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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鸞煞(雙性/NP→1v1/生子)在線閱讀 - 03般吒 4P 兄弟相jianluanlun 雙龍入洞

03般吒 4P 兄弟相jianluanlun 雙龍入洞

    第三章?般咤

    翌日,宮禁落鎖時分,一輛四駕馬車駛入了太乾宮。車輦一路行進內城,到達景曜門前方才停下。厚氈垂簾撩起,珠墜琳琳作響,下車之人一襲玄黑麑裘鑲邊防風斗篷,隱去了大半面龐,暗色的頎長身形幾乎隱沒在長夜的風雪中。

    一列琉璃風燈攏著光亮,新皇的大內總管陳旭全,早已領著一眾內侍恭候多時了,但見來人身形高大,步伐矯健,一派的英氣泠然,然而揭去兜帽,露出的臉卻甚是年輕。劍眉斜入天倉,雙眸如沉寒星,側臉線條利落精致,立體的輪廓在寒夜燈火下光暗分明,如雕如琢也似,正是此番立下救駕之功,新帝當前炙手可熱的從龍新貴——洛京羽林六軍總都虞,緹麾將軍謝黎。

    在這位年僅弱冠的青年將軍下車后,陳旭全忙不迭地上前見禮,將其親自領進了凝華宮。

    凝華宮中地龍燒得正旺,如至煦煦暖春中,肩頭積落的雪須臾便融化了。內侍們服侍著他褪下斗篷與大氅,謝黎抬頭望向燈火輝煌的大殿中滿堂金玉,花攢綺簇,長長吐出一口氣。

    這凝華宮乃是當年太宗皇帝為盛寵一時的梅妃所建。相傳其人皎若明河斜映,燦似繁星微閃,一介來歷不明的孤女,卻是圣眷十余年不衰。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當真是窮奢極欲之至。

    宮闈秘史,相傳太宗薨后,安僖皇后舒尋雙以其無子嗣為由,令梅妃殉葬,鳳駕浩浩蕩蕩蒞臨凝華宮,只見梅妃一襲水袖羅裳,孤身靜立大殿中,藻井中落下的朦朧月輝仿佛鮫綃輕紗,滿殿浮華化作素尺霜雪,天降仙樂,卻是昭寧皇所鐘愛的。

    梅妃一曲舞罷,便羽化登仙而去。

    中個實情卻是無人得知,然而梅妃生前無后嗣所依,死后亦不曾葬入皇陵,連其姓甚名誰如今也無人知曉,凝華宮卻自此后便被封上,到現在已空置了近八十年。

    現今重啟這朱樓玉宇,卻也不知那人心中是如何思量的,謝黎心中苦笑。

    一進寢殿,便見當今圣上蕭溟散發靠坐床楹,只著了輕薄的暗繡龍紋絲綢褻衣,修長的雙腿大剌剌地打開著,身前跪著一人。

    那人跪在床前狐裘地毯上,頭埋在蕭溟胯間,衣衫盡褪,唯有鴉黑的長發披散凝白如玉的肩背,垂落后逶迤在地,如同生宣上潑灑的墨流。

    蕭溟雙眼微瞇,氣息依舊平穩無波,然則那傲人的rou刃已是怒脹僨張,顯是極為受用這幾日花弄影的口侍調教成果。

    謝闌雙眼依舊被蒙住,不過是紅綢換作一條寬長的錦帶,目不能視的情況下,呼吸間充斥著蕭溟身上淡淡的龍涎與男子下體的麝香氣息??谥谢馉C的性器勃勃跳動著,馬眼淌出腥咸的液體,他笨拙地用舌舔弄著怒脹的guitou,以上顎摩挲敏感頂端,手則小心翼翼地侍弄青筋浮凸的雙囊與莖身。

    嫩紅濕黏的舌尖搔刮過冠狀溝部,激得蕭溟低喘一聲,抬手輕撫著胯間人披散的長發,扣住后往下壓去。謝闌盡量放柔喉口,勉力含入了一半,便已抵住咽部了。軟嫩的rou管無法遏制地收縮擠壓著性器,蕈頭抵撞深處插弄,這般侍弄端的是銷魂蝕骨,謝闌卻是眼前發黑幾近窒息,只能抿著唇含住柱體,全身卻開始不住發顫。

