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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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喝醉了不哭不鬧也不拉著別人談人生,老老實實一覺睡到大天亮;有些人喝醉了鬧個天翻地覆,睡醒了直接失憶——只要我不記得,尷尬的人就不是我;還有些人,不僅耍酒瘋,酒醒過來還能回憶起所有經過細節——自己怎么主動撅著屁股給人口的,怎么裸著身體站著尿尿,無視那唯一的旁觀者臉上的目瞪口呆的……等等細節,都一一在他腦內投映回放,洗腦循環。 張斜陽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把臉埋進盆里咕嚕嚕噴著氣,恨不能把自己淹死在洗臉盆里。他越想越過不去,臉上高熱不下,吃早飯時咬得牙齒咯咯響,看到什么都能聯想到自己的羞恥事跡。到了下午,暗示了自己一整天昨日無事發生的張斜陽終于出了房門。 翠香閣建在江邊,分“營業”用的前樓,和不對客人開放的后堂,中間隔了個小花園,接客的姑娘們房間就在前樓的二樓上,不接客的統統都在后堂。 白天來翠香閣的客人往往都是品茶飲酒聽曲來的,也不多,進了臨江的雅間,琴聲悠悠傳出來,竟是有幾分清幽的味道。 張斜陽裝作無意地去大門口探探頭,門口兩個黑瘦精壯的小廝立刻警惕地盯著她看?;蛟S是因為這兩小廝守的是人來人往的大門,不能丟了翠香閣的臉面,跟樓里歪瓜裂棗的小廝婢女不一樣,這倆長得還挺周正。 “……天氣不錯哈?!睆埿标枌蓚€小哥笑了笑。 左邊的小廝一號面無表情地把頭扭了過去,右邊的小廝二號瞬間紅了臉,憋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也扭過頭不看他了。 “……”張斜陽無語老半天,干脆直接跨出門檻去,自言自語地往外走,“哎,買個發簪還要我自己去買,可真麻煩!” 二號這會兒又不顧臉紅了,一把按住張斜陽的肩頭,反擒著他的手臂,臉紅得冒汗,手上卻絲毫不留情面,攥著他把他往樓里一丟:“陽、陽姑娘,柳姨吩咐過不能讓你離開樓門半步,請不要為難我們?!?/br> 張斜陽像沙包一樣直接被丟回樓里,揉著被捏痛的肩膀,面無表情地呵呵兩聲,轉身走了。又去側樓門和后堂的院門口遠遠望了望,果然每個門口都有兩個小廝守著,聽說后院門外面還守著好幾個小廝。 還是想想辦法讓梁衍文把他弄出去吧。 但梁世子也不是夜夜都來,從上次醉酒事件后過了五六天,才又攜著夜色進了翠香閣。此后基本都是隔個三五天來一次,他一直找理由拒絕彈琴唱曲兒,梁衍文也不強求,有心情就小酌幾杯,沒心情進門就是脫衣服上床,從來沒有留宿過,一來二去張斜陽算是明白了,為他一擲千金又如何,梁世子不過是花錢買個順眼又干凈的炮友而已。 也不是沒有旁敲側擊過贖身一類的事,但只要一抬頭,看見梁衍文那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眼神,他便說不下去了,胸口有點發悶,自己識趣地換了話題。 一天一天地,冬天就這么過去了,梁衍文來找他的次數越來越少,間隔也越來越長,早就從伙房調來伺候他的小丫鬟紅兒憂心忡忡地和他下著五子棋,猶豫半天,支支吾吾道:“陽jiejie,不然,咱們托謝公子問問?” “問什么?” 紅兒生怕傷到他似的:“啊……問問世子爺近來……” “不問,別管?!睆埿标柕椭^,捏著一把黑棋子把玩,捏了半晌,才慢悠悠地放了一顆到棋盤上,好似下的是費心費神的圍棋,而不是三分鐘一局的五子棋。 原本他指望梁衍文把他弄出翠香閣,但他離開翠香閣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不想淪為他人的玩物,如果跟著梁衍文的話反而本末倒置了。張斜陽這樣一想,又有點釋然了,覺得梁衍文對他失去興趣未必不是好事,靠自己逃出去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一腔激情的張斜陽暗中觀察好幾天,發現每日推著板車進后院的送菜老王那車和大菜筐子是個藏人的好地方,便有意無意地跟老王拉家常套近乎,編了套可憐身世賣慘,旁敲側擊地透露自己出逃的意思,老王也十分上道,指了指他的大菜筐子,又伸手比了個錢的手勢。 這回梁世子已經十來天沒見著人了,樓里人看他的眼神逐漸從艷羨變成了可憐。柳mama讓張斜陽做點手帕香包之類的東西托人給梁世子送去,或是寫點酸詩詞給他也行,張斜陽一邊答應得爽快,一邊當作耳旁風置之不理了。 某天過后柳mama對他的態度突變,從和善轉為刻薄冷漠,張斜陽聽別人說了原因:柳mama托某位紈绔公子帶信給梁世子說斜陽姑娘甚是想他,梁世子一挑眉回了兩個字:“沒空?!?/br> 這天傍晚,張斜陽撕了一件罩衫,搜遍了房間也沒見一文銀錢。 梁衍文是大方,回回上樓里來都會賞他銀子,一開始他會好好拿著,等梁衍文走后那些銀子又被樓里的管事婢女統統搜走。后來他漸漸地不愿意從梁衍文那見著賞錢,尤其是那事結束以后,見錢翻臉,不給梁衍文好臉色。 梁衍文也就不花錢討個沒趣了,卻是不動聲色地把錢換成衣娟首飾或是新奇小玩意兒帶給他?;蛟S是受激素影響,張斜陽也多愁善感了起來,一件小事能在心里繞上七八圈,要是這小事粘上了梁衍文,那恨不得在心里繞出個死結來。 