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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危野是陸別川的繼父。 用那個女人的話說,陸危野出身豪門,自己也有千萬家產,不僅事業有成出手闊綽,就連長相也是人中龍鳳,冷峻沉穩。最重要的是不嫌棄她還帶著個拖油瓶。 簡直是完美的長期飯票。 所以哪怕他們結婚之后,那個男人仍舊冷冷淡淡,幾乎不見人影,她也并不在乎。 反正他從來不管她花了多少錢,花在了哪里。 不過出乎意料,那個男人還挺喜歡那個小病秧子的,回來十次,八次都會去陸別川房間特意看看他。 陸別川也不怎么在意自己父母天天不見人影,從小到大,母親的“養育”僅限于想得起來的時候把他抱在膝上給他彈會琴,或者讀一些故事。 對小小的陸別川來說,繼父家與生父家沒有太大區別,換了個住的地方而已。 最大的不同就是母親更加見首不見尾,而新出現的“爸爸”成了他接觸最多的人之一。 這一切說來不長,在陸別川的記憶里也已經不太清晰,繼父與母親結婚的時候他還太小。 “小川?!蹦腥诵χ蜷_了房門,身上的正裝還沒換下來,歲月在他臉上的痕跡幾近于無,眼角兩道淺淺的細紋只顯得他更加成熟而性感。 “爸爸!”陸別川原本坐在地上看著書,看到陸危野回來,扔下書本朝著男人張開雙手?!澳慊貋砝?!” 陸危野極其自然的走過去,抱起少年坐到自己腿上,又把他丟下的書本撿了起來。 陸別川趴在男人的胸口,兩只細嫩的小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毫無防備的被男人圈在懷里。 男人把地上的書本重新拿起來:“小川在看什么?爸爸陪你一起看好嗎?” “好啊,”少年點點頭,抓住了書本。 陸危野的手臂環住少年的小腰。 因為病情,陸別川的身體已經停留在小孩子的狀態,很難繼續成長,因為男人有意的保護下,心智也和小時候一樣童稚未脫,爛漫可愛。 男孩子柔軟的小身體就在他懷里,一絲甜甜的奶香味縈繞在鼻尖,男人簡直要控制不住自己,微顫著手抱緊了陸別川,腿軟得使不上力氣,悄悄夾緊了包裹在西裝褲里的大腿 “唔?”少年感受到陸危野灼熱的呼吸,還有屁股底下男人大腿肌rou微妙的顫抖,回頭摸了摸男人的臉頰,“爸爸又‘餓’了嗎?” “嗚……”男人再也克制不住發情的欲望,眼角和嘴唇都浮現出一種yin靡的紅,眼里波光粼粼,夾著腿,點了點頭。 陸別川小大人似的“嗯”了一聲:“那狗狗要努力換食物哦?!?/br> 成熟的男人把陸別川抱起來放到一個高凳子上,雙膝跪地,直起腰部,骨節修長的手撥開了皮帶的扣子。 陸危野的西裝褲連著皮帶一起滑落到地上,內褲中間已經濕了一塊,yinjing因為被貞cao鎖卡著無法勃起,但是被跳蛋折磨了一天的雌xue已經濕到不行了。 “狗狗,不可以亂尿尿哦?!标憚e川認真的看著自己的“繼父”,“隨便亂尿要被餓肚子?!?/br> “唔嗯……”陸危野身體一顫,夾緊了空虛的xue口,臉色漲紅,“對、對不起小川,是狗狗不聽話,請小川懲罰狗狗吧……” 陸別川滿意的點點頭坐回了椅子上:“嗯嗯,所以今天狗狗不能吃東西了?!?/br> 身材健美的男人渴望的看著稚嫩少年漂亮的臉蛋和裸露出的稚嫩皮膚,喉結滾動吞咽著分泌的口水,他太想撲倒他的“小主人”,舔遍他的全身,然后被他用稚嫩的小手責打——怎么樣都行,他太渴望少年的觸碰了。 “狗狗今天,很聽話……”陸危野仰面半躺下來,雙手掰開yinchun對著男孩露出逼xue,“……小川,可以檢查?!?/br> 男孩懵懂的神色被男人盡收眼簾,對著稚童裸露性器官的變態行為讓他極度興奮,快感像電擊一樣從下腹沖大腦。 陸別川不太想碰他,白嫩的臉蛋鼓起一個可愛的小包,踩著椅子腳的腿也收了回來,縮進了椅子里:“可是狗狗今天亂尿了,明明就不聽話?!?/br> 陸危野劇烈喘息著,少年天真的姿態襯托下,他就是最骯臟、變態、下賤的東西。是他控制不住玷污了少年,他有罪,他知曉。所以他會用下半輩子所有時間,用盡一切呵護著他,包括生命和rou體在內的一切。 “小川…小川嗚……狗狗知道錯了,可以原諒狗狗嗎?可是狗狗太想小川了……才會尿的……”男人腳尖點地,雙腿用力分開,yinchun被大大掰開,一根細細的線在xue口不斷的絞動下若隱若現?!巴婢咴诶锩?,沒有掉出來…小川……” 男孩這才勉為其難的湊過去,男人上班之前陸別川親手塞進去的跳蛋因為續航能力超強,此刻仍然保持著低速運作,在父親身體里震動著,但是速度慢的很,這一整天男人幾乎都在欲求不滿的發情狀態中度過,卻沒有更多的刺激,yinjing都被限制了勃起,所以也無法高潮,只能一次次被撩撥得眼眶發紅。 看到跳蛋好好的待在男人身體里,少年有些高興,但還是有些別扭的說:“狗狗有一點乖,又有一點不乖,所以今天沒有晚飯吃,但是可以散步哦?!?/br> 父親作為“狗”的晚飯,是少年的jingye。聽陸別川這么說,陸危野嗚咽了兩聲,點了點頭。 男孩伸出手抓住那根被yin汁浸潤的細線,尚且幼小的小手一用力,將跳蛋從父親身體里拽了出來,那是一個胖胖的骨頭形狀的玩具,沾滿男人的yin水,被拽出來的時候甚至拉扯出好長一道銀絲。 陸別川把跳蛋隨手丟開,朝另一個方向揚了揚下巴:“狗狗乖,去把繩子拿過來,我們要去散步嘍!” 喘息不止的大狗聽話的跪趴在地上,四肢并用爬行到房間的一個角落,從箱子里把項圈和皮繩咬出來,叼在嘴里,又爬回了男孩身前。爬行間逼xue粘稠的yin水從大腿根一路緩緩滑下,相互磨蹭間發出色情的水聲。 但是陸別川聽不懂,甚至不知道這代表了什么,所以甚至沒多在意。 男人將東西放在男孩子攤開的手心里,得到了獎勵似的摸頭。 黑色的皮繩和項圈都是特別定制的,邊緣光滑,相當輕便但柔韌性非常好。少年解開項圈的鉚扣環在男人的脖子上,項圈的金屬扣連接著繩子,而牽引繩的另一端纏在少年的小手上。 繼父柔順的抬頭讓少年把項圈環在自己身上,撐地的手臂興奮到微微顫抖。項圈的意義很特殊,臣服、占有、宣示主權,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讓這個代表陸別川的項圈解下來。 陸別川“咔噠”一聲將牽引繩與項圈扣在一起,拍了拍繼父的頭:“好啦,我們去散步吧。狗狗要很聽話哦,不可以亂跑,要跟著小川?!?/br> 成熟的男子拿額頭輕輕撞了一下男孩的胸口,“汪汪”叫了兩聲表示自己的臣服。 陸危野不在家的時候,是家里負責照顧陸別川的傭人上班的時間,而在他回到家的五分鐘內,所有人都會從這座房子里退出去,無論有什么事,除非他的額外通知,都不可以再回來。這是陸危野定下的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