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千里追夫
櫻桃花,一支兩支千萬朵。 花磚曾立摘花人,窣破羅裙紅似火。 —— 解雨臣已經是第二十八天來這家酒吧了。 不是為了喝酒,而是為了來看這里的一個歌手。 他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鼻梁上總是架著一副墨鏡。解雨臣注意到男人雖然每天都是黑色的襯衣,但是每天襯衣上的花紋都不一樣。很講究的人。 男人的嗓音很低沉,嗓子里像是有一個低音炮。每一首情歌都被他唱的很性感。 每天都會有很多的女人坐在前排看他,他微笑著注視著她們,認真又深情的對著她們唱著歌。 解雨臣只能坐在角落里,用黑暗作為掩飾,癡迷的看著臺上的男人。 一直坐到凌晨一點,男人下臺準備收拾東西回家。解雨臣知道男人一會兒會從后門出去,直走到一個紅綠燈后左轉,第一棟居民樓第三個單元是他的家。 遠遠的跟在男人身后,男人手里拿著一個旅行杯,杯子里的熱水冒出的熱氣冉冉在夜風里飄蕩。 男人走過了紅綠燈,轉到了左邊。解雨臣緊走幾步,生怕會少看他一眼。 剛拐過彎,解雨臣就看見男人笑著斜靠在拐角處看著他。 停頓了兩秒,解雨臣低下頭想要假裝過路就這么從他身邊走過去。路過男人身邊的時候,胳膊一把被他抓?。骸袄细腋陕??” “誰跟著你了?!苯庥瓿继裘?,看著眼前的男人。 “噢~”男人點頭,“沒跟著我……那你這是回家?” 解雨臣氣勢很足:“不然呢?大半夜不回家去哪?” 男人得寸進尺的將胳膊搭在解雨臣的肩上:“你家不是在開發區嗎……” 解雨臣身子有些僵硬:“你怎么知道?” 男人勾著解雨臣往前走:“不講理啊哥們兒,興你跟我還不興我跟著你啊?!?/br> 解雨臣躲開男人,伸手不自在的蹭了蹭鼻尖:“那什么,我還有事,先走了?!?/br> 男人又一次把解雨臣扯住,嘴唇在他耳邊吹氣:“想往哪跑?” 霸道的拽著解雨臣往家走,被拉住的人也不掙扎也不出聲,由著男人緊緊地拉著自己往樓上走。 一進屋就被狠狠地搡倒在沙發上,男人跨坐在他身上把墨鏡甩到一邊,惡狠狠地捏著解雨臣的下巴:“解雨臣你不是說你解家最重要嗎?你不是說在解家面前咱倆的感情都是狗屁嗎?那你還一路跟蹤我到東北來干什么?” “我想你?!苯庥瓿继钟帽鶝龅氖种该枥L黑瞎子的眉眼,“分開六十天,我每天都很想你?!?/br> 黑瞎子把頭深深的埋在解雨臣的懷里,語調無助:“雨臣……我該拿你怎么辦……” 張開雙手抱住黑瞎子,一只手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瞎子……我把事情都處理好了。沒人再會因為我們在一起而打壓解家了?!?/br> 頸邊有些潮濕,解雨臣側過頭吻著黑瞎子的發尖:“是我不對,是我太沒信心。都是我的錯?!?/br> 最后的一次爭吵十分激烈,家里的家具全都被毀了。解雨臣現在肩膀上還有淡淡的淤青,而且黑瞎子身上的傷不比他的少?,F在解雨臣十分的后悔,所以他在花了一個月處理完所有事之后立馬追了過來。 黑瞎子的臉在解雨臣的衣服上蹭了蹭,抬起頭看著解雨臣:“我還沒原諒你,你快點兒哄我?!?/br> 解雨臣狡黠的笑了起來,推開黑瞎子站起身:“等著,保準你喜歡?!闭f完,俯身在黑瞎子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浴室里響起水聲,黑瞎子坐了一會兒也起身脫了衣服來到浴室的門口。伸手拉了一下門,卻發現門是鎖著的。 這讓黑瞎子有些不痛快。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解雨臣從來不鎖門。 正準備離開,門鎖“咔噠”一聲開了。解雨臣從里面打開門,渾身濕漉漉的:“怎么了?” 黑瞎子搖搖頭:“沒事?!?/br> 解雨臣似乎是笑了一下,把門敞開:“進來,一起洗?!?/br> 走進浴室,黑瞎子才發現架子上的潤滑劑是打開的,尖尖的出口上還有一小圈粘稠的液體粘在上面。心下了然,以前潤滑的工作都是他來做的,解雨臣懶的要命,這種活兒他才不會做。剛才鎖門是因為在自己偷偷在給自己擴張。 頓時黑瞎子就不郁悶了。 溫水淋在身上,解雨臣伺候著黑瞎子打濕了身子和頭發。手上擠上洗發水,揉起沫之后抹到黑瞎子的頭發上。