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共驅一馬大jiba隔衣狠狠撞擊小少爺粉嫩逼眼兒
搜刮林府的最后一波匪寇撤離時已是寅時末,一夜驚嚇,林少爺早就精疲力竭在馬奴懷里昏睡過去。卯時三刻,周圍院子已徹底沒了動靜,巴圖把人抱著,三兩下從井下翻了出來。 斷壁、濃煙、還有隨意堆砌在路邊,數不清的尸首,不過一夜,這座邊境小城就毀的面目全非。 巴圖帶著林筱,從隱秘巷道鉆出城時,還撞見了好幾支游騎在關凹巡視掃尾。 微白天色下,這些騎匪徒腰間的寒刃反射出凌冽白光,已經凝固變黑的血液殘留在身上、馬上,隔很遠都能聞到那一股nongnong血腥氣。巴圖隱在一處視線極佳的高點,心情沉重的看著馬匪們異常嚴陣以待的架勢,意識到了這一回他們似乎并不打算sao擾一波就罷休。 將懷中熟睡的小少爺的抱穩,巴圖很快收回目光,他對漢人朝廷并無多少好感,在他們草原上,只認成王敗寇的叢林法則。 小心避過對方耳目,巴圖順利在草原上找到了幾處族人留下的隱蔽補給點。幸而府上的馬匹這幾日都在草場放養,巴圖把行囊簡單收拾幾下,牽了一匹最健壯的,便帶著林小少爺開始了南下路。 烈風、黃沙。 一條條干溝毫無生氣地橫臥在粗砂組成的戈壁上,目及之處光禿一片,偶爾有一些麻黃、沙拐棗等耐旱植物點綴其間。風吹過,便帶起一陣沙塵,呼呼作響。 荒無人煙的黃土地上,除了風聲,只剩馬蹄踏在石礫上的銳響劃破長空。 一騎八尺高的黑馬正撒蹄狂奔,烈日下,馬身泛著黑亮光澤,馬腿健碩有力疾馳時肌rou成流暢線形,一看便是平日被主人養的極好。馬背上,那灰袍騎手身量極高大,他整個人裹的嚴實,只露出一雙鋒銳眼睛。騎手單手執韁繩,毛氈披風被風刮的獵獵響,馬上正是逃出垌關的主仆二人。 擔心細皮嫩rou的小少爺不耐風沙侵擾,巴圖便把林筱整個包在披風,用布繩固定在身上。深秋的晝夜溫差極大,不能在戈壁過夜,而距下個可供休息的補給點還有大半天路程—— 巴圖擰著眉揚手揮動馬鞭,略俯身一夾馬腹,將速度再提幾分。 林筱這一覺睡得不算安穩。 被夢魘住似的,他被困在了一片模糊的混亂里怎么也醒不來。 是林府,不過三頭身高的粉團子被娘親護著在花園追蝴蝶,花園里,種滿了娘親最愛的芍藥花,白色、紅色、粉色的花團一簇簇開著,“娘親——”沒捉到蝴蝶的小團子嘴巴一癟,轉身就往娘的懷里撲。 突然—— 地動山搖起來。 不過眨眼,院墻倒塌、假山傾覆,待林筱踉蹌站穩,發現只剩自己一人站在了一堆廢墟里。 火光與喧囂由遠及近,衣著單薄的小少爺早已面若金紙,他想起來了,馬匪已經把林家毀了。圍墻外的馬蹄聲踏過轟隆如打雷,院兒門更是被撞的吱呀作響,隨時都有倒塌可能。不過少年身形的小少爺赤腳呆立在院子中央,貓眼似的黑瞳早已失了焦距,他愣愣的盯著前方虛空,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夢里,沒有人來救他,林筱看著揮到面前的彎刀,解脫似的閉上眼。 但老天爺好像格外針對他似的,在夢里也偏不讓他遂愿。眼前的黑還未散去,林筱便被一雙粗糙大手捂住了嘴巴。他想掙脫,奈何對方力氣太大,林筱舞動手唔唔叫著,那只手臂卻像鐵箍般紋絲不動,更糟糕的是,他的眼皮像被什么粘住似的,睜不開了。 徹底陷入黑暗的小少爺無助的被人捏住了手腳,按在了地上。 