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師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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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深的唇比想象中的還要軟,祁清張嘴含住他的唇rou輕輕撕咬了兩下,讓原本就紅潤的雙唇變得更加艷麗了。被啃得有點疼的陸深“嗯哼”了兩聲,趁著張嘴的間隙祁清連忙伸出舌頭鉆進陸深濕熱的嘴中,逮住了那條柔滑的小舌用力吮吸起來,兩條紅舌死命糾纏著,吮吸出的水漬聲聽得人面紅耳赤。 祁清到底是初次,比起陸深來要顯得青澀許多,于是逐漸被陸深主導著,直將舌頭都給吸紅腫了方才停下,二人額頭相抵不住地喘息著。 陸深深邃的瞳孔朦朧誘人,盯得祁清面色潮紅,而對方的話更讓自己心尖一顫:“師兄,你是在勾引我嗎?” 陸深低啞的嗓音配著輕微的喘息誘人沉淪,可這話卻又讓祁清感覺冷熱交加。是啊,自己不正是在勾引陸深嗎?仙門第一宗的首席大弟子趁人之危勾引同門親師弟,若是傳了出去必會讓天下人恥笑吧! 可是祁清此刻早已不想管其他人其他事了,只想和自己的師弟做一回真正的道侶,他仰起頭輕吻了一下陸深有些發腫的紅唇,開口道:“不是勾引,是喜歡,師兄喜歡你?!?/br> 陸深聽罷,眼神有些復雜,眸光流轉幾瞬,只揚起了嘴角:“好啊,那我就如師兄所愿吧?!?/br> 說罷又低頭用力親吻了祁清一番,然后一把將祁清翻過身,揮手將小案上的筆紙茶杯全都掃到地上后將祁清壓了上去。陸深低頭埋在祁清的耳側又舔又咬,然后又將手伸到他前胸將衣襟全部扯開,露出了白皙緊實的胸脯,伸手上去狠狠捏了兩下。 祁清又驚又羞,想要叫喊出來卻又落不下臉,只好咬著唇閉目忍著,那從未經歷過的有些羞恥的異樣快感讓他心里又怕又歡喜。 陸深玩弄了一番后伸手往下探去,將祁清的下擺掀起塞到腰封里,露出了他天青色的褻褲,往下一看在股溝處竟有一塊深色的水漬,于是低聲笑了出來:“師兄,你下面都濕了?!?/br> 祁清聽罷早已沒了臉,將頭埋在臂彎里,只留下一對通紅的耳朵,陸深低頭啃了兩下柔軟的耳廓,然后微微挺起身,將自己早已硬起的陽物從褻褲中放出,握著粗壯的yinjing抽打了兩下祁清雪白的臀rou,然后抵在下面的xue口處往里試探地抽插了兩下,待yin水將腫大的guitou潤濕后一個挺身往里插了進去。 祁清被插得打了一個顫抖,只覺得身體似是被捅破了一般,咬著唇呻吟著,下面不自覺地往里收縮,想要將入侵的東西給擠壓出去。陸深被祁清又緊又滑的雛xue吸得渾身發麻,還未穩定住便被這突如其來的緊縮夾得差點繳械。 定神克制住后,陸深揚起手對著祁清的臀rou左右抽打了兩下,語氣故作兇狠地罵道:“放松點,老sao貨!” 說罷果然感覺包裹住自己陽根的軟rou松開了些,只諂媚地親吻著自己的roubang,于是陸深稍微退出了些許后又猛地往里一捅,開始由緩到急地抽插起來。 祁清的下身隨著陸深的節奏一下下來回晃動著,上身卻仍趴在案上不愿抬起頭,只因剛才聽到陸深那句粗語后自己心里并未覺得難過,反而有些被羞辱的快感,這讓他覺得自己簡直瘋魔了! 但陸深說得也沒錯啊,自己的確是要年長陸深許多,但在修真界這點年齡差距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只是陸深在和何平之歡好時也會這般說些下流話嗎,感覺好生刺激,真羨慕何師弟! 陸深自是不知道自己向來端莊自潔的師兄竟會有這般怪癖想法,他現在一心想的只是將底下的xiaoxue給捅開捅爛了。未開過苞的祁清后xue實在太過火熱緊實,可能因為修煉獨特功法的原因內壁又軟滑異常,簡直天生就是給人cao的。 陸深埋頭cao了半天后才發現身下人依舊將頭埋著不作聲,他與何平之歡好時可是最愛何平之的叫床聲的,現在他當然也想聽聽自己師兄的聲音。 于是陸深傾身壓在祁清背上,一手揉弄著祁清的胸脯,一手往下握住了祁清早已立起的陽根,擼動了兩下同樣粗壯的根莖后用拇指狠狠揉弄了幾下頂部的馬眼。 