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受去上街買假陽具被攻撞見,偷偷自慰又被床底下的攻聽的一清二楚(蛋: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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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日一晃而過,轉眼秦臻已在這筒子樓里住至下一個周末。 秦海云從屬的大地出租車公司是個頗高端的業務公司,分白班和夜班兩班倒,服務的是老板們,所以必須要穿上公司分配的制服,重點是那副白手套,一看就能明白是個司機。 不然時下的老板們一個比一個“養生”“個性”,認錯人了可多不好。 飯間秦海云還說過公司里還有租車方案,就是連車帶司機租給老板,按月付錢。但他不會說話也不會做事,從來沒有老板肯用他,就連平時的零活都少的可憐,勉強吊在司機大隊里拿個底薪糊口。 秦臻嗤笑不已,問為什么不叫包車,這跟從前的黃包車夫有什么區別?他向來只有沒理才收斂幾分,一旦抓到懟這老男人的機會,就要把話故意講的難聽,好叫他難受。 這幾天他受了那老男人不少照顧,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許是秦海云存著幾分在他親兒子面前好好表現的心思,家務做的十分之勤,秦臻著實被嬌慣了。 但還沒等到秦臻找到時機跟蹤那老男人,順藤摸瓜尋到他的情夫,就被秦臻撞見另一幕尷尬場面。 還得從周五那天說起,早上那老男人起得比他早,穿著一身睡衣下樓買了包子豆漿做早飯,就趕他去上學。 若是從前秦臻懶得和他接觸,就算沒拿到學費,這回事也就這么算了,但這次不一樣,知曉了那老男人可能是個同性戀的秘密讓他渾身不適,像抓住了他的破綻,趁著周末有時間,怎么也要一探究竟。 下午下課,剛踏出校門,同班一個男生勾肩搭背沖他呲牙,“榛子,去哪兒?” 秦臻壓下心跳,“你說去哪?”這人叫王英偉,是他同宿舍的好友。 “哎`我知道一個好地方,你去不去?” “什么?”秦臻搖頭,“你能找到什么好地方,快回去學習吧?!?/br> 王英偉推他的肩膀,“搞什么這么掃興?!痹掝^一轉,湊到他耳邊上,“絕對好地方,我能騙你嗎?” 秦臻有意隱瞞筒子樓里的老男人,便只好答應了他,想著大不了早點回來。 也不知道哪來的規矩,凡是初高中對面都有網吧電玩一條街。 許是怕被班主任抓著,王英偉神神秘秘地帶他坐公交去了遠一點的網咖,這家店規模不大,開在居民區里。 剛一下了車,就看見站點對面一塊花花綠綠的LED燈牌——情趣屋。 自從幾年前市風開放之后,市里就莫名其妙出現許多這種成人用品店。秦臻還是個象牙塔里的學生,雖然對那種事已經算是很了解,但還沒有經驗,余光不小心瞥到就飛快轉過頭。 老板品味不如何,眼花繚亂又令人目眩的花式字體配著令人尷尬的三個大字,宛如一大塊顯眼招蜂的蒼蠅屎。 王英偉拽他的書包,秦臻腳步一頓,卻在店門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鬼鬼祟祟的身影穿著黑西裝,手上倒是沒戴著手套,頭發很是凌亂,像是剛趴在方向盤睡了一覺。 秦臻突然立定冷笑一聲,王英杰瞧見他的目光,嬉笑道:“對這個有興趣?” 秦臻沒說話,偷偷摸摸做賊似的湊到店門口,王英偉不解地跟上他,那家情趣用品店是玻璃的推拉門,門上貼著夸張的海報,屋里還開著粉色的燈。 他翹著頭往里望,只見里面秦海云站在貨架前猶豫許久,最終在顯示屏前指指點點,買了個不知道什么東西。 那老男人蹲下身去自動售貨機的出口取了個黑色包裝的商品。剪裁得當的西褲包裹著臀部,酷縫深凹,雖是常年坐著但臀型還不錯。 秦臻眼見著他要出來便佯裝路過,立在大道上,只等著來一招守株待兔。 秦海云出來還沒來得及把那東西藏在車里。 父子兩個人相遇,秦海云瞅見他兒子的臉,嚇得臺階都踩不穩,臉上青青白白一片,單手把手里的黑袋子藏在背后,問他:“臻寶,怎么到這條街上來了?” 秦臻眉毛一挑,目光打他背過去的手上劃過,顧忌著旁邊還有人,沒當場質問他姘頭是誰,壓抑住心頭的火氣,“出來玩,不行???” 話里聽得出咬牙切齒的味道,不過秦海云卻只埋頭于自己買情趣用品被兒子撞破的尷尬,已然慌的不行,完全沒聽出來他的意思,“也是,高中生學習那么累是該放松一下,那爸爸還有個活……就先不送你回去了?!碧澦斨睦飰毫μ袅艘粋€離家遠,又與秦臻回家的路線完全不重合的地方。 又是糊弄。 秦臻注視著那老男人慌忙走遠的背影,依他沖動又火爆的個性,倒是很想跟上,挑明了的說他那晚看見的一幕,好撕破他這些虛假的借口。 王英偉嘻嘻哈哈地搭他的肩膀,“這是你爸?叔叔挺會玩兒啊?!?/br> 秦臻沒好氣白他一眼。 ······· 等到秦臻晚上十點回家的時候那老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夜班,還沒回來。 