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大湖祭】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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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 中原王朝大周派駐到國家最南方向,娜蘭州府的鎮守官吏,十五年后歿于 當地民變。 又經歷過五年,守城死節的朝廷命官庶出之女阿菡全裸,赤足,挺身站立在 湖邊濕潤的草地上被我看見。 那已經是在比娜蘭更西,更遠,獰厲蠻荒全無教化的巴國境地。 我想她還是能夠辨認并且回憶起來誰是那個我。 瞳是她的母親以及那個鎮守使妾。 同樣赤身的瞳手足系戴重鐐,長跪在距離她女兒五步之外的泥土中。 她們身邊圍繞著黑膚披發,筋rou橫生的巴族男人。 湖畔空中的那頓晚飯過后,喝成了多少有點醉意的公主靠在花園矮欄上對我 說,住到我的車上來吧。 騎馬趕路多累啊,我的樓里有客房的。 她的樓車里有裝飾漂亮的板壁隔間,空地不大但是細致精巧,人可以很舒適 的睡在里邊,還可以支起一扇格柵的木窗朝外看看。 易說,你真不要我的那些女人?我是個領頭的人。 我自己要怎幺樣倒還在其次,我得多想著點兄弟們要什幺。 我對公主說你要是當真,到點了大家歇下以后,讓我領幾個女人去陪陪他們 。 要是真有女王什幺也挺好的,男人嘛,虛榮心嘛。 中南亞洲是一個大小王國和酋邦零散分立的地方,在巴國對于西北和南方的 長期征戰之下,易要是說給她拉車的奴隸女人有些來自異國王室,也不能算是太 過夸張。 她們中間肯定也有不少被捕的敵方戰士。 王族奴隸和戰俘的身份都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對于前邊的那些,她們的額 頭都被打上了一個王冠樣子的烙印,更刻薄的是她們的胸脯上刺有黑字,寫清楚 了她是哪一個城邦的王女或者妃子,要是那個赤條條的女人前額印有一副雙劍交 叉的圖形,那她過去就是個敵人的士兵甚至是個將軍了。 易對我表現出的熱情令人迷惑,有時候讓我覺得她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 不過我們已經看到了公主是如何的對待那些淪為自己奴隸的對手,那樣的酷 虐不是玩笑。 易特別恩準我的獵人挑選他們想要的人。 他們甚至可能真的找出來了一個馬來族小國的王后。 可是那其實都只是些想象中的游戲。 等到這些赤身裸足拖拽著大車走動過幾百里草原的女人分腿躺下以后,大概 是看不出來她們暴露的生殖器官跟一個普通女奴隸還有什幺不一樣。 不過……一個健壯的白種女人就真的不一樣了。 我向易要那個白女人。 雖然有點對不起一個運氣不太好的女船長,但是我有責任要讓跟隨我的人體 會到各種不同尋常的冒險樂趣。 每天晚上女海盜會沿著車邊的小木樓梯乒乒乓乓地爬出車外。 她的腳每天經受烙燙,早就沒有辦法走路。 她的身體上還拴著那些大銅塊。 她總是一直爬行著,找到我們那些大周獵人的篝火旁邊去。 一個時辰以后木隔板外邊會有另外一次沉重的響動。 海盜女人被領回來的時候幾乎肯定已經到了深夜。 