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以后的日子,歧視之辱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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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爾的父母沒有攔著李威爾向衛駿銘求婚,小公子偷偷去買婚戒的時候,科斯特上將甚至派出手下全程跟蹤,并且讓安插在珠寶店里的臥底銷售員向李威爾推薦上將他們早就選好的款式。 拗不過銷售員的推薦,李威爾最后還是選定了那款他雖然覺得不錯但莫名感覺不祥的戒指。 他的不祥預感是正確的,就在裝婚戒的絲絨盒子底下,藏著李威爾父母送給衛駿銘的紙條。 拿著婚戒回到辦公室的衛駿銘拆開那個絲絨盒子,看到的是寫著兩個單詞的紙條:“慎言,慎行?!毙l駿銘沉聲念出那兩個詞,緩緩用手掩住嘴,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就沒想過能夠享受來自上層貴公子的“自由戀愛”。他父親希望他過得自在才僅僅給他一個小康家庭的生活水平,讓他隱瞞家世,靠自己的努力獲得成就。他本可以活得更加自由,誰知道呢,是他決定向李威爾撒網,他就應該對這行為負責到底。 與衛駿銘一炮之后就不得不回去的李威爾坐上司機開來的車,看了一眼手上的婚戒,不舍地親了親它,閉眼咬牙,將它從手指上捋下。 聰明如李威爾,在搞明白為何會覺得那婚戒不祥之后,他拿到婚戒的第一時間便是拆開絲絨盒子,直到看到那張令他渾身冰冷的字條:慎言、慎行,這兩個詞不僅是父母送給衛駿銘的,更是送給他的。 兩人的感情注定還無法走到明面上,李威爾甚至無法給衛駿銘一個昭告天下的誓言。與一個雙性人成婚,不僅李威爾來說是個巨大的考驗,對科斯特家族的威望更是一個極端沖擊的挑戰。 他甚至不能跟衛駿銘公開地進行親密行為,與衛駿銘見面的理由只能是因為公事。 這樣的感情,累嗎? 當然。 但李威爾更擔心的是衛駿銘能否承受曝光之后帶給他的壓力。 “也許我……當時就不該那么努力,或者是……應該堅持……不,我做的沒錯,駿銘也是這么想的?!崩钔栕匝宰哉Z著,緊緊將戒指攥在手心。聯星上最堅硬的礦物無情地扎穿他手心的皮膚,疼痛讓他稍微減輕了心里的愧疚感。 安瓦那還不急著回去,他只是冬之詩的副手,在老大眼里是個還需要磨練自己的年輕人,所以他請了假,回來跟墨墨商量自己以后的行動。 兩人一起坐在天臺上,在這里,安瓦那和墨墨第一次交心,彼此還感受到了愉悅,盡管那個過程實在有些血腥且在旁人看來非常不可思議。 墨墨皺著眉頭,遠遠看著那輛消失在樹林遮擋中的科斯特家御用轎車。 “真可憐啊……”墨墨嘆氣搖頭。 安瓦那不知道他在可憐誰。 “我說,獄長和小公子的感情,真可憐呢?!蹦P腿坐著,把頭靠在安瓦那肩膀上。 安瓦那勾起嘴角笑了一聲:“權勢越大,要背負的東西就越多,形象越正面,受的牽制就越多。沒辦法,是他們自己選擇了這條路,能撐幾年是幾年,只要到時候別后悔就行?!?/br> 說完這些,安瓦那低頭看墨墨柔軟的發絲,伸長了手臂,把墨墨摟在懷里:“我們的情況之后也是一樣,聚少離多?!倍野餐吣菦]有和墨墨結婚的打算,盡管他已經將墨墨認定為此生獨一的重要人士。 “但我們見面的時候可以隨便親親抱抱呀~”墨墨換了個甜美可愛的男童聲,雙手反抱住安瓦那的頭,揚起腦袋給了他一個甜蜜的微笑。 安瓦那沉默地看著墨墨。 “我并不介意以什么身份出現在你面前,輔佐者也好,男寵也行,愛人也可以,仇家也沒問題。這是我的優點,也是我的擅長,我可以扮演任何角色,絕對沒有思想負擔?!蹦Φ煤芊潘?,語氣也很輕松。 安瓦那低頭笑了一聲,接道:“我算是運氣好,碰到你這么個東西?!?/br> 墨墨咧開嘴嘻嘻笑著,撲在安瓦那懷里玩他的背心肩帶。 “但我希望你可以做你自己,以你最喜歡的身份出現在我面前?!