十個柔軟的指腹按摩在頭皮上,別提有多舒服了。 怪不得解雨臣動不動就跟大爺似的讓自己伺候著洗澡洗頭的,是真舒服啊。 沖干凈頭發,解雨臣戴上澡巾仔仔細細的給他搓澡,搓到身上有淤青的地方總是很心疼的問還疼不疼。 疼什么疼,今兒是黑瞎子這輩子洗的最舒服的一回澡了,比在洗浴中心洗的還舒服。 身上又沖了一遍水,解雨臣轉身把浴液拿到手里,正準備往浴花上擠,黑瞎子就開口說道:“別用這個,用你身子?!?/br> 黑瞎子明顯看見解雨臣的臉“唰”的就紅了。 奶白色的浴液涂抹在胸膛上,一陣清爽的味道彌漫在不大的淋浴間里。解雨臣的胸膛緊緊貼在黑瞎子的身上,扭動著身體將浴液均勻的暈開在黑瞎子的前胸后背。 蹭的黑瞎子滿身邪火。 兩個人的上半身滑溜溜的,黑瞎子挺了挺腰:“雨臣……這兒難受?!?/br> 看著黑瞎子一臉不正經,解雨臣撇著嘴蹲在黑瞎子跟前。那條分身在眼前耀武揚威的翹著,青筋布滿整條分身。討厭,以前洗澡按摩加口活兒這一套全都是黑瞎子給自己做的。 張嘴把分身含進嘴里,上面倒是沒沾上浴液。解雨臣努力的張大嘴巴舔吮著嘴里硬邦邦的東西,舌尖頂進鈴口吸干凈里面的清液,挑開包皮刺激被包裹住的敏感,拂過莖身描繪上面的青筋。 看著解雨臣一臉迷醉的表情,黑瞎子覺得身體里的火燒的更旺了。自己的愛人,一直放在心尖上疼的人,也這樣寵著自己。不管自己要求多過分,自己的愛人總會盡力去滿足。天知道這個人在旁人眼里是多驕傲,多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在其他人眼里,這個人就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神。能和這樣的人相愛真好。 抬起一只腳,黑瞎子用腳心揉著同樣挺翹卻沒人理睬的分身。解雨臣鼻腔里溢出舒服的呻吟,挺著腰追隨黑瞎子的愛撫。 黑瞎子收回那只腳,手指穿過解雨臣的頭發按摩著他的頭皮,鼓勵他繼續含深一些。 “雨臣……硬著不難受嗎?”黑瞎子故意用腳尖點著分身的頂端,腳尖上沾了許多粘液。 “嗯……”解雨臣從喉嚨里擠出一聲算是回答。 黑瞎子用拇指摩挲著解雨臣被迫張大的嘴唇:“寶貝……自慰給我看好不好?” 斜眼瞪了黑瞎子一眼,但是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 握住自己的分身,解雨臣一邊顧著嘴里肆虐的roubang,一邊動著自己的硬挺。黑瞎子覺得被刺激的有些想射,于是抽出分身,把解雨臣拉起來抱在懷里。 滑膩的胸膛和解雨臣的后背緊貼著,黑瞎子拽著人站在鏡子前面:“雨臣……別停啊,繼續動?!?/br> 鏡子里,兩個光裸的人貼在一起,解雨臣右手握著自己的分身,左手拉著黑瞎子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亂的摸。一臉迷離沉醉的樣子,看得黑瞎子再也忍不住了。 后xue是被擴張過的。黑瞎子摸到了xue口周圍冰涼的黏液,蹭了兩下,伸了一支手指進去。 突然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黑瞎子仔細的摸了摸,發現是一個戒指。 勾著戒指出來,上面沾滿了潤滑劑和腸液。黑瞎子套到自己的無名指上,大小剛剛好。 解雨臣已經停下了動作,轉頭看著黑瞎子。 “求婚戒指會在更正式的場合拿出來,這個是……重新向你表白?!苯庥瓿加行┖π?,不敢跟黑瞎子對視。 猛地箍住解雨臣的腰,黑瞎子一口氣將自己的硬挺插進后xue,根本不容解雨臣反應就開始動了起來。 鏡子里的兩個人紅了眼眶,解雨臣扶著洗手池的臺子,盡力的塌下腰翹起臀部迎合黑瞎子的沖撞。 兩個人都瘋了。 強烈的刺激在兩個人的身體里炸開,黑瞎子癱在解雨臣的背上閉著眼睛喘息。解雨臣抬眼看著鏡子里的兩個人:“瞎子……一起回北京,我們結婚?!?/br> “不,”黑瞎子吻著解雨臣勁邊的汗珠,“你還沒求婚,我不答應?!?/br> 剛剛被懸起來的心又放松下來,解雨臣用臉頰蹭著黑瞎子的頭發:“回去就求?!?/br> 黑瞎子擁著人站到花灑下清理兩個人:“有玫瑰花和蠟燭嗎?” “沒有,俗?!?/br> “那有什么?” “我?!?/br> “行,答應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