他心思活絡的很,依那老男人膽怯的個性,定然不敢把買的東西放車里,肯定是回來過一趟藏在臥室哪個地方。 所以秦臻鞋都沒換,就抓緊時間走到房子里唯一的臥室。 這里平時是個禁地,帶著莫名的氣場,像姑娘的閨房一樣,沒明說卻弄得秦臻不好意思踏足。 但目睹了那老男人不斷墮落,秦臻忍不住推門一探究竟。 單身漢的房間實在是乏善可陳,連個裝飾的書架都沒有,除了架子床,就是靠墻磊著的樂高積木似的硬紙板箱。 架子床上攤著一床涼被,紙板箱里裝著的都是酒,從雪花啤酒到二鍋頭,干紅干白,一應俱全,虧這老男人居然跟一堆酒睡一起。 墻角上的插坐練了個充電器,拖著白色的短線,像一只大長老鼠。 窗戶臨街,秦臻沒敢開燈,借著外面燈火通明的炫目彩光就足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老男人能把他那些玩意兒放哪呢?秦臻可沒空翻開每個大箱子。 他站在床前,狐疑地掃過臥室,不知怎的福至心靈,俯身向攤煎餅似的涼被里一摸,果然就被他摸著了個東西。 一個長盒子,外文包裝,什么porn、 sex、 cock ,上面印著一個黑人男性神秘又隱晦的笑容。 被他藏起來一個……結果那老男人又偷摸自己買一個…… 秦臻心道果然狗改不了吃屎,扣開蓋子是一個被透明PP袋密封著的硅膠陽具,模樣生動,型號非常,居然還是巧克力色的。 他打開外包裝,兩根指頭頗嫌棄的捏了捏, 還沒焐熱,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這倒不是每個孩子都有的“求生技”,主要他家在六樓,晚上十點除了秦臻能上六樓來的不就只有那老男人? 秦臻火速將那東西變回原樣,但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鑰匙捅進門鎖的那一秒,下意識抱著膝蓋滾到架子床底下,像電視里的警匪片一樣。 一地的灰塵暴土,嗆得他鼻子一酸險些打出個噴嚏。 秦海云擰開了門,順手開燈,家里沒人他倒還很奇怪,“臻寶?” 地上也沒鞋。想這臭小子許是出去玩還沒回來。 秦臻心如擂鼓,藏在床底下的視角只有窄窄一片,眼瞅著臥室門口出現一雙灰色拖鞋,他不合時宜地想到了個恐怖故事。 秦海云倒沒發現屋里多了個人,他把西裝外套伴著西褲隨意仍在角落的紙板箱上,松了領帶,只穿著白襯衫與大褲衩往床上一躺。 “ 嘖?!彼豁蚜艘幌?, 猛然想起今日自己又不受控制地買了個“東西”。 秦海云盤腿坐起來把那長盒捧在掌心,盯著那東西,臉頰上有著與年齡不符的熱情,眼睛觀望著上面的劣質包裝,喉嚨里發出老貓一樣咕嚕咕嚕的聲音。 他脫了腰上的大褲衩,與外包裝一起團成一坨隨手扔在地板上。那東西花了他一張鈔票,材質是硅膠的,里邊許有一根龍骨,表皮溫暖,軟中帶硬。雖然不是電動的,但尾端兩個睪丸的地方是兩個強勁吸盤,可以吸在墻上地板上……甚至是帶靠背的椅子上。 玩法可就多得秦海云光是想想就腰身一酸。 他也不想這么yin蕩,可是身體早被人玩過,食髓知味地渴求著,搞的他即使是面對兒子隨時會回來的可能,出賣自己的尊嚴與長輩的臉面,也要不顧一切滿足自己。 秦海云觀察夠了,先將那東西用盒子里附帶的一次性濕巾擦干凈套上套,隨后上半身靠在床頭,進一步岔開雙腿,自己先摸了摸他那小jiba,摸到下體涌出一絲液體,就試探著將那物的頭部抵在入口處。 這是他掩藏了幾近二十年的秘密,他是個雙性人,身下不止有男人的東西,也有女人的器官。 常年被西褲保護著的長腿由于見不得光又缺乏鍛煉,顯得蒼白不已,下腹處一團亂糟糟的陰毛中趴俯著他那小東西,由于是盤腿的姿勢,雙腿之間嫩生生的女xue乍然暴露在空中,仔細看居然精致的連大小yinchun都有。 奇怪無比的身體特征,融合在他身上卻絲毫不顯得奇異。 秦海云打開手機,隨手打開了個小視頻,沒插耳機,只敢把音量調到最小的檔位。 突兀的女聲把床底下的秦臻嚇一跳,他面色一黑,這老男人不會是又發sao了,想趁著他沒回來做那事吧?看不到床上發生了什么,但聽覺卻愈加靈敏,腦海中已然勾畫出一幕幕畫面。 秦臻眉頭擰緊, 眼見著被人拋下來的大褲衩,又聽著床上響起的逐漸尖細的女優叫床聲,低聲罵了幾句。 秦海云注意力全在手機屏幕里,下身不由得分泌出許多透明液體,自然是什么都沒聽到。 他跟隨著視頻的指導,將那東西抵在女xue的地方,初一使力,那物件竟又順著滑膩的門前花道,一路蹭過陰蒂直到了兩枚卵蛋中間的縫隙處,抵的秦海云又酸又爽。 這一下叫秦海云想起了二十年前他第一次的時候,那人亦是這般生澀,找不到路甚至在他兩腿之間中發xiele出來?;貞浿侨藷霟岬捏w溫和難耐的喘息聲,執著那東西大如鵝蛋的頭顱重新抵在xue口。 那硅膠的假陽具頭顱昂揚,竟像有了意識般擠開rou壁一陣猛鉆。 但是姿勢不太合適,進了一半就再也難以進入寸許。 “唔……” 這一番摩擦,秦海云早已情動,咬著嘴唇頭顱難耐地偏向一側,rouxue已流出許多蜜汁,花道有些干澀,他終于意識到這樣的姿勢與尺寸不可能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