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天癸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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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勒德怔怔看著面前的少女。那樣清艷的一張臉,眼瞳澄澈宛若枝頭凝冰融化的第一縷春水,可她足下卻極盡誘惑地摩挲自己的胯下……伊勒德猛地一震,他一咬舌尖咳出了些許血沫子,男人就這樣膝行著向后退了一步,重重撞在柜子上。 “姑娘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縱然吃痛,伊勒德仍是從情欲里找出一絲清明。不想面前花骨朵一般的人卻忽然噗嗤一笑,南柯一手掩唇,一邊回頭望向座椅上的長澤:“世俗人都這么有趣??!”言罷又轉頭看向伊勒德:“你不讓我碰,我偏要碰。你既然這么在意我,那你可別躲,不然傷了我多不好。我可是你的恩人?!?/br> 小姑娘笑瞇瞇跪坐在地上,伊勒德看著南柯妃色的長裙就流淌在地上,漫過碎裂的鐵枷,仿佛遮住了一切狼藉和不堪。她伏在自己腿間、半撐起的身子讓她的鼻尖離他下頜極近,他嗅到少女發間淡淡的清香。視野里她鴉睫輕顫,口中漫不經心道:“既然送來就說明季北把你洗干凈了,那我看看沒關系,我花那么多錢買你呢——不是折辱你,我只是好奇?!?/br> 伊勒德吞咽了一下口水。行伍二十載,他在軍營里長大,還從未同這般美嬌娘有這樣親昵的接觸。男人感覺自己胸腔里那顆心擂鼓一樣的跳,被灌下去的藥亦如烈火灼燒。南柯抬起眼看他的眼睛,一只手已經撫上他胯間腰帶,只是南柯沒有解開,那柔弱無骨的小手魚一般從襠間的側縫里探了進去——伊勒德倒吸一口冷氣。那只手柔軟纖細、掌心極薄,他閉上眼,豆大的汗滴隨著南柯的手握住他陽物而淌下,伊勒德隱約感覺腦海里有一只野獸在叫囂,要他將面前人拆吞入腹! 南柯不知曉伊勒德有多么煎熬,她握住那根堪稱雄偉的rou莖,略微挑起了眉……這個,好像比長澤洙赫他們還壯實一些……是因為他塊頭大的原因嗎?南柯蹙起眉,將那根東西握了出來。卵大的飽滿guitou就卡在她白皙的虎口,南柯起了興致,開始上下隨心所欲地擼動起來。 見南柯玩得起興,洙赫又不知道在忙手里什么,長澤端了茶盞,睨向看起來狼狽不堪的伊勒德:“你不要往心里去,她任性,你若攔著她她就非要做不可?!?/br> 回答他的是伊勒德一聲深喘,顯然是南柯使了什么壞,長澤又問:“今日千金贈英雄只是咱們姑娘想和將軍交個朋友,不知將軍日后有什么打算?”伊勒德吸了一口舌上創口,疼痛使他找回些許理智,男人啞著嗓子回答:“……罪臣、更想問……閣下是何打算!” 長澤也不惱男人反問,他擱下茶盞,望望天花板,而后答道:“我們本意是想帶將軍走的,咱們姑娘挑中了將軍,想留將軍在身邊,回西南六郡。不過姑娘性子好,覺得強扭的瓜不甜,如若將軍不愿,她就送將軍自由?!?/br> 話音落下,長澤就聽南柯“啊”的驚叫一聲,洙赫聞聲馬上抬起了頭:“怎么了?”南柯慢慢道:“……無事,只是……”她緩緩抬起頭,只見那漂亮的小臉上沾著些許濁液,還有一點正沿著那精致的下巴頦淌了下來。 南柯看著自己滿手濕滑,失聲道:“怎么這么快……你不會還是童子身吧!” 