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調皮與莊毅叔叔(舔足/莊叔叔摸腰揉奶,不是彩蛋莊毅玩自己)
“快點快點,吃得太慢啦!”麥北水在餐桌上托腮,用腿勾住身下當人rou坐墊的沈冬紳的小腿。 今天是沈冬紳的休息日,沒有麥北水之前他會去和以前的隊友練練拳擊,有了麥北水之后都是在家陪他。昨天麥北水不知從哪兒翻出他之前的拳擊照片,要求一起去,今天準備帶他去朋友開的拳擊室玩。 沈冬紳無奈地加快咀嚼速度,兩三下解決剩下的早餐:“寶寶會自己穿衣服嗎?” 麥北水點頭:“但是不要自己穿?!?/br> “我來幫寶寶穿好不好?”沈冬紳抱起他,往衣帽間走。 麥北水抱著他的脖子又點了點頭:“嗯!” 窗戶外風“呼呼”地吹,秋意正濃。 沈冬紳拿出昨天沈多搭配好的衣服,給他里面穿了一件衛衣,一件夾克和帶點毛的多口袋衛褲,不看臉還有點小帥呢,沒忍住彎腰在他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他自己則是拿起皮衣夾克和牛仔褲,里面只穿了一件工字背心,脫下西裝后少了一絲嚴厲,多了一絲狂野。 外表看起來非常有侵略性的一男人正跪在地上給長相艷麗的少年穿鞋,因為麥北水嫌棄他的寸頭刺手,就養長了頭發,跪在麥北水面前溫順極了。 穿個鞋子穿了好一會兒都沒穿完,麥北水調皮地用腳丫子動來動去,一會兒蹭蹭男人的手臂,一會兒又伸到男人的衣服里滑動。 也不知道是不是雙性人的關系,麥北水的腳比正常男性要來的小巧,平時不怎么走路所以是白白嫩嫩的,纖細的腳背上沒有一條青筋。 沈冬紳抓住白嫩的小腳丫子,低頭吻在他腳背上,手指輕輕撫摸:“再調皮就吃掉了?!?/br> 有恃無恐的麥北水根本沒在怕的,笑嘻嘻地說:“那就吃掉呀?!?/br> 沈冬紳悶笑,慢慢張開嘴...... “呀!”麥北水被他嚇了一跳,他還沒被舔過腳,剛才也不過是句調笑沈冬紳的話,但身下的男人張開嘴含住了自己圓滾滾的大腳趾,瞬間被滑濕溫熱的口腔包裹住,輕輕吸吮,把他吸得癢癢的。 沈冬紳動用牙齒,叼著趾根觀察他的反應,緩緩地用牙齒研磨,牙齒之間都能感覺到趾骨,他把大腳趾玩弄得濕淋淋后把舌尖插入到趾縫當中。 已經不是癢了,他羞恥,看著跪在地上舔弄自己的腳的男人,心里一陣征服感。他感覺到酥麻的電流從腳尖傳來,平時根本不關注的趾縫被舌頭插入,猩紅的舌頭在白嫩的縫中抽插、磨擦。 他控制不住地用腳趾夾住那根舌頭,又被它逃走。 男人一根、一根舔過,把他舔軟倒在沙發上,又麻又舒服:“嗚......不要舔啦......” “晚了?!鄙蚨澦勺?,順著趾縫往腳背上舔去,停留在腳脖子,把他刺激得一抖,意識到那似乎是他的敏感處。 麥北水腳背被男人一遍一遍的舔,壞心眼的男人舔到敏感處還用牙齒輕輕啃咬,把他玩得想蹬腿,卻被男人固定在手中。他腳尖和腳背被舔得舒服,可是腳心卻空虛極了。 “下面想要......唔......”他扭扭小腳丫,想要沈冬紳舔舔下面。 腳背確實被舔得差不多了,沈冬紳順著趾縫往腳掌舔去。麥北水根本沒走過多少路,連腳掌都嫩生生,這下子被他咬著腳掌感覺刺刺的,但很舒服。 沈冬紳往腳心啃咬,一下子沒收住力氣,把他咬得腿猛然一縮,趕緊細細密密地吻在腳心上,把他安撫下來。 腳心被舔把麥北水癢得小聲笑了起來,敏感的腳心傳來一陣陣癢意,他用腳尖點點沈冬紳的鼻尖,帶著笑意說道:“太、太輕啦,重一點點?!?/br> 沈冬紳慢慢加重,細細地把整個腳心都舔咬了一遍,最后含著他的腳跟,唾液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動。 