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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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楚天家門口的蔣盛心情不比上一次平靜,甚至更緊張。 楚天這個狗東西,真的很會挑時間。 自己真的已經要不行了…… 幾乎是門鈴響后的瞬間,楚天就開了門。和上次的從容大不一樣,這一次他的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擔憂和急躁。然而蔣盛并不能準確地抓住、分析出表情背后的情緒。 “衣服脫了?!背煜旅?,“快點?!?/br> 蔣盛抿著嘴,并沒有動彈。 楚天攥了攥拳頭,選擇直接上手。 蔣盛一邊躲著,一邊罵:“你干什么?” “你都來了還問我干什么?”楚天揪住蔣盛的衣領,另一只手從善如流的解扣子,“不想讓我幫你脫褲子就自己動手?!?/br> 真要是那樣的話可太奇怪了,像小孩子生活不能自理被照顧一樣。況且自己也確實是沒受到什么逼迫就過來了……蔣盛心中雖然有猜測,也許自己來這一趟目的不一般,但始終不想把楚天想的太壞。他姑且把這歸結與楚天多天過去一直沒有越界令他放松了警惕。 皮帶被解開,褲子直溜溜的墜到地上。 蔣盛的yinjing軟趴趴的埋在黑森林里。即使是這樣,仍然能看出來有些不自然的紅腫。陰毛更是亂七八糟,已經干了的蠟油糾纏在上面,能看出來有人試圖清理過,但是并不很成功。大腿根部和胸口依稀可見稀松的鞭痕,rutou也腫脹的可怕,僅僅是脫下衣服接觸到空氣就讓他們猛地一縮。 楚天拉著蔣盛的小臂,指關節都用力到發白,“別告訴我這些都是你自己弄的?!?/br> 蔣盛避開楚天的目光。 “你今天是不是去找孫銘了?” “……你認識他?他不是討厭你嗎?” 看到這個反應,楚天已經完全明白了?!盀槭裁凑宜?,嗯?” 蔣盛說不出來。他總不能對著楚天說,因為我想找個奶農,又不想找你。這實在是太丟人了,比射在楚天手里還要羞恥。 楚天看著蔣盛沉默的樣子,心中煩躁更甚。這樣的蔣盛還不如凡事都要頂一句嘴的蔣盛。 “……算了?!背靽@了口氣,轉身走開。 蔣盛光溜溜的站在原地,有些無措。他就這么走了……?那自己現在應該穿上衣服嗎?可以走了嗎?楚天火急火燎叫自己過來就為了看一眼裸體? 沒過一會兒,楚天從房間里走出來,手里拎著一袋東西。 好像是藥。 蔣盛不知道為什么事情發展成了這樣。 他坐在那個熟悉的皮質坐具上,一只手扶著自己的性器讓他直立著——不是硬著,而是讓他垂直于小腹。從根部到小腹,下方延伸到yinnang、會陰、甚至肛周,都被均勻涂抹上了白白的脫毛膏。 楚天沒有用什么刷子,套上橡膠手套就摸了上去。手指觸碰到蔣盛的后庭,引得那里一陣不自然的收縮。 楚天低笑,“別緊張,上藥而已。我對后面沒什么興趣?!?/br> 聽到這話蔣盛反而有些窘迫,好像又被看穿了自己對他的提防。同時又被勾起一些好奇,“你不是gay嗎?” 楚天一瞬間就明白了蔣盛想問什么。 這個問題不好解釋。雖然他是gay也確實是上面那一方,但這么多年實際上也只是在邊控的事情上有些經驗,從來沒有玩弄過誰的后庭或者進入過誰……沒有遇到感興趣的人,唯一一個感興趣的眼前這位還偏偏是引得自己邁入邊控大門的罪魁禍首。 思及此,楚天也懶得解釋這么多,更不想提起舊事引得不愉快,便干脆胡扯:“我潔癖?!?/br> 蔣盛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有些一言難盡,甚至還帶了點兒同情:“那你……挺辛苦啊?!?/br> 楚天不想深究到底是怎么個辛苦法。他覺得自己多半會生氣。 凝固的蠟油隨著黑森林一起被剔除干凈,干干凈凈的yinjing更顯可愛。只是這樣一來,身上的紅腫與傷痕變得更為明顯。 楚天掏出藥,輕輕抹在蔣盛的rutou上。藥膏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蔣盛看著在自己身上認真又小心涂藥的楚天,內心情緒無比復雜。一些鞭痕已經不那么清晰了,實際上也不嚴重,靜養幾天就能完全消退,但是楚天還是一道道的找出來,做些處理。此時他沒有被人緊盯著看的窘迫,只是……又感動、又懊惱。 為什么總是楚天呢? 他的yinjing被拎起來,隨后同刮毛的順序一樣,每個部位依次感受到了清涼的藥膏。質地很溫和,并不刺激。 由于冠狀溝可以說是受傷程度最嚴重的部位,因此也需要特殊的照顧。楚天正試著往下扒拉蔣盛的包皮,讓自己能準確的對著患處上藥,那腫的可憐的患處卻自己冒出來了。 