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前xue開苞/太深了想吐/兇猛的caozigong
楚宴的二十歲生日到了。 再此之前,楚宴找私人醫生再三確認自己的女性器官已經發育完整,可以zuoai后,開始準備二十歲生日時給任成的驚喜。 。 任成站在落地窗前,指尖香煙繚繞。他看著窗外燈火通明,靜靜聽著身邊人的工作報告。 “……父親,您覺得怎么樣?” 任時站在任成側后方,垂在身側的手有些無措的攥緊。 這是他第一次參與集團的生意,雖然不是負責人,但也付出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任成一向嚴格,對人對己都是如此,就連他捧在手心的楚宴也被他訓過幾次。 半響,任成把煙掐滅,對任時道:“你這次做的很好,回去再向你郭叔學習學習,有什么不懂的就問?!?/br> “我知道了父親?!?/br> “你先回去吧,今天是你哥生日,我一會兒還要陪他?!?/br> 任時應聲而退。 離開任成的辦公室,任時遇到了楚宴。 “怎么了,愁眉苦臉的,你爸是不是訓你了?”楚宴穿著一件浴袍,帶著沐浴后的慵懶,性感的不像話。他輕聲詢問著眼前的少年,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襯衫。 任時道:“我沒事,但是父親他…好像不是很開心?!?/br> 楚宴怔了一下,然后笑出聲,“沒事的,一會兒我好好的哄哄他就好了?!?/br> 任時看著青年裸露出的脖頸上淡淡的痕跡,一下子紅了臉。 楚宴打趣道:“臉紅什么,都十七歲了,是個大男孩了,還害羞?!?/br> 任成整個人熱氣上涌,一時間啞口無言,通紅著臉對楚宴說了句“生日快樂”就匆匆而去。 楚宴好像很高興,笑著注視任時慌亂的背影,然后向任成的書房走去。 四十三歲的老男人正坐在老板椅上吞云吐霧,見小愛人進來,連忙把煙按滅。 二十歲的楚宴蓄起了長發,身形修長,腰身纖細,氣質卓越,褪去了十六歲的青澀,勾人的桃花眼總是含著一汪春水,一看就是被男人調教好的,光是站在那里就把任成勾得不知東南西北,今夕是何年了。 他直接坐在了任成的大腿上,無聲的撩撥著男人。 “你說小時什么了,我看他不太高興的樣子?!背缯{笑著躲開任成的親吻,“一身煙味,難聞死了?!?/br> 任成攬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他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太要強了?!?/br> “還不是你對身邊人太苛刻了。以前我做錯了什么,不僅白天要訓我,晚上還借口懲罰狠狠折騰我?!?/br> 任成笑嘻嘻的親了人一口:“我不是每天也把你喂的飽飽的嗎?!闭f著手順著褲腰向下摸,“晏晏現在餓不餓,要不要任爺喂你吃大香腸?” 楚宴的腰一下就軟了下來,整個人化成水一樣靠在任成懷里。任成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并且把他開發的敏感至極,光用手指就能讓他屢次高潮,待他化成一灘水的時候任他為所欲為。 “那爺喂我吃晚餐?!背缫浑p玉臂攬住任成的脖頸,“要吃一整夜?!?/br> “一整夜,不會撐到嗎?!?/br> 摩挲腰際的大掌向下移動,輕輕按壓兩片渾圓之間的xiaoxue。楚宴就那么靠在任成懷里,滿心滿眼的依賴和愛意,“爺喂我什么,我都能吃下?!?/br> 只要是你給我的,我都要。 任成看著楚宴眼中明晃晃的愛意,忍不住吻上了那張嫣紅的唇。 他們情不自禁的擁吻,跌跌撞撞的朝臥室走去,幸好楚宴提前給傭人放了假,倒不至于被人看了笑話。 楚宴倒在灑滿花瓣的大床上,震開了四周的花瓣??諝庵羞€殘存著淡淡的香薰氣息,是玫瑰的味道。 浴袍帶子已經被掙開,里面并非一絲不掛,而是一件白色襯衫,絲綢材質服帖在皮膚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只扣了兩顆扣子,露出了圓潤的肩頭和鎖骨。 “乖寶偷穿衣服,嗯?” 這件衣服一看就不是楚宴的,下擺都能蓋住大腿了,任成替楚宴脫掉浴袍,低頭用牙齒研磨楚宴的鎖骨。 “你快點……”楚宴難耐的用下體去蹭任成,雙手顫抖著去解任成的衣服。 任成也有些受不了了,他抓住楚宴四處點火的手,拿浴袍帶子綁在頭頂,快速脫光衣服,拿起床頭的潤滑劑,習慣性的往后xue送。 “不要……”楚宴感覺到了潤滑劑的冰涼,兩條腿盤在任成精壯的腰間,下體磨蹭著任成的性器誘惑著男人:“要前面……任爺……” “爺……快點嗯~哈……” 楚宴試圖把那個巨大恐怖的東西蹭進自己的銷魂洞里,任成握住他的腰,怕他傷到自己。 