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和野男人大搞曖昧,老公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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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起拿出一個新鮮的蛋糕胚放在裱花臺上,將原色奶油鋪在上面,再抹平。接著又將奶油各自放入兩個碗中,在里面分別滴上幾滴粉色和藍色的食用色素。 肖起把裱花袋和裱花嘴組裝在一起,拿起其中一個粉色的遞給吳大志:“拿著,我教你?!?/br> 吳大志依言照做。他突然感覺到肖起冰涼的手穿過他的兩臂握住了他的手,青年精瘦有力的身體緊緊貼住他,肖起衣服上的淡淡皂香順著空氣漫游進了吳大志鼻腔,雨后青草的味道好聞得恰到好處。青年稍長的碎發刮蹭到了吳大志耳邊,弄得他有些癢,吳大志忍著心里的不適,身子微微往前傾:“內啥,我們是不是靠得太近了?” “別分神,好好聽?!毙て饹]回答他的問題,抓著他的那只手握得更緊了。 “……哦?!眳谴笾居X得哪里不對勁,但他胸大無腦,死命想也想不出來是哪里不對,就由著肖起了上下其手了。 反正他只是個離異帶娃腦子還笨的單親mama,應該不會有人對他有意思,這樣想著吳大志也就放寬了心。 “這個是普通玫瑰花,算是比較簡單的類型。像這樣,從中間往外擠,每片花瓣之間都會有交錯,但注意空隙不要太大,不然就丑了?!毙て鹗职咽值慕趟?,聲音清朗動聽,就像幼兒園老師教不會寫字的小朋友寫作業一樣。 “我……我自己來……”吳大志偏頭躲開肖起越來越近的臉,他始終覺得兩人靠得太緊了,肖起總是有意無意的碰到他,這讓他很不適應。 肖起倒是沒什么反應,就勢放開了一直緊握吳大志的手,臉頰紅了紅:“抱歉啊,一時沒注意就……” 肖起的眉釘在光線的照射下熠熠生輝,臉頰微紅的模樣和他的穿衣打扮很不搭,卻有種詭異的反差萌。媽的,吳大志想,這年頭好看的人怎么那么多,還讓不讓糙漢子活了。 “沒事,哈哈?!?/br> 肖起站直了身,摘下手套放到cao作臺上,說:“那我去把室內的花草搬到門口曬曬太陽,你自己練吧?!?/br> “好嘞好嘞,小老板你忙去吧?!眳谴笾久Σ坏?。 “啊對了,”肖起走到一半突然回頭:“我同學還送了我兩張電影票,晚上咱們一起去看吧?” 吳大志想也沒想就回絕:“真不好意思啊,我還要伺候個小的?!?/br> 肖起聽他斬釘截鐵的回答,長長的睫毛耷拉下來,語氣不由帶了幾分難過:“這樣啊,看來我又要一個人去看電影了?!?/br> 吳大志最見不得小孩子委屈巴巴的樣子,雖說肖起已經24了,但終究比他小十二歲,所以吳大志順理成章的把他歸類為“小孩子”那欄。 “欸,你這……算了算了,哥陪你去總行了吧?!?/br> —— 吳大志這邊清閑自在,陳濯那倒是另一番風景。 陳濯家里往上數三輩都是搞那些見血的東西的,父親去了,他便理所當然的子承父業,接過了自家龐大的幫派。 他原以為他會和父親、爺爺一樣嘔心瀝血地把幫派發揚光大,再找個還算看得過去女人結婚生子,等他的孩子長大了,就讓他繼續沿著他的路前行,子子孫孫,生生不息。 如果他沒遇到吳大志,他或許會在槍林彈雨中死去,被仇敵用子彈穿過腦顱,被下藥,被自己的孩子殺死。 那些慘無人道的死法在他心中演練了無數回,以前他面對這些內心掀不起絲毫風浪,可現在呢?陳濯平靜不起來了,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他還有老婆孩子要養。 陳濯于是在兩年之內把幫派改造成了一個新上市公司,憑一己之力洗白白,一些實在抹銷不了的黑料能藏則藏,還有些知道內部機密但是頭腦簡單只會打打殺殺的老人被他安排了其它工作,因為怕他們把黑料抖出來,陳濯還小小的威脅了他們。那些跟了自己很久可以確定其忠心程度的則留在公司當高管,而其他人則是被他拿錢忽悠走了。 兩年間,他以公司名義參加各種慈善晚會,扶貧活動,在電視臺和新聞上露了好幾次臉,群眾對他的好感度更是蹭蹭往上漲。 —— 此時陳濯坐在辦公椅上,巨大的落地窗外皎陽似火,往下望是一線城市的車水馬龍。陳濯手上捏著幾張私家偵探秘密拍攝的照片,表情陰沉得足以與鍋底媲美。 那幾張照片有的是吳大志開小電驢載肖起、有的是肖起眉眼溫柔的幫吳大志擦拭嘴角的食物渣、面包店里兩人“不小心”的親密舉動、以及兩人一起看恐怖片,吳大志嚇得緊緊抱住肖起…… 吳大志欠cao了。 陳濯將幾張照片捏成一團又攤開,反復幾次,最后扔進煙灰缸,用打火機點燃了它們。 他才多久沒回去,吳大志就著急給他戴綠帽,這sao貨到底知不知道夫為妻綱,要以夫為天?他真是眼瞎,看上這么個水性楊花的男人,可他卻偏偏是最先陷進去的那個。 老sao貨,看我回去不cao爛你。 扣扣 有人敲響了辦公室門。 陳濯發散的思緒被拉了回來,清了清嗓子道:“進?!?/br> 一個戴著眼鏡身穿條紋西裝表情嚴肅的男人捧著文件走進來:“老大,下周……” “停,別叫老大,我們是正規企業?!?/br> “好的老大……”西裝男被陳濯能殺死人的眼神嚇到,默默改了口:“陳總,下周五在榮祿大廈有個慈善晚會,您看看還有其它安排嗎?”西裝男將一份文件推給他。 “這個啊,”陳濯拿起文件漫不經心的瞟了幾眼:“讓阿西替我去吧,就說我感染了流行性感冒。順便我要請個假,具體時間不知道多久,我不在的這幾個月希望你能看好公司,別讓我失望?!?/br> 西裝男愣了幾秒,隨后震驚道:“為什么??!陳總,我我實在沒那個能力……” “我相信你?!?/br> 西裝男欲哭無淚:我不相信我自己?。?! “石玉,如果你老婆在你辛辛苦苦創業的幾年間和野男人大搞曖昧,你會怎么做?”陳濯冷不丁問道。 西裝男有些許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說:“不可能,我家那婆娘絕對不敢和野男人搞到一起?!?/br> “我說如果?!?/br> “那我肯定立馬沖回家把她——!”石玉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他顫抖著手指著陳濯:“老大,你被你老婆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