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轟轟的龍女X被當成工具的蚌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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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妄語X流玉 只要把尖銳的東西放進蚌的軟rou里面,時日一長,蚌因疼痛而分泌的液體會將物體變成珍珠。 貴族的女妖很喜歡這種漂亮的、大顆的珍珠,哪怕它是由蚌妖的痛苦凝聚的,才更顯出它的美麗。 龍宮里面從來都不缺少奇珍異寶,尤其是當龍女敖妄語打了一個又一個大怪,得到了各地的奉禮之后。 然而敖妄語不喜歡這種幾乎可以亮瞎眼睛的東西,她十分隨意地把東西直接丟在了側殿里面,而自己的宮殿里空空蕩蕩,簡單得不對勁。 龍宮本就嚴肅冷清,龍女的宮殿尤其生人勿近,一眼望過去空空蕩蕩,除了建筑空無一人。 直到有一天清晨,龍宮迎來了新的客人。 ————是一只被龍女救回的、破破爛爛的蚌妖 。 流玉的記憶仍然停留在那漆黑的,昏暗的,不見天日的日子里。會伴隨著他的永遠都是疼痛與忍耐。好像從有意識以來他一直都被豢養在暗無天日的深淵狹縫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奇怪的東西塞進他的身體里,那東西又尖又硬又疼痛,異物入侵,幾次三番劃破他的血rou。 每過一段時間,好不容易那東西被他體內分泌的液體融的不那么疼痛了,就會有新的東西替換進來,更加尖銳,更加令人窒息。 深淵的狹縫里面是沒有時間概念的。你只能聽到一聲又一聲水流的聲音,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靜靜地忍受。 蚌妖的體液是珍貴的。 他們會給他強行灌下令人作嘔的液體,用口塞堵住他的嘴,不顧他的掙扎將他倒置綁在冰冷堅硬的石塊上,赤身裸體,他的大腿被掰開,露出流玉下身被強行灌藥催出的女陰。 粗糙尖銳的沙石一股腦往他脆弱的花xue里面塞進去,花xue下意識吃痛收縮,卻要被辱罵成下賤的東西,帶著長長的指甲的粗糙手指毫不留情地撐開yindao,欣賞著重重的沙石一點一點由于重力往下滑進去,紅腫的xuerou一次又一次地被劃開,甚至神圣的zigong里也會被塞滿石頭。 相對于塞了細密的沙石的花xue來說,后庭顯得更加慘烈,他們會特地挑選一些又大又硬是石頭,撐開了xue口強行塞進去,流玉掙扎無果,他只能忍受著倒置的頭昏腦漲,咬牙努力放松自己以免受到更多的傷害。 流玉只有三個地方被允許去:石室、無目獸背上、宴請賓客的桌子上。 無目獸會背著流玉在空曠的深淵間里顛簸,一跑就是半天。 流玉身下的兩個roudong都被器物塞緊,拿皮繩好好的綁起來固定住,他騎在無目獸背上,沒有任何防護措施,除了他粉嫩的乳尖被穿了孔用長長的鏈子拴在無目獸駭人的牙齒上外,流玉只能選擇抓著無目獸長長的毛發,或者松手被甩下深淵直接摔死————但他不想死。 流玉身體里面的傷口一天比一天多,密密麻麻,好不容易愈合了,又會被新的石頭刮開。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幾年一次,當深淵的妖魔群宴的時候,他就需要被作為展品擺上餐桌。 黑色的十字架倒立在巨大的桌子中間。 他雪白的身體被雙腿大開掛在上面,膝蓋捆了皮繩吊在十字架頂,他的雙手被固定在兩邊。 來自深淵的妖魔戲謔地評論他的女陰顏色有多么yin蕩;他的后庭已經被塞得過頭了,變成了一個根本合不上的roudong,從外面就可以看見里面艷紅的顏色;他的屁股上都是各種妖魔留下的指痕與巴掌印。 流玉很多時候還需要成為妖魔的奶壺。 只要解開流玉鼓鼓脹脹胸口挺立的乳尖的乳環鎖,他的乳孔就會微微張開,一滴一滴香甜的奶水會順著他的粉紅奶尖滴落。 哪怕流玉再怎么被漲奶的痛苦折磨,他也只有等到幾年一次的機會才能讓這些積攢了許久了奶汁流出,此時他的胸部已經變成了有些不正常的鼓起,大得一手捏一捏都包不起來。 可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形形色色的妖魔就會張著血盆大口,捏擠或者吮吸他的奶汁,捏擠時力氣大得流玉的乳rou都生疼,吮吸時有好像不把他吸干就不罷休,一口就要吸得他乳孔抽搐,痛苦無比。 原本白嫩的乳rou被蠻不講理留下了密集的牙印與指痕,像干凈的畫布上一下子被丟到地上沾染了塵土污泥,狼狽不堪。 宴會進行到一半,流玉已經產不了奶了,他的胸部小了許多,喝不到甜美汁液的妖魔們都是心懷怒火和不滿,忿忿地大力拍打擠壓流玉的乳rou,他晃來晃去的乳rou被打得發紅發腫,流玉哭泣著試圖躲避,卻只能迎來更加不堪的謾罵與蠻力拍打。 等好不容易熬過了整場整夜的宴會,流玉已經幾乎被玩得沒有氣了,可是此時他就會被轉移到大門口,路過的準備出門的女妖,只要用力抽插旋轉流玉yinjing里面那根一直插著的長長的、直達尿道的黑色粗棒子,就可以得到或是后庭,或是花xue被迫擠出的迷人珍珠。 女妖身上的熏香熏得流玉呼吸不暢,他意識模糊半睜著眼睛,看見自己的馬眼已經被攪弄得大了一圈,黑色的棒子“咕嘰咕嘰”地不斷有手來晃動,有的女妖貪心極了,她們肆意地使勁抽插棒子,甚至拿尖銳的指甲掐著流玉的陰蒂不放,把那顆小小的陰蒂狠狠地揪出來,有時候甚至可以一下子收獲兩顆大珍珠。 流玉在女妖欣喜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渾身狼狽的自己。 最后,當海上的清晨來臨時,萬物寧靜安然,海風徐徐,倦云初開,而在深深的海底深淵里面,流玉正抽搐著身子,渾身通紅,傷痕累累,他翻著白眼無意識伸出舌頭。 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這樣的日子無意思地不斷重復著。 終于,在他經歷的不知道第幾次宴會時,伴隨著幾聲巨響與打打殺殺的嘈雜,妖魔四散奔逃,體型碩大的深淵之主應戰一位不速之客。 那不速之客一套銀白色軟甲,手持銀光鏈劍,一身龍氣震懾著暗處的不少妖魔。 她輕輕松松與深淵之主交手幾個回合,一劍直接斬下它猙獰的頭顱。那形狀可怖的頭顱轱轆轱轆滾下來,一不留神滾到了流玉身處的餐桌底下。 龍女這才注意到被捆在十字架上的不著絲縷流玉。 她挑眉,優雅高貴的面容上是干凈的疑惑,仔細端詳一番之后,似乎確認了什么,只見她長劍一挑,斬斷了流玉身上所有的束縛。 “既是我海中族類,便受我龍宮庇護,旁人不得欺辱?!?/br> 龍女單手穿過流玉膝彎,另一只手撐著他的肩膀,把人給抱了起來。 女人的聲音清麗動聽,如翠玉相碰,云篦互鳴,她身上的氣息干凈而溫和,帶著一股包容的味道,流玉雖意識渾濁,控制不住地大腿痙攣著,卻過了沒多久就在龍女懷里面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