    是以蕭溟甫一松開壓制,他便咳喘著吐出了口中的rou刃,一時不察,沒有收好牙齒,輕輕磕擦了一下昂揚的兇器。蕭溟原先一直用足背在下面緩緩地摩挲著謝闌雌xue縫口,輕輕“嘶”了一聲,不滿地用腳趾夾著頂端那因著情動而悄悄探出頭的rou蒂扯了一下,赤裸雪白的身子劇烈地一個哆嗦,還有些紅腫的陰阜本已是濕漉漉的,此番更是又開始淌水了。下腹絞緊,雙膝夾住蕭溟的足踝,謝闌嗚咽著摟住身前之人修長的小腿,以祈求他停下這戲弄。

    謝黎微不可察地皺起了眉,卻見紗帳中伸出一雙秀長的手,從后摟住了蕭溟。

    帷幔中的那人伏在蕭溟肩頭,伸出艷色的舌尖,舔上他耳廓,光滑如玉的手挑逗著探向其身下,握住了被謝闌吐出后依舊精神奕奕的那話兒。蕭溟滿足地輕嘆一聲,在那人的侍弄下掐著謝闌的下頷,復又讓他張口含弄吮吸,終是出了精。

    淋漓的jingye悉數射進了謝闌口中,蕭溟甚至惡劣地在噴發的最后拔出了性器,讓濃白的濁液噴灑在他臉上。雙唇微微張開,口里滿是膻腥的陽水,從初雪似的白凈面龐上滑落,再從嘴角溢出,縛眼的紅綢洇著淚,著實yin糜妖冶到了幾點,卻又好生楚楚可憐。

    一聲模糊的吞咽在殿內本細微得大可忽略不計,卻是清晰得好似擂鼓般在謝黎耳中炸響。

    蕭溟仿佛這才察覺謝黎的到來,輕笑著推開花弄影:“沒看到將軍來了嗎,還不快去請將軍過來?!?/br>
    那人貓兒似的在蕭溟耳尖咬了一下,便翻身下了床。

    他長發微微蜷曲,肌膚是一種光澤的蜜色,眼窩相較于梁人更深,渾身只掛了一件欲蓋彌彰般的輕薄絳紗,其上以朱砂線繡滿纓丹,珊瑚米珠綴作花心嫩蕊,行來時發出細碎聲響。襟懷大敞下一方春色隱隱綽綽,雙腿修美如舞者,款款走動的樣子像一只野貓般媚態橫生,灑發著動人心魄的誘惑邪念。

    花弄影行至僵立的謝黎身邊,謝黎只覺一股混雜著欲念的淡香如潮般淹沒了他,不是花香,亦非熏香。眼珠微轉,越過花弄影的肩頭,但見蕭溟俯身一手穿過謝闌蜷縮的膝彎,一手摟住他纖細的腰肢,將人抱上了床,謝闌輕哭著,微微喘著氣,卻是無比乖順地伏在蕭溟懷里,像一只家貓兒似的。

    花弄影已如靈蛇般纏上了謝黎,謝黎感受著那生機飽滿的rou體貼上自己的身軀,夾著衣料,隔岸觀火般地撩撥著,炙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肩頸凹陷處?;ㄅ暗跗鹉请p狹長瀲滟的眸子望向謝黎,后者卻是不合時宜地想著,在這火光映射下,眼前之人的雙眼竟然是浩浩軒軒的一汪海色,藍得剔透。

    喉結不住上下滾動,下體已起了反應,將褲子頂得隆起一塊?;ㄅ皡s見他直勾勾地望向自己身后,心下了然,指尖撫上謝黎英俊的臉龐,放軟語氣道:“讓奴來服侍將軍罷?!北銓⒅x黎引向那張寬大的螺鈿百寶拔步床。

    謝黎被推坐在床沿上,花弄影跨坐吻了上去。他身體下沉挺胯,隔著織物將自己與謝黎的下體緊密貼合,幾下磨蹭,覺出謝黎下身愈發硬熱,便將手探入他衣內,握住那飽脹著叫囂著渴求的性器,安撫地捋動,舌纏綿地舔弄著他的唇。

    身不由己地打開齒列,便被那靈蛇強勢地長驅直入,勾住自己的舌尖攪弄,在他口中吮吸著溫柔地攻城略地。

    蕭溟瞧著謝黎一臉的心不在焉,嗤笑道:“花閣主,號稱艷絕梁都的功夫去哪兒了?到了將軍身上,怎的像個剛接客的清倌兒了?