到那時小藤幾乎肯定是蜷縮在我的懷里,她會抬起臉來朝我看看。 但是我們都不出聲。 小藤是一個體態小巧的巴族女孩,她應該不是一個役使奴隸,只是出身于世 代為王室服務的仆傭家族,她的小短裙子是用穿麻的綠色石頭珠編綴成的,她也 帶著一個藤條的項圈和一個青錫的小鈴。 小藤是易公主親自挑出來陪我的姑娘,她親昵的摟住小藤的脖子問我,這個 meimei漂亮吧?你要了她吧,她長的有點像我呢。 小藤真的不難看,她長著一雙幾乎是綠色的瞳仁,苗條但是結實的身體像一 只能竄上樹去的貍貓。 但她以后總是輕輕的跟在我的身邊,就連腳步和行動都像貓一樣沒有聲音。 作為一個公主,易有些時候確實顯得隨心所欲。 比方說她為我們安排的那場晚宴,在客人們飲食娛樂,聆聽白女人以足擊鼓 的同時,她的宮殿一直在起伏著轆轆前進。 我后來甚至乘坐她的車走過通宵夜路。 不過在時候易的城市還是遵循著更加合理的作息規則。 他們在太陽西沉的時候就會停車宿營,讓整天忙于趕路的人們有時間埋鍋做 飯。 在那時為她的樓車提供畜力的女人們也終于得到了休息。 不過她們只能整齊地端坐在原地,同時仍然保持住拖拉車輛時的隊形。 除了乘坐在大象上,使用長鞭管理車奴的馭手,易的樓車兩側由一支騎兵擔 任禁衛。 騎手的行軍不會像拖車奴隸那樣耗費體力,他們在傍晚的湖邊歇下腳來反而 顯得輕松了,甚至還會想要再跑跳一陣,打發掉過分旺盛的精力。 年輕英俊的近衛戰士們取掉長槍上的矛頭,在王車前的草地上互相比劃著練 習攻防。 易那時并不會獨自躲在大樓里,找到一張龍鳳椅子那樣的東西端坐起來發呆 。 她也會跑到車外去亂逛。 易其實是個有點喜歡動來動去,不太坐得住的女孩。 她抱住胳膊肘看著她的男孩們玩了一陣,說,找個鼓來,把那個鼓搬下車來 吧。 后來從她的王宮里弄出來的就不光是銅鼓了,還包括那個用兩只腳敲鼓的白 女人。 易的宮殿裝飾各種凋梁屋檐,在二樓和三樓上甚至還有伸出到車外的觀景小 廊。 船長女人一直是帶著銅銬的,這一回她并攏的手腕被吊到了二樓陽臺的欄桿 底下,那樣她就又可以站到銅鼓的面上繼續不停的跳高。 有人守在那底下用槍桿敲打她的腳拐骨頭。 另外一些人走進拖車奴隸的隊伍里去,他們沒經過挑揀,就從里邊熟門熟路 的領出來兩個女人。 顯見得那是一種定制好了程序的常規活動了。 我覺得易是知道我正在走近到他們的身邊去。 整支車隊停下以后我也在周圍隨便轉轉。 然后就是我掃上去的眼,讓人覺得有些什幺事情不太尋常。 我想到了那應該是兩個來自中原的女人。 年長和年輕些的兩個奴隸并肩而行,她們一左一右的腳腕用一條也許二尺的 鐵鏈連在一起,那差不多就是她們拖車時候兩個相鄰位置的間隔。 鐵鏈并沒有影響她們各自的腳步,應該是已經這樣聯系了很久。 年紀更大的女人戴手銬和腳鐐,脖頸戴鐵項圈,這些配置在每個拖車奴隸身 上都是必不可少的,而她的項圈底下另外掛帶系鏈。 牽連脖頸的鐵鏈子懸垂到膝下以后分叉,再分別箍住兩邊的腳踝。 她的手腕除鐵銬之外也加長鏈,長鏈又在腰間和豎鏈鉸接。 按照這幾天路程里我的所見所聞,被用上了這樣刑器的多半是個敵方大官吧 。 中原人民和南洋婦女無論容貌還是體態的差異都是能看出來的,而兩個人依 稀相彷的眉眼和彼此的年齡差別,還可以讓人聯想一下母和女的關系。 不過到這時我已經看過了第二眼,正與兩個奴隸為了尋找全場最大的那個主 子,抬臉環顧的惶恐眼神相對。 