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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放跑了獵物,晚上的食物只有谷子,沒到半夜,勇和泉的肚子就餓了。 勇睡不著,睜著眼睛揉肚皮,聽見咕一聲,不是他自己的,往泉的身邊挨過去:“噯,睡得著嗎?” 泉被他突然靠近的鼻息噴得癢癢,縮著脖子,咯咯笑了。 他一笑,就裝不了睡了,勇從背后伸出一只手,摟羊羔似地把人抱到懷里,捋他癟癟的小肚子:“你也沒吃飽吧?!?/br> 泉邊笑邊小聲說:“晚上啟做了烤魚,隔著帳都聞到了,真香……” 他那么羞澀,說得勇恨不得立刻變出兩條魚給他。 完全是一股意氣,勇急吼吼地問:“你喜歡魚?”問完,又不等回答的自作主張,“明天我們也下河,我給你撈一條比啟還大的!” 泉只是笑,笑眼睛也不看他,溜溜往墻邊靠的弓,小心,又貪心地瞧,瞧一遍不夠,越看,眼睛越亮。 勇即刻明白,沖動地抓住泉的手:“不喜歡捕魚,射箭想學嗎?” 泉果然扭過頭,用那雙明亮的,星子或者鹿一樣的黑眼睛,長久地把勇看?。骸罢娴??” 勇又不說話了,不說話,只有手指在動,帶著一點不可勘破的心思,抻開泉的手心,輕輕纏上去:“那我得看看,看看你合不合適……” 稀里糊涂的,泉乖乖就叫他握住。 勇把他的兩手摸了個遍:“你的手指太細了,胳膊也沒力……” 泉聽了,不聲不響抿嘴巴。 他的眼一酸,勇的心也跟著軟了,只有嘴逞強,編瞎話遮他見不得人的心思:“還有你的肚子,喂你那么多好吃的,都吃到哪里去了?” 泉被他咯吱地扭成一團,最近他們時常這樣,鬧完了笑夠了,便臉對臉,頭碰頭地倒在一起,勇低下眉,guntang的鼻息,掃過泉發脹的臉頰,瞧見他絨絨的睫毛,狠狠抖了抖。 眸子對上了,又慌忙分開,勇突然意識到這種逃避,是另一種欲蓋彌彰,少年人的不甘心,借另一個瞎話,魯莽地把手按到泉的肚皮上:“你背著我藏東西了!” “我沒有!” 其實哪用他說,勇要的就是他的否認。 “真沒有?我不信!還是你藏起來,想一個人吃……” 泉被他揉的東倒西歪,嘴巴里的喘息,小風那么涌:“真的沒有!不信你來,啊——” 那個「啊」字,半截音還卡在嗓子眼里,向上撫摸的手掌,已經被另一只慌張的手,牢牢地攥住。 夜更深了,云朵飄過來,遮住月亮,吹滅一片星。 黑暗中,兩股呼吸亂流一樣地沖撞在一起。 啊啊…… 誰先受不住地叫出聲,聲音委屈的,讓人想抱緊。 勇是那么想的,也那么做了,他的鼻尖,帶著燒灼的氣息,劃拉到泉的背上,急躁地捏著他的兩只手,找他的耳朵:“想把弓拉卡,你得要這樣……” 耳垂被含的濕漉漉,泉怕他那副要吃人的樣子,推他:“不!不!我不學了!” 勇喘迷了,什么都聽不進,一些東西……鬧騰地在他身體里作興,好像飲過了鹿血酒,力大無窮,渾身興旺:“我教你!保管你入秋前攢夠過冬的皮子!” 黑黢黢的帳子,四只手在暗中較勁、絞著擰著、摳著揉疼著,泉犟得勇心虛,可又舍不得放開他,他越不叫他碰,他越作了怪的要摸個遍,泉沒幾兩rou的肚皮、細苗苗的肋巴骨、胸口沒發育的兩顆乳,兩指夾住,輕輕一捻就硬了…… 呀! 隨著一聲驚叫,所有聲音停下來。 泉頷著下巴,低頭,木訥盯住那個引他尖叫的地方,先看到自己的手腕,往上,張開的五指,護著什么東西似的,抓住勇覆蓋在胸前的手掌,兩人的手指一根纏一根,攥得密密實實,打指肚中間鉆出來的,紅紅的,風里顫的熟果似的,那是他的…… 也就一瞬的事,泉明白過來,燙著臉,蜂蜇一樣撒手。 勇沒想到他有這把奇力,四仰八叉地被掀開,很快又黏上來,只是這次有了分寸,手落下來,隔著一拳的距離,虛虛貼住黑影里氣喘吁吁的背。 “噯……” 他又恢復了那種輕聲輕氣的試探。 泉咬著唇,狠心沒理。 勇卻從他的安靜里看見了默許,于是手便不請自來的,輕輕、悄悄地搭上他握在胸前的手。 泉一動不動,好像睡過去了,可勇知道,他沒有,從他的呼吸,身體的起伏,后心上跳猛的心……他知道…… “等天亮……”一刻都等不及,勇激動地討好他的男孩,“天一亮!我們下林子,我教你射箭!” 晨曦的第一道光爬上大地,族人們目送倆個少年,手攙著手,背著弓箭,消失在上山的路上。 村里的老人聚在柏樹下:“勇的那個男孩,來了多久了?” “有個把月了?!?/br> “該有了吧……”有人在人堆中,找到勇的阿父——堯,問他,“還沒懷上嗎?” 啟趕在他父前頭:“肯定懷上了,他倆好了那么久?!贝蠹尹c頭,沒有人不信,米迦人天生是受孕的體質,頭一次成結,沒有懷不上的。 “明年開春,你家又要添人了……”生育在這片土地,是僅次于生存的大事。 熟悉他家的老人,對勇的母父說:“勇這個孩子,像你,我看他和那個阿法,沒準要生上三個孩子……” 勇的母父,很英俊地笑了:“那就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br> 有人好心:“懷沒懷上,都讓族長瞧瞧?!?/br> 也有盯著男孩的:“要是沒懷上,趕緊把那個阿法送到大屋去?!?/br> 堯的笑容淡了,轉頭看自己的大兒:“你弟弟知道這事嗎?” 哪件事? 是懷上了,他們也就剩下一個冬季的時光形影不離? 還是沒懷上,最晚入秋前,他們就要分離? 米迦人沒有固定的伴,一個孩子,一個種父,任何不能令他們受孕,或者種上過一次的阿法都會被送去密林深處的草屋,等候其他米迦人挑選。就算懷上了,他們也無法長久陪伴他們的米迦,他們不會有自己的子女,米迦人生下的孩子,向來只認一個母父,人人是彼此的兄弟。 這是部落欣欣向榮的秘密,百十年來,孕育、繁衍,是米迦人唯一的信仰。 啟也說不準勇知不知道,摸著頭皮:“應該……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