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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下得很緩,像一條孱弱的脈,流經干涸的河床。 男孩的唇毫無章法地貼著羽的嘴,酒液滾下來,弄濕羽的腮幫,他燒迷了,眉頭和嘴巴,緊得像顆撬不開的蚌。 男孩無奈,吞下那口含熱了的渾酒,燙著臉蛋將頭發捋到紅得滴血的耳朵尖尖后,伸手,勾住了晃蕩的酒罐。 他又向著他倒下來,帶著杏或青梅的甜味,找到羽的嘴唇,甘冽的味道哺一入口,羽就吮住了他的舌頭。 年輕的米迦族戰士,餓慌的小獸似的叼著男孩的嘴巴,奪他嘴里有生命的水,咕嘟、咕嘟……寂靜中的吞咽,男孩聽見另一種更為遙遠的聲音,來自他的胸膛,隆隆的鼓聲,也可能是春雷,河流、山川汩汩地流動,卷起摧枯拉朽的力量,奔向心臟。 羽貪婪地渴求這股生機,酒咂盡,再舔涎水,等到嘴里嘬不出一絲味兒,又狠狠咬住男孩的唇,嗦母親干癟的rutou一樣,向他索要更多。 潮熱在身上蔓延,男孩被吻得滿頭大汗,沒力地滑向羽的胸口,脊骨往上軟成一段一段,他們像兩條無骨的蛇那樣糾纏,疊著胯骨把身子磨得guntang。 胸膛以下,脖子以上,他們的身體和嘴巴沒有一刻分開過。 像蛇一樣扭擺,像獸一樣聳動,駭人的酥麻從腹股淹上來,男孩纏緊的兩腿間,躲不開的抵上一根硬東西,隨著羽執拗的挺入,酸得要尿出來。 他們在接吻,他們在親熱,再繼續放縱下去,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成結了? 這念頭霹雷直下劈過天靈,男孩恐懼地睜眼,拿手搡羽壓著他的膀子,一下不成,兩下,推開了,立刻抬手背擦自己紅腫的嘴。 掙扎中,羽的獸皮散落,沒有任何預兆,他像個剝得赤條條的嬰兒敞開在男孩面前,辣汗滾到眼里,蜂蜇的一記,男孩低下頭,抱住腦袋。 他想裝瞎,想當什么都看不見,可閉上眼,羽身上那根臊人的玩意就在眼前晃悠,和他胯下指天的東西一樣,腫的老高。 他想他一定是被羽過了病氣,要不然,身上怎么會染上和他一樣熾熱灼人的溫度。 羽還在呻吟,無辜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快感驟然終止,得不到紓解的身體撒嬌似的亂擰:“唔唔!” 怕動了他的傷,男孩幾乎立刻趴過去,貼住他的腰,乖乖把耳朵送上去:“你說什么?” “唔,難受……我難受……” 男孩的眼眸燙痛般從羽的下腹別扭地扭開,須臾,又挪回來,羽可憐的東西還濕漉漉的打著挺,嫩紅的、青蔥的、生機勃勃的翹盼著什么。 男孩覺得他也許真的病了,病得不輕,他也忽然口干舌燥,找著酒,把酒作水,三兩口下肚,臊著一張紅臉,團住羽向上拱的那根…… 這一夜很長,羽睡了很久,聽見帳外的鳥鳴,天光像一把烈火燒進帳,金粉色的光暈里,他和他的男孩夢境一樣的依偎在一起。 差點以為還身在夢里,男孩枕在他的臂彎,呼吸擦過他頸項的一小片皮膚,露出一點圓潤的鼻尖,隨氣息起伏的睫毛,他柔而散亂的黑發蜿蜒在他身上,像河流,像山川,所有生生不息的東西。 鬼使神差的,羽的心動了,不敢用力,怕驚擾男孩的良夢,他秉著一口氣,學夢里的樣子,笨拙地拿嘴唇碰了碰他微張的小嘴,又碰了碰。 很軟、很黏、有酒和青梅微微的酸味,更多的是甜,讓人一沾就上癮的甜味。 他像個中了蠱的人,把舌頭伸進他嘴里。 嗚嗚…… 日光和睫毛交織的陰影,越來越頻繁的在眼前閃動,他就要醒了,如夢大醒,羽猛地放開男孩,翻過身,喘得像個溺水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晚上睡覺壓著,羽的傷陸陸續續好些天才見起色,這幾天里,男孩寸步不離地守著羽,怕擠到他,每晚都跟剛來的那天夜里一樣貼著墻根蜷成一小坨,無論他怎么小心,第二天醒來,照樣纏手纏腳地摟在羽的懷里。 “要不,我去村里給阿法蓋的屋睡?” 男孩一這么說,羽就捂著肚子喊疼。 勇說:“這么久不好,會不會傷到根了?” 他們的父堯把一切看在眼里:“明天起,不用給他們送飯了?!?/br> 勇又cao起當母的心:“不送飯,他們吃什么?” 堯讓勇把自己的小弓帶給羽:“自己的狼崽,讓他自己養去?!?/br> 羽收到弓箭,興奮了好一陣:““明天,我帶你去打野兔!” 男孩聽了,烏溜溜的小鹿似的眼睛一亮,可他忍住了:“你的傷好了嗎?” 羽被他的目光看得火熱,寶貝的,急切地想要掏出點什么給他,對他好。 但他不說,皺著眉假裝:“還有點疼?!?/br> 男孩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又哄他:“過來睡覺!把眼睛閉上,等你睡醒,我就好了。我知道一條路,山上的動物都喜歡打哪里過,運氣好,還能看到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