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懸崖變成魔修的大師兄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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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棲盯著她看了一會,視線從她的臉上轉移到地上。 他有多久沒見到她了呢。 他不記得了,自從被然然推下懸崖之后,他就再沒有回過門派,也就沒有見到過她了。 區區一個懸崖,又怎么攔得住如此之修為的郝棲呢? 但是他不傻。他長了眼睛,也長了心,他看得出施然不喜歡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哪怕是和他最親密的那段時間,她也沒有喜歡過他,他知道的。 然然很討厭他。 她好像很喜歡看他痛苦的模樣,所以要和不喜歡的人貼在一起,故意讓他看到;所以要給他一點甜頭,再把他晾在一邊,給見過光的人失去擁有的權利;所以親手把他推下懸崖。 他都知道的。 “大師兄?” 施然又喊了一聲,她心里有點說不出滋味兒。 現在的郝棲和她上一次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差別太大了。他一身黑衣,身上有一些化膿爛掉的傷口,看起來像是沒有得到好好處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黑氣。 該說不愧是郝棲嗎,就算是魔修也能這么出色。 郝棲不動了。他把打坐的姿勢緩慢的改為正跪,還是不愿意去看施然的眼睛。 “你..你放心?!?/br> “懸崖很深,而且我在洞口設置了屏障,門派里的弟子不會受到干擾,不會誤入歧途?!?/br> “誤入歧途”四個字聽得施然有點別扭。她張了張嘴,“我來可不是為了這個?!?/br> 郝棲心里一陣苦澀,他的胸口被一只大手捏住,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如果...如果想讓我離開的話..需要等好多天?!?/br> “這里的魔氣很難散盡,而且拆置屏障也比較麻煩,還有,搬東西也要..比較麻煩..” 郝棲笨拙的找著借口。 他不想被趕走。 呆在這里至少他知道,然然就在上面。 施然沒說話。她理解了郝棲的意思,心里有點酸酸的。 郝棲的聲音越來越小,神色也變得黯淡。 終于是到了這個地步。 就連遠遠的看她一眼,都不被允許。 “你為什么會修魔?”施然突兀的開口。 她的確不太理解。郝棲性格好,心地又善良,就算她把他推下懸崖,他現在看起來似乎也沒有因此黑化了啥的。 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入魔? 郝棲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他也不想的。入了魔,然然與他就敵對了,就會更討厭他了。 但是太痛了。身上也痛,心里也痛,靈魂都叫囂著,太痛了。 魔修擅長制造幻覺,于是他沒日沒夜的修煉。 直到施然笑著出現在他面前。 盡管都是郝棲,但多少還是有點不一樣的。施然想。 大師兄吃過太多苦了。 所以也就格外能忍一些。就算她拿出靈氣瓶去吸他的靈氣,那樣痛苦的事情,他也只是冒著冷汗顫抖著,一聲也沒有吭。 不過沒有結束,途中他就昏過去了。 施然輕輕的把他抱起來。 郝棲虛弱的就像一張紙。他的身體里承受了太多污濁的東西,壓得他心臟的位置甚至都有所下移。 把他放到床上,她慢慢的褪下他的衣服。 到處都是傷口。 傷口上冒著的黑氣褪去,就顯得這些傷更加血淋淋得駭人。胸口上一道一道布滿了痕跡,下身交錯分布著一些傷,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看著十分刺眼。 施然始終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拼命的修煉。 郝棲的眉頭痛的皺起來,昏過去的他看起來格外脆弱。 明明醒著的時候,一點兒也看不出他痛。 施然沉默著看了許久。 她走出去,踩著綢緞飛上山,買了一些藥,還有一些生活用的物品。又回到門派留了一張外出游歷的字條,就又回到懸崖之下。 郝棲已經悠悠轉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床上,又隱約想起來然然來過了,坐著看著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 好可愛。 郝棲突然回過神來,看著門口站著的那個仙衣飄飄的女孩。 光從門外照進來,她逆光站著,看著就像是光本身,朝他而來。 他回過神來,局促不安的坐直身子,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些什么。 甚至他完全搞不清情況。 然然為什么突然愿意下來見他,為什么突然朝他笑,他什么都搞不清楚,只覺得暈頭轉向,整個人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怎么辦了。 施然緩緩的走上前,手指輕輕劃傷他帶著傷口的胸膛。劃過的地方慢慢的騰上粉紅色,郝棲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渾身僵硬的不敢動。 作亂的手指從下慢慢向上,食指和中指捻起一顆茱萸,用著力氣向外拉。小小的果實被拉成長長的一條,到極致才狠狠的彈了回去,在胸口顫顫巍巍的發著抖。 “嗚...” 他忍不住發出些許小小的叫聲,像求情的小動物。 施然沒有停下動作,一只手繼續捏著那處把玩彈弄,另一只手向下伸,摸索著捏住他的會陰處,玩弄著最敏感的軟rou。 “然....然然...嗚...” 郝棲眼中染上迷離,霧蒙蒙的看著她,一點也不反抗,乖的不想話。 施然突然把手收回來,朝著他笑。 郝棲眼中被水霧蒙住看不太清。他努力的眨了眨眼,霧氣朦朧下的少女被鍍上一層神圣的光。 “大師兄?!?/br> “你要不要做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