長澤一口茶差點嗆到自己,他匆忙過去扶起南柯,用絹帕拭去她臉上的精水,口里安撫道:“怎么會……他們俗世行伍的軍營均有軍妓,伊勒德將軍已近而立之年,怎么會沒有……”不想余光里長澤瞄到男人因羞恥而偏過去的頭,他胯間那根東西還在吐精,長澤的手一怔,也扭頭看向了靠在柜子上喘息的伊勒德:“……你不會還真是童子身吧?!?/br> 洙赫抬抬眼皮:“那資料上說將軍尚未娶妻?!?/br> 他整理完了手中物件,走過來從長澤懷里接過南柯,柔聲道:“后面燒了熱水,我帶你去洗洗?!倍筠D向長澤,洙赫看了一眼他旁邊的伊勒德:“將軍也過來清洗一下吧。師兄去整理一下床鋪,阿柯出來就該就寢了?!?/br> 雖是邀請,但伊勒德仍是最后一個進的浴房。他久負重枷,關節之處多有淤痕,因此行動時略有不便。只是他身子硬朗,年紀又輕,洙赫同南柯說他大概休息幾日就能同舊日一般生龍活虎了。伊勒德泡在浴桶里時依舊感覺自己老臉guntang,腦子里滿滿的都是方才他精關失守射了南柯一臉的畫面。而現在,他與南柯僅僅一個屏風之隔,那女子就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朦朧影子里看得出她早已脫去那件長裙,只披了件外紗,正低頭看那叫洙赫的年輕男子替她按揉雙腿的xue位。 其間細語廝磨,好不纏綿。 燭影搖曳,伊勒德從氤氳的霧氣里看到那影子仰起頭,挺起的胸膛上是兩團綿軟飽滿的rou與翹起的乳尖——她未穿小衣!伊勒德匆忙閉眼轉了身,一屏之外的南柯摟住洙赫半跪在地上的身體,好教他吻自己的頸子,她一雙纖細小腿搭在洙赫雙肩,任憑這小狼崽子去吮吻那對飽滿挺翹的雙乳。 伊勒德久在沙場,習武之人耳力非凡。閉目使得視覺的失去讓他的聽覺更加敏銳,他聽到南柯那壓抑這的嬌弱的喘息和甜美的揉碎的呻吟,胯間之物不知何時又硬挺起來,伊勒德眉頭緊皺,昏暗里又浮現起少女跪伏在他腿間、那只柔細的染著蔻丹的小手攀握住他的陽物……水下的手掌不知何時開始自瀆,伊勒德額間流汗,他克制住自己的喘息,只聽得屏風后少女軟綿綿嬌吟一聲,他射了出來。 臨到他圍著浴巾出來,正撞上抱著南柯出來的洙赫。年輕人面色不變,只是換了身衣裳,南柯則偎在他懷中,長發披散下來。見他出來,南柯扭過來一個側臉給他,未著珠玉、不施粉黛,她面上還帶著異常的潮紅,伊勒德給她深深望了一眼,燭光下,南柯兩頰溫潤的火。 這一夜伊勒德睡了一個許久沒有的安穩覺,也做了一個從未做過的夢:夢中那嫵媚嬌軟的姑娘給他壓在身下,他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身體里,一次次教她嬌喘連連、輾轉承歡。 第二日伊勒德白日里并未見到南柯。 聽長澤說她昨夜勞累,所以在床榻上酣睡并未起身。言語間伊勒德聽聞其中香艷意味,更覺啞然。直到傍晚院中無人,他剛舞完一套刀法活絡筋骨,忽聞一陣掌聲時,伊勒德才看到廊下半倚在亭柱邊的南柯。 她一身月白長裙,依舊是沒有珠玉裝飾,身上還披了件男子外衫。見他望過來,她便笑道:“將軍好刀法?!?/br> 言罷她提了提披的衣裳,走向那株樹下懸掛的秋千。南柯立在秋千旁,似乎在想什么,她朝伊勒德招了招手:“將軍來!”伊勒德拒絕不了。他慢慢踱向那架秋千,臨站住才發現他竟高南柯許多,小姑娘站在他面前,剛至他肋下。一時仰著頭看他,眼眸柔情似水,看得伊勒德心中柔軟。 南柯輕輕將他按在秋千上,而后坐在了他腿上。很輕的一具身體,伊勒德想了想伸手扶住了她,臂彎間仿佛攬了一蓬輕柔纖細的棉。她兩只小腳輕輕踩在他靴上,伊勒德低頭看她,晚風習習,他嗅到溫柔的花香。 “過幾日我就要走了,所以將軍想好了嗎?”南柯問,聲音動聽如鶯,“將軍是隨我而去、尋仙問道,還是愿留在人間,繼續快意恩仇?” 