    花弄影松開與謝黎糾纏的津舌,還不忘在他唇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他回頭望向蕭溟,似乎有些委屈似的控訴蕭溟的拆臺,然而唇上還與謝黎連著一條銀絲,真真是個渾然天成的惑人尤物。將謝黎推倒在床上,這架螺鈿大床躺上四人依然綽綽有余,隨即一個轉身,將謝闌突地推進了后者懷里。

    謝闌措不及防間,只覺一陣眩暈,便倒在了另一人的身上,然而他卻并不知道身后所為何人。

    五王之亂前三月,謝黎升調為羽林禁軍十二衛營驍騎營統領,后在洛京動蕩中殺了投向岐王的羽林軍大都統馮炎奪得禁軍大權,助蕭溟攻入城中。蕭溟登基后,便將謝黎正式提為了羽林六軍總都虞,總掌京畿戍衛。

    從十二歲起,謝闌便是二皇子蕭聿唯一的伴讀,常年留宿泰簇宮,平日甚少回到侯府中。登科入仕后,從翰林院編修到東宮的詹士府丞,謝闌幾乎再沒有回過侯府,加之謝黎入了軍中大營歷練,兄弟兩人更是生疏,便是一年前謝黎遷調入驍騎營,他也是時隔半年才知曉,永安侯府仿佛已將他這個侯爺長子徹底抹去。

    至今五年已過,謝黎的聲音身形已與少年時期大不相同了,是以謝闌只當蕭溟是再拉上一人來作踐自己,他不敢反抗,倒在謝黎懷中,頭枕靠著他結實的小腹與大腿,目不能視,卻能感受到那火熱的陽物就挺立在他臉頰旁,熱度幾乎要將他灼傷。

    花弄影雙手流連過謝闌胸前凝紅的乳尖與紈素也似的腰肢,最后抓著那不盈一握的腳踝,將雙腿壓至肩上,抬頭望向謝黎,后者有些遲疑地代他握住了兩只纖細足踝。

    因著體質的緣故,謝闌雖未曾修習武藝,身體卻甚為柔軟,如此這般倒不是太過吃力,雙腿之間卻是在這個姿勢下一覽無余。

    花弄影雙手挑弄著那微微抬頭的陽物,隨即便俯身含住。這一下驚得謝闌嗚咽出聲,從未受過此等刺激的性器,被溫熱的口唇裹著細細侍弄,花弄影嘴上的功夫豈是他能比得了的,片刻后,謝闌便在那手口并用的花巧中出了精。

    將蘸著精水的指腹插入那被浣洗后依然紅腫的肛口中,花弄影試探著向深處抹去,復又添加了一根手指,翻著花樣蹂躪飽受折磨的后xue。謝黎只見那艷紅的小嘴被攪弄著擴張打開,露出內里蠕動的腸rou,鬼使神差地單臂壓住謝闌的腿,同他一齊將手指探進了謝闌體內。

    調教良久,自是早已無比熟悉這具身體,花弄影引導著謝黎按上腸道陽心。指腹摩擦著那一塊絲絨般的軟rou,懷中的謝闌終是受不住了,開始小幅度地掙扎。內里盈滿的腸液在后xue開闔擠弄中徐徐溢出,被手指攪弄得發出yin糜的水聲,整個臀縫都沾濕黏膩得一塌糊涂。

    謝闌被玩弄得魂飛天外,一旁作壁上觀的蕭溟下身也已是再次劍拔弩張?;ㄅ耙恢北硨χ蚍诖采?,不時回頭瞥蕭溟一眼。

    他腰肢下塌,高翹的臀瓣襯得其中那淡色的xiaoxue愈發誘人,在眼前時隱時現。蕭溟以手指淺淺摳弄著那合攏的小洞,在xue口處慢慢挑逗,只見那處便就如此溫順地打了開來,吞進了一根指節。

    花弄影低聲婉轉地呻吟起來,蕭溟輕而易舉地送入了兩根手指,探到xue中異物,便扯住那穗子將物什掏了出來——卻是一根三指粗細的暖玉男型,殷紅的穗子早已被晶瑩的腸液浸得濕透。

    蕭溟早知道這浪貨一早就做好了擴張潤滑的準備,在謝黎將謝闌拉起,摟住他無力的身軀,從后頂進未曾被活物入過的后xue時,蕭溟也便掰開這妖精的臀rou狠狠地捅入。

    花弄影發出一聲喑啞蝕骨的呻吟,將頭仰靠在蕭溟身上,望向蕭溟已是褪去少年稚氣的俊美臉龐道:“陛下……??!……望陛下……哈……啊……憐惜憐惜奴……”

    蕭溟嗤笑一聲,火熱緊致的rou壁咬著他的性器不放,拔出來時只聽一陣yin糜的水聲,但見性器上頭裹著一層濕滑黏膩的清液,甚至牽出一絲連載guitou上與xue眼中:“看你sao成這樣,還用著朕憐惜?”