夢里,那只帶粗繭的掌心磨得林筱手腕皮膚生疼,男人的手很大,一手就把林筱兩只手腕都掐了個嚴實。林筱惶恐躺在冰涼的地上,顫著身子接受男人另一只手的侵擾。還未通男女的小少爺不明白對方手掌流連在他身上是干什么,即便是夢,他也被這樣的撫摸弄的渾身難受,林筱難受的哼哼著,沒想對方的力道卻變得更大了。漸漸地,那只手不再滿足于表面,他掀開林少爺身上唯一一件褻衣,用自己那干慣了粗活的糙手直接侵犯起對方白嫩的嬌軀起來。胸口、小腹,那只手一寸寸碾過林筱身上的皮膚,揉捏、搓捻,玉石般瑩白的身體上,很快被弄得紅痕累累。 男人的粗大手掌一路向下,又糙又酥麻的感覺在尾骨蔓延,被這樣對待,林少爺無措的整個人蜷縮起來,又被強行打開。那只手就這樣從上往下,將林筱弄了個徹底。 林筱抿住嘴唇,秀氣的鼻子輕抽著氣,他讓難受摸得難受,眼角發紅醞釀了些許淚意,水意盈盈好不可憐。他在男人身下扭動身子掙扎無效后,那一只手最終摸索到了小少爺腿間最羞恥的位置。 一望無際的黑暗里,可憐的小少爺讓看不見臉的男人壓在身下,強硬掰開了雙腿…… 林筱是晃醒的。 直到睜開眼,他還有些精神恍惚。那粉白粉白的小臉上滿是未散去的酡紅,林筱心悸個不停,隱約記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可怕的夢。但現實沒有給林筱太多緩沖時間,下一秒,他就在馬背上,被一根粗jiba頂的騰空了。 這對主仆此時正保持著一個無比怪異的姿勢—— 四肢纖細的林筱雙手雙腳都讓布條拴了個活扣,才發育不就餓少年人身量本就不高,此時雙手摟在男人后頸,雙腿夾在男人腰后,遠遠看,就像是在馬奴胸前挎的一個大兜包。 早在出發時,巴圖看著睡著的小少爺還有些糾結,但為了不影響趕路,巴圖默念幾聲得罪,不得已把林筱用繩子綁在了身前。原本他們族人的補給點便是緊急時臨時休憩的地方,只存有少量糧食和水,衣物什么更是沒有。巴圖還是接連摸了幾處位置,才找到了身上這一塊不知何人落在這兒的毛氈袍子,勉強把自己和小少爺裹了起來。袍子內,是只穿了一身褻衣的嬌貴小少爺和上身不著寸縷,穿粗布褲子的馬奴。 然而共驅一乘,兩人不可避免會有身體接觸,又經過昨晚那么一遭,血氣方剛的草原漢子自然起了生理反應。不過這會兒小少爺睡過去了沒有意識,巴圖也不覺有多尷尬。草原上,他們族人生來性情豪放,每年月湖節上互表心跡的年青男女,隨意找處草垛就地結合的比比皆是。于是乎,剛被顛簸醒,林筱就不得不面對自己像個包袱一樣四肢大開,被馬奴拴在了面前的窘狀。不知道在馬上跑了多久,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痛,尤其是尾椎,不時磕在馬背上,痛的很。 從未吃過苦的小少爺那里受得住這般折磨,很快,掛在巴圖懷里的林筱就找到了讓自己舒服些的方式。他的腳踝被固定在巴圖后腰,雙腿盤掛在身側,只需要用力勾腳讓身體懸空,他就能暫時緩口氣,歇一歇被磨疼的尾椎骨。 原本林筱睡著的時候,兩人間還有一些距離,他現在這樣倒像整兒粘在了巴圖身上,反而讓兩人完全貼一處去了。 長年風侵蝕出的地面總是異常顛簸,馬在戈壁灘奔馳,林筱只在胸前系了兩個繩扣的上衣早就散開了。大片的胸口裸露出來,和皮糙rou厚的馬奴rou貼rou,又隨馬背的節奏,不斷摩擦。