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公媳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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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鶴很快被微醺的公爹吻到動情,一反常態輕輕推開他,紅著臉垂眸囁嚅:“爹爹不行,再親下去,我……我要忍不住的?!?/br> 龔肅羽不滿她的拒絕,不屑地抱怨道:“你有哪次是忍得住的?每次都是我在忍,忍到肝腸寸斷也沒人知道,你還要哭哭啼啼怨我鬧我?!?/br> “???” 這幽怨的口氣可一點不像穩重威嚴的龔閣老,藍鶴心想公爹這是真醉了啊。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爹爹可以不要忍的,您看我過了今日不知道明日的,就算爹爹與我怎樣了,我一死又有誰會知道呢。不會有人被恥笑的?!?/br> 龔肅羽聽到她提這個突然情緒不穩,緊緊扣住她手腕焦躁地厲聲問她:“為什么會死?無病無災怎么會死?你為何不告訴我?” 藍鶴一慌,心道偷東西的事怎么敢告訴你呀,找打嗎?于是死咬著不敢松口,假裝害怕地求他:“我不能說啊爹爹,爹爹……您松手,求您,阿攆手腕要被捏斷了?!?/br> 龔閣老的視線被她成功轉移,抱歉地松開了她的手,看到纖細的玉腕被自己抓得通紅,內疚又心疼,雙掌握住替她輕輕揉按。 他心痛如刀絞,無論是什么緣由,她的死都已經在夢中有了預兆,由不得自己不信。既然如此,便如她所說,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比起生死,名聲算得了什么?若能用名聲身份地位這些身外物換她開開心心的,在自己身旁長泰久安,那自己立時就棄了這些又如何。她不愿說出緣由,或許是不想連累自己,自己能為她做的,也只有圓了她的心愿,給她她想要的東西。 “你說的對,既然忍不住,那便不忍了?!?/br> 龔肅羽下定決心就不再猶豫,打橫抱起藍鶴就往床榻走去,把驚訝得無以名狀的兒媳放到自己被褥上,目光晦暗不明,一言不發地俯身壓了上去。 這一次,他沒有吻藍鶴的唇,而是從她的額心,沿著鼻梁,一點一點地往下輕啄。藍鶴閉起眼睛享受公爹難得的溫柔,在黑暗中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原來他在親她的時候,已經悄悄解開了她的衣帶。 她羞怯地睜開眼,無意間看到羅帳內側掛著一個和田黃玉的玉佩,花紋正是表舅榮親王給自己那張圖上的──圓形鏤空大團菊紋。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公爹把它掛在床帳里,怪不得到處都找不到,看來自己爬上公爹的床,是神仙指引,命中注定。 龔肅羽覺得藍鶴有點走神,在她甜美的花瓣唇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她吃疼轉而看向他,見到他眼里的深情混雜著一縷哀傷,自己也不由難過起來。 如果她死了,他一個人該怎么辦呀。 傷心之下,她也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對他無聲地笑了笑,抬起雙手環住了他。 龔肅羽眼神一黯,又低下頭親吻她的臉頰,耳側,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吮咬舔舐。她心里一跳,倒吸一口氣,不自覺地夾緊了下陰,發出甜膩的“嚶嚀”聲。 而他的手已經靈活地把她的衣裳裙子都敞開脫掉了,只剩主腰遮著胸乳,褻褲護著花陰。龔肅羽隔著衣料撫摸兒媳的身體,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樣克制,不僅僅是為了愉悅她,更是在滿足他自己的渴望。 他用指尖勾繪她精致的鎖骨,揉捏她纖細的腰肢,摩挲她平坦的小腹,像是在品賞一件心儀已久的寶物,而他的舌頭卻鉆進她的耳蝸里游動,極盡挑逗。 “啊嗯……”藍鶴壓不住呻吟,妖嬈地叫出聲來?;蛟S外間的書晴杏冉他們會聽到,但龔肅羽好像不怎么在乎,依舊專注于愛撫迷離的藍鶴。 他坐起身,把她也扶起來,動手脫掉她的主腰,第一次真正地觀察她的裸體。 那對挺翹的酥乳,白得像兩只飽滿的雪球,嵌了兩顆粉櫻的花骨朵在上面,小小的一圈淺緋色的乳暈好似攤平的花萼,比夢里的更嬌美,更令人垂涎欲滴。 可惜真實的藍鶴只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并不會像夢里那樣主動拿乳兒喂他喝奶,所以他只好自己低頭在rutou上親了兩下,以示他對它們的喜歡。 藍鶴頭一次對男子露出身體,感覺實在太害羞了,被他親了之后便抱起雙臂擋住嬌羞的乳兒,別開通紅的小臉。龔肅羽并不勉強她,又讓她躺倒,替她脫了褻褲。 少女的雙腿纖長勻稱,那要緊的地方毛發比夢中還要稀少,全然遮掩不住下面的縫隙,兩片蚌rou緊緊閉著,一副生人勿進的堅貞姿態,可微微凸起的恥部,又像可愛的白饅頭,讓人想咬它一口。 龔肅羽看得心中火熱,閉了閉眼,讓自己紊亂的氣息緩一緩。隨后他回到上面,在藍鶴羞怯的目光中吻上她的rufang。不僅吻它們,還用牙齒叼著rutou拉扯它們,讓rutou從齒間滑落時被刮得麻癢,用舌尖頂弄乳尖,把這小花苞折磨得腫硬。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開始肆意揉捏乳rou,抓緊它看它從指縫中被擠出來,含住小半個rufang,啃咬著留下紅紅的牙印,吮吸rutou讓它們雪上加霜地紅腫,甚至胸口和鎖骨處都被他執拗地吮吻出星星點點的斑痕,落在藍鶴釅白水嫩的皮膚上鮮紅刺眼。 藍鶴時時閉上眼輕哼,乳兒上傳來的快意中夾雜著刺痛,像是在訴說身上那人的不甘與不舍。她仰起脖子配合著他把胸挺起,把那對雪奶酥乳送給他,給他愛,給他玩,給他泄欲。 龔肅羽卻異常耐心,在享受過rufang的甘美后逐次吻遍她的腰腹,在她的細瘦的軀干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自己看著感覺驚心動魄,可她看了只覺得甜蜜。 他的嘴越吻越往下,終于親到了恥骨,藍鶴忍不住輕喚:“爹爹?!?/br> “嗯?!?/br> 他只是嚴肅地答應了一聲,然后動手分開她的腿,分到很大,扯開外唇,專注地觀賞她的私處。 和夢里一樣精巧,一樣粉嫩,一樣誘人。 小rou蒂還沒探出頭,可是羞澀的xue口已經開始濕潤,在他的炙熱的目光里不自覺地抽動咬合,帶動著小rou瓣輕顫著,催促他快來占有它。 藍鶴以為他會和上一次一樣,用手撥弄那小rou珠,讓她亦仙亦死,可他做的事比上次更舒服,更羞恥,把她驚到無以復加。 龔閣老低頭在rou珠上親了一下,下巴的胡須甚至拂過了xue口。親完了也不抬頭,趴在她腿間閉眼嗅了一下她花陰處暗藏的甜腥,是混合著少女體香和rou欲的味道。 他張嘴含住了半個陰部,嘴唇摩擦外唇,牙齒頂壓rou蒂,溫舌舔弄細槽軟瓣,連胡須都在輕扎藍鶴敏感的下陰,讓她又癢又麻,魂魄都被他舔散了。 “爹爹……嗯……” 藍鶴沒想到一直都嚴肅板正清雅端方的公爹,如皎皎明月般高不可攀的次輔大人,一振袖一撩袍子一個眼神都帶著儒臣風度威儀的龔閣老,居然會趴在女子腿間給她舔私處,還吃得津津有味,在吮吸親吻時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可是再羞恥,也拒絕不了,因為當舌面上的粗糲刷過敏感的rou蒂時,那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她簡直想尖聲叫喊,只好捂住嘴拼命堵住自己的浪吟。 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公爹怎么用舌頭戲弄她的rou蒂,被他卷住、包裹,被他用舌尖撥弄,被他來回舔刷,被他雙唇抿壓,又被他吃到嘴里吮吸。 “不行……爹爹……不要了……嗯……啊……爹爹饒我……” 他根本就不理會她,反而變本加厲地凌虐這小rou珠,時時又去舔弄rou瓣與縫隙,舌尖似探路的泥鰍到處用力頂鉆,手指也上來一下一下揉溫柔地按xue口。 