楚天有一瞬的訝異,旋即抬頭看蔣盛的反應。 蔣盛把臉捂得嚴嚴實實,不給他看反應,也不解釋。 他硬了。明明楚天只是規規矩矩的給下體上藥而已,他卻控制不住的,硬了。 楚天貼心的并沒有指出這個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事實。他怕自己稍微一提,對方就會當場炸毛,直接摔門離開也是說不準的事兒。 身體表面的傷口基本都處理完畢,楚天頓了頓,還是艱難開口:“你里面……” “沒有!不用!我又不是gay!”蔣盛立刻回答。 楚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少見的沒有反駁:“嗯,你不是?!?/br> 蔣盛反而覺得更憋悶了。也許是他自己也覺得硬著下身還被對方握在手里說這話很沒有說服力?!昂冒?,是不是我真的不清楚,但是我沒用過……感覺怪怪的?!弊罱K他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這是蔣盛在這個問題上頭一次做出這么明確又坦然的自白。楚天想,要是十年前讓自己能聽著這么一句話,或許很多事情都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楚天想和蔣盛好好談談。無關乎他們過去的那件像細小但卻一直卡在喉嚨里的魚刺的往事,只是當下的狀況。他并不放心蔣盛繼續這樣約人,盡管圈子里多得是農牛之間互相約,出事的概率也很小。 “你是怎么認識孫銘的?”他決定問的委婉一些。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網上看的,他在找……牛?!笔Y盛最后一個字說的很艱難。 “你需要一個奶農?”楚天直指問題的關鍵。 “不……不是,哎、就……”蔣盛無法回答。他確實想要。 “為什么不來找我?”楚天接著問。 你說我為什么不來找你。蔣盛腹誹,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都想盡辦法躲著人,怎么會明知前方是個泥潭還一頭栽進去。他不喜歡這種被對方逼問卻回不上話的感覺,好像自己理虧一樣,于是轉移戰場,以攻為守:“大名鼎鼎的grazier不接固定牛,還每次都要收費,好像出來賣的高級貨一樣?!?/br> 雖然楚天對這句有些過分的嘲諷無動于衷的樣子,蔣盛心下也有些后悔說重了話,但還是強撐著補上后半句,“我可買不起你?!?/br> 楚天沒說話??諝庖粫r間有點兒安靜的可怕。 正當蔣盛想要開口彌補些什么的時候,楚天突然給出了回應。 “如果你想,我可以不收取任何費用?!?/br> 蔣盛沒反應過來面前的人在說什么。 “只是,我們必須是長期、雙向、穩定的,你同意嗎?” grazier固定的精牛。這個稱呼講出去,不知道會引得多少人嫉妒。也不是沒有人試圖花大價錢“引誘”他以為“缺錢又技術高超”的grazier成為自己的專屬奶農,不過似乎對面的人只是嗤笑一聲就拒絕了。 從此,grazier只是玩票,并不收專屬牛的消息被放出來,芳心暗許的小牛牛們便一次一結,雖然不是“專屬”的,卻也著實是固定客源。 開玩笑,攢一個星期才有這么一次,怎么舍得找別人呢? 但是grazier好像真的很忙。不知道在忙什么,微信時常不在線,也并不是一直有時間開展他的“副業”。 蔣盛自認為比不上那些早已在圈子里混熟,承受力強又有情趣的精牛們。想必多么國色天香的人楚天都已經看過了,自己這樣子的人,不咸不淡的湊上去和楚天綁定上,反而是自取其辱。 “你的其他的那些……牛,他們會難受的,算了吧?!边@是蔣盛給出的回答。 “有其他的農,一樣的?!?/br> “他們只想找你?!笔Y盛很執拗。 “我不想找他們?!?/br> “你沒有必要為了我這樣……我下次會小心,不讓自己受傷的?!笔Y盛仍然有顧慮,“雖然我知道你不差錢,但這樣一來你也會少一筆收入……” “蔣盛?!边@是今天楚天第二次如此嚴肅的叫他全名了,“我問的是你,不是我和其他人?!?/br> 蔣盛看起來不明白。 “只要你想?!背鞆娬{,“不要說我的情況怎么樣,其他人會因為這件事怎么樣。這些不是你能推測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來著想?!?/br> 楚天曾經最不喜歡的,就是蔣盛一副口是心非,四處找借口為自己開脫的樣子。 “你再重新思考一下,你自己想要嗎?” 但是現在,楚天決定一點點教他如何正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