所以他始終覺得,上完床給錢給物,梁衍文就是要把他倆死死地卡在了嫖客與妓女的關系里。 他倒是沒想過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在意這件事。 這會兒要逃了,張斜陽又唾棄起之前矯情的自己來,干嘛不收錢呢,以為不要嫖資就可以和梁衍文站在同等位置上了嗎?呵,天真。 勉強收起心里的低落情緒,張斜陽把首飾盒里的東西草草打包,準備出門后找個典當鋪子換成銀錢,再買匹好馬,從此行俠仗義浪跡天涯,去他媽的什么世子爺,說不準運氣好還能撞見大隱于市的高人傳授自己畢生武功絕學,成為一代江湖大俠——電視里不都這么演的么。雖然他這穿越的起點低了點,但好歹也是個穿越人士,男主角嘛,肯定會走向光明輝煌的結局的!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冠絕武林的未來在向自己招手,忍住躁動,好不容易熬到夜色降下,前樓里已是燈火通明,又是一晚醉生夢死。在與前樓迥異的無人問津的冷清里,張斜陽將包袱捂在懷中,溜到后廚和院門間的空廊下,看見送菜的老王正拉著他的板車進了后院。他趁后廚的人都抬菜進了廚房,趕緊塞了兩個金燦燦的首飾到老王的褡褳里,跟他使勁使眼色,瞟瞟他板車上兩個裝菜的大筐,再睨向敞開著的后門——那門外頭有兩個守門的打手。 老王會意地一拍腦袋,干瘦精明的老頭把首飾放好,點點頭示意張斜陽放心,打開筐蓋讓他趕緊進去,等他蹲好后,悄聲說:“姑娘在這稍等,我去結了菜錢就回?!?/br> 等筐子蓋上了蓋兒,老王離開了,四周一片漆黑。張斜陽在黑暗里才隱約感到興奮和忐忑,他在擔心自己出去以后會看到一個怎樣的世界,該怎么生存,該去往哪里,種種現實問題他都毫無頭緒。他在里面等了或許幾分鐘,或許十幾分鐘,外面突然有了動靜,紛雜的腳步聲傳來,張斜陽剛在慶幸自己提前躲在了框子里沒人看得見,下一秒就被人狠狠一腳,連筐帶人給踹翻下了板車。 他狼狽地從筐里面滾了出來,眼前是黛藍色及地的長裙下擺,順著裙擺向上望去,柳mama正垂著眸睨向他,輕蔑且冷漠,如同看向一條秋后將死的蟲,她的身后是五六個身著短打的男人,惡狠狠地一齊盯著他,這景象竟是和張斜陽穿越前的最后場景那么重合。 張斜陽一邊在心里吐槽這老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平日里的和藹面具此刻碎了個干凈,一邊腦洞大開地想這情景和他穿越前太相似了,挨完打該不會就穿回去了吧。這樣的念頭一動,他的理智就很難阻止自己作死了: 只見斜陽姑娘臉上是十二萬分的倔強,撐著身子站起來,撥開散了一臉的長發,一口唾沫吐到柳mama裙擺上:“今天我就是要離開你這yin窟,我看誰攔我?!” 柳mama一張緊繃的臉這才有了點變化,又是驚訝又是嘲諷:“看來過去我是小瞧了你,這么有骨氣?那我希望你有骨氣到底!給我捆起來!” 三個大漢上來就將他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張斜陽急得不行,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骸巴醢说?!有本事你們就打死我!打不死我遲早會跑掉!” 四周圍觀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柳mama反倒是氣笑了,抬起他的下巴道:“打你?當然不,打你可便宜你了。你入樓兩年,還弄不清我翠香閣的規矩?當初你爹重病纏身時磕頭求我收下你,我看你救父心切,破例收了你的賣身契,還提前支你銀錢讓你救你的父親。進樓時跟你可是一條一條講過規矩的,如今倒是過河拆橋,想逃?那可別怪柳mama不留情面!” 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一甩扇子,扭頭對眾人說道:“我翠香閣樓規大家也是知道的,舉報姑娘私逃獎勵五十兩銀子,姑娘給你多少好處,我翠香閣出三倍!斜陽姑娘拿兩根金釵讓王二柱助她逃跑,這兩根金釵價值二百兩銀,那三倍加上五十兩賞錢,一共是六百五十兩銀,王二柱,去賬房領賞!” 沒挨上打就被拖走了的張斜陽總算明白自己栽在了哪兒,暗罵著老巫婆真惡毒,想到那看起來憨厚老實的老王就等著自己賄賂他好檢舉發財,這幾天看自己上躥下跳地討好他,指不定怎么笑話自己,心里又是一片冰涼。 幾個大漢拖著他,把他關進了一座獨棟的小樓后就走了。那棟小樓一層只有兩間房,在后園的深處。推門進去,擺設不過一張形狀奇怪的躺椅,一張桌子,和一扇將房間一隔為二的屏風。 陳嬤嬤站那屏風前,回頭客氣地說:“姑娘請坐吧?!?/br> 張斜陽依知道這老女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被幾個婢女推搡著坐在躺椅上。 像是指令似的,婢女們上來直接動手扒他的衣服,三兩下把他剝了個干干凈凈一片布料不剩,又將他推倒在那躺椅上,咔噠兩聲,把他的手扣在扶手旁的機關里。 張斜陽這才發現這椅子不同尋常。 “你們干嘛???綁架?錢我一分沒有,不信你搜……” 那老嬤嬤從屏風后搬來一個小箱子,聽他喊叫,不慌不忙地說:“聽聞姑娘被迫委身世子后性情大變,聽老婆子一句勸,既然已經進了這翠香閣,哪還有全身而退的,倒不如看開些,反倒好受?!?