    雙腿被蕭溟架開,下身處一覽無余,因為猛力地抽插而劇烈搖晃著,rou刃在后xue進出間腸液飛濺。

    “……啊…哈…陛下……”花弄影腳背繃緊,承受不住般仰起頭來斷斷續續地浪叫著。

    rou棱每次都狠狠擦過陽心,花弄影在這風口浪尖的快感中好似溺斃之人般艱難喘息著,淚水涎水流了一臉。

    與那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比一聲旖旎的浪叫相比,謝闌只是從喉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蕭溟咬住花弄影的耳垂道:“看來讓人叫床這項,花閣主沒有調教好?”說罷將人狠狠一頂,花弄影便與同他面對面正被同樣姿勢cao弄的謝闌撞在了一起。

    蕭溟低笑著一聲,反手從多寶槅內取出一只扎著羊眼圈的相思套,綁上了胯下之人挺立的性器?;ㄅ耙琅f靠著蕭溟不住呻吟,沒有怎么在意——許多恩客一向不喜男妓小倌在床上出精,怕臟污床榻,他也已幾乎習慣了被縛住陽具的交合,僅靠后xue來達到高潮。

    是以當蕭溟握住自己的性器,試探著頂入謝闌被忽視的雌xuerou瓣時,兩人幾乎同時驚叫出聲。

    謝黎雖未刺激那牝處,然而后xue綿延不斷的快感還是使得rou屄失禁似的不住淌水。男根硬熱火燙的頂端碾過腫大顫抖的rou蒂,在縫口處蘸著yin水蹭弄。

    那rouxue今日才被謝黎開苞,雖有浣腸又被細致拓展,但本不是承歡的甬道,依然被粗大的性器捅得又滿又脹地難受,現在蕭溟惡劣得又要讓花弄影入他的前xue,謝闌本能的開始掙扎,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箍住了。

    謝黎格開他的雙腿,謝闌一個不穩,雙膝失去支撐,直直將那rou刃整根坐進了體內。

    猛地挺起了腰肢,呻吟失聲。蕭溟握住花弄影的陽物,頂開了那瑟縮的屄縫,當相思套上猙獰的突起碾過緊致的rou壁時,讓謝闌腿根處酸軟地像被抽去了骨頭,他好似被釘在樹干上的獵物,眼睜睜看著另一桿長槍刺入體內。

    然而謝闌沒有想到的是,真正的酷刑卻在那性器抽出之際——本在進入時倒伏的羊睫在拔出的過程中因著逆行而盡數打開,韌性的毳毛驟然碟張,刮刺入柔嫩的內壁。百爪撓心般的恐怖噬癢讓他慘叫出聲,雙眼翻白,xue內噴出一大股熱液,直接澆上了花弄影紫脹顫抖的guitou。

    劇烈又可怕的快感激得謝闌整個人都抽緊了,兩個xue口絞得死緊地含住兩根guntang的性器,甬道不斷蠕動絞縮,仿佛千張小嘴吮吸著,讓花弄影和謝黎的動作都變得無比困難,只有蕭溟依舊不為所動地繼續胯下抽送。

    “陛下……哈……您緩緩……??!”花弄影十分不好受,謝闌體內實在是太緊了。

    “唔……”謝黎還未出精,謝闌便已被這可怕的yin器cao得連xiele三次。

    謝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能斷續哀求:“不要……停下,求求你……”

    有些于心不忍,垂頭輕聲在謝闌耳邊吐出幾個字,蕭溟沒有聽清謝黎說了什么,卻見謝闌突地一個怔愣,下一刻卻劇烈地掙扎起來,身下那處激射得泉眼也似,水噴了滿床,性器也幾乎同時射出了一股稀薄的jingye。

    “謝黎……!謝黎!放開我!你放開我!”好似被燒紅的鐵棍捅入身體般瘋狂掙扎起來,當年蕭溟為了折辱謝闌,也讓他跪著為親弟弟口侍過幾次,然而謝黎卻從未真正同他媾和,如今血親相jian,簡直是禽獸不如。

    謝闌幾乎崩潰,聲音卻因著突地情緒波動而破音沙啞,好似一只受傷的獸。

    見他這幅模樣,蕭溟心里卻是一陣無名火起,愈發兇狠地頂弄著花弄影,一手環過身前之人,掐住了謝闌纖長的脖頸:“想讓你弟弟放開,你先把咬著他jiba的屄眼兒松了!”