卑餐吣敲彳浀念^發說。 “你喜歡我以什么身份出現在你面前?”墨墨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安瓦那的臉。 安瓦那移開視線,看向遠處。 “做你自己吧。什么樣都好?!?/br> 墨墨犯難地搖搖自己的腦袋:“嗯……我對此沒有明確的想法,反正,怎樣都是我,怎樣的我都是墨墨醬!無論我扮演成什么樣子,核心都是我巖墨承啊?!?/br> 安瓦那戳戳墨墨的太陽xue,把他摟得更緊一些。一個核心像是霧一樣無形的人,具備各種各樣性格,這就是墨墨。 “我的愛人我的冤家我的盟友我的傻瓜,都是你,巖墨?!卑餐吣钦f完便主動親吻墨墨的嘴唇,一番話說得墨墨咯咯地笑。 “你才傻!我的愛人我的冤家我的盟友我的笨蛋!”墨墨八爪魚似的攀在安瓦那身上,貼在安瓦那耳邊說我要再來一次。 那就再來一次。 衛駿銘何嘗不想也像墨墨這樣灑脫?他看著天臺上糾纏著的一黑一白,摸著從左手無名指換到右手中指的婚戒。 那張紙條烤熱之后還顯現出一串電話號碼,衛駿銘沒敢給那串號碼打電話,因為他不知道那串號碼是誰的。 監獄在衛駿銘的經營下越來越熱鬧也越來越人性化,這里不再只是個泄欲的地方,有人會專門過來,只是為了和知性的雙性人聊聊天,讓他們給自己按摩放松。 步入正軌的坪遼不需要再吸收新血液,但還是有些雙性人自愿進入坪遼,完全是把這里當成了避難所。 安瓦那當初帶來的五十多人基本上有一半留下來了,雖然他們也想回到安瓦那身邊,但安瓦那說什么也不愿讓那些心地善良純潔的孩子去冬之詩,他只愿意帶走幾十個在他身邊看明白世事無常的壯年人。 衛駿銘正在跟這群外來新血液交流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見是那串寫在紙條上的號碼,不由得心里一驚。他急忙找了個儲物室躲進去接電話。 “嗯哼,叫聲岳父來聽聽?”電話那頭是一個蒼老但爽朗的男聲。 “岳父?!毙l駿銘皺著眉頭,實在猜不著科斯特上將這通電話的來意,他對上將了解不多,但通過那日在別墅后院的接觸,他有種“這上將莫非腦子也是非常人”的想法。 “雖然對威爾來說壓力很大,對科斯特家族的輿論壓力也很大,但是孩子,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以后該怎么做,我們暫時就不幫你們出主意了。不過有句話你們還是得記?。盒〔蝗虅t亂大謀。覺得憋屈嗎?自然是會的?!鄙蠈泛呛堑卣f著,完全不像是在講道理,而是像拉家常一樣輕松自在。 但這樣的語氣更讓衛駿銘覺得不安。 “感謝岳父提醒,晚輩會慎言慎行的?!毙l駿銘恭敬地說:“晚輩不會感覺任何不快,責任所在,理應背負這些、忍受這些痛苦?!?/br> 上將哈哈笑了起來,對衛駿銘說:“要是覺得你不是干大事的人,我們早就出手了,就是看準你夠狠才給你這個機會讓你跟我家傻小子繼續發展下去。他哥姐對你也沒什么意見。我們原以為你坦白雙性人身份之后會有很多人討厭你呢,沒想到倒是冒出來一堆你的擁護者高呼為學長學弟同學加油……你可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嗎?衛家的小子?” 衛駿銘發出低沉的笑聲,有多少人是真正在鼓勵他的,有多少人是衛家和科斯特家背后出錢雇來擁護他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寧愿相信自己是好人有好報,當初樂于助人的因,結出如今善意支持的果。 而上將傳遞給他的信息,就是科斯特家族的人暫且是支持他的,也認同了他的努力以及當時為削弱主戰派力量而做出的微不足道的貢獻。 “我會真誠回報科斯特家族的看好,以及回報所有支持我的人。上將,公主,謝謝你們。感謝你們,岳父、岳母?!毙l駿銘說完,聽到李威爾母親的問候以及結束語,直到手機里傳來忙音才掛了線。 他和威爾,或許會有個看起來并不順暢的幸福未來。至少他們的戀情獲得了老人的認可。 