/br> 她一邊像個慈祥的長輩在教小輩過來人的經驗,一邊手里不停。張斜陽一身赤裸仰躺在椅子上,腿還被掰開捆在兩旁,腰下是個凸起的弧度,將他的屁股墊得高高的,私密之處一覽無余。而其他人都衣著整齊,圍在他周圍看著他,恥辱和憤怒瞬間漲得他的臉通紅。 “你們是變態嗎?放開我!” 嬤嬤像是在洗什么東西,幾聲水聲過后,一個冰涼的東西觸上了張斜陽的下身,激得他一縮屁股,抬起脖子朝身下看:一只滿是皺紋的手捏著一根圓潤的柱狀玉石正打著圈在他逼口涂抹什么膏狀物。胸口兩點隨即也被人抹上那藥膏,嫩紅的奶頭和乳暈被那暗綠色的藥膏糊得嚴嚴實實。 張斜陽開始使勁掙扎,晃得那躺椅都快翻了過去,一邊掙扎一邊罵:“滾啊老變態!別碰老子!cao!” 那嬤嬤放下手中玉柱,擦了擦手上的水:“姑娘能落我陳老婆子手里,難道不是姑娘自找的嗎?樓里每個姑娘接客之前都經由我陳婆子調教過,除了被梁世子直接點名的斜陽姑娘你,原本姑娘是不用遭這些罪的,可姑娘沒抱緊梁世子這條大腿,還妄圖逃跑得罪了柳mama。你說,這是不是姑娘自找的?” 那廂張斜陽還在老變態老東西地罵,陳嬤嬤終于黑了臉:“斜陽姑娘金貴,既然不想讓我這老東西碰那我陳婆子也就隨姑娘意愿了。青禾,你來?!?/br> 說罷,陳嬤嬤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一旁的婢女,轉身出門,房門被“碰”地一聲摔上了。 張斜陽一口氣還沒喘勻,“啪”的一聲,細長的羊皮鞭沾著水,抽在了他的小腹上,當下顯出一條紅痕。 甩鞭子的少女生的一張大眾臉,愛好卻一點也不大眾,喜歡抽人鞭子,尤其是抽美人鞭子:“老實點!既然你不愿嬤嬤給你開身,落我手里,哼,我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主兒?!?/br> 那鞭子尖又細又硬,沾著水,揮鞭的女人使了巧勁,一鞭鞭抽在小腹和大腿內側,刀割過一般,鉆心蝕骨地疼,幾鞭子下去抽得張斜陽再不敢亂喊亂動,白嫩緊致的小腹和大腿內側鞭痕交加,看著十分可怖。 青禾還不過癮似的又甩了幾鞭子,這回抽在了張斜陽鼓起的陰戶上方,當即疼得他一陣哆嗦,眼淚滾落,卻死活也不求饒,咬著下嘴唇不吭聲。 等他疼過了,青禾才收起皮鞭,也不親自動手,只抄著手站在一旁指揮其他婢女。那圓柱白玉又被人拾起,繼續在張斜陽的xiaoxue上下揉按。張斜陽修長白皙的雙腿大張著,扯開兩瓣rou嘟嘟的yinchun,嬌嫩的皮rou漸漸將那玉柱捂得溫熱。被那軟膏涂抹按揉過的地方逐漸開始發燙,不一會兒竟升起了似火燒一般灼熱感,而在這guntang的觸覺中,張斜陽又被人掰開逼口,一根尺寸不大的玉勢被濕滑的藥液裹著,擠開緊致的谷道一入到底。 酥麻蝕骨的癢意從那藥液接觸到的地方蔓延開來,張斜陽咬著下唇對抗這股癢意,喉間漸漸溢出輕哼。那本就嬌嫩的谷道被藥液浸過更是敏感,清晰地包裹描繪著玉勢的形狀,甚至連呼吸間的輕微起伏都使他的xue里更癢更熱。灼燒和綿癢交替折磨著張斜陽的神經,但他被捆得結結實實,只能盯著房梁任人宰割,像是實驗臺上的一只翻著肚皮的青蛙。 足足一個時辰后,那玉勢才取出,張斜陽已經癱軟成了一攤泥,滿眼痛苦的春意,xue口濕軟,屁股下的春水匯集了一片。 兩根帶著繭的手指拂過那大張著的濕黏的xue口,拉出銀絲,倏然插進xue里攪動,指尖探過軟嫩的內壁,像是驗收什么成果一般。 就這毫無技巧的一下,摳得躺椅上張著雙腿饑渴難耐的張斜陽達到了高潮,充血漲大的yinchun和xuerou撐得xiaoxue圓潤飽滿,透明的汁水泉涌一般噴出,他如同干涸瀕死的魚,翻著白眼抽搐痙攣,丑態畢現。 青禾捻著涌進手里的yin液,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明天和后天各用一次藥就好了,姑娘這口上品的寶xue,嘖,用不著咱們費事?!?/br> 她看著躺椅上的小美人,心念一動,阻止了正要給張斜陽清理擦身的婢女,一伸手將那玉勢又插回xue里。撈過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無視旁邊正在收拾工具的婢女的欲言又止,帶著婢女們離開了房間。 門口傳來落鎖的聲音。 張斜陽身體里含著那藥玉,不一會兒就難受得哼叫,蝕骨的癢意一陣強過一陣,折磨得他叫苦不迭。整整一天一夜,張斜陽被捆著的四肢血液循環不暢,麻木冰涼到失去知覺,胸口兩點像被千百只螞蟻叮咬,又癢又疼,腫脹熱辣,下面張開的rou花卻一直在汩汩溢出yin水,酥癢的空虛啃噬著他的神經,他甚至開始想念梁衍文,希望下一秒那討人厭的世子就能推開房門進來cao進他的身體深處。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張斜陽在迷迷糊糊中聽見一陣吵鬧,手腳的束縛被解開來,幾雙手揉按著他那失去知覺的四肢,半晌才有了針扎一樣的痛感,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整個人脫水一樣虛弱。 “我叫你給她點教訓不是讓你把她往死里整!” “是我魯莽了陳姨,我以為那藥含得越久效果越好——” “你以為你就自己去試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自己長的丑見不得人家光鮮!” 