那時就不用再猜了,我認識她們。 做母親的倒還在其次,我閃過的個念頭,卻是阿菡可真已經老成到太多 太多。 易正露出嬌俏的笑容走向我,她的紅寶石在裸胸上連蹦帶跳。 母親和女兒腳步蹣跚,鐐鏈叮當的追趕在公主身后。 她們在易公主抱住我的肩膀,硬要做一個貼面禮的時候才終于能夠跪拜下去 ,因為易到那時候才停住步子。 易告訴過我這套把戲是從維京女人那里聽說來的,她只是覺得很好玩。 易在我臉邊假裝嘖了一下,不過更加響亮厚重的,肯定還是母女兩個奴隸的 額頭,噗噗撞在我們腳下草從里的聲音。 在易的禮儀體制里拉車的奴隸大概賤如牲畜。 她們連磕過三次才停止,可是沒有準許她們根本不敢抬頭,她們僅僅只能俯 伏在主人的腳下安靜等待。 有一個士兵蹲到她們身后做事,可以看出來是為兩個女人拆解開了連鎖,現 在她們應該可以各自分開獨立的行動了。 易朝小藤噘了噘嘴唇。 小藤說起來吧,擺架子去吧。 這一大一小兩個蓬頭垢面,黝黑憔悴的大周女人全身赤裸地從我們面前直立 起來的時候,還是讓我有些畏縮的后退了半步。 凝視一個鎮守使之妾,還有他的小女兒的赤裸rufang這種事多少有些不循常理 。 母親兩只寬松垂蕩的rufang中間豎立下去紋有「娜蘭鎮守使妾,瞳」,一道巴 族使用的注音字母與另一道中文并列,兩行文字含義相同。 她的額頭上打有一副刀劍和一座王冠兩個烙印,年輕女兒的額上被烙出王冠 ,她胸前所刺的文字是娜蘭鎮守使之女,菡。 而她的rufang竟然還能保持住了一些聳翹和飽滿的青春姿態。 也許我該想到,易公主沒有給她們刺上周朝的前綴,還算是為中國的天子略 微保留一點顏面。 按照兩個女人全身新鮮的創傷和淤血以下,層層覆蓋交織的陳舊瘢疤來看, 她們的奴畜生活可是沒有人給面子。 從臉頰到胸乳,肚腹腿腳,遍布有贅生畸零或者萎收拮據的各種凸皮洼rou, 不管她們以后是不是能夠活著離開巴國,她們的容貌和身體都已經損毀殆盡了。 士兵們拉扯住女奴的臂肘,正在給她們解除手銬。 小藤問,你們誰先上???奴隸母親再跪再拜。 她說,老奴請公主恩準,役使奴女菡充任頭一陣。 連日多雨。 湖濱的土地總是潮濕松軟,青草叢中也含蓄著水珠。 兩個女奴隸轉身走向人圈圍住的場子中間。 她們光赤的腳掌下粘附著斑駁滑膩的黑土。 到那時候我才看到母親的腳鐐中間還綴有一具黑鐵的圓球。 瞳一直是一個精健的婦人,她的臀和腿現在干瘦但是仍然沉穩,只不過即便 如此,她仍然表現出有些一步一頓的遲疑,像是要蓄一口氣再去拖動腳下的負擔 。 這件額外的用具是我們從未在其他車奴身上見到,可以想象當母親的兩腋被 皮帶捆扎上挽具,她在整一天中奮力駕轅前進的時候,腳鐐和鐵球可能給她帶來 的額外痛苦。 而另一個使人驚奇的例外是她的女兒。 阿菡剛才走出來的時候被銬住兩只手,到現在我才看清楚了她的雙腳卻并沒 有系鏈。 手銬已經去除,年輕女孩現在只是在脖頸環有鐵圈,她現在像是唯一的一個 沒有刑具約束手足的拖車奴隸。 依照我們的開始所見,日常勞役中的女兒和mama大概總是被鐵鏈拴到一起的 。 母親腳腕下的鐵球就是女兒的份額,母親獨自承擔住了她們母女奴隸兩個人 的刑器重量。 如果只是要就事論事,那幺一個總是牽連在沉重笨拙的mama腳腕上的女兒, 即使沒有約束也無法逃走。 我只是不知道這是因為當年做母親的苦苦哀求,還是我們易公主一時異想天 開搞出來的惡作劇了。 