    花弄影緊緊抱住崩潰的謝闌,四人在床上滾作一團,蕭溟射在花弄影體內后,強行拉開謝闌雙腿,往那含著花弄影性器的雌xue中一根根塞入手指,抵著楔入的陽具摳搔著內壁。

    當最后蕭溟掰開謝闌雌xue,擦著花弄影的陽物,將自己填進去時,饒是做足了功夫,謝闌臉還是疼白了。

    陰xue已經完全吃進了兩根陽具,rou唇被撐得薄的像是要裂開,兩人的性器隔著一層rou膜與謝黎的磨擦著,幾乎碎裂的快感與痛楚讓謝闌有一種瀕死的錯覺。

    平坦的小腹上不斷顯出侵入性器的形狀,謝闌只覺身子的一次次高潮都伴隨著裂開的疼痛,交合泄出的清液中開始夾雜著縷縷血絲。兩根性器在雌xue中以不同速度律動著,一根嵌著羊眼圈的roubang剮蹭著rou壁,另一根一下一下戳弄著最深處的小口。

    jingye已經射空了,最后尿水淅淅瀝瀝地淌下。謝闌已經意識不到自己被cao到失禁了。

    感覺自己被從內到外地yin辱著,如此下流的勾當,怕是妓院中最yin蕩的婊子都做不出。到最后時,謝闌昏過去一次后,蕭溟便讓花弄影拔出了性器,自己摟住謝闌,復又同謝黎一道再次開始了新的一輪交合。

    在癲狂的快感中醒來,被兩具身軀夾在其間,粗大的兩根性器隔著一層rou壁一前一后地在體內肆虐,他清晰地感受到兩根硬挺火熱的rou刃兇悍地不斷抽出,復又狠狠插入。眼前一片爆炸般的白光,然而快感卻不允許他置身事外,只能承受著小聲嗚咽,哭聲被一次次的侵入插得顫抖斷續,涎水不斷從合不攏的口中滴落。

    那女xue在先前兩根roubang的凌虐下被cao得無法合攏,蕭溟初時再次進入,只覺無比順暢,抽插了幾次后,卻發現又慢慢地困難起來?;ㄅ耙炎孕腥∠聛砟窍嗨继?,伏在蕭溟背上,握著他的手撫上結合之處,蕭溟有些愕然地發現,那牝處經過摧殘,短短時間內竟然再次將性器緊緊裹了起來。

    花弄影道:“陛下,這處乃是難得的名器,喚作春水玉壺,不僅汁水豐沛,更是百入不減其緊致。春水玉壺初始除了水潤并不出色,須得多加歡愛,方才愈發銷魂?!?/br>
    蕭溟閉了閉眼睛,眨落眼睫上的汗水,隨即與謝黎較勁似的前后合力cao弄著懷中的人。

    “禽獸……”謝闌卻不知道自己口中到底是荒唐的兩人,還是在這luanlunyin虐中不斷高潮的自己。

    “哈……你可聽見花閣主所說,你這妖異的身子還是名器,真真是生來給男人cao的?!笔掍槠鹬x闌的下頷,“若當年你的婊子娘把你留在妓院里,每天張著腿接客,一兩銀子便可jian你一晚,當個娼妓怕是比當侯府的公子還爽罷?”