聽見青禾挨罵,張斜陽卻提不起一點勁去幸災樂禍,他又渴又餓,有心要討杯水喝,嘴巴卻重得張不開,渾身火燒一般guntang,沒聽清幾句,又昏了過去。 再醒來不知是什么時候,他躺在自己的房間,依舊虛弱不堪,但已經退了燒了。桌上放著一個食盒,饑腸轆轆的張斜陽撐著身子坐起來準備下床,就這點動靜,他那含了一整晚烈性藥玉的xue又是一陣空虛酥癢,伴著腫痛,差點叫他軟了腿跪倒在地上。 原來那藥是翠香閣研制的開身yin藥,能讓那銷魂xue谷更加敏感緊致,恨不得時時含著根粗大物事。但它藥性太強,一般不能用超過一個時辰,而張斜陽,含了那根藥玉一整天…… 張斜陽忍著汩汩春意,吃完了桌上的粥。起身去推了推房門,發現門被上了鎖,他被囚禁了。 沒有手機平板電腦,也沒人理他的捶門吶喊,只定時送來一日三餐,張斜陽吃了睡睡了吃,坐牢關禁閉一般度秒如年。在這絕對孤獨之中,他無比想念他在這個時代唯一“深入交流”的“熟人”梁世子,張斜陽想,如果梁衍文來救他,他就不和他計較那么多了,盡量接受眼下這種關系吧,至于其他剛剛冒頭的念頭,暫時可以壓下不談。 但他熬了三天,梁世子依舊沒有出現,打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男人,身材肥碩,衣著華麗,一臉yin笑地關門向他走來。 張斜陽警惕地往被子里縮了縮:“你誰啊,出去!” 那人刷地扇開扇子搖了搖:“出去?爺花了銀子,姑娘給爺伺候滿意了爺自然就出去了?!?/br> 躺在床上的美人像是剛睡醒,只穿著褻衣,散著長發,白色的褻衣顯出起伏有致線條,凌厲的眼神配上嬌弱柔軟的身子,看得來人眼睛都紅了。 李德志是翠香閣的???,早聽說過斜陽姑娘初夜狂放yin蕩的傳聞,與她清純的外形兩廂一對比,更是勾得他心癢癢。無奈梁世子護食,不準別人染指他的人。 幸而前些日子聽說斜陽姑娘被梁世子厭棄了。 李德志急色地兩下脫了衣裳向張斜陽撲過去,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什么哥哥一定讓你欲仙欲死,一邊湊上去要親張斜陽的嘴。 張斜陽躲閃推拒,奈何這具身體實在沒什么力氣,掙扎間被人脫了衣裳,一對雪兔似的乳球躍然而出,近些日子他門都不能出,為了舒服只穿一層褻衣,什么肚兜裹胸,一概不穿,此時卻是方便了李德志。李德志見狀,更是興奮難當,低頭要去含那誘人的奶頭,啪的一巴掌劈臉扇過來,將他打了個懵圈,還沒反應過來,接連幾個巴掌跟了來,扇得他當即臉頰上浮出幾道指印。 “臭婊子你還給臉不要臉了?”李德志黑了臉,也不再想做前戲溫存,掰開張斜陽的腿,掏出東西擼了幾下就想硬上,可他那東西又短又軟,張斜陽又掙扎得厲害,好半天沒插進去。喘著粗氣的李德志一分神,被張斜陽一腳蹬在了命根子上,頓時痛得彎下了腰。 張斜陽一跟頭爬起來,抓過桌子上的食盒狠狠砸在正捂著命根子呻吟的人的頭上,一下不解氣又再來了幾下,眼見著那腦袋開了瓢見了血,咬著牙平息怒火。倒在床上的人已經沒了聲音,張斜陽卻還是不解氣,反手又揚起食盒,眼神狠戾,高高揚起的食盒角度刁鉆,棱角端端砸在那根疲軟的東西上,砸得那玩意兒當即充血青腫,不忍直視。他這才扔下食盒,不慌不忙地穿好衣裳,去門口叫人。 李德志被人抬去了醫館,張斜陽又過了兩天坐牢一樣的日子,這回再沒人往他房間里湊了。兩天后來了兩名差役,把他抓去了衙門。張斜陽這才知道李德志被他砸成了個傻子,命根子也斷了個徹底。這回是真的要坐牢了。 牢里四面漏風,破爛骯臟,每天只有一碗清水和一碗餿飯,張斜陽曾經再窮再苦也沒讓自己吃過這么惡心的東西,一連兩天粒米未進,只喝了兩口水,聞見水里也是一股子餿味,便也放下了碗。此時他又懷念起在翠香閣關禁閉的生活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連著見識了這時代的惡意和人心險惡,一路帶衰,終于不再相信自己是穿越文男主角了,可能自己只是個倒霉炮灰,還是活不過一集的那種。他也不再期待梁衍文來救他了,仔細想想他們倆除了嫖客與被嫖的關系,還剩什么呢,人家有什么義務來救他呢。他想著梁衍文垂著頭看著他笑的樣子,一面理智地為梁衍文開脫,一面卻控制不住的失落和難過。張斜陽嫌棄自己產生了這樣娘們唧唧的情緒,覺得八成是因為雌性激素在干擾他的神經。 獄卒點頭哈腰地領著梁衍文左拐右拐,大牢里陰暗潮濕,充斥著各種臭味,里面的人或神色麻木,或瘋瘋癲癲,而正常人在這里是無法長久生存的。張斜陽被關在很里面的位置,繞了兩個彎梁衍文才看到他。 “她”靠坐在墻角,瘦了一大圈,人卻是淡定自若,低著頭正在用那些拿來當床鋪的稻草編著什么,隱在陰影里的身影模糊不清,仿佛置身世外,使他產生了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不見的錯覺。 “斜陽姑娘?!?/br> 張斜陽抬起頭,見是梁世子,又是驚訝又是驚喜,應了一聲,仰著臉看向他。 那與世隔絕的疏離感瞬間消散,梁衍文看著那張憔悴骯臟的小臉一瞬間生動起來,心頭重重地一跳,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獄卒打開了牢門,知情識趣地退下了。四周也都剛好沒關人,這陰暗的地方就只剩下梁衍文和張斜陽兩人。 上午的時候,梁衍文乘著轎子出了景王府,翠香閣的紅兒正焦急地站在大門前,看見他的轎子出門,直接攔跪在了路中央。