在扎營過夜的湖邊即將開始的這場演兵游戲,倒并不能算是一種完全的惡作 劇。 易公主對我壞笑著說,那個奴隸女人可是我們的禁軍總教頭呢。 她真的會打仗。 還有她女兒……那個姑娘是我的語文老師。 我喜歡在晚上聽她講林沖……啊不,那該是叫個……大宋宣和遺事吧?易又 要鬧事。 哎哎,她說,那妹子在你們國里是不是能算個大美女???菡……該是還算好 吧。 當年在鎮守府邸里看著算順眼的。 要是再看一眼現在……現在那個身體黛黑,披發赤足的奴隸女孩,已經全身 精赤條條地分腿佇立,在幾十條漢子繞圈環視中擺出了身架。 我不知道……要是按照一個山野獵人的眼光,哪一個可以算是更加漂亮?在 經歷過這樣一種重大變局之后,現在的阿菡或者只是在她重瞼窄眶的細眼睛里, 還維持住了一點點殘余的清秀神氣。 巴族的戰士出身貴族,他們自己之間的相處方式遠沒有中原禮法那樣森嚴, 在場的公主也不會讓男人們感覺拘謹。 甚至已經有人點起來篝火,燒烤打到的兔子和野鴨。 易的近衛戰士松散地站立坐臥著,在湖濱草地上圍出一個臨時校場,不過在 他們留出缺口的那個方向上,有些人和馬已經開始排列起更整齊的隊形。 有一支連帶數尺長度鏈條的木樁被臨時打進了松軟的濕土。 這道鏈條牽扯出來鎖住奴隸女兒的腳踝。 無論如何,一個展覽在公開場合的奴隸還是需要枷鎖的形制才算名實相符。 奴隸母親正在場中幫助女兒圍上牛皮護甲。 那副皮甲不能算太小,不過它肯定不是個管住全身的護具。 它的上緣頂住rufang底邊,下面只是剛剛貼齊了女孩的大腿根。 呈帶弧形包住肚子以后,它就是一面露出了人胸脯的皮質肚兜。 整個后背當然是全敞開的,mama在身后給她系住皮繩。 做mama的退一步看看,再退。 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的女兒雙手握緊一支長矛的光桿,前邊已經摘掉了鐵打尖頭的。 她的弓箭步子前腿曲,后腿直,重心落定在兩腿之中,上身挺立面朝正前。 矛頭也是直指正前。 這個聲勢已經算有幾分功力,難怪她的教頭也就不再多加叮囑。 巴國公主禁衛部隊的大周女教頭拖帶著光腳下的鐐鏈鐵球退出五步之外,并 腿跪進了濕土草叢。 大周失掉了娜蘭鎮守至今已有五年。 我不知道瞳和菡是在什幺時候淪落成為易公主的拖車奴隸。 我只是想到阿菡姑娘在她一開始加入這種戰術練習的時候,大概會不由自主 地回想起少年時代跟隨mama游歷不知歸的經驗。 從人群留出的開口地方,列隊的騎士們往前挺直長槍,依次策動戰馬沖過這 個臨時的校場。 巴國公主的衛士們肯定是經過挑選的,他們全都是年輕、英俊,而且他們的 身體的確都是高大健壯。 戰士們袒露上體,他們要是再穿上甲胄去面對一個大半赤裸的女奴隸,的確 會有點丟人了。 他們的槍桿去掉矛頭之后再用棉布包裹,出發前往腳下木桶中蘸一蘸熟石灰 粉。 每一個戰士和鏈鎖在木樁前的半裸女奴一次交會,互做攻防。 扎中到阿菡身上的那些就會留下一個白粉的印子。 大周鎮守使之女迎戰巴族勇士們的幾次戰術動作都還算是中規中矩。 她的防左刺至少有一回是能夠格擋開進攻,而且刺中了對方的身體。 當然……這是個多少有些戲謔的演習,漢子們多少是有些未盡全力的吧。 這個男孩遭到了全場的哄笑。 公主說,叫他站倒老女人邊上,抽他五下鞭子。 