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似曾相識的場景與兄弟二人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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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愉過后的饜足就像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一樣,我懶散的躺在床上,而精疲力盡的安安就像只讓人又愛又恨的小貓咪似的膩歪在我懷里,猶帶淚痕的小臉蛋親昵的磨蹭著我的臉頰,光潔的小腿囂張的搭在我的大腿上,染上粉紅色痕跡的胸膛微微起伏著,顯然還未從之前的浪潮中緩過神來。 我拍了拍他紅腫的小屁股,說了一句:“長記性沒有?” 安安不服氣的抬起霧蒙蒙的眼瞪了我一眼,翻身又騎跨上我的身體,來不及清理的后xue濕漉漉的抵在我的胯下,逞強的撒嬌道:“我的記性好不好,叔叔你還不知道嗎?” 我扶住屬于少年纖細的腰肢,還來不及調笑幾句,大床正對著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身形修長的男人逆光站在門口,看不清表情。 騎在我身上光溜溜如一尾活魚的少年眨了眨眼,嘴角微微翹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 完全沒有一個被捉jian在床的難堪姿態,相反還耀武揚威的拿那嬌嫩得吹破可彈的小屁股去磨蹭起我沉睡中的巨物。 “秦而安,你給我滾下來?!?/br> 在華清話音剛落還未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我就已經眼疾手快的扯過不知是被安安還是我甩到地上的浴袍包裹住安安布滿情欲痕跡的年輕rou體,扶住在我懷里扭動不停的少年從床上坐了起來。 把一身絲綢睡袍都穿出了正裝感覺的華清冷冰冰的盯著我裸露在外的身體,幾步走到床邊撿起地上的西褲扔給我,忽然問了一句別有深意的話:“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房間?” 我微微一怔,腦海里忽然浮現出另一幅似曾相識的畫面,也是在這樣的房間里,也是相同的場景,我跟一個看不清臉孔的男人肢體交纏,在那個時候,有人推開了這扇房門,那個人是—— 驟然打斷我回憶的是安安略帶沙啞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趾高氣揚:“是我父親的房間又怎么了?” 華清的目光倏地一緊,盛怒之下的嗓音卻是出人意料的平靜:“既然你都知道,那么在一個已故之人的房間里做出這種大不敬的事情,又是誰教你的?” 安安手指緊緊地攥住披在肩上的浴袍,咬了咬嘴唇強行爭辯道:“我跟叔叔那是情不自已才會在這個房間做起羞羞的事來!” 見華清臉上浮現出冷笑的表情,安安緊接著就不肯認輸的反唇相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跟叔叔在他最敬愛的我父親的房間做這種羞羞的事情!” “夠了?!?/br> 我喝止住安安嘴里胡亂揣測華清的尖銳言語,他似乎還有些委屈的憋了癟嘴,但是這次我可不會再去安慰他,轉頭卻看見華清一瞬間蒼白到血色盡失的臉孔。 我起身勉強穿戴整齊,皺眉望向華清眼底的漩渦,輕聲說了一句:“去你房里再說?!?/br> …… 華清的房間就在走廊的另一端,緊鄰著父母的房間,因此我們兄弟二人途經走廊的時候都沒有說什么話,安安靜靜得宛如兩個游蕩在深夜里的幽靈。 華清在我身后帶上門,看我在床前的皮質長凳上坐下,只是在距離我幾步之遙的地方站定,背抵著雪白的墻壁神色不明的問了我一句:“你是故意選擇在那個房間的,對么?” 我沒有回答他,轉而換了一個話題:“我今天去了那個心理診所?!?/br> 華清愣了一下,蹙了蹙眉:“你……” 我輕輕地笑了起來,深究的目光掃過華清滿是復雜情緒的臉龐,單槍直入的問出了那個始終縈繞心頭揮之不去的問題:“我失憶的起因是心理干預催眠治療么?” 華清也不瞞我,如實相告道:“你的酒精依賴癥已經嚴重到傷及肝臟,不得已才出此下策?!?/br> “酒精依賴癥?”我玩味的咀嚼著這個專業術語,至于由來,不必華清解釋,我也能猜到大概又是跟已過世的大哥有關,轉瞬卻拋出一個讓華清無從招架的尖銳問題:“你跟顧斯年是什么關系?” 華清的眉頭深深皺起,似乎沒有想過我會問出這種話來,困惑的表情漸漸地被會過意來的諷刺所取代,仿佛是對我這個兄長提出的質疑無聲的嘲弄。 向來點到為止的華清破天荒的挑釁我道:“我跟他是什么關系?你覺得我們又是什么關系?” 我并沒有因此被他激怒,反而微笑著對他說:“阿清,你過來?!?/br> 華清站在原地遲疑了幾秒,終于還是不情不愿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將顯然還在鬧別扭的弟弟拉入懷中,嘴唇在他柔軟又敏感的耳垂邊肆虐著,微不可聞的呢喃道:“比如說,他有沒有像我這樣抱過你?” 華清的身體在我懷里變得僵硬起來,我的手指鉆進那輕薄的絲綢睡袍,在他平坦又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拿捏起那細小的突起,繼續諄諄善誘的引誘道:“這里呢?有沒有被別的人觸碰過?” 華清沒有出聲,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我探入他睡袍的手沿著他蜿蜒的腰線隔著棉質的內褲玩弄起那兩團嫩rou,嘴里吐露的話越發不堪起來:“阿清,告訴我,有沒有第二個人摸過你的這里?” 他伸手按住我在他肌膚上四處肆虐的手,沾染上了情欲的嗓音偏偏卻冷到了極點:“你想要我怎么回答?” “我的身體只給你一個人碰,無論是嘴唇也好,還是后xue也罷,都只是你一個人的專屬品?!?/br> “秦華瀾,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一只手攬緊了他窄細的腰身,另一只手試探著撫上了懷中人背對著我的臉孔,在觸摸到那柔嫩肌膚上的一片濕意之后,不禁也怔住了。 阿清在哭。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我竟有些懊惱起來,明明只是一番戲謔之言,純粹是調情的把戲而已,沒想到華清卻較真的往心里去了,倒像是我真的懷疑起他跟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心理醫生有一腿似的。 我頗有些后悔的吻上他那被淚水濡濕的眼角,像安撫一個小孩子似的無盡溫柔道:“阿清,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哭得很安靜,唯獨流進我嘴里的眼淚是咸濕的。 我輕輕地抱住他安撫著,嘴里顛來倒去無非都是些哄誘的話,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沒有,等到嘴里再沒有嘗到那淚水的味道,定睛一看,不由啞然失笑——哭累了的華清不知何時竟是在我的懷中睡了過去。 索性將他攔腰抱起送上身后那張柔軟的大床,而折騰了一夜的我也無心再另尋去處,干脆在華清身邊一同躺下。 也許是倦極,不一會兒我便沉入了混沌卻甜美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