盯著那條小縫看了好一會,任成才把沾滿潤滑油的手指試探性的往里送了一根,小心翼翼的擴張。 楚宴是雙性人,兩處性特征發育的都很小,前面的玉莖精致可愛,隱藏于雙腿之間的小縫也是無比惹人憐愛,小巧到任成懷疑它能不能吃下自己的巨大,要知道楚宴的后xue也是被他開發了近一年才能把他的東西整根吃進去呢。 才放入第二根手指,楚宴就忍不住自己扭著腰尋求更多快感,任成只能加快擴張速度,換上了自己的東西。 緊,太緊了。 進入半個頭,任成就被箍的頭冒冷汗。楚宴的xiaoxue太過狹隘,吸附力又極強,爽得他就想這么射在這里,楚宴的腿還緊緊盤在他的腰上,催促他快點進來。 “快點……嗯~~”楚宴被綁住的雙手胡亂的抓著什么,任成把綁帶松開,讓他攀住自己的臂膀。 身下的妖精磨人的緊,任成一鼓作氣,把楚宴插得大叫,指甲都扣進了他的背肌。 “爺,任爺,好撐……”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任成那堪比礦泉水瓶的雄偉yinjing,把楚宴的xiaoxue撐得快要裂開了,又粗又長,頂得楚宴想吐。 是不是頂到胃了…… 楚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 原來里寫的都是真的,一步到胃是怎的存在。 “你太大了?!背缟焓滞屏送迫纬?,男人高大的身軀伏在他身上太讓他有壓迫感。 “舒不舒服?”任成順著力道撐起身體,揉了揉楚宴的陰蒂。 “嗯……”楚宴呻吟出聲,xue里開始收縮,吸得任成快要控制不住了。 任成放緩呼吸,親吻著楚宴鎖骨胸膛,不厭其煩的撫慰挑逗著他,等到yindao開始自助分泌潤滑劑的時候,才敢慢慢抽動。 今夜的楚宴特別浪,這才剛開始就扒著任成不松手,小細腰順著任成的力道扭得和蛇一樣,xue里一直流著水,像一汪泉眼,泡得任成舒爽至極。 “啊…額啊……哈…” 楚宴面色潮紅,被任成cao得喘不勻氣。他伸手去摸被cao得一起一伏的肚皮,引誘任成在快一些。 “再,再深點……干死我……” 任成果然控制不住,掐住楚宴的腰抬胯猛干,楚宴被撞得支離破碎,連呻吟聲也發不出來了。 “怎么能這么浪……”任成喃喃自語,“等我滿足不了你的那天,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別的男人了……” 任成愈發兇狠的cao干著身下的美人,兇器整個釘在美人體內,美人被cao得全身泛紅呻吟不斷,手腳發軟攀不住男人。 “呃啊…疼!” 楚宴突然掙扎起來,推搡身上的男人,奈何身上無力輕而易舉的被任成壓制住。 任成起身抽出自己,把楚宴翻過來掰開腿cao了進去,重重的頂撞里面那塊軟rou。 楚宴被掐著腰無處可躲,任由任成的性器去頂弄狹小的宮口,疼得說不出話。 “乖,很快就好了……”任成在楚宴背上細膩的皮膚上輕吻,身下卻不留余力的cao干。 終于,那塊軟rou被性器搗得軟爛,裂開了一個小縫。guitou頂開小縫進入宮腔,緊致軟爛的腔內把任成吸得頭皮發麻。 “cao進zigong里了?!比纬稍诔缍呌H吻,“爽不爽?” 楚宴沒說話,只是嗯嗯啊啊的呻吟。他扭過頭想要親吻任成,任成順了他的意,兩個人接了一個滿是情欲的吻。 宮交的感覺又痛又爽,和肛交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驗,楚宴身體敏感,平常zuoai也堅持不了多久,這次被新的快感侵蝕,沒多久就高潮了。 yindao連帶著宮口劇烈收縮,絞得任成快感連連,憐惜楚宴前xue初次承歡,任成也不在堅持,爽快的在zigong內交了精。 雖然這次持久度比起以前大打折扣,任成還是心滿意足的去進行事后安撫。他沒有抽出來,而是借著余韻緩慢抽插,在楚宴的脊背上留下斑駁吻痕。 楚宴雖然疑惑為什么任成這次怎么這么快,但他不會傻到開口問。xue口還是酥酥麻麻的,這次任成可比往常兇猛多了,讓他舒服極了。 yinjing慢慢疲軟下去,任成抽了出來,他把楚宴摟進懷里纏纏綿綿的接吻,大手還摸著人家陰部,插進xue里攪動。 “別弄了,玩壞了一會兒還玩不玩了?!?/br> 事后的楚宴總是嬌氣的,他不愿意讓任成在休息時間把他玩得汁水橫流沒力氣,然后在床上任能他為所欲為。 “有沒有不舒服?”任成揉著楚宴的肚子問,剛剛他的動作有些兇猛,還射進去那么多,他擔心楚宴會不舒服。 楚宴之前穿的那件白襯衫還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皺得不成樣子。他干脆把衣服脫了,光溜溜的貼著任成。 “你cao得我舒服死了?!背缯V鴥芍缓獾难劬φf。 沒有一個男人聽到愛人說自己在床上厲害會不高興,任成也不例外。 老男人高興得摟住愛人親了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