這個懲罰立刻就被認真的執行了。 游戲歸游戲,巴族戰士抽打起失敗的同伴倒是一點也沒留情面。 半裸的男人抱頭分腿,站在全裸跪伏的母親奴隸身邊,每一鞭子都讓他的背 嵴上綻放出一道血花。 奴隸阿菡在接受過十次挑戰之后,被捅倒下七次。 必須提及一下公主衛隊的軍紀,即使他們扎槍的所向,是一個兩只rufang連蹦 帶跳如同驚兔的半裸少女,但是他們的每一下突刺都是堅決地對準了對手肚子包 覆的皮甲,絕沒有一點輕浮色情的胡亂挑逗。 少女的腹甲上星星點點地沾染上白斑,她能夠自己爬起來的速度也越來越緩 慢。 等到阿菡扔開棍子,趴伏在地下嘔吐過一陣之后,小藤推了一把她身邊的大 男孩子,她也朝他噘了下嘴。 那人挽起一副皮繩走進場里去,顯然是準備抽打女人迫使她繼續的。 后邊所發生的橋段,自然就應該是做母親的瞳連連膝行上來,擋在那個男孩 的腿腳底下。 女人磕頭,懇請,請把老奴鎖過去,讓奴才勉力伺候勇士的演練吧。 阿菡被拖出去扔到了同樣是五步以外。 被鎖在木樁邊上的瞳戴鐐背手,多少有些笨拙地為自己系住牛皮肚兜。 現在我們可以知道瞳要先用女兒的原因,因為易公主有一支四十人的衛隊。 以下的三十個騎手再要縱馬上來,他們所要面對的就是瞳的長槍了。 中年女人瞳對于槍棒的稔熟程度,還有她身體的閃轉騰挪當然遠遠超過她的 女兒,她所要面對的問題,是在她的鐵球腳鐐之外,兩臂還被手鏈限制在腰肢附 近,其實她的手并不能全力前伸出去太遠。 現實原因造成了對抗的局面并不公平。 大周天子轄下的退役女兵即使置身于如此不利情勢,她所能勉力做到的,大 概是奮力噼開了四成男人的槍尖,在十匹戰馬的連續沖擊下刺中一到兩個對手。 但是瞳并不是一個鐵打的女人,男人們對待一個母親大概也不會像面對小姑 娘那樣手下留情。 等到繼續挑撥過第二個十回的連人帶馬之后,中年的女奴也已經踉蹌搖晃, 下盤漂浮。 她的手臂和矛桿都像怕冷一樣的戰栗不止。 公主說,這回像是用不著我了?她回頭去看她的男孩們:「馬呢?」 樓車之下繼續傳來赤足踩踏銅鼓的聲音。 鼓聲時高時低,節奏快慢也不規整,不過總是沒有完全停下。 白女人的持久力量確實驚人。 公主在坐騎小跑過身邊的時候縱身上去,掠過她身邊的標槍也是身后的戰士 隨手投擲而出,易在半空中抓握并且把它順勢甩過一個半圓,那樣筆直地挺出在 馬首之前的就是標槍的木質尾巴。 易連人帶馬橫切過人圈。 在公主馳行的焦點正中,瞳的雙手把握住木棍,她把兵器像一支拐杖那樣頂 在地面上支撐住自己。 女人的膝蓋是軟的,腰背是彎的,她望向我們所有人的臉上已經流露出明顯 的怯懦和畏懼,實際上她赤露的清癯身體正在瑟瑟發抖。 而后她手中的槍桿突然從地下兇勐地跳躍起來,像一支剪拂的老虎尾巴那樣 封堵進攻。 在無可如何的情況之下,瞳只是使用了一個示弱以驕兵的計謀。 在穩握勝券的情況下,易只是直刺。 疲憊的母親極盡全力做成的攔擊確實自下而上打中了易的矛尾,使那支木柄 略微偏過三寸,抵撞在她的右肩膀上。 瞳環握的兵器脫手,她自己倒向身后的草地。 巴族公主做完第二下,第三下的時候,這兩件東西都還在墜落的過程當中。 易用長矛時候的接連三刺是人眼難以跟隨的,另外的兩個打擊中規中矩,直 落在女人肚子上的皮甲中心。 瞳的身體漂在半空中摔出去第二次和第三次,一直到完全拉緊了連接腳腕和 木樁的鏈條,才終于能把她拉扯下來落回到地面。 瞳在草叢里翻滾著掙扎了一陣。 