麥北水晃晃腳,他把已經舒服得不行的小腳丫從沈冬紳嘴里挪開,被舔過的腳白嫩中帶著一股紅潤的光澤,他晃著沒被舔弄過的白質腳丫,嬌聲命令:“唔......這邊也想要嘛......” 乖寶都說自己想要了,沈冬紳把另一只小腳丫也舔得紅潤,才又帶著他去洗了腳,終于穿上襪子和鞋。 “可以走了嗎?”沈冬紳問他。 麥北水穿著鞋站在地上都感覺怪怪的,似乎還能感受到腳心傳來的一陣陣快感,心里有點羞憤,抱著沈冬紳的腰,嗔道:“腳怪怪的,不要走路,要抱!” 沈冬紳把他抱起,用自己的皮衣夾克把他包住,看他跟小樹袋熊一樣雙腿和雙手都纏住自己,抱著他放到駕駛座后的座位上。 他選了首麥北水喜歡的音樂,又把提前準備好的書籍遞給他,才開車往拳擊室開去。 一路上非常幸運地沒塞車,開了差不多半小時就到了。 在地下車庫停好車后,沈冬紳把麥北水的衛衣帽子戴上,還給他拉緊了衛衣前面的兩根繩子,只露出一點點劉海和小臉蛋,瞬間把艷麗的五官都襯得可愛了不少。 想到拳擊室里的那個種馬,以前他們放假就經常去約炮,男的女的來者不拒,一個、兩個還是N個人都可以,沈冬紳嫌棄這種活動,從來沒參加過。走之前沈冬紳叮囑了幾遍不要跟里面的叔叔走得太近,里面就沒一個好人,看著麥北水點頭才帶著他下車。 麥北水新奇地牽著他的手下車,坐電梯上六樓,往前臺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走去。 男人露出蜜色的胸膛,肌rou夸張又漂亮,rutou又大又黑,他胯下的鼓包連寬松的拳擊短褲都遮不住,隱隱約約還有黑色的毛發從短褲里蔓延到腹部。 他跟沈冬紳碰拳,從上到下打量麥北水:“喲,這就是你家小孩兒?長得真漂亮哈?!?/br> “莊毅,別打他的注意?!鄙蚨澣^撞他胸口上,警告他。 莊毅翻了個白眼,罵道:“cao,老子怎么會對未成年小孩兒感興趣?走走走,快去換衣服,好一段時間沒和你練手了?!?/br> 沈冬紳正想往更衣室走去,麥北水拉了拉他的手:“我想在這里看看?!?/br> “寶寶......”沈冬紳張了張嘴。 莊毅看著他倆拉拉扯扯:“我來看你家小孩兒行了吧?保證一根毛都不掉?!?/br> “寶寶要記得我在下面說的話?!鄙蚨澣滩蛔∮侄诹艘槐?,見他點頭才跟莊毅說:“我很快就來?!?/br> “行了行了,趕緊的,我帶他去那邊喝奶,換完衣服去那邊找我們?!鼻f毅指向擂臺不遠處的小桌子。 沈冬紳捏了捏麥北水的手,快步走進了更衣室。 看著沈冬紳走進了更衣室,還把自己托給眼前這個叔叔照顧,麥北水上前對莊毅說:“莊叔叔,我們走吧!” 莊毅帶著麥北水往角落的桌子走去,招呼員工送上一杯溫熱的牛奶:“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麥北水,你好呀?!丙湵彼麚]揮手。 “誒!名字真好聽?!彼⒅湵彼囊路?,勸道:“這兒還挺熱的,把外套脫了吧?” 麥北水被他說得感覺也有點熱,他衛衣帽子放下,小臉被室內溫度烤得紅撲撲,鼻尖冒出細細的汗珠,嘴唇嫩紅,像兩片艷麗的花瓣。 他把夾克脫下放在他和莊毅之間,但瞬間就被莊毅拿開,丟在對面的椅子上,順勢和他貼得更緊。 麥北水愉快地拿起牛奶,嫩唇微張,小小抿了一口,乳白色的液體殘留在嘴角,但本人根本沒意識到,還對莊毅露出可愛的笑容,笑完才轉頭去看拳擊室。 剛才說對未成年小孩兒沒興趣的莊毅瞬間被打臉,這張臉實在是太和他胃口了。王八蛋才不吃送上門來的嫩豆腐! 他慢慢握住麥北水的小手,用自己健壯的身體把麥北水遮住,桌子旁邊還有一根柱子,他心里一陣得意,這樣完美的角落做點什么都不會有別人注意到。 精蟲上腦的男人又想,賭一賭,只要在沈冬紳回來之前摸到,就算被打也值得了。 他假惺惺開口:“小水誒,你坐車來這邊腰累不累?” “唔?腰?”麥北水扭頭疑惑地看著他。 