這丫頭前些天來找了他好幾次,門房當然不會替一個青樓燒火丫鬟通報,只是他恰巧撞見了一回,想到張斜陽,心里微微一動,允了門房替她傳口信。她每回來都是替她的陽兒jiejie做說客來的,小丫頭沒上過學,不知道何為矜持,每次都直白道斜陽姑娘想他念他,次數多了,倒真讓他有幾分相信,張斜陽確是想他,不只是為了生存,然而這念頭一晃而過,也并不叫他感動,只覺得這里頭的真心,怕是一成不到吧。 他近日被王府的事纏得焦頭爛額,無心風月,日子久了對斜陽姑娘不著痕跡的那絲悸動也略微有些淡了,打發走了小丫鬟后,忙忙碌碌地就又把這對主仆忘在腦后。誰知這次她竟是直接上前來攔他轎子了,磕頭嗑得砰砰響,一聲聲哀求他救救她家陽兒jiejie,梁衍文這才知道,張斜陽為了拒絕其他恩客,將人砸了個頭破血流。 世子爺擰著眉頭,看著坐在雜草堆里的人,一時間心疼混著內疚之感紛紛涌上心頭,他曾經以為“她”和自己歡好時嬌憨順從的主動姿態只是因為“她”天性浪蕩,卻沒想到,換個人能讓“她”如此激烈地反抗,這么身輕體嬌,柔若無骨的人兒,拼死反抗一個兩百來斤的大男人,說同歸于盡也不過如此。 梁世子心想,她是真的心悅于我。(張斜陽:???) “走吧,我帶你出去?!?/br> 張斜陽看見梁衍文的那一刻還有點恍惚,不敢相信他真能把這拔吊無情的傻逼世子給盼來了,又見他一臉內疚,心里就開始撥起了小算盤。 “世子爺能帶我去哪兒呢?”張斜陽緩緩地拉開梁衍文的手,動作輕柔,似乎是帶著萬般不舍,“趕走了一個李德志還有趙德志王德志,我一個弱女子,還能去哪兒?!?/br> “不會再有別人了,陽兒?!笔雷訝敳⒉涣晳T和人這樣低聲下氣的說話方式,尤其是女子,他雖是個風流浪蕩子的名聲,但都只圖人身子,砸錢就是,懶得費神哄人,能撥動他情緒的女子,這還是頭一個,當然張斜陽本人是不知道的,他只當他是個花心大蘿卜,爛rou的中央空調。 張斜陽轉過身去,抹了抹并沒有流淚的眼角:“您總也不來,我、我回去也沒什么盼頭,”他將畢生的演技都發揮了出來,話說到這里,聲音還帶上了哽咽,“我原本盼著早日贖身,重獲自由,自從成了世子爺的人后也不想了,就望著能好好跟在您身邊,可、可是,世事豈能皆如我所愿……” “那就跟在我身邊,”梁衍文說,“我帶你回府,不回翠香閣了?!?/br> 張斜陽在心里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凄切樣子,抬眼怯怯地看向梁衍文:“當真?” 梁衍文點點頭:“當真?!?/br> 張斜陽猶豫了一下這時候是不是裝作感動該撲到梁世子懷里,可他實在干不出來這事,便抬起袖子繼續抹眼睛,掩住快要繃不住翹起來的唇角。 景王府張斜陽還是沒進成,他被帶到了梁衍文的一處別院里,那院落在外看毫不起眼,進去后穿廊過院,卻是別有洞天。張斜陽想,他這是被金屋藏嬌了?但再怎樣也好過繼續呆在翠香閣和那唯利是圖的柳mama周旋,他應當知足才是。 張斜陽沒見過世面,跨進院門起就開始張著嘴東張西望,嘖嘖感慨腐敗奢侈有錢任性,等到了內院才回過神來。 梁衍文吩咐下人給他收拾個廂房出來,張斜陽偷偷轉頭看他,出了翠香閣的世子爺意外的成熟正經,始終走在他身旁一臂遠的位置。梁衍文發現他的目光,柔聲問他:“陽兒還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盡管和管家提,不必拘謹?!?/br> 張斜陽搖搖頭,突然想到什么:“你也一起住這里嗎?” 被提問的人驚訝地挑眉,心說張斜陽可真一絲矜持也無,但他又想到,張斜陽不過是心儀自己而已,情難自已,乃是人之常情,自己不應當去責備她。某方面經驗豐富,卻從不涉足感情領域的世子想到這里,竟然有幾分不自在,扭開頭不去看張斜陽那水光瀲滟的、“充滿期待”的眼睛,回道:“我無事的話就來陪你?!?/br> 張斜陽:???真的不用啊,你忙你的吧,最好不要來?。?! 因著這個誤會,連著好幾日,梁世子都宿在這別院里。但他體諒張斜陽遭受的幾日牢獄之災,身子虛弱,并沒有做什么越線的事,他近日來雜事繁多,一問才知道景王爺終于又向皇帝給他討了份差事,把他扔去了城防營。每日里只是回來和他一起吃個晚飯,陪他半個多時辰,就各回各房間了,早晨天沒亮就走了。 原本張斜陽和他共處一室還是覺得尷尬,日子久了也就麻木了,他也不是個靜得下的人,編編故事扯扯謊,倒也能有一句沒一句地說到天黑。這么過了七八日,張斜陽在牢里消耗掉的精氣神兒都給養了回來,臉色也恢復了紅潤,那被yin藥浸過一整日的地方也活躍了起來,行走坐臥,稍稍大了那么一點動靜,它就敏感地出水兒,起初張斜陽還能忍著癢意無視它,后來卻夜夜筋骨酥麻,空虛到難以入眠,偏偏那梁衍文還日日來這別院在他眼前晃悠,叫他越來越抵擋不住身體的異樣,這兩日甚至嚴重到梁衍文那低沉的嗓音一出口,他那饑渴的rou花就倏然溢出一小股汁水,浸得他軟了腰身。 經過好幾天的折磨,張斜陽夜夜輾轉反側,終于想通了:反正該發生的也都發生過了,該丟臉的也都丟過了,不如釋放天性,享受過程。 正當他準備及時行樂了,梁衍文又好幾天不見了。 這天晚上,梁衍文依舊沒有回別院,管家問他晚膳是要繼續等世子還是自己先用,張斜陽恨恨地坐到方桌旁:“等什么等,人家在王府吃香的喝辣的,不缺咱們這一口!”話甫一出口,驚得他自己捂住了嘴。管家心道這小妓子倒把自己位置擺的挺高,現在知道失言了吧。