視野中的紅唇飽滿溫潤,開合間可隱約窺見潔白貝齒,伊勒德倏地想起那個纏綿的春夢。 見他不語,南柯又道:“如果將軍不知該如何抉擇,將軍大可先隨我回去,待東六郡塵埃落定,萬事皆安,將軍若不想留在笑春山,我亦可放將軍離去。只是錦州王并非明主,如若將軍想重返朝堂,還需慎重!” 伊勒德如夢初醒,他看著南柯,半晌道:“……我、日后我待你,必如我妻般敬愛?!?/br> 沒頭沒腦冒出一句什么?南柯眨了眨眼,她忽然想起昨日半睡半醒間洙赫同她說,凡間男子若與女子有了rou體關系,就需要負責,且一般只有夫妻之間行房才是合理和規矩的。這三十歲的童子雞不會覺得自己摸了他的鳥,他就得負起丈夫責任吧!南柯想到這兒似乎想明白為何伊勒德會冒出這樣一句話,一時忍不住扶著他肩膀輕笑出聲。 她抬起眼睫,柔聲問道:“你待你妻,當如何?” 伊勒德答:“敬重她、珍愛她、以命相護她。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若非如此,實難相報?!?/br> 真是個坦誠人。 南柯本欲再逗這古板的男人幾句,卻不想下腹一陣劇痛,她眉頭一蹙,搭在伊勒德肩膀的手下意識里嵌進了男人皮rou。伊勒德眉頭都沒皺,他一把抱住搖搖欲墜的南柯身體,只見她原本明艷紅粉的一張俏臉因劇痛而變得煞白,額間也滲出細汗。 “你、你怎么了?”伊勒德不明白這種轉變,他低頭詢問,卻嗅到一陣淡淡的血腥味,“你受傷了?傷在哪里?” 只是南柯早已說不出話,見她欲咬唇忍耐,伊勒德匆忙將手腕抵在她唇邊:“別咬自己,咬我?!蹦莾膳咆慅X說著就咬了上來,伊勒德單臂抱起她,在院中尋找著長澤和洙赫的身影。男人的呼喝聲很快叫回了兩個人,洙赫一見他懷中南柯模樣便知如何,他大步走過去從伊勒德懷中接過南柯,伸手一記手刀敲暈了人?!皠e急,不是大事,”洙赫溫聲安撫,他看向長澤,“師兄去把我昨晚放好的東西拿來,再取一套衣裙。至于你……你隨我來吧?!币晾盏乱杨櫜簧贤箝g和肩膀的血痕,他跟著大步流星沖進屋子的洙赫腳步,臨看著洙赫把人放到床上時才發覺自己大腿上的血跡。 “她只是來了癸水,”洙赫擦了擦南柯額頭細汗,片刻的功夫她便已經面如金紙,“你不必太過害怕,女子月事是很常見的事情。師兄你替阿柯更衣,我與伊勒德說幾句話?!?/br> 待長澤捧著衣裙和湯婆子進去,洙赫把伊勒德領到了外間,看到男人腕間傷痕,洙赫遞給了他一瓶傷藥:“活血化瘀的,很好用?!?/br> 伊勒德接過道謝,他看了看屋里,由壓低聲音:“我雖未娶妻納妾,但是軍中也有成家之人……從未聽說女子月事是這般,你、你莫要欺我?!?/br> 洙赫嘆了口氣:“我欺你有何用,只是阿柯的天癸日同尋常女子的確不同。女子之重,在于胞宮。阿柯為了保命,她師父曾在她胞宮里種下一枚寒蠱。胞宮寒蠱,多以壓制情欲心火所用,平日以男子陽精飼喂。而女子天癸時不能行房,且宮中血水上涌,那枚寒蠱自然會折騰母體。且有寒蠱在胞宮,女子無法受孕?!?/br> 伊勒德聽洙赫抄手說了一堆,雖然他不能全解,但是也隱約明白了一些。他想起懷里那張慘白的小臉,不由得問:“那蠱得何時能解?” 洙赫看了他一眼,有些訝然:“這種事情不好說。不過大概什么時候阿柯的修為能壓制情欲心火,且陽精將寒蠱飼喂成熟,就可自然離體了吧。在此之前,阿柯的痛苦都是她所需要經歷的劫難?!?/br> 見伊勒德若有所思,洙赫挑了挑眉:“你如何問這些事,怎么,將軍決定與我們入笑春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