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變態抖S黑化攻死亡真相再解密【狗血大雜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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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毛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從他衣兜里摸出那把尖刀隨手丟在寫字臺上。皮笑rou不笑地湊在秦海云耳邊上,“本來想送你去下邊陪著老板……現在看來也沒什么必要了,送你下去惹他生氣嗎?” 擒著脖頸的手漸漸泄力,秦海云小聲咳嗽,聲音斷斷續續,“你說……他去世之前就想好把那些東西給我?”他終于敏銳的察覺阿毛話中的矛盾之處,葉恨生明明是由于一氧化碳中毒意外死于502宿舍,他一個身強體健又年輕有為的新貴怎么會在在頂峰就安排好后事把財產留給自己? 阿毛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老板他在陪你孕檢的時候做了次體檢,檢查出來是腦瘤,占位嚴重,沒幾天正常人的日子可過了?!?/br> 他那樣一個固執自負的人,哪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手上?心心念念的人又懷了孕,那陣子秦海云情緒不穩動輒大的小的都保不住,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國外做手術,一來二去病情拖延,錯失了最佳的治療機會。 “老板得了那樣的病,心頭上最要緊的還是你,先是安排你跟小姐假結婚給孩子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世,又擔心你精神失控,自愿從瓊湖月苑搬出來。你又是怎么做的?一個謀殺犯?” 秦海云有一剎的恍惚,當時他被葉恨生限制自由,又失去所有作為男人的尊嚴大肚子之后著實渾渾噩噩一段時間,葉恨生做什么決定都不會通知他。 所以他在某天清醒之后,一直囚禁傷害自己的人無聲消失,家里搬進個葉家的大小姐,再到得知自己已與葉方嫻登記結婚,進了葉家的戶口本,也并無過多驚訝。 阿毛沉重的手搭在他肩膀上,看到秦海云失魂落魄的模樣,語氣里帶著些微的期盼,“你知道為什么瓊湖月苑旁邊會有一幢一模一樣的別墅嗎?”他高挑著眉毛,眉弓上的傷疤看起來異??刹?,吐出來的話語像惡魔一般,好似秦海云所作所為一切均逃不過他的眼睛,“瓊湖月苑是老板親自監工裝修的別墅,是準備跟你生活一輩子。老板怎么忍心眼睜睜看著你跟小姐在他挑好的家里相親相愛……” 眼皮子底下看著meimei跟自己心尖上的人一起生活,他心里定是難受又委屈。 腦子里的瘤壓迫神經,后來發了瘋,甚至就在自己家旁邊建造了一模一樣的房子,暗中移花接木把人換走,留不住人至少也得把自己家留住。 然后又在生命最后的一段時間里,每天夜里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站在望遠鏡前透過兩面玻璃窺伺那棟房子,小心翼翼不敢讓秦海云發現。 只要看到大的揣著小的,平平安安歲月靜好的模樣,就能讓他的瘋病輕一些。 病情發展到最后,簡單的化療已經不能讓他腦子里的疼痛有片刻緩解,腫瘤細胞擴散,鄰近器官組織也沒個好。 每天夜里難以入眠,在安排好所有后事之后,他去高中時期的宿舍睡了一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床鋪是那人住了三年的地方,葉恨生這一次很快入睡。 屋里暖烘烘,男人陷入夢鄉,夢里他還是高中那個精力無限的青年。 下午課程結束有一個短暫的大課間,書呆子班長仍舊不愿意出去活動,趴在書桌前看英語書,葉恨生從洗手間回來,吵鬧的教室里因為他有一霎的安靜。 只那一個人是有顏色的,他奔過去就抓著人家的胳膊不放。 “云子啊——” 書呆子班長抬頭看著他。 “走啊,去看我打球?!?/br> 四周閑聊的同學開始吵吵鬧鬧一聲比一聲高的起哄,干嘛就叫班長也不叫我們哦!是不是就相中班長了! 他心頭那個人抿著嘴笑?!靶小?/br> 這已是他短暫人生中被反復拿出來回味的片段。 葉恨生睡的愈來愈沉,半夢半醒間聽見一聲宿舍門被鎖上的聲音,但他已經太累了,提不起勁把門窗打開或者把爐子熄滅。 從狠下心讓那個人離開自己身邊,到現在將近半年的不眠不休,索性就這么睡下去吧! 