,還沒有受傷,除了破處流出的血絲外沒有見血,果然耐cao得很。而這xiaoxue幽深曲折,內壁如同有無數張小嘴一般,將他的陽物吸吮得很舒服,若是長成,想必也是一代名器??粗」媚镄〉每蓱z的下體艱難地吞吐著明顯型號不符的超大roubang,衛遲心里升起一陣異樣的滿足感。 其實剛剛那一下過于莽撞,他也很痛??伤麑嵲诘炔患耙粤诉@個小妖精了??吹剿嗦愕男∩戆?,他就會忍不住想要蹂躪她,想要讓她在他身下哭著求饒。他喜歡看她哭泣的樣子,可憐又可愛,他看著就想cao死她。 瞧,又哭了,這小臉皺得,很痛吧,居然還忍著不哭喊出聲。真傻,這樣也不會得到他的憐憫的。之前被人類保護得很好,沒想過會經歷這種事吧。他最喜歡看到純潔的東西被玷污的樣子了。從此之后,你還能天真無邪地笑著嗎? 衛遲越想越興奮,一興奮抽插的速度也變快。他本就不是很顧及幼梨的感受,只是因為她實在太小太緊才有所收斂。隨著他反復的搗弄抽插,幼梨的xiaoxue被狠狠擴張,已不再如開始那般滯澀,他的進出越發容易,所以他漸漸肆意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入得越來越深,起先本就次次直捅花心,到后來每一下都能捅進她的zigong,在她的小肚子上留下自己頂端的形狀。小姑娘被他不知收斂的蠻力頂得上下搖擺,單薄的脊背在空中晃來晃去,好不可憐。 終于,衛遲低吼一聲,加快速度沖刺了幾下,每一下都頂到zigong深處,最后奮力一撞,深入zigong,朝內部噴射出大量guntang濃稠的白色渾濁液體,數量很多,射了好一會兒才結束。燙得幼梨花心發顫,渾身顫抖,有氣無力地軟倒在他懷里,累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那東西半軟不軟,還插在她體內,但她不敢開口讓衛遲拔出去,只得忍著異物入侵的強烈不適。 衛遲愛極了她這副強忍委屈的小模樣,張嘴狠狠吻上了幼梨的粉唇,肆意撕咬啃噬,靈舌輕而易舉地入侵了她的小嘴,逮住她的小舌一陣糾纏翻滾,奪去她甜美的津液。幼梨被他狂風驟雨地吻得喘不過氣來,險些暈厥。 念及她如此純稚且剛剛開苞,衛遲難得善心大發地暫且放過了她,將差點再度蘇醒的roubang收了起來,穿好衣服,叫人再打來一盆洗澡水,替幼梨重新好好洗了一個澡后,神清氣爽地走了。徒留全程任他擺布,年少失貞的小姑娘,茫然地躺在陌生舒適的床上,很快累得沉沉睡去,一夜無夢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