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和兔子干一炮
“雪...雪奕?” 呼吸急促。 “嗯?” 語調婉轉。 “不...別吸...??!”紅著臉的人話未說完,雪奕又是一口,咬住另一顆乳尖,從鼻腔里冒出一個音節,“嗯?!?/br> 轉吸為咬。 柳默輕輕推拒,低頭凝著埋在胸口的人,呼吸又沉重幾分,呻吟:“太用力了...會腫...明天還要上班...” 他這話總算起了點作用,折磨著小小rou粒的貝齒停下攻勢,正當柳默松口氣時,更加柔軟的東西覆上來,不同于人類的舌頭,帶著倒刺薄薄的一片,時輕時重地刮過乳粒。 柳默整個人微微顫栗,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帶著小小刺痛的奇特快意上,一雙手搭著雪奕肩,顯得欲拒還迎。 并不給他適應的時間,雪奕收回抵在柳默跨間的腿,那處即便隔著西裝褲,也能清晰瞧見鼓鼓囊囊的凸起,伸出五指包覆,片刻后手下的硬物灼熱的溫度就輕松透過布料,傳至指尖。 雪奕低低一笑,拉過柳默的手摸向自己的性器,放過嘴里小小的嫩rou,直起上身湊近他耳邊,“但是,你下面怎么腫起來了?” 柳默又是一震,飄進耳朵里的熱氣像是一只胡亂飛舞的飛蛾,虎頭虎腦地從耳膜撞進,扇動著他的心臟迅速鼓噪起來,全身發燙。 雪奕的那個東西在他的手里,隔著褲子突突彈跳,一想到這里的人震驚又害臊,紅著臉張著嘴,不知道該怎么作答。 “怎么呆住了?”雪奕又問,一面拉著柳默的手伸進西褲內,引導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厚實微糙的火熱觸感令他有些沉迷,忍不住往前頂了頂,“現在連我的也腫起來了,狼先生快說說該怎么辦?” “唔...”雪奕原本只隔在褲外的手,也跟著一同闖進來,嚴嚴實實地掌著性器,上下taonong,柳默被這刺激弄得一哆嗦,身體不住地顫抖,零碎的喘息從嘴角泄出:“我...啊...” “咦?好像流出水了?!蹦侨嗣嫠埔苫蟮仨谎?,迅速扒開西褲,讓勃起的巨物完全展露在外。真如他說的一樣,性器頂端汩汩地涌出黏液,莖身似乎因為突然抽離的觸碰而輕顫,雪奕點了點尖端揶揄道:“好像快射了?!?/br> 說完便不動了,任由滿面漲紅的人不知所措地握住自己的性器,雙眸幽暗,宛若審視般看著柳默,道:“現在后悔還來得及,推開我,我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br> “我不后悔?!睅缀跏橇⒖袒貞?,柳默咽下一口唾沫,對上雪奕的視線,深吸幾口氣,忽然牽起他的手,抵上自己身后緊縮的部位,別過臉小聲道:“你...溫柔一點?!?/br> “真是,”雪奕像是泄氣了一般笑出來,手指順勢擠進狹小的xue口,“太犯規了?!?/br> “聽說狼的尾巴很敏感?!毖┺葥н^柳默,另一手抓住蓬松的黑尾巴,柔軟又舒適毛發立刻圍了上來。 弱點被掌控在他人手中的人驟然僵住身體,隨著一下又一下輕柔地撫摸才緩緩放松了身體享受,那只手也從一開始溫柔轉為有意圖地把玩靠近后xue的尾根處。 柳默稍稍一放松,后xue的手指就探入一分,緊接著那人就會刺激尾巴,讓他再次忍不住放軟身體,直到最后xue內塞滿三根手指才放過他的尾巴,而那時他已經完完全全倒在雪奕懷里,射過一次了。 “果然很敏感?!毖┺扔H了親柳默眼角涌出的眼淚,抽出手指,提腰挺進rouxue,腸壁蠕動著攀附上來,牢牢的夾住他的性器,擠壓著每一寸rou柱,被包裹的緊致感令他即刻抑制不住地抽插起來。 快感沖擊著柳默,他昏昏沉沉地想著,這時候的雪奕與在咖啡館里的模樣大不相同,并非真正的溫順,像是戴上了幾層面具的人,此刻才愿意向他展露一點點真正的自己。 “你不太專心啊,狼先生?!毖┺裙雌鹱旖?,猛地朝深處一頂,俯下身輕咬柳默毛茸茸的狼耳朵,滿意地聽到那人再次變得沉重的呼吸聲,“在想什么呢?” 低沉的聲音傳緊耳朵,宛若打了一針興奮劑,柳默立即回神,渾身一個激靈,連帶著后xue一同縮緊,無數零碎的酥麻從尾椎骨而上,沖散了他的回答:“我在想...你和平時...不太一樣...” 聞言,雪奕頓了頓,默默看了他片刻,道:“柳警官也不太一樣。平時冰冷又兇狠,我都不敢想象如今在我身下嬌羞呻吟的人是大名鼎鼎的柳默,像在發情期里情色又yin蕩的母狼?!?/br> 他又突然刻意喚出“柳警官”,整段話刻薄冗長。 一時間,陷入了靜默。 雪奕眼底劃過一絲痛苦,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有些破罐子破摔問:“怎么?幻想破碎了?但是抱歉啊,一開始就是你找上我的,所以現在后悔也--” “沒有后悔?!绷蝗怀雎暣驍嗨?,眸光清明,認認真真道:“我說過了,我喜歡完完全全的你?!?/br> “所以,”他伸出手,緊緊抱住怔愣的人,“忘記那些不好的回憶吧,你可以信任我?!?/br> 話畢,埋在身體里的rou刃猛然漲大幾分,撐開本就狹小的甬道,塞得滿滿當當。rou刃的主人倏地將他翻過身,雙手掐著肌rou緊實的腰身,狠命地朝里戳弄,次次盡數沒入。 被看透心事的人臉上極難得出現了一絲窘迫,別扭地不愿意被瞧見面上淡淡的紅色,轉而用力進入柳默的身體,試圖忘記剛才的話。 但直到他射在那人的身體里時,腦子里都是那句“我喜歡完完全全的你?!?/br> ---------- 翌日,雪奕醒來時,下意識瞧了瞧身邊。 身旁空無一物。 他本應該收起期待,但仍是忍不住往床頭柜上看去。 什么也沒留下。 他走之前,仔仔細細在這間屋子里能留下小紙條的地方看了許久,依然什么也沒發現。 他本微微發熱的心也隨著一天天流逝的日子,再次變得冰冷起來,甚至又蓋上了一層冰。 自嘲地笑了笑,雪奕收起不自覺總在咖啡店門口流連的視線,強迫自己不去期待有誰往里走進,強行抹去最后那唯一一點點期待。 他為柳默想了許多理由,但都被他一一否決了。 畢竟哪只狼愿意承認被兔子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