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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羽渾渾噩噩地往帳子走,心里,還惦記著兄長勇說的話。 孩子—— 他的腳步躊躇,能斷木劈石的手,緩緩摸到硬邦邦的肚子上,按照族里的傳統,往后一段日子,他都得和他擄來的阿法族小子同吃同住,同睡一張席,直到他懷上種。 羽的口氣不太好:“懷?怎么懷吶?” 他不是不清楚規矩,只是沒想過,他的男人,他第一個孩子的種父,會是這樣一個,一個……米子那么白的阿法族小子,他能中用嗎?自己都是個半大的孩子。 勇曉得他不樂意,掰著羽的肩膀,把人揪過來咬耳朵,等羽的脖子都憋紅才放開他,笑著說:“試了就知道了,這事兒一次不夠?!庇窒氲绞裁?,過來人的笑彎了眸,“等上癮了,天天都想,一天不弄,那兒就癢得厲害……” 羽的掌心滑過肚皮,繞腰椎往獸皮下伸進去,摸到一處往里收的窄縫,不敢再掏了。 腦袋里電閃雷鳴的一陣,后知后覺緩過勁,也可能是刻意回避。 他哥說的那兒,原來是指……這個地方??! 羽站在帳子外,忽然沒了推門的勇氣。 隔著一扇門,帳子里也有一個人,發出夢魘般壓抑的嗚咽,醒了。 醒了,以為還身在夢里,伸手一抹黑,癡心妄想地找,阿母……阿母……沒有人應他,眼淚奪眶打在干草上,抱著膝蓋,嗚嗚哭了。 他哭累了,從兩腿間抬起一張不大點的臉,淚痕黏著頭發,看不清五官,只余一對纖翹的睫子,淋了雨的蝶子似的,楚楚可憐地撲閃。 他往四周瞧,扭著小屁股,蹭得身下新鋪的干草唰唰響,一種莫名的躁動而熱烈的歌子遠遠地鉆進耳朵,他眨眨眼,扒在帳子上,聽出這不是他部落的歌謠。 噩夢潮水回漲,他捂緊嘴巴,將那聲帶著恐懼的阿母,扼在嗓子里。 正是此時,門嘎吱開了,小山一樣的影跨進來,把月光堵得嚴嚴實實。 帳子里靜得不像有人,太黑了,羽敞著門往里,踩響干草,在角落踢到團濕漉漉的東西,像水草,比水草軟,撥開了,露出一張瑩瑩的,閃著月亮碎光的小臉。 這個小個子,就是他的阿法? 羽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他的臉,真的好小啊,眼睛汪汪的,像從拉姆河的支流分出來的一股泉,羽壓著一側眉毛,不大滿意地看他,這小子,真的成年了嗎? 彎弓的拇指,碾過嘴唇,毫不留情地捅進去一截。 來了!沙風、熱浪、火焰味的手指,粗糙地沿著他稚嫩的牙床,摸到他那顆剛剛長出個芽尖的犬齒。 阿法男孩干嘔了兩聲,忍著惡心,瞟到羽胸前佩戴的「牙」,一下不會動了??謶质且凰驳氖?,這個手腕粗過他脖子的米迦人,拔下過象征阿法人力量的「牙」! 羽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大顆血珠順著虎口滴落阿法人雪白的肚皮,深得好像拿刀在上頭開了道口子。 可惡的阿法小子!竟然咬他! 怒氣激著羽,一把揪住嚇壞的男孩,拽掉他兩腿間擰巴的鹿皮。 “母!阿母??!”他突然地掙扎,瘋了一樣揮動小手。 羽可能推了他一把,翻過他的肚皮,流血的指頭掰著他的胯,把人正過來,月光鑿進來,銀白的一團,這下什么都看清了。 咦?羽歪著頭,盯住他的下身,是新奇,更多不服氣。 這又粗又長的玩意……就是將來要往他身體里下種的東西? 羽發怔地盯住男孩腹股下夸張的陰影,光看還不夠,伸手,拔筍似的從下往上擼了把。 “嗚嗚……” 小狗似的哭聲。 然后,那股味道就來了。 羽皺了皺鼻根,嗅到一股酸味,熏熏的,像酒,比酒甘冽,像樹枝上青澀的脆果兒,來不及落到泥里,先叫人摘了釀酒。 他感覺暈,興許是剛才的酒下得太快,這會兒上頭了。 不想讓對方看出他臉上的紅暈,羽瞪著眼,兇人:“哭什么!”趁機,泄恨似的在那團大東西上揪了揪,眼瞧那處冬眠回春的蛇一樣醒來,耀武揚威地沖著他晃腦袋。 他沒震住男孩,男孩打了個響嗝,哭得更可憐了:“阿母!阿母!你在哪!” 那種凄慘的哭喊,讓羽覺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別壞的事。 “別哭了?!边B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放軟了聲調。 但男孩的淚,就像一口鑿穿的井:“嗚嗚嗚……” 羽覺得沒勁,松開手,放開他,仍留著一點威懾:“再哭就拔掉你的「牙」!” 這句話還真頂用,沒過多久,哭聲轉為抽抽搭搭的嗚咽。 羽也不管他,遠著男孩,翻身抱臂躺下。 他蜷著腿,閉眼裝睡,其實下身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有點空,有點點癢,惡狠狠地沖阿法小子兇:“轉過去!” 等到干草不再作響,羽伸手,探到屁股后面,摸到一手黏滑。 他嚇懵了,恨恨踹了瑟縮的男孩一腳。 怪他!怪他身上那股味兒,怪他身下變態的東西。 賴他,讓自己也跟著變得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