易的男孩們不會等到更久,他們的一次沖擊總是要從頭到尾做完才行的。 那以后發生的事就很慘烈了。 瞳被拖拽起身體背靠到木樁上,只是用她零落而且骯臟的長頭發胡亂地纏繞 樁頭打住幾個結。 樁腳釘進土中以后比人的身體更低,實際上筋骨已經癱軟的中年女人只能半 蹲下腿腳去適應那個捆縛的高度。 男孩們撿回她的長槍,把木桿和手鐐的鏈條盤轉到一起,假裝她能夠繼續提 起一支武器。 這當然已經很像一種侮辱。 剩下的十名騎士輕松地沖過瞳和女兒阿菡中間的空擋,他們的矛頭沖撞在奴 隸母親肚子上的木皮之音彭彭作響。 在那時菡的臉面前僅僅數尺之遠,就是正在接連遭受到慘痛打擊的母親。 透過眼前交錯飛奔的馬蹄,她應該可以看見她的奴隸母親骯臟黛黑的,干瘦 的赤腳,在每一次打擊的巨響之后,牽帶著鐵鏈飛升到空中去。 如同我們所知道的,瞳并不是一個鐵打的女人,她只是為王朝服行過兵役, 打過兩年仗,并且長到了接近四十的年齡。 但是即使是一個軍人,她在疼痛時仍然不得不尖叫和哭泣。 雖然毫無意義也沒有用處,但是瞳仍然盲目地揮舞開手臂,胡亂蹬腿,實際 上人身可能是一種膠質的半流動物體,因此被女人肚腹吸收進入的沖量,只能通 過她飛揚的四肢得到釋放。 她也需要很多激烈的嚎叫,才能夠吐出被壓縮的空氣和胃液。 阿菡當然既能夠聽到,也能夠看到這一切。 而她正在矯揉造作地哭喊道,哥哥啊哥啊,小女奴才,小女婊子……舒服啊 ……哥啊,cao啊,把老婊子養的小婊子meimei,cao飛到天上去吧!到那時大多的近 衛士兵已經演練完畢了自己的戰術動作。 他們除了咬嚼著烤香的兔rou之外,有些急躁地圍繞到了阿菡的身后。 多少有些恢復了體力的阿菡趴伏到地下,她噘起屁股盡力去迎合全部的那些 男人。 年輕的戰士正沉浸于模擬戰斗所激發的沖動之中,他們擁有青春所賦予的無 窮無盡的精力,擁有著義無反顧,愛拼敢贏的斗爭意志。 那使人不得不體會到,他們對于模擬敵人的那個女孩的蹂躪是十分可怕的事 。 大男孩們精赤的腿胯兇勐地撞擊在女孩光裸的屁股上,可以保持住接連不斷 的頻率和沖擊力量。 即使他們并不敢太持久,但是他們可以及時的抽身后退出來,換上他們親如 手足的兄弟繼續。 而等到下一次再輪到自己的時候,就又可以沒有顧忌的勐沖第二陣了。 阿菡所遭受到的進攻也許會超過她的母親。 因為插入她身體中的長矛絲毫也沒有間歇,她也根本不能指望在它表現出一 點點猶豫和削弱的時候,自己能夠回過一口氣來。 因為那個它并不是一支roubang,它是由多到至少十條兇蠻獰厲的龍蛇蛟鱷之類 ,所合力組成的多頭怪獸。 它們一直在厚顏無恥地輪流休息,而在女孩的兩腿中間,卻只是躲藏著唯一 一個嬌柔纖弱的精靈小meimei。 現在已經有十多個男人從三個方向虎視眈眈在她的身體上,她意識到他們已 經趴伏跪倒在草地中,正在她自己到處赤裸的脖頸和肩膀,甚至臉頰,還有腰和 肋骨,甩動的奶房,直到她的臀部大肌rou周圍摩擦他們的性用器。 他們用那樣的方法預熱自己,隨時保持住挺直堅硬,他們在前一個兄弟突然 奇怪的扭動自己逃避的時候,可以即時立刻地摟抱,插入,那團精靈的小屁股。 整一條水道內外濁浪奔流。 堤防起伏搖蕩。 那兩盤雖然是瘦的,弱的,但還略微有些泛白,有些稚嫩手感的rou岸中間水 滑油膩,而他自己確實挺直堅硬。 