而這樣的狀態下,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在騎馬時緊繃到肌rou凸起的腰腹,那堅實觸感,讓林筱莫名有些臉熱。就這樣整個人悶在袍子里,林筱幾乎是被巴圖的氣息包圍著,那屬于男人的汗液味道縈繞在鼻腔,熏得他腦子直迷糊。 一段半里長的小斜坡,馭馬的健壯漢子弓下身,他蹬實腿,便如同狩獵的豹子,后背肌rou繃起,即便隔著厚衣袍也能窺見那極具爆發力的流線線條。 馬背上的小少爺,就這樣突然被馬奴壓的躺四腳朝天。 本就讓馬奴那一身梆硬肌rou撞的男渾身難受的小少爺突然發現—— 事情變更糟了。 若那巨大到可怖的roujiba只是在腿間沖撞,他還能勉強忍耐著??涩F在這姿態,那馬奴身上的東西,竟然直接壓上了他腿間最敏感的位置。 馬奴爬滿青筋的粗碩rou莖,直直碾上了薄褻褲下小少爺的嫩逼眼兒。然后,它竟隨馬背奔馳的節奏,在林筱那一處抽插起來?;蛟S并非男人的本意,可如今的狀況,從未接待過外物的rouxue確實被迫承受起了男人的進犯。 兩片rou唇被勃起的臟臭jiba壓的變形,那纖薄綢緞就這樣嵌入了小少爺xiaoxue外陰的rou縫里。隔著這么一層似有似無的布料,馬奴jiba的兇猛絲毫不見減少,雞蛋大紫黑色guitou就像是天生會caoxue似的,找準了的只頂林筱那處比女人略小的xue口。 顛簸中,林筱被一根大jiba頂的渾身顫抖,不過一會兒,rou唇就磨的發癢發腫,為了自我保護,xue眼兒內的yin水更是流的洶涌?;\罩二人的袍子內,除了男人的汗味,又開始多了另一種yin靡氣味,它們在窄小的空間內碰撞交融,又逐漸融成出一股讓人臉紅心跳的味道。 林筱就被這一股味道蠱的頭腦發昏,他無力的掛在巴圖身上,即便感覺到yin液潤滑下男人jiba磨得更快了,也沒了力氣。 花唇、花蒂、花芯…… 馬背上,小少爺的嫩xue兒里里外外都讓馬奴的roujiba玷污了個干凈。 那guitou不厭其煩的頂著流水的小眼兒,明知進不去,也執著的在那一處磨蹭。終于,緊縮的xue口被擠開了一點兒,讓那guitou鉆進去三分之一的大小,連同潔白的綢布也抵了進去。 身體里徒然擠進來別的東西,林筱是驚恐的,他能感覺到那灼熱的rou莖往他身體里面頂進了幾寸,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還未發育成熟的身體,本能開始抗拒。于是xue口劇烈收縮,反把男人的jiba頭子嘬的更緊了。 好奇怪…… “哈啊……嗚~”小少爺忽然抱緊了巴圖的脖子,他咬住唇發出了一聲語調怪異的呻吟。 林筱本就跟貓兒似的細嗓音,在干渴一夜后,已經鬧不出什么聲響,他那點兒不尋常響動,很快散在了呼烈風聲里。 看不見的地方,粉嫩rou眼兒被大jiba磨得艷紅,在男人強勢的進出下,嬌嫩的xue兒根本無法阻擋,只是淺淺的進入,就讓林筱幾乎失態。 或許是雌獸天性里便渴望被征服,這樣簡陋糟糕的環境里,在馬奴濃烈荷爾蒙的包圍下,林筱這朵含苞待放的嬌嫩花兒,被催熟了…… 噠噠的馬蹄聲飛馳過黃土地。 若是仔細聽,那風中似乎還夾雜幾絲奇異調子。 可全副身心都在趕路的草原漢子,從始至終也沒能發現,他所珍視的林家小少爺,竟然用嫩逼眼兒含了自己的jiba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