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星際200年:初潮來臨,性欲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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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西從睡眠艙里醒來,頭頂是一片閃爍的星空,星際200年已經很少人需要長時間的睡眠,進入休息艙半個小時就能從極端疲憊狀態恢復過來,睡眠艙在星際200年的人看來是個滯銷的玩意兒。 而她現在躺著的這個也已經有將近十年的歷史,顯然太久沒有更新系統的睡眠艙反應有些遲鈍,她坐起等了幾秒鐘艙門才緩緩打開,這是一間獨屬于她的實驗室,整個小粒星上僅有的一座人造建筑。 瑞西是目前帝國最年輕的生物學家,主攻人類基因研究,實際上現在的星際很少有未經基因改造的人類,她也不例外,或許與其他人類不同的是,她極其厭惡無意義的社交,星際第一大學畢業后她拿到獨立研究資格,立即就申請到最為偏僻的小粒星作為她的研究基地。 整個小粒星荒蕪一片,連最基本的水資源都少得可憐,需要耗費極大的財力來維持基本的生活,遠不如靠近帝都的行星方便。 反常的是她沒有立即起身去實驗室,狹小的空間里除了睡眠艙沒有一個服務機器人,她洗過臉看著鏡子里的人反應有些許遲鈍,正發怔時一股熱流徐緩從下身流出,她神色一愣,看見白色實驗服上洇出的紅色才意識到不對勁。 星際200年的女人無需處理這些早在幾百年前就退出生理機制的東西,但直到現在她都沒弄清楚自己到底強化了那方面的基因,以至于很多古人類才有的生理反應會發生在她身上。 服下激素調節劑,瑞西靜等那股熱流停下來,實驗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她抬眼看過去的瞬間正巧看見他落在她臀后的目光,一霎的怔愣后他神色驟然緊張,快步走到她身邊指著那片鮮艷的紅,忙亂地做著手勢。 “我沒事?!比鹞鬏p嘆一口氣,西澤是她來小粒星后見到的第一個生物,很難想象在這樣貧瘠的地方能依靠自然資源生存下一個人類,那時實驗室都沒有建,行星上唯一的水源是夜里不到三分鐘的降水,食物更是匱乏到可怕的程度。 但是他生存了下來,盡管第一眼看見他的瞬間,瑞西以為是看見了水怪,那畫面只能用古地球的語言才能形容的驚詫,她原是準備聯系星際警察找到他的父母,但找了近幾十年的紀錄,最后決定把他留在小粒星。 西澤是他母親被強迫生下的,即便是數百年前也很難接受這樣的身份,何況他母親是帝都世家的繼承人,據說為了防止西澤遺傳到他父親的暴戾基因,在分離母體時,他的母親就強行摘除他部分基因,這也是他至今無法說話,智力受損的原因。 而他的父親早在強迫他母親后就被永久封禁在監牢小行星上,西澤就完全成了星際的棄兒,原因還在于小粒星實在太過偏僻,以至于星際警察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任由他自生自滅。 星際人類的平均壽命已經突破兩百歲,瑞西大學畢業那年是十七歲,到小粒星九年年,她換算一下人類的壽命,發現在正常的范圍內松了口氣,在光腦上搜索關鍵詞,迅速下單了必須品,看見吃藥后半小時內就會結束,她神經放松下來。 西澤握住她的手不放,另外一只手懸空在那片紅色上面,小心翼翼的模樣似是生怕把她碰碎,聽到星際傳送器抵達的聲音,瑞西牽著他到門口取下快遞,換上那片薄薄的東西后,體內流出的熱流更加洶涌,半小時后漸停,她仔細把那股血腥味洗掉,換上千篇一律的實驗服。 西澤就站在她門邊,很多時候他不會進入到她的實驗室,盡管不知道那些東西是用來干什么的,但他本能地覺得她認真的時候不能打擾。 瑞西把落在實驗臺上的視線抽回來,西澤坐在小粒星僅有的一張沙發上,一雙眼睛跟著她的轉動,平常連續做幾天實驗都不會覺得疲倦突然就對那臺子上擺放的各類試管失去了興趣,她最近正在研究如何把其他生物的優異基因融合進人類遺傳鏈中,這項實驗必定是會引起輿論,目前一直是保密的狀態。 從這項實驗開始已經失敗不下一千次,一次次創造出一個陌生的生物隨即又滅活,她并不受制于帝都的科研中心,但她很難容忍自己一再失敗。 