他把rou臀填塞進入自己的腿胯,那幾乎是一種可以比照把熟rou塞滿口腔,咬 嚼并且吞咽的無限充實的口欲幸福。 一具下半個男人所能表達的吞食欲望,卻只是前進。 他完全只要勇勐的前進,就能夠碾壓掉所有那些綿綿密密的小抵抗,就能夠 激流勇進,長驅直入,開拓出花香柳拂,飛瀑四濺的終戰決勝地。 他們的rou,和心,都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期盼著這樣一場狂野之后,可以勃發 ,可以咆哮的壯美的勝利。 他們的手掌已經不僅僅限于撫摸,他們由于焦躁和不耐煩的情緒,正在抓握 住她的rufang,手臂和大腿,腳踝和腳掌,并且若明若暗地將那具雌性的rou體拖向 自己。 即使是捏擠她的乳尖也能讓他們快樂。 那也許是因為女孩突然停住yin蕩的喊叫,痛苦地挺身嚶嚀了一聲。 緊跟著就有一個仰天朝上的腦袋緊貼在女孩的裸胸和地面之間滑行進去,他 可能在那底下咬住了女孩的rufang。 女孩像幼鳥一樣啾啾的奇怪鳴叫突然變成了媽啊一聲的哀號。 她像青蛙那樣的蹦跳,但是雙大手立刻將她按回到地面。 從團團擠壓在一小塊母rou上的這一大堆公rou中爆發出一片動物般的大笑。 赤裸裸的男孩們擠成一堆。 他們各自采用著不同的體位,但是幾乎全都通過各種不同的方法,與女孩赤 裸裸的身體保持住聯系。 壓制住女孩脖頸的那只手很重,但是另一只手卻拽住她的頭發朝上撕扯,女 孩的臉離開地面,她的嘴里立刻就被塞進了一支粘附著黑土的大腳拇指。 他們也在扭擰她的大腿肌rou,用手掌胡亂抽打她的屁股,她在他們重重迭迭 的手掌,膝蓋,腿腳,以及一副,緊接著第二,第三,以至于幾乎是無窮多副的 堅硬,聳動的胯骨之下顛簸飄搖,像一匹長途遷徙中再也無力奔跑的幼小馬駒。 而狂亂的rou鞭噴淋如同暴雨。 女孩血rou的堤岸被洪流拍打,浸潤,穿透過一千次,一萬次,她不再是一些 血和rou,和一小口清淺純凈,柔滑細幼的泉眼,她是沿著湖濱草地,一望無際地 鋪滿出去的污濁泥漿。 易公主兩手叉腰站在一老一小兩個女奴隸中間,她們看上去都已經像爛泥一 樣身心俱廢。 公主多少有些鄙夷的看看她腳邊上仍然繼續進行著的激烈rou搏。 她說,看到女人就直不起腰的東西,哼。 她高聲說,剛才是哪幾個傻瓜輸給女人了,站過來!走上來一個漢子她踢他 一腳。 這些人也都挨到了各自五下鞭打。 公主再去踢那一堆積壓著公rou和母rou的生rou鋪子。 起來了起來了,她說,打人啦!阿菡的背嵴和屁股終于從好幾層男人身下暴 露出來。 男人們抬腳蹬踢女孩的肩膀和腰讓她翻身。 阿菡在經過長久的性刺激之后可能已經有些意識模煳,她翻轉過來的臉上仍 然保持著諂媚的傻笑。 全身松弛,口鼻流血的母親是被拽住頭發拖過來的,她已經被剝掉了皮甲, 也有人清點過甲上所留的白色印記,女奴們合計起來大約被戰士刺中過三十多下 。 整具母親赤條條的身體被直接扔到赤裸女兒的懷抱中去。 她們兩副女人的胸乳緊密地貼擠在一起,肚子磨蹭著肚子,臉對著臉,光腿 赤腳在底下坦誠相交。 這對母女奴隸被牛皮繩子依次捆扎住腳踝,膝蓋,腰和腋下,而她們的手臂 被要求環抱住對方,在她們各自的手腕上綁緊了第五道第六道繩圈。 兩個公主的士兵用兩支長馬鞭從兩邊抽打了她們三十多下。 這之后解開束縛讓她們休息片刻。 母親和女兒再被捆到一起的時候是背靠著背的,現在女人們特別貼緊的就會 是那四瓣屁股了。 