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晨勃求內射/性癮發作按摩棒自慰/被玩到潮吹/以前留下的風
清晨,任成摟住懷里赤裸身體的楚宴,伸出手在他胸前揉捏幾下。 青年的平扁胸膛沒有女人的豐滿柔軟,但也別有一番滋味,任成愛不釋手的又抓幾下,下身半硬的性器在楚宴的臀縫磨蹭。昨晚喂飽的后xue現在還是軟爛的,性器很容易就擠進去。 任成就著側入式的姿勢輕輕抽動,感覺到自己的jiba在楚宴的體內慢慢脹大。 “嗯……”楚宴迷迷糊糊的哼唧,顧涌幾下性器滑出屁股。 “醒了?!比纬膳牧伺乃钠ü?,又把人拽回來。 楚宴翻身鉆進任成懷里,“你好煩……” “好好好,我煩?!比纬衫_他的兩條腿,硬挺的jiba直接cao進去,“讓我再cao一會兒?!?/br> 楚宴伸手抱住他,兩條長腿纏上任成強勁有力的腰,嗯嗯啊啊的小聲呻吟。 也許是前一晚欲望都發泄出了,任成今早晨勃性欲不是特別大,抱著楚宴來了場難得的溫柔性愛。 吃慣了大魚大rou偶爾來頓清粥小菜也是場很不錯的體驗。楚宴漸漸清醒過來,整個人被任成抱在懷中,理智慢慢恢復,嬌氣的去吻男人的喉結。 “爸爸?!?/br> “嗯?”任成低頭湊近楚宴的臉,被他親了一下。 “想你射進來?!?/br> 楚宴哼哼唧唧的纏著任成不放手,xue里也絞得緊,任成隨便cao了幾下就射進溫柔鄉里了。 濃稠的jingye射進xiaoxue里,順著松軟的甬道流出,堆積在粉色的xue口處。 “快起床,跟爸爸吃早餐去?!?/br> 任成伸手把癱在床上的美人抱在懷里,試圖直接把他抱走。 酥軟無力的身體順從的倚在男人身上,后xue還是酥麻的,任成的晨勃正好勾起了楚宴欲望,他年輕力壯又有性癮,哪怕昨晚被狠狠疼愛過,身體也依舊叫囂著不滿。 “爸爸不是喂飽人家了嘛~”楚宴依偎在男人懷里撒嬌,柔軟的身軀在男人身上磨蹭,差點勾起火。 任成聽到這話笑了,說“晏晏要聽話?!?/br> 楚宴怕再糾纏下去自己忍不住,掀過被把自己蒙住不說話。 任成無奈,轉念一想昨晚楚宴勞累了一夜,今早又來了一次,也就放任他了。 他拍了拍懷里的被子團,耐心囑咐:“不想吃就再睡一會兒,睡醒了就去吃飯,想吃什么就讓幫傭做,不許餓到自己聽到沒?” 楚宴拉下被子露出個小腦袋,撅起嘴要一個吻。 任成笑著去吻他。 含住柔軟的唇吸允,兩條舌頭相互糾纏,楚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攬住男人寬大的臂膀,沉浸在深吻中。 一吻畢,男人把楚宴放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在他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乖乖等爸爸回來?!?/br> 有了那一個吻,好像連燃燒的情欲也不難熬了。 楚宴躺在床上,回味著印在額頭那一吻。下身是后xue黏膩的jingye和花xue泛濫的yin水。 手指不得章法的插入花xue,胡亂的抽插。楚宴根本就不懂怎么自慰,平常任成在床上把他伺候得太好了,只用躺著享受就行了。 楚宴起身打開床頭柜的最下層,里面放滿了各種情趣用品,都是任成為他準備的。任成雖身居高位,但經常要出去談生意,特意為楚宴準備了這些“小玩意”供他消遣。 楚宴拿出了一根普通尺寸的按摩棒,把它整根塞進花xue里開啟震動。 普通大小的東西比起任成來說還是太小了,但花xue很少受到任成的疼愛,依舊是處子般緊致,也能給楚宴帶來極大的快感。 冰冷的器物在柔軟的花xue中頂弄,楚宴一狠心把它頂到花心處,xue內筋攣,一汪春水順著按摩棒的縫隙噴出。 他被按摩棒玩到潮吹了。 高潮過后的楚宴渾身無力,哪怕身體叫囂著不滿,他也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玩具哪有任成好。任成就是單單用手指就能讓他高潮迭起,會把他抱在懷里細細親吻,會用寬闊的臂膀讓他依靠,這哪里是一個死物能給他的。 任成才剛走,他就有點想他了。 要不是任成今天有一個重要會議,他定會纏著任成要一整天。 