藍鶴癢得哭了出來,酥麻的快意排山倒海,層層堆疊,她緊緊抓著身下被褥,指關節掐得發白,下意識地曲起雙腿打得更開,腰肢難耐地扭動,咿咿呀呀嬌聲哀求他,最后突然繃緊了足尖,身體連顫幾下,腦中百花齊放,漫天絢爛,鶯啼一聲xiele出來。 xue口流出一小股溫潤的清液,龔肅羽對這個害他強行壓抑了大半年情火愛潮的嬌嬌兒媳愛入骨髓,薄唇包住蜜xue舌頭一卷一吮,竟把她的愛液吸到嘴里喝了下去。而那靈動的舌頭則樂此不疲地往洞xue深處鉆探,游動著舔弄內壁軟rou。 然而高潮中的藍鶴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xue內還在痙攣,rou壁一抽一抽地從四面八方擠壓龔肅羽的舌頭,緊致的觸感讓他如至仙境。 他甚至閉上眼睛去感受藍鶴蜜xue對他的裹夾,體味吐著甜汁的xuerou貼著他的舌頭蠕動,滑膩膩地,親密無間。 龔肅羽在心中輕嘆一聲,放開花陰抬起頭坐直身體,把藍鶴的小酥手從被褥上掰開牽在手中,溫和地問她: “阿攆,過了這條線就回不了頭了,你我再也不能做回普通翁媳,我也不再是你的長輩,就算有朝一日你后悔也沒用。你想清楚了嗎?” 藍鶴心中甜蜜早已滿滿溢出,放下些許羞臊,對龔肅羽嫣然笑道:“我想清楚了,我要爹爹,想和爹爹扒灰!” “……” 龔肅羽哭笑不得,這個市井糙詞實在太破壞氣氛,果然不該讓她開口說話。他假裝不高興地“哼”了一聲,伸手在藍鶴私處撫弄幾下,對準黏濕的蜜xue插入一根手用力摳弄,懲罰她亂說話。 “啊……不要!”藍鶴嚇了一跳,小聲驚呼,對龔肅羽搖著頭媚聲說不,“不行……嗯……爹爹我怕……” “剛才不是告訴過你,后悔也沒用的嗎?怕什么,扒灰就是這樣的?!饼徝C羽板著臉,聲音磁沉,說完他又覺得自己不該染口這種這污穢之詞,心中越發不悅,又給藍鶴加了一根指頭,在蜜xue里肆意搗弄,按得xuerou柔媚酸軟。 藍鶴這次體驗到了另一種陌生的感覺,被入侵的恐懼和內壁上被攻擊刺激的快感讓她又害怕又舒服,牢牢抓著龔肅羽的手不肯放,啜泣著嬌呼浪吟,劇烈起伏的酥胸和潰散的眼神向始作俑者反饋了他的技藝有多好。 龔肅羽的手指在里面攪弄起來強勢暴躁,卻耐心地等到xue口足夠松軟才加入第三根手指,三指并作一處快速摳挖抽插。 藍鶴小嘴微張,像缺水的魚兒一樣拼命呼吸,氤氳的雙目看似痛苦實則快樂,一邊想要更多,一邊又想退縮。 直到她又一次被公爹帶上峰頂,哭泣著夾住腿,蜜xue瘋咬著龔肅羽的手指,噴出一大股愛液淋在他手上,嬌小單薄的身軀顫抖著,看上去可憐又脆弱。 “阿攆喜歡嗎?”龔肅羽給兒媳伺候了兩次高潮,看她這模樣竟然有些心疼,生怕她有一丁點的不舒服不情愿。 藍鶴不是矯情的人,盡管在抽泣,卻很干脆地點頭,“喜歡的,想天天和爹爹這樣?!?/br> “……” 龔肅羽聞言失笑,“天天這樣未免縱欲過度,會傷身的。不過既然你喜歡,我就盡量多陪陪你。我要進來了,往后……就別叫我爹爹了?!?/br> 他直至此刻,還上下衣衫整整齊齊的,正要解開褲子取出陽物,藍鶴突然手撐著床褥勉強坐起,“還不行,您摸了我這么久,我還什么都沒碰過。我……我也……我也要看看爹爹?!?/br> “咳咳?!饼徝C羽干咳兩聲別開臉,“都說了別叫爹爹了。男子胴體不過都是些濁漏俗物,有什么好看的?!?/br> 藍鶴湊近他的臉側頭看他,狡黠一笑:“爹爹不會是害羞了吧~別的男子是俗物,爹爹可不是,您……您很好看的。騙我也沒用,我上次已經看過了!” “……” 龔閣老沉默了一陣,上次的事一直是他人生的污點,此刻回想起來,卻含糖帶蜜地甜。他堂堂大丈夫,不愿被兒媳嘲笑,便下床大方地動手脫掉了自己的衣褲,一絲不掛坐回藍鶴身邊與她赤裸相對。 兩個人之中必須要有一個人害羞,面對坦蕩的公爹,虛張聲勢的藍鶴立刻敗下陣來,捂住自己羞紅的臉,從指縫中偷看公爹白凈緊實的男子身軀,還有他昂首挺胸的胯下之物。 “我也可以親親爹爹,摸摸爹爹嗎?”她躲在手里悶悶地提問。 龔肅羽心中一蕩,生出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期待,但面上卻一本正經地說:“自然可以,不過男子陽根是矜貴之物,你要小心對待,不可粗手粗腳傷到它?!?