他把手伸進麥北水寬松的衛衣里,揉捏麥北水的腰,瞬間就被這又滑又嫩的觸感俘獲了:“我來給你按一按?!?/br> “是、是嗎?”麥北水被他拉過,靠在他懷里。 莊毅膽子慢慢大了起來,這小孩兒一看就是不會反抗的。他一只手揉弄麥北水的腰,一只手往上滑,最后抓在柔軟的小奶包上,貧乳愛好者莊毅雞兒梆硬。 “哈??!不要摸啦......唔嗯......”麥北水抓著他硬邦邦的手臂,輕輕抵抗。 嫩豆腐在手里,不摸才怪!莊毅兩只大手包裹著盈盈一握的小奶包,粗糙的掌心磨得他小奶頭發癢,在莊毅懷里嬌哼。 穩了!莊毅心想,他手指甲在凹陷的小奶頭上劃過,等它立起來又用手掌包裹住按壓:“我把你摸爽了,就再摸一下,你別跟別人說,???” “嗯......唔......”麥北水挺著小胸脯,靠在莊毅赤裸的胸膛上,伸出小舌頭來舔弄莊毅的奶頭。 最近沈多和沈冬紳很溫柔,偶爾一次被粗糙地對待令他快感連連,都沒聽清莊毅說的什么。 莊毅被他舔得倒吸一口氣:“嘶......禮尚往來啊,小孩兒?” 麥北水不理他,閉著眼睛享受。但他被摸了不到幾分鐘,感覺就不爽了。平時在家沈多和沈冬紳清楚他的喜好,被伺候得剛剛好,就算莊毅技術再好也沒沈多和沈冬紳摸得舒服。 他扭扭身子,用了點力氣推開摸得正爽的莊毅,也想起之前沈冬紳對他說的話:“我不要啦......唔、我坐到對面去?!?/br> “別走啊,不是舒服嗎!”莊毅搓手,剛才的手感可太好了,偷摸干壞事也很爽。他有點煩,怎么就沒拉住這小孩兒讓他坐對面去了,現在就不好下手了。 麥北水把夾克抱在懷里:“不能和你坐,沈沈說你不是好人?!?/br> 莊毅無語,就這破小孩兒還看得那么緊,是炮友不香嗎?不摸就不摸唄。 于是沈冬紳出來的時候,麥北水坐在小椅子上,捧著一杯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與整個拳擊室格格不入。旁邊的莊毅百般無聊地翹著腿,看到他眼睛一亮:“趕緊的,就等你了!” 沈冬紳沒理他,先是走到自家寶寶邊上確定沒出事:“寶寶無聊嗎?無聊我們就回家?!?/br> “你們這不剛來嗎?”莊毅費解:“來一場再走??!” 他自討無趣,倆人都不理他。 麥北水松開夾克,站起抱著沈冬紳的腰,抬頭蹭在他沒用力軟綿綿的胸肌上,朝莊毅那邊看了眼:“不無聊啦,想看把他打趴下?!?/br> “好,打完就回家?!鄙蚨澒雌鹱旖?,揉了揉他的頭發。 莊毅無語地被沈冬紳提溜上擂臺與沈冬紳有來有回地揮起了拳頭。 他們武力很接近,很快就打成了平手,在擂臺上對峙。臺下一堆學員在起哄,沈冬紳背對著抱著外套的麥北水,他睜大了眼睛,被拳擊室的氣氛感染得小臉布滿紅暈,很期待沈冬紳能贏的樣子。 莊毅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覺,這小鬼沒看到自己的勝算更大嗎? ......最后他還是輸給了沈冬紳,雖然這一局正如他說的那樣,他的勝算更大。 麥北水滿意了,沒給他一個眼神,拉著沈冬紳進更衣室里,一時興起還幫沈冬紳穿了衣服。 他先一步走出更衣室,留沈冬紳在更衣室里收拾,就看到門外的莊毅:“你怎么還在呀?” “嘖,我是老板,我不在這兒還能去哪兒?”莊毅伸手去用力捏他的臉蛋,捏到一半莫名停下,虛虛用手指碾著。 麥北水甩頭,手伸到他因為剛才的活動而露出更多的黑草叢,順著草叢往下摸...... “誒?你要......cao!”莊毅疼得一哆嗦,下體的毛被麥北水扯下一大撮。 “哼?!丙湵彼訔壍卦谒澴由喜亮瞬潦?。 他剛想拉著麥北水不放,麥北水就跑向拿著包出來的沈冬紳,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