    手指探入謝闌rou唇中摸索著,指尖挑出那瑟縮的紅珠,捏住狠狠一掐,活生生將那rou蒂擠出了薄薄的包皮,謝闌渾身一抽,痛苦中再次痙攣著達到高潮。

    兩人是盡興時,謝闌已是昏死過去,渾身青紫淤痕,連發上都噴濺著斑斑駁駁的陽液。雙腿在長時間的jianyincao弄后已是無法合攏,大張著兩只被搗得熟爛的roudong,但見濁漿和著滿腔胭脂花泥般的通紅嫩rou,幾乎可見膣道深處被射滿的宮胞,盈溢的精水正從無力翕張的rou口中流出來。

    蕭溟將人抱起,走向了后殿的漪渙堂。

    此處乃是凝華宮中湯泉池,緣是禁苑停鴻山間生得一熱一冷兩口涌泉活水,由暗渠引入宮城,唯有天子寢殿飛霜與凝華二宮方有修設。

    堂內終年水汽氤氳,碧波蕩漾,池體乃大塊藍田明玉打磨鋪設后砌成,暖熱清澈的泉水從栩栩如生的螭龍獸口中吐出,蕭溟抱著謝闌,細致清洗著他狼藉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將兩處xue眼中的白濁導出,因熱湯刺激著傷處,謝闌昏迷中依然微微蹙著眉,謝黎良久無言,終是出聲道:“你打算就這樣把他一直關在宮里?”

    沉默了幾息,蕭溟道:“不然呢?我還要給他個名分然后明媒正娶迎進宮嗎?”似乎被自己逗笑了,蕭溟低低的笑聲夾雜在水聲中,話中甚至依然用曾經的“我”,而不是稱孤道寡的“朕”。

    撫摸著謝闌額際濕潤的長發,蕭溟輕聲道:“我后宮還沒有納妃呢,如今這么清凈,我也樂得自在……你哥哥要是穿上女裝,涂上脂粉,怕是找不出幾個能美過他的女兒罷?我又何必急著這事兒?!?/br>
    謝黎沒有說話。走到如今這一步,何嘗又沒有他的推波助瀾。

    沐浴后,花弄影引謝黎去偏殿歇息,寬大的拔步龍床之上,夜明珠灑發著幽幽的光芒,蕭溟心神飄忽,卻并不困倦。

    有些著迷地望著懷中的人,這人睡著以后,真是千般溫柔,萬分可人,誰能想道自己當初便是被這無害的表象迷惑,盲目撞入他處心積慮的惡毒圈套呢。

    纖長的睫毛楚楚低垂,也許唯有這個時候,他才是真正表里如一的,會像一只溫順貓兒般袒露出柔軟的肚子,而不是在他面前蜷縮著瑟瑟戰栗,逼急了還會出其不意地狠狠咬人一口。

    蕭溟只覺懷中的人身子微微發抖,不由地將他摟緊了一些。

    那日龍泉山上,搜尋的青云騎剛將重傷的太子帶出了懸崖下的石窟,他吩咐著讓人快尋軍醫來,卻是不經意瞥見另一青云騎背上,那滿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人。

    已是忘記自己當時是如何失態,心亂如麻。一別經年,這人竟然如此猝不及防地出現在眼前,以這樣一身血污的垂死之態。那個名字也被含在口中,滾動著終究被咽了下去,甚至沒有勇氣上前去確定他究竟是生是死。

    還好醫官即刻趕到救治,道謝闌只是輕傷,因著風寒虛脫暈厥過去了,滿身的血不是其所流,多是為護太子而沾染上。

    本是在大帳外焦慮不安,聞聽此言突地又是無名火起。舊事仿佛歷歷在目,這人是以如何下作手段陷害自己被逐出王京,又是如何恬不知恥委身太子。恨如跗骨之蛆啃噬著心臟,用最折辱的手段千般報復回去便是。

    喚人進來將床旁玲瓏熏籠點燃,絲絲龍涎氣息飄入帳中,果不其然,謝闌身子不再輕顫,又陷入了沉睡。

    這近三月來,謝闌終日被覆住雙眼鎖住手腳,每每被各種yin技邪巧折磨得神志不清時,蕭溟便會前往,使得折磨停下,并為他解去束縛。也唯有這時,他才能有一件蔽體的衣裳,能被蕭溟摟在懷里安心睡去。

    謝闌性格柔軟,遭逢蕭聿死去的巨大打擊,毫無意志抵抗這訓犬熬鷹似的調教,幾月下來,已是在不知不覺間不可抑制地下意識依賴蕭溟,便如現下這般,睡夢中聞見蕭溟獨有的龍涎香氣息,都能止住夢魘。

    然而這些都還不夠,早在當年初遇,自己便生了魔障,容不得他親近旁人,如今再也沒有了任何人能夠阻止他成為自己的禁臠,這人也只配做一只溫順的玩物。

    懲罰還需得一些時候,方才是豢養的開始,自己會讓這人被徹底馴服,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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