殊不知張斜陽是在驚訝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是這樣陰陽怪氣,深閨怨婦一般,一點也不像是從前的他能說出來的話。 就他一個人用晚膳,滿桌的珍饈美味太過鋪張浪費,桌子也大得叫人覺著寂寥,管家和下人們說什么也不上桌吃飯,他也就作罷了。情緒低落地吃過一頓飯,張斜陽提著燈穿過曲折回廊回房了。根據太陽落山的時間,他推測大約是晚上八點左右,若是在現代還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 躺在床上的張斜陽睜著眼毫無睡意,瞪著帳頂胡思亂想,一開始是在猜測梁衍文今晚睡在了哪里,后來發散成了滿腦子關于梁小世子的黃色廢料。 聽說梁衍文半年前被景王爺以無才無德為由上書,皇帝親自罷免他侍衛親軍指揮使的官職,回家也確如景王所預期的,游手好閑無所事事當了個紈绔。這樣的人夜不歸宿,一定是又去了翠香閣拈花惹草。張斜陽不屑地哼了一聲,揉揉凝滯的胸口,翻了個身,想,好色之徒,活該被罷免。 屋下設有地火龍,房間里溫暖舒適,張斜陽卻渾身燥熱,踢開被子給自己扇風。他扯下凌亂的褻衣褻褲,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哪怕無人看見,也叫他嘗到了一絲絲裸露私處的羞恥和快感。酥癢如附骨之蛆無法擺脫,黑暗中張斜陽夾緊了錦被微微上下蹭動,手無意識地托著根本握不下的乳rou揉捏,將櫻粉的奶頭摳得硬挺。被蹭開的兩瓣yinchun夾著松軟的被角,陰蒂被絲滑的緞面摩擦過的輕微快感漸漸累積,被角被汩汩流出的yin水浸出暗色,張斜陽回想著梁衍文赤裸著身體肌rou賁張的樣子,花xue狠狠收縮,吐出一股黏滑春水,獲得了暫時的滿足。 快睡著的時候張斜陽在似夢似醒中見到了回別院的梁衍文,世子站在廊下向他伸出手,他在夢里清楚地知道這是個夢,世子沒有回來,但還是滿心歡喜地牽上了那只手,又委委屈屈地問:你去哪兒了,好幾天不回來。一伸出手,發現那衣袖是大紅的寬袖,再一抬頭,見梁衍文也是一身大紅喜服,面帶笑意地看著他。 再清醒過來天已經大亮,張斜陽躺在床上,回味著夢里兩情相悅的欣喜,夢醒后胸口空空落落,一時失落惆悵。他回想著在翠香閣聽來的世家風流艷史,有錢人家院子里,上至夫人姬妾,下至丫鬟雜役,統統都是家主的玩物而已,女人在這個時代成為男人的附屬品是毫無地位可言的,更何況出身煙花之地的女人。 張斜陽摸著自己悸動的心,面上卻冷靜克制——這別苑也不能長久地待下去,還是要計劃離開了。 但理智是一回事,現實卻由不得他,張斜陽體內的sao動愈發嚴重,他甚至想隨便找個男人解決一下算了,在別院寥寥可數的男丁中挑了一圈,自己先心如死灰地放棄了。 他不好意思告訴叫別人知道他這毛病,只托人悄悄去翠香閣找來了紅兒,這才弄清了這藥也就是烈性又長效的春藥,藥性上來得慢,下去得也慢,若是中間有過歡好,便能稍稍緩解一陣藥性,那藥就只相當于一劑增加女子敏感度的調教藥物;但要是用了藥一直沒有與男人交歡,那藥性就會一直堆積,再烈性的良家女子,也能被它折磨得撅著屁股求饒。 紅兒擔憂地看著癱在床上滿頭薄汗的陽兒jiejie,她想著前些日子那支吹吹打打,浩浩蕩蕩前去杜侍郎府提親下聘的隊伍。梁世子騎著高頭大馬行在隊伍的最前面,裝著聘禮的紅木箱扎著紅綢,足足叫人數到了八十八箱之多,隊伍從街頭排到了街尾,看熱鬧的人群更是擠到了街外。 她不敢問世子接他出來這么久了怎么他藥性還這么厲害,只絞盡腦汁地安慰他:“陽jiejie放心,這藥性雖久,但也是有個發散時間的,樓里的嬤嬤一般半年給姑娘們用一次藥玉,我估摸著這藥性最多也就半年?!?/br> “……” 張斜陽眸光帶水,無語凝噎,半年,再熬半天都是要了他的命。他已經到了走路大腿擦過大腿都能酥麻到呻吟出聲的程度,整日躺床上盡量減少動靜。他苦中作樂地想,想不到吧,老子癱瘓不是因為身體動不了,是因為不敢動。 送走紅兒不久,丫鬟來叫用膳,張斜陽推說已經睡下了不吃,躺一會兒真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見獨自走在烈日下的街上,渾身被曬得guntang,口干舌燥卻找不到賣水的店,焦躁難安地扯開胸前衣服給自己降溫。淺夢間有人進屋,腳步聲很輕,停在了床頭,拉開的被角被人向上掖了掖,張斜陽半睜開雙眼,隔著朦朧輕紗似的,看見俯身給他掖被角的,由于身體異常被迫叫他日思夜想的人。 仗著三分睡糊涂了的膽大,張斜陽抬起雙臂,勾著男人的后頸便親了上去,柔軟的雙唇相觸,濕熱的舌尖抵開齒縫,勾著梁衍文的舌頭挑逗。被親的人竟是愣在了當場,震驚又無措地由著張斜陽親吻。 渾身難以消散的燥熱似乎找到了一個缺口,張斜陽像抱住浮木的溺水之人,緊緊纏著剛剛歸來,渾身帶著冬夜涼意的男人,含著男人的唇舌,舔舐吮吸。 張斜陽從初中開始,交往的女友兩只手都數不過來,但沒一個真正交往到床上的,因此他穿越之前雖沒性經驗,吻技卻是已經爐火純青。對他而言,zuoai還是要相愛的人才行,而接吻是面子活兒,哄女朋友用的,鬧脾氣?親一下就好了,如果不行,親兩下。 而這些梁世子則都恰好相反,他游戲花間之時可從來不屑和誰親吻的。 被一個吻親得心跳加速,青澀如少年的梁世子很快便奪回了主導地位,他閉著眼,濃密如扇羽的睫毛在刀刻似的臉上投下陰影,加深的吻炙熱激烈,唇舌攪動間帶出濕潤的水聲,懷中的女子溫順又主動地迎合著他,就好像正全心全意地愛著這個與她接吻的人,鼻息間發出幾聲慵懶的輕哼,撥動得他yuhuo更甚。 