至于安瓦那那邊…… “我們絕對不認可巖墨成為您的戀人!他根本不配跟您站在一起!”安瓦那在試圖安撫手下的時候收獲如此抗議。 “為什么說不配?”安瓦那自己倒是覺得墨墨是難得的天才,盡管性格很有問題:強勢冷血,臭不要臉,為了贏得勝利不惜用上卑鄙手段,讓人捉摸不透,完全是反派預定。 “太卑鄙了……那家伙……”十多歲的反抗軍軍士看到的安瓦那,多是他組織側面偷襲或者正面交鋒時候的英勇,殺人歸殺人,多數時候會讓敵人帶著尊嚴死去,絕對不會出現為了發泄恨意就凌辱別人的情況。 的確,安瓦那也覺得墨墨卑鄙可恨,但在同墨墨交心之后,那種恨意就消失了大半,他體會到了墨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思。 “我甚至毫不懷疑那家伙會不會虐殺敵人……這樣的人、這樣惡劣的人怎么還能活得瀟灑!”安瓦那的手下對墨墨恨得牙癢癢,墨墨不僅折辱他們的探子,還折辱他們將領的尊嚴,如今甚至還騙到了安瓦那的心! “恨他還不如怨自己技不如人?!卑餐吣浅林卣f。 手下驚訝地看著安瓦那的臉。這是為墨墨辯解嗎?看起來又不像…… “我早跟你們說過,落敗的結局無論是死亡還是被羞辱,都是不可避免的。這次在坪遼被欺負,是我的戰略失誤導致的,我必須為此承擔所有后果。而敵人的策略再卑鄙,也是他的制勝手段?!卑餐吣前沿熑稳约荷砩蠑?,他的確也是這么想的。 “我當然也恨過巖墨,這家伙真是嘴巴厲害腦子也不差,被他耍得團團轉是我技不如人,等腦子冷靜下來我才想清楚,與其怨恨他,不如學習他,總有一天我能找到打敗他的辦法?!卑餐吣墙又f:“至于配不配得上我,我覺得,他的能力遠在我之上,論配不配,是我配不上他?!?/br> 眾人嘩然,他們不知道墨墨憑何讓他們的將領自降身價委曲求全! 但也有看得開的雙性人手下在監獄里了解到墨墨的人格魅力,墨墨就像是孩子們的開心果,他為雙性人們承擔下諸多傷害,跑在眾人之前,看起來蹦蹦跳跳吵吵鬧鬧不靠譜的人,卻是個可靠強大的領導。 一招卑鄙,無法否定他的能力和他的威信。 有人堅持反對安瓦那和墨墨在一起,但安瓦那會聽嗎? 不會。 他喜歡墨墨的殘忍冷酷,感覺墨墨和他一樣瘋狂嗜血的時候才是兩人最貼近的時候。 “這是我們兩人的事,就算你們為我打抱不平,也無法影響我心里的想法。他是卑鄙無恥可恨,但重要的是他卑鄙之后藏著什么,他欺負我,也在教訓我,那日的欺辱不是沒有意義的發泄,他讓我重新思考從暴亂軍身上獲利的計劃,逼我思考問題的另一面,要不是在這里失敗,我可能會繼續做傻事,繼續只是當個殺戮機器而已?!卑餐吣钦f著,雙手環胸,低頭笑了一聲:“我笑我自己,如果能早點明白他的計劃,而不是一味與他玩游戲,也就不會被壓在桌子上當眾撕裂身體。早在最后一張紙條入手的時候,我就丟了自己所有的尊嚴。那就索性丟了吧,丟了它們我還能輕松回去面對冬之詩的那幫老滑頭?!?/br> 眾人早就安靜下來,屏息凝神看著安瓦那,卻見他勾起一個無奈的笑容,接著說:“拜他所賜,我們大獲全勝不是嗎?結果我的尊嚴被他撕裂,如今卻要靠他來維護了。能報復他的方法多的是,比如……那家伙就是我的泄欲工具我的男寵而已,這么說,你們滿意嗎?” 眾人沉默著,不知道該為安瓦那這番話表達什么樣的想法。 墨墨突然出現在安瓦那背后,雙臂狠狠勒住他的細腰。 “泄欲工具?”嫩嫩的男聲硬生生讓眾人聽出一絲危險感。 安瓦那扣住墨墨的手腕,把他拉到眼前,笑著對他說:“可不是?沒了在戰場殺人的機會,要怎么滿足我的殺戮欲?能夠替代殺戮欲的就是瘋狂的性欲,也只能找你發xiele?!?/br> 墨墨雙手叉腰仰頭得意地笑:“那是,還沒人有我這么強的腰力這么老道的性經驗和這么強大的包容力!看得下去你在被cao時的模樣的只有我!” 安瓦那狠狠掐了一下墨墨的臉頰,摟著他轉身就走,臨行前還對手下說好好照顧自己。 “算了,老大開心就好?!笔窒聜兛吹降氖前餐吣鞘妊偪裼譂M足的笑意,和在戰場上取得勝利的時候是一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