床上的男人呼吸愈加綿長,中途一度停止,他并不知道在他做夢的同時,現實中他視若珍寶的那個人從502宿舍路過,大著肚子惦著腳打狹小的玻璃窗上與他見過一面。 卻只是選擇路過,只在門上留下一個汗濕的手印。 秦海云知道了這樣的事面上卻只是略變了顏色,震驚似乎也只有聽到葉恨生有腦瘤的那一剎。 阿毛失望道:“本來以為你會有所觸動,沒想到你竟然是天生的鐵石心腸?!鳖D了頓,“但現在又有一件有意思的事了?!?/br> 秦海云眼神直白地盯著阿毛狠戾的眼睛,聲音干澀,“你不想殺了我……給他報仇?” 阿毛嗤笑一聲,“與其讓你就這么解脫,不如讓你也嘗嘗老板受的那份罪,需不需要提醒一下你?” 聲音輕飄飄的, 短短的幾句話卻讓秦海云恍若被利刃擊中,渾身堅硬的盔甲盡數退盡。 “你還真是父子情深,要是讓你兒子知道這一切……你猜,他會怎么做?” 是殺了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給葉恨生報仇,還是頂著與生母兼殺父仇人luanlun的道德枷鎖,兩個人在角落里戰戰兢兢的生活一輩子? 阿毛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會在適當的時候,把你珍重的都毀滅給你看?!?/br> 秦海云六神無主的出了門,看店的小妹還提醒他,“大叔,小心開車??!” 他剛一轉身出門,就有另一人進屋。 那是一個面容滄桑,鬢發發白的老男人。 阿毛恭敬的稱呼他“道哥” 道哥坐在寫字臺前,問阿毛:“交代給那光頭的事辦好了嗎?” 阿毛連連點頭。 ··········· 秦海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把車開回家的。 直到開開家里的門,手腳發軟的癱坐在地上,才恍然發覺自己出了滿頭的冷汗,再一細思,竟然連一路上自己是怎么開車的畫面都想不起來。 他有點發熱,僵在床上。 人精神情緒不好就愛做噩夢, 昏昏沉沉之際,夢見秦臻給他打電話,開頭就是一句“在干什么呢?睡了嗎?” 秦海云心頭稍慰,“沒睡呢,有什么事?” “沒睡就好,你把門打開,我在外邊?!庇中挠徐`犀似的補了一句,“想你了就來看看?!?/br> 夢里的秦海云強撐身體下床給他開門,走廊上的燈壞了,一點寒芒閃過。 從小寵著的年輕人面目猙獰執著匕首狠狠往他胸口捅,“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疼痛的感覺太過真實,秦海云大喊一聲從床上坐起,即使知道是個夢,還是忍不住的后怕。 正在此時,一陣“嘟嘟嘟嘟”的音樂,手機響了。 秦海云心里一跳,抓起手機一看,與夢里不同,這回是秦臻給他打的微信語音通話。 他猶豫半天,終是指尖輕輕點在綠色按鈕上,那邊一陣噪聲后,傳來秦臻低啞的嗓音,“你在干什么呢?睡了嗎?” 秦臻聽著話筒那頭突然加重的呼吸聲卻沒有答復,還以為是那老男人的大屏老年機又出了什么問題,“喂喂喂,聽得見嗎?” 他這一句話傳送過去,就聽見老男人一聲極細微的語音,“……臻寶?” 聲音小到如果不仔細聽就聽不見。 秦臻有些焦躁,眉間的激動按捺不住,但還是強壓著興奮佯裝平靜道:“你聲音太小了?!?/br> 那邊回復的依舊很慢。 秦海云深吸口氣,不由自主屏住呼吸,“那我要怎么調大???我已經把媒體音量調到最大了?!?/br> 秦臻悶笑,這老男人所有與電子設備有關的東西都是經他指導,其實很樂于看老男人不知道怎么辦求助他的眼神。當下卻放棄了語音教他,“你自己弄弄,弄大了就好了?!?/br> 他好不容易逃了寢出來看老男人,自然是奔著占點便宜來的,先占點口頭便宜也無妨。 “……”秦海云心頭的鈍痛仍未消退,沒想到他這時候還能開玩笑。 秦臻偏偏又問:“你猜我在哪呢?” 不——別說—— 寂靜的走廊被年輕人小聲的輕笑打破,他儼然聽不見通話那頭過小的音量“你把門打開,我在外邊。想你了就來看看?!?/br> 老男人的手臂受凍似的發抖。 “快開門,別讓我等太久?!鼻卣榱塘穗娫?,優哉游哉地翹腿靠墻站著,只等他的那塊糖給他開門,然后驚喜的鉆進他的懷里。 “咚——”的一聲,通話結束。秦海云愣愣地攥著手機,心頭不斷安慰自己都是夢都是夢,壯著膽子站到門前。 他實在太慢,門外年輕人焦躁地用腳尖輕輕踢門。 喉結上下滾動,秦海云握住門把手,剛一開開門就是一點極亮的光芒,與夢里那要了他性命的兇器別無二致。 “走廊的燈什么時候壞了???”秦臻打著手機的手電筒往里照,老男人衣衫不整,面無血色。 他著實瘦了,身板有些掛不住衣服,眼睛瞪的貓兒一樣,驚魂未定地粗喘。 秦臻擔憂地問:“……你怎么了?”果然是膽小,他過來一趟就把這老男人嚇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