張斜陽被烈性春藥奪去的理智似乎被這個熾烈的親吻拉回來了一絲一毫,身下流水那處卻感覺更加酥癢,清醒的神智讓他難以忍耐。分開的雙唇間拉出一道銀絲又斷裂開,他半睜開眼,剛結束初吻的男人那炙熱又溫柔的眼神,就這樣落入他被親得水光瀲滟的眸中。這一瞬間張斜陽覺得自己對于梁世子來說可能不僅僅是泄欲工具——誰會用這樣的眼神來看一個不是真心實意喜歡著的人呢。 一瞬心意相通的錯覺,攪散了他因長久情欲折磨的緊繃神經,直到此時此刻,身在梁衍文懷中,他才敢放松自己,他一邊胡亂蹭著,一邊忍不住癟癟嘴,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是在撒嬌:“你怎么才來啊,我難受好多天了?!?/br> 梁衍文又低頭親親他的眼睛,心疼似的:“陽兒怎么了?” 張斜陽鼻尖一酸,他想說自己被人下藥的事,想說自己最近一分深過一分的煎熬,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這個人是他的解藥,他日盼夜盼終于把他等回來了,但不知為何他始終覺得委屈,覺得心口缺了一塊,好像有什么東西,吸食著他的血rou破土而出。 他張了張嘴,最后只問道:“怎么這么多天沒來?” 梁衍文猶豫了一瞬,抱緊身下的人,道:“王府里有些事,需得我在跟前看著,每日忙到夜里,就沒過來這邊?!彼乱庾R地隱瞞著定親的事,“今后每晚都來陪你,好不好?” 張斜陽像是被分成了兩半,一半的他控制著這具不屬于他的身體,嬌氣地窩在男人寬厚的懷里,胡蹭亂揉地發著春撒著嗲,另一半徒勞地懸在半空看著這從頭到腳從里到外不是他的他,盤算著是否該接受“他”已經變成“她”這件事。 大拇指捻過親得紅潤濕亮的嘴唇,張斜陽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蒸騰的情欲似是能傳染,勾得他也亂了呼吸,掀開張斜陽的衣領,吻他嫩白圓潤的肩頭。 身上游走的撫摸舒緩了渾身的躁動,張斜陽輕輕哼著,像發情的貓兒,流著水的地方一張一合,咬著褻褲的布料,把褻褲湮了個濕透,蹭動中又浸濕了梁衍文的衣擺。 丫鬟早已識趣地放下了內室的紗帳,關上房門退了出去,蠟燭和燈籠的暖光交相輝映,隔著一層紗帳投映著兩個交纏重疊的影子。 梁衍文驚訝于張斜陽的情動程度,雖他原本就算是非常敏感容易動情的體質,但像今天這樣還沒開始就已經流了一屁股春水還是頭一回。他隔著濕淋淋的褻褲揉弄那洪水泛濫的rou逼,才揉兩下就聽耳旁一聲嬌軟的哭喘,張斜陽哆哆嗦嗦地呻吟開了,抖著手主動拉開自己的腰帶,抬起屁股將亂成一團的褲子褪了下去。 “怎么這么……” 男人呼吸炙熱,衣冠楚楚,雙手卻伸進了身上女子的衣裙里,緋色的衣裙層層疊疊地掩住裙下春光,叫人看不見那觸手飽滿光滑的rou屁股此刻是有多yin蕩饑渴,被那硬熱的東西隔著褲子頂弄還不夠,張斜陽主動搖晃起伏著,把吐著水兒的腿心往下送,隔著布料想要含住那東西的頂端。 很快他就不滿足于這隔靴搔癢般的情事,眼眶濕潤泛紅,俯下身來抱住梁衍文,湊上去胡亂親他,濕漉漉的吻印在梁衍文的臉上,晃著腰把rou嘟嘟的小逼抵在梁衍文腰上磨蹭,恨不得他立刻cao進來,含糊不清地撒嬌:“你抱抱我,抱抱我吧……” “抱著的么,寶貝,還要我怎么抱你?” 梁衍文明知故問著,卻并沒有多想聽他把葷話說出口,抬腰撞了兩下就解開衣帶,掏出青筋盤虬的陽物,碩大的guitou抵在濕乎乎的rouxue口。男人顧忌著張斜陽的感受,原本并不想就這么直接插進去,但張斜陽卻是迫不及待地搖著屁股向下沉腰,把那兒臂粗的東西吃進一張一合的小嘴里,嫩紅嬌小的rou逼被撐開,含著硬熱粗長的陽物往里吞,長久的空虛瘙癢被滿足,xue口被撐開的痛感在這樣的快意之下也變得無足輕重。 藥性之下,rouxue里比平時更加高溫,層層軟rou熾熱緊致地吮吸著入侵的yinjing,梁衍文被夾得爽到輕哼兩聲,側頭看見張斜陽仰著頭在呻吟,額頭和鼻尖浸出細細的汗珠,閉著眼微張著嘴,臉頰是深陷情欲的潮紅,嘴唇艷紅飽滿,像是在勾引他去親他。一被插入張斜陽幾乎就要高潮,瘙癢難耐的小rou逼渴盼了幾個晝夜,剛盼來止癢的物事,就是這又粗又長的駭人玩意,直直頂他的sao心,酥麻得他渾身顫抖,xiaoxue哆哆嗦嗦地分泌著汩汩yin水。十來下深插后停了一小會兒,梁衍文喘著粗氣狠cao起來,端著他的屁股拋頂著,次次盡根沒入,cao得他忘記廉恥尖叫哭喘,白皙似雪的屁股被大手捏揉出道道紅痕。 “太深了!啊啊啊啊——受、受不住了——” 張斜陽眼神迷離,顧不得許多,仰著頭叫聲高亢,口水止不住地流出嘴角,起伏顛簸的影子映在紗帳上,聽得守夜的下人也悄悄紅了耳根。梁衍文陽莖本就粗大,又這般毫無保留地狂干猛cao,只幾十下他就受不住了,滿臉淚水口水混作一起,好哥哥好爸爸地亂喊求饒,直讓cao他的人更加激動,jiba上的青筋突突跳著,動作大開大合,guitou狠狠地磨著張斜陽的宮口,三兩下就磨得他啞著嗓子尖吟潮噴,雙腿哆嗦腰肢酸軟,再撐不住坐姿,跌伏到梁衍文的懷里。 男人體諒地等著他的不應期過去,撩開他凌亂的額發,撫摸他濕漉漉紅彤彤的眼睛和嘴唇,猶豫了一瞬,最終順應自己的心意低頭去吻他,唇齒交纏,舌尖探進去邀著他的舌尖共舞。梁衍文還硬著,親也親得兇狠急躁,像是要將張斜陽吃下肚去似的,含著他的唇瓣吮咬,舌頭進去攪弄出嘖嘖水聲。