祁清本來就被身后的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折磨地有些崩潰,而后被這一記弄得直接仰頭叫出了聲,眼角泛出了一些淚花。 陸深低下頭舔了舔祁清濕潤的眼角,低聲問道:“舒服嗎,師兄?”一邊問一邊提腰撞擊著,前面作弄的手也沒有停下。 祁清早已被弄得身心崩潰,略帶哭腔地回應:“舒...舒服...呃啊...慢點...阿深,慢點...” 陸深遂放緩了抽插的頻率,只從甬道深處慢慢退了出來,待只留個guitou卡在xue口后又整根沒入,直搗黃龍,這樣來回數十下,直將祁清插得泣不成聲。 陸深在感到傾泄的欲望后又加快了速度,對準祁清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塊軟rou迅猛地沖撞著,巨大的快感涌上祁清的神魂,直接被陸深插射了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陽精。 陸深也被祁清射精時收縮的甬道給夾得精關失守,將guntang的陽精射到了初次到訪的甬道深處。 泄過一次的陸深感覺體內的灼熱終于緩解了些,可是來勢洶洶的yuhuo依舊讓他的性器保持蓬勃的狀態插在祁清的后xue中。 陸深起身將自己的上衣扯開扔到地上,又將祁清掛在腿彎處早已濕透的褻褲扒掉,然后抬起祁清早已癱軟的腰,推搡著祁清用膝蓋跪著往前挪行。 祁清被迫一步一步地朝著內室挪去,每行一步緊貼在身后的陸深的陽物就往里頂撞一分,本來就被cao得沒了氣力的祁清沒走兩步就軟得摔在地上,陸深這時像是御馬一般伸手穿過祁清的胸膛將人拉起來繼續往前。 不知磨了多久祁清終于連爬帶挪地撲到了內室門前巨大的山水屏風上,陸深將祁清雙腿分開,整個身子往上抬起,讓祁清整個坐在陸深的巨物上,然后朝著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頂去。 祁清整個人沒有倚靠,只能任陸深不斷往上頂撞,他只覺得自己下面快要被陸深頂破了一般,自己泄過一次的陽物隨著陸深的抽插不斷地在屏風的繡線上摩擦,沒兩下又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這個姿勢讓陸深的性器進到了一個驚人的深度,祁清尚未開拓過的領域緊致非常,陸深每頂弄一下都有濕滑的軟rou纏上來不斷包裹自己的巨根,陸深爽得加快了幅度大力挺動起來。 “師兄...你里面好舒服...呃啊...我下面...都快被你的saoxue吞掉了...”陸深一邊舔咬著祁清的耳垂,一邊說著sao話挑逗著他。 “哈啊...阿深...阿深,我不行了,饒了...饒了師兄吧!”祁清覺得此刻的陸深如同誘人的魔鬼一般,不斷地讓他丟盔卸甲,只能不停地求饒。 “那怎么行?”陸深含著祁清的耳垂吮吸著,“師兄不是說喜歡我嗎?現在被我cao得像個不要臉的sao貨一樣,師兄心里一定很開心才是吧?!?/br> “師兄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師兄總是做新衣裳給我穿也是因為喜歡我嗎?” “原來師兄早就喜歡我了,大家都說師兄是正人君子,沒想到骨子里竟是個沒廉恥的sao貨?!?/br> 祁清聽著陸深在耳邊不斷地說著下流話,自己卻沒辦法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自己的確是個覬覦師弟,伺機勾引師弟的sao貨。 見祁清不答,陸深便發狠地往上頂弄著,逼迫祁清開口:“張嘴,回答我!說你是不是!” 祁清被這一波波洶涌的情潮沖擊得潰不成軍,只得哭著開口:“我是!我是!慢點...我快不行了!”陸深聽罷方才滿意地笑了聲,將祁清的頭扭向自己狠狠吻了上去。 祁清在接近窒息時被陸深直接cao射出來,濃精盡數噴濺在了精致的屏風上,留下這場背德交歡的罪證。陸深也隨后射在了祁清體內,兩次的jingye全部堆積在了祁清的甬道中,待陸深的陽物漸漸冷靜下來后順著股縫緩慢流了出來,在地上積成了一塊白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