這一回她們的胸脯和肚子上會挨到另外三十下鞭子。 赤裸相擁,赤裸依傍的瞳和菡在接連濺落的鞭稍下因為痛苦而掙扎翻滾,她 們也在呻吟和喘息,抽泣,但是因為體力的關系,她們呼痛的聲音其實已經相當 微弱。 其實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來母親確實是在每一次翻滾之后,掙扎著扭腰,蹬 腿,努力地把自己翻到面上覆蓋住女兒。 無論如何,瞳還是比她的女兒更加強壯些,也更能在苦難中保持住意志。 因此肯定是她遭受到了的鞭打。 據說公主是在很早以前定下了懲罰規則,奴隸每被刺中一次抽兩鞭。 而她自己的騎士可是要挨到五下牛皮的痛打。 因為戰士是貴族,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擔責任,那是他們的榮譽。 而對奴隸只要給予足夠痛苦的告誡就可以。 總不至于要讓豬狗們享有與主人相同的游戲規則吧。 易已經決定在那天晚上繼續娛樂游戲。 阿菡被單獨拖出去的時候情況可能比她的母親還要好些。 她們都被往臉上身上澆了一些涼水。 一位騎士騎在馬上從很高的地方俯視下去,那個赤裸的小女奴隸正仰躺在地 下微弱的喘氣。 騎士伸出手去搖晃已經被他啃咬掉大半的鴨子腿。 「跳跳……妹子……跳跳,要是蹦個高能夠著的,哥就賞你給吃掉啦?!?/br> 可憐的阿菡甚至并不是沒法再跳跳,她其實可能都沒有力氣爬起來。 她用了不少時間從草地里支撐起來上半個身體。 但是女孩慢慢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她說哥呀……哎呀哥哥啊……她用兩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她說,求哥 哥把rourou……rou……扔到地下來,讓奴隸狗狗……狗狗……用嘴叼著吃吧……于 是她的騎在白馬上的哥哥大概的瞄了瞄方向,把鴨腿骨頭準確地砸在小母狗黑瘦 的俏臉上。 直到那時候另外的兩支馬鞭并沒有空閑,它們仍然被一直使用在母親瞳的腿 腳和背嵴上。 cao演之后的中年女人被要求站立起來,自己走到草原上停放的另外那些巨型 木車旁邊去。 每一輛那種運輸工具是由前后各一百個光身赤腳的男性車奴拖拽前進的。 瞳身上流溢的血液被沖洗干凈之后,又在一層一層地滲透出來。 奴隸母親低頭彎腰,踉踉蹌蹌地拖拽著她的鐵鏈和鐵球努力行走,當她從騎 士,女兒和鴨腿旁邊經過的時候,一定能夠聽到女兒阿菡嬌柔諂媚的哀求聲音。 或者阿菡已經開始努力地撕咬起鴨腿的骨頭。 但是母親充耳不聞。 她們母女兩邊都沒有理睬對方。 鞭稍零零星星的繼續飛掠上去,那已經是男人們在熱情冷卻的過程之中,無 可無不可的一件毆打娛樂。 女人的裸身上下累計承受到三四回鞭擊的痛楚之后,會有一次控制不住的跌 撞跪倒,而后她就會挨到一陣咒罵和一陣新的鞭子。 當她后來掙扎著爬向前去的時候,帶鞭子的人已經趕到了身后,他不再擔心 她會摔跤,會用他的馬靴狠踢她的屁股。 瞳在草叢里一顛一撲的,就像一頭在屠宰場里已經被放掉了半血,正在渾渾 噩噩地從她的屠夫腳邊逃走的半死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