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張斜陽閉著眼任他予取予求,喉間發出滿足的輕哼,眼角緋紅濕潤,一臉沉浸性事的yin相。 等他從那極樂的余韻里出來,才發現梁衍文那根東西還埋在他的rouxue里,他輕輕地抬了一下腰,要將xue里的粗硬物事吐出來,guitou退出深xue,堪堪卡在xue口時,那壞心腸的男人又挺腰一頂,讓他把jiba吞得更深。 “嗯……還、還來???唔嗯……” “你說呢?寶貝——”男人又是一頂,硬得生疼的jiba碾過xuerou,撐得懷中人滿足喟嘆。 張斜陽被頂得哼叫,一抬頭,眸光撞進男人幽深沉黯的眼眸里,心跳驟然漏了一拍,歡愉從胸口和被滿足的yinxue兩處迸發開來,直叫他只愿死在這一刻。 喜歡上梁衍文這件他花了好多天才坦然接受的事,要找原因也能說出很多,比如雛鳥情節,比如寥寥無幾的陪伴和關心,更多的交流是身體的交合,究竟是哪個原因,卻是無法定論的。他從前看亂七八糟的文章,關于性和愛有個說法是,女人很容易因為性而產生愛,而男人卻是把性和愛分得很清楚。穿越這么久,實際上他一直接受不了自己變性這件事,最近總是因為梁衍文一次又一次地動搖了想法。一瞬間他甚至在懷疑,或許他就是為了這個男人而穿越的,為了梁衍文而變成了“她”。 梁衍文并不知道他的心境變化,被他脈脈含情的潮濕的眼神看著,翻身將他推倒在床上,扣著他的腰將他擺弄成跪趴的姿勢。長腿和肥臀從裙下暴露出來,白晃晃的屁股中間綴著被cao得殷紅盛放的rou花,濕漉漉地被兩片肥嫩的yinchun夾在其中。 張斜陽撅著屁股沉著腰,趴在柔軟的錦被上回頭看,男人依舊只松開了腰帶,濕亮硬挺的jiba從衣袍間探出來,高高地翹著。而他光裸著下身,直直盯著男人扶著黑亮的yinjing插入他股間腫脹的小濕逼里。 梁衍文伏在他的身上,九淺一深地cao著他,雙手扒開他凌亂的衣領,一手一個地握著他的雙乳揉捏。張斜陽被他從身后握著奶rou拉起來,身體的重量放到了那雙扣在胸口的手掌上,奶頭被按進乳rou里,又疼又爽,扭著身子回頭,張著嘴饑渴地索吻,男人扣著他的下巴將手指伸進他嘴里攪弄,手指交媾似的在他嘴里進出,下身動作愈加激烈,每次頂弄都cao到他的sao心。兩人的身體已經十分契合,yin水泛濫的嫩逼被入得噗嗤噗嗤作響,絞緊給它帶來無盡快感的jiba,在男人兇狠的cao頂中被囊袋拍出啪啪水聲。 這樣獸類交媾的姿勢讓張斜陽羞恥得腳趾蜷縮,他一邊舒服得停不下呻吟,一邊腦子里天馬行空地想起從前看過的黃色廢料,梁衍文在床上雖然兇猛,卻并不愛說葷話,反倒是他自己把那些葷詞往自己身上套了個遍,胡思亂想伴著滅頂的快感間,最后腦子里只剩一個念頭——至少在床上,他愿意是梁衍文的小母狗。 “嗚、輕一點……??!” 張斜陽脫力地任由男人狠cao,陰xue被撐到失去彈性,肥軟的yinchun被男人的恥毛磨擦得泛紅,yinxue狠狠抽搐夾縮,張著嘴失聲呻吟,眼見著又要高潮。 那根給他帶來極樂的jiba卻突然停了動作,他又氣又急,扭頭扭頭帶著哭腔抱怨:“你動啊,老這樣沒意思,你……” 梁衍文卻不像是逗他的樣子,他像是剛從一個荒謬的夢中清醒,又像是才掉入一個怪誕的夢中,一臉茫然又震驚的模樣,手上也松了力氣,叫沒了支撐的張斜陽直接跌落在錦被上,巨碩的jiba順著這姿勢從他的小濕逼里拔了出來,guitou拔出時啵地一聲。 他帶著遲疑,不敢去看張斜陽那被cao成一個殷紅圓洞的掛滿yin水打成的白沫的逼口,只盯著他的臉,不確定地叫他:“張斜陽?” 張斜陽啊了一聲,心想這位斜陽姑娘怎么也姓張:“怎、怎么了啊……”他轉過身仰躺下去,張開雙腿露出那還沒滿足的yin逼,眨眨濕潤的眼,yin蕩又無辜:“繼續呀,射進來——” 梁衍文粗喘兩聲,提著他的小腿就插了進去,惡狠狠地干他,粗魯又莽撞的動作頂得他直往上滑,肥嫩的奶rou聳動,奶頭早已挺立成兩顆嫣紅的葡萄,被梁衍文低下頭含住,連著乳暈和旁邊的乳rou一塊兒咬進嘴里狠嘬。 奇怪的是原本梁衍文很照顧他的快感,這次卻像個毛頭小子似的只顧猛干,總也cao不到他的sao點去,又爽又空虛的矛盾感覺逼得張斜陽雙腿夾緊他肌rou流暢的腰,挺著屁股扭動身體,自己將sao心往他guitou上送。 幸而梁衍文那東西本錢足,兒臂粗的yinjingguitou碩大,插進去就堪堪抵到了宮口,不需太多技巧就能cao得張斜陽死去活來,嗚嗚咽咽地開始求饒,那毫無技巧的抽插一瞬不停,射精的時候男人咬著張斜陽的側后頸rou低吼出聲,濃精一股一股地灌進那正在潮噴的yinxue里。 張斜陽抱緊男人緊實的后背,雙腿死死地纏在男人身上,將兩人相連的部位纏得更緊,腳趾蜷縮,爽的口水直流。 “好、好棒……嗚……” 高潮過后一般梁衍文都會去沐浴清理,今晚卻像是疲憊至極,張斜陽見他一動不動,脫掉掛在身上亂糟糟的衣服,胡亂給自己擦了擦,也躺下身來,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 梁衍文側過身來對著他,眼神里還是疑惑,手撫上他的臉頰:“張斜陽?” “嗯?”情事后的困倦叫他睜不開眼。 “你怎么……” 濃重的情事味道久久不散,張斜陽竭力保持清醒想聽他講什么,梁衍文卻是欲言又止,直到張斜陽墜入黑甜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