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你說的都是古代婚嫁才干的?!痹S嘉推了他肩膀一下,“步驟太繁瑣了?!?/br> 王賀赭一秒破功,“話是這么說,意思反正都是那個意思,你知道就成?!?/br> 但是—— 夢寐以求忽然成了真,也別怪許嘉抱有懷疑態度,他現在的感覺就像中了天價支票,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云端,吹口氣兒,他指不定還能飄飄上天。 “那,”他清嗓,“陳柏喬呢?你對他…” “別說?!蓖踬R赭的五官擰巴成一團,“我見他一次揍他一次?!?/br> “這樣兩面三刀、張著多副面孔的家伙還配稱為人嗎?整一披著人皮的陰陽怪,惡心!” 這邊王賀赭還在用不太雅觀的詞匯瘋狂輸出,那頭許嘉的臉色是愈發慘白。 “怎么突然冒汗了?”王賀赭還以為許嘉藥物后遺癥,關切的摸他額頭,被他堪堪避開。 “我…有點累?!痹S嘉擠出點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br> 事實證明,心虛是沒法靠足夠的休息來抵消的,過度的心虛甚至會影響個人行為,從而降低生活體驗感,就像現在,哪怕zuoai做到身體愉悅,都沒辦法讓許嘉注意力完全集中。 他腦子亂糟糟的,什么兩面三刀、什么陰陽人,每一個稱呼冠在自己頭上,都是那么的合適,許嘉心中怯怯,思緒被王賀赭的一擊深頂給拽回現實。 “你在想什么?”王賀赭掐著他下頜,指頭不爽地抹過許嘉被吻到艷紅的唇角,“在想哪個野男人呢?” “想你?!?/br> 回答不經大腦,許嘉意識到自己失言已經晚了,插在他xue里的大家伙興奮地大了一圈。 “不要講sao話,我不吃這套?!蓖踬R赭嘴角微妙上揚,他身后要是長了尾巴,估計能掃到禿毛。 他咳嗽一聲,才裝作一點都不好奇地問,“小腦袋里都想我些什么呢?” “在想老公為什么這么大?還是在想老公為什么能把你插得這么爽?” sao話全都被列舉完了,許嘉還能說什么呢,他摸了摸王賀赭汗淋淋的腦袋,真誠道,“我在想你什么時候才射?!?/br> “夸張!”王賀赭一點也不謙虛,“我一次也就比普通男人久了那么半小時?!?/br> 說完,被許嘉不經意地一夾,他呼吸頓粗,毫無征兆地瀉了。 這也忒打臉了! “是比普通男人要持久?!痹S嘉樂得捧腹直笑,王賀赭脆弱的男性尊嚴被無情地摁在地板上摩擦,他不服,疲軟的性器埋在許嘉體內愣是不抽出來。 “今晚差不多了,小硬男!”許嘉腳抵著王賀赭肩膀,“大寶貝可以拿出來了?!?/br> “不要?!?/br> 王賀赭賭氣地把自己往濕滑的甬道里送,性器小幅度摩擦著腸rou,又漸漸地硬熱了起來。 他拿出一雪前恥的架勢,氣勢洶洶掰開許嘉爛桃般的臀rou,狠狠填滿許嘉粉嫩的后xue,性到濃時,王賀赭直接抱起許嘉,讓他跨坐自己腿上,粗長的yinjing自下而上,不斷換著角度cao過他的敏感點,許嘉臀部被迫高高抬起,又重重坐下,猛地吃下整根,他整個人都受不住了,仿佛肚皮都要被頂穿了。 “唔...哈...”在激烈而又帶著勁兒的cao干下,許嘉毫無招架之力,嘴里吐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嗚咽,屈從般死死環住王賀赭的脖。滾熱的硬物進進出出,帶出的粘液把許嘉的股縫弄得一塌糊涂,王賀赭心癢癢,含住許嘉因為忘情而吐出的小舌,“老公和別的男人比,持久不持久?” “...不知道?!痹S嘉甩甩腦袋,“我就...你一個男人,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怎么——啊呃...” 王賀赭抓著許嘉的分身,不讓他射,一邊"啪啪"朝著許嘉xue心狂頂,一邊逼問,“只有過我一個男人?” “只有...你!” “我是誰?”王賀赭惡狠狠地揉著許嘉濕潤的前斷,指甲不斷摳著上面的尿口,刺激著他,“許嘉,我是誰?” 巨大的快感一陣一陣涌向下腹,快要到頂端又被掐住無法射精的落差感簡直逼瘋許嘉,他又急又無助,一遍遍吻著王賀赭的嘴,苦苦哀求,“老公,王賀赭!你手放開,我要不行了...” “乖,老婆?!蓖踬R赭嘴上輕柔,動作一點也不含糊,抱著許嘉就開始飛速沖刺,進得太深了,許嘉腿肚子直打顫,軟綿綿伏在王賀赭肩上,酸爽得眼淚直打轉,“老公,讓我射,我要不行了...” 在許嘉即將崩潰的瞬間,王賀赭松手,吻著他,與他一同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