她坐在西澤旁邊,與他的身型相比她實在是嬌小,西澤的父親是星際有名的機甲戰士,基因調整時為了更大地激發戰士的戰斗力,很多士兵都會遺傳來自先輩的暴戾基因,西澤卻沒有,他唯一能與戰士相似的大概就是高大健壯的身型。 瑞西頭靠在他肩膀上,將近九年的陪伴,她已經習慣西澤的存在,但這確實是第一次她對他有那種隱秘地對親密接觸的渴望,刺激著她想要與他更緊密地靠在一起。 他身上穿的是她隨便是光腦上買的衣服,臉在結實的材料上蹭了蹭,西澤身體的溫度沾染在臉上,他似是不適應,往后躲了躲,瑞西抬頭看向他,正對上一雙幽藍色的眼眸,清澈如一汪冰封的湖水,凝視著她,映照出她變形的臉。 視線忽而停頓在他唇瓣,淡淡的粉色,干燥得有些起皮,小粒星水資源極度匱乏,貧瘠的土地存不了水,即便是接了水也無法飲用,也因此所有的水都需要向外購買。 指腹撫過他的下頜,那里有短短的胡茬,刮得并不整齊,偶爾會遺漏掉一兩根稍長的,瑞西看著他的眼睛,好似要沉溺進他的雙眼里,咽了咽口水問:“西澤,我可以吻你嗎?” 幽藍色的眼眸浮現一絲迷茫,隨即又轉為全部的信任,亮晶晶地看著她。 她輕嘆一聲,抱著他的脖頸試探地貼上他的唇,軟軟的唇瓣上相互碾磨,舌尖探出舔過他唇中的干燥,潤濕那一點粗糙,舌尖滑到內側,輕輕在他齒關來回打磨,直到他意識到啟開牙齒,立即鉆了進去。 甜甜的櫻桃味從他口腔里彌散開,那是她最新研制出來的營養劑,看來他很喜歡,少有的接觸讓兩個人都非常好奇這種陌生的感覺,瑞西甚至懷疑剛剛那藥是不是效力不夠好,似乎又有暖流漸漸涌了出來,沾在內褲上擺脫不掉。 把他推靠在沙發椅背上,才買下這個沙發時還有按摩的功能,太久沒有用以及退化成最普通的沙發,僅能維持基本的作用,實驗服在這時顯得格外笨拙,她分開腿跨坐在他腿上時,包裹得嚴實的實驗服捂得她無法呼吸,胸口活躍的心臟好像要從胸腔跳出來。 她從來不知人與人的接觸竟然有這么大的魔力,唇齒的交纏帶動口腔液體的交換,櫻桃的味道不斷地舌尖融化,隨后又以能濃郁的甜味引誘著她不斷探進,西澤只托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沙發,身體靠在沙發背上完全向她敞開。 喘息著分開嘴唇,方才還干燥的唇瓣已經恢復潤澤,變得水潤,瑞西親吻他冒出胡茬的下巴,沿著堅硬的下頜骨一路向下到喉間凸起的喉結。 第一次見他時的瘦小的模樣徹底消失,坐在他腿上瑞西感覺自己更像是一個小孩一般,素來冷肅嚴謹的生物學家突然對他的身體產生了興趣,指腹按壓著他結實富有彈性的皮膚,他每天會跟著光腦投放出來的具象教練聯系搏擊,這是瑞西擔心他身體機能障礙特地購買的教程,顯然這些年的訓練非常有效,就所有她觸碰到的部位都覆著一層堅實的肌rou,令人愛不釋手。 他喉嚨發出些模糊不清的聲音,瑞西輕撫他纖長的睫毛,安撫他眼底流露出的不安,“西澤,我想……” 后面的話沒說出口,但是跨坐在他腿上的身體卻不由得更向他靠近,腿心隔著厚厚的阻礙壓在一團完全陌生的器官上,猶豫須臾她伸到他腰間,滑過塊壘分明的肌rou輕扣在微涼的皮帶上,‘咔嚓’一聲脆響那束緊的腰帶驟然松開。 順著豁開的口子,女孩眸間跳躍著興奮,一只手剛搭在他內褲的邊緣,指尖就碰到一團濃密粗糙的毛發,勾纏在手指間像是惡魔的觸須引著她往里面探索。 她竟不知時間對一個人的改變會這么大,九年前他也不過是初初發育的小男孩,赤身裸體地站在她面前也不會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但現在還沒深入到里面,她就能聽見胸腔不同尋常的心跳聲。 手一進入狹窄的空間里,指腹堪堪觸碰到一處柔韌的皮膚,幾乎是瞬息間里面的溫度便拔升到讓人覺得燙手的程度,一只手將將握上去,竟然不能完全圈握住,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這么個大家伙藏得那么好,她居然從沒發現過。 “啊……我的西澤變了好多?!比鹞鞲袊@一聲,半握住那根粗碩的物事試探地摩挲,她甚至能背出決定人類性基因的所有編碼,但卻無法形容這種觸碰的感覺。 很顯然,西澤并不能適應這陌生的感覺,慌亂的神色在她說完話之后增添幾分緊張,愣愣地看著她,頭頂金色的卷發一顫一顫,像是在昭示主人不太平靜的心情。 瑞西趕忙安撫他,指腹揉了揉那沁出濕潤的頭部,笨拙的大腦袋討好地點在她掌心,“我很喜歡你的變化,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