起床把床單換下來,楚宴隨便穿了一件衣服便下樓了,剛被疼愛完的美人風情萬種,一抬眸一投足都帶著誘人的氣息。 別墅里的幫傭看久了這一幕,也難免把持不住。 楚宴讓人隨便上了點清粥小菜,吃完便去花房打理那些花花草草。 他現在的生活很簡單,每天用過飯后看看書,打理花花草草。等任成回來后,他能夠和任成在書房處理工作,和任成在花園里散步,夜晚兩人酣暢淋漓的做場愛,然后任成會溫柔的把他抱在懷里哄睡。 任成不讓他出門,他就乖乖的做一只只屬于男人的金絲雀,每天在男人身下用婉轉的聲音留住男人的心。 花房確實是個消磨時間的好地方,這里的每一朵花都是被楚宴精心照料著的。他算這時間,估摸任成快回來了,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樓去等著他愛的男人。 誰料男人已經到家,懷里抱著一個小孩子,旁邊是一個漂亮的身材極好的女人。 男人耐心的逗弄懷里的孩子,女人在一旁溫柔的笑著,像極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這棟華服和珠寶堆砌的房子,困得住癡情的金絲雀,卻困不住他年長的愛人。 楚宴停下步伐,整個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是前進還是后退好。 直到任成看見他,慌亂的把孩子放下,朝他走來。 任成拉過他的手,掩飾什么的去整理他柔順的發絲。 “怎么站在這里?!闭f完,拉著他的手走到了那個女人面前。 女人看見任成親密的拉著一個青年的手,臉上的表情有些繃不住。 但她還是笑著向楚宴問好,像一個溫柔端莊的大家閨秀,也像一個能容人的當家主母。 她自我介紹道:“我叫白宛宛,是任爺的……”她羞怯的看了一眼任成,一切盡在不言中。 楚宴到底還是年輕,沒能像白宛宛一樣對待情敵笑吟吟的,只是冷淡的說自己姓楚。 一旁的任成看著他無奈的笑笑。 楚宴轉頭去看小孩,那個孩子和任成長得很像,一看就是親父子,此時正纏著任成,想重新回到父親的懷抱中。 任成也耐心的安撫他。 楚宴很久以前就知道,任成是一個看中血緣并且十分喜歡孩子的人,他一定十分喜愛這個孩子。 楚宴伸手去摸孩子的頭發,問白宛宛:“孩子多大了?” 白宛宛笑吟吟的回答:“快兩歲了,正是離不開人的時候?!?/br> 楚宴心情好了點,扯出一個笑:“白小姐一個人帶孩子辛苦了,任爺會好好補償你的?!?/br> 這只是任成以前留下的風流債,而不是他后搞出來的。 “身為任爺的人,為任爺孕育子嗣又有什么好辛苦?!卑淄鹜疝D頭去看孩子,“男孩子果然還是和爸爸親一些的?!?/br> 小孩揮舞著小手學:“爸爸!” 任成瞬間變了臉色。 白宛宛還在笑著討好任成:“果然是親父子,我都沒聽過他叫爸爸,今天看見任爺自己就會了……” 任成冷著臉把孩子抱下去,對白宛宛道:“你們以后就住江南的那棟房子,生活費每月會打到你的賬戶上?!?/br> “回去好好教他規矩,我的長子都沒有叫過我爸爸,他也配?” “記住了,我只是他的父親,其他的想也不要想?!?/br> 白宛宛嚇到了,強撐著體面應下。她不懂為什么這個位高權重的男人會瞬間翻臉,明明他知道自己給他生了一個孩子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 她甚至想過,自己可以靠著這個孩子重新獲得男人的寵愛,甚至成為這棟房子的當家主母。 僅僅是因為一個稱呼嗎? 白宛宛很快帶著孩子離開了,任成拉過楚宴的手哄他:“今天這么晚才吃飯,肯定餓了吧。我讓廚房做了你喜歡吃的菜,一起去吃一點吧?!?/br> 男人說這話時甚至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表情,怕他不開心。 楚宴本應該順著男人的話做一個乖巧的情人,可他今天偏偏想仗著男人對他的寵愛任性一把。 他抽出自己的手,冷淡的回絕了男人:“我今天沒胃口,有些累了,想休息了?!?/br> 任成只能順著他,陪著他躺在床上,輕輕拍打楚宴,哄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