/br> 得到公爹首肯的藍鶴心中雀躍,羞羞答答放下手,頂著腮頰上兩朵粉云先貼上去勾著他脖頸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小手緩緩撫摸他的寬厚的肩背,并無多少色欲,只有贊美和珍視。 龔肅羽被她的小酥手摸得背脊舒癢,愜意地合起眼睛,突然想起了家里五房小妾的瞿閣老,日日享受的就是這種美嬌娥的愛撫吧。不過他并不羨慕,好東西貴精不貴多,他只要藍鶴一個就綽綽有余了。 藍鶴從背后摸到了胸前,在公爹的脖頸偏左側,鎖骨上方半寸處發現了一枚小小的痣。平日龔閣老里三層外三層,連頸口都裹得嚴嚴實實,所以這顆痣恐怕也只有服侍他洗澡的人,和有肌膚之親的人才能看到。藍鶴這么一想,就覺得特別喜歡這枚淺褐色的小點點,手指摸了又摸,揉了又揉,還在上面親吻了一下,舌尖舔了一口。 “一顆痣也值得阿攆這么喜歡么?” 龔肅羽對兒媳微微一笑,她這樣迷戀他的身體,溢于言表的喜愛,讓他心中甜蜜蘇軟。 “喜歡!爹爹給我看到了這顆痣,從今往后,我就是爹爹最親近的人了,這顆痣也是我的了?!?/br> 小藍鶴話說得霸道,仰起的小臉上神情卻如孩童般純真,彎彎的大眼睛里都是笑意,閃著星光,龔肅羽被她的笑容觸到心里最軟的地方,不由脫口: “好,往后這顆痣就是你的了,只給你一人碰?!?/br> 得了公爹承諾的藍鶴眼中閃過驚喜,忽而又紅了臉,羞答答地低下頭去,雙手按著公爹光滑的肌膚往下撫過胸部,感覺兩顆小rutou劃過她的掌心,偷瞄了一眼微微蹙眉的公爹,大著膽子用兩指夾住那小乳。 龔肅羽猛然睜開眼,目光如電地望向她,把她嚇得小手一顫,卻咬牙堅持住沒有放開,心臟砰砰亂跳地僵持半晌,在龔大人的默許中開始摩擦捻弄他的rutou。 她當然不敢對神佛般高高在上的公爹說些什么不尊敬的yin詞浪語,只是窺伺著他的臉色逐漸得寸進尺,學他的樣子一會兒撥弄,一會兒刮搔,最后干脆吻上去舔吮。 龔肅羽呼吸不穩,低頭看著兒媳貼在自己胸口的小腦袋一動一動地,覺得她實在太磨人,往下一掏,托住她的乳兒盤在手里揉捏。 藍鶴輕哼一聲吐出嘴里的rutou抬起頭來,不滿地看了搗亂的公爹一眼,又低下頭去用手繼續描繪他胸腹處淺淡的肌線,好奇道:“爹爹是書生文臣,身上怎會如此緊實,竟還起起伏伏略有些精壯薄???” “文臣豈是那么好做的。我每日寅時起身,天未放光便要在午門等著開宮門,而后過內五龍橋,爬上三層數十級臺階,步行至奉天殿。卯時上朝,站上一二個時辰議朝事,完了得走去東華門那邊的文淵閣看送到內閣的奏疏,之后還要走著穿過崇文門去兵部衙門處理各處軍報。 身板不夠強健,哪里做得了官,說不定哪天就會在左順門被人逮住圍毆。在府里我也日日晨練,或打拳或練劍,你總是夜里來找我搗亂,自是不會知道我早起做些什么?!?/br> 藍鶴面露欽佩之色,卻很不合時宜地問道:“那爹爹明日也要早起,要不要早些睡?” 龔肅羽生氣地掐了一下她的rutou:“都這樣了,還睡什么睡!” “那我……那我……我要……”藍鶴的手還搭在龔肅羽的小腹下方,碰到一點點恥毛,她膽子太小不敢隨便往下摸。 “知道了,別廢話了?!饼徝C羽已經被兒媳磨磨唧唧弄得不上不下,煩躁不已,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畏畏縮縮地干什么。 藍鶴難為情地笑了一下,低頭裝模作樣地摸了摸絨毛,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粗長rou莖,手心被它驟然一燙,嚇得差點脫手。 她不敢再抬頭看公爹了,抓著那物上下輕撫,力道太小摸得龔肅羽奇癢難言,眉頭打了個死結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至于一碰就碎了,你稍微握實些也并無大礙?!?/br> “哦?!彼{鶴耳根發燙,雙手捧著那東西用力握緊了上下taonong幾回,覺得它好像又脹硬了幾分,前面一個雞蛋大的蕈頭上有一處小眼,往外冒了些晶瑩汁液。 她奇怪地用指尖點了點那小眼,rou莖竟被戳得在她手心里彈跳了一下。 “??!它怎么了?” 藍鶴這次終于嚇得脫了手,擔心地抬頭問公爹。 龔肅羽深吸一口氣,抓起她雙手重新握好龍陽,啞著嗓子命令她:“要摸就好好摸,它又不會吃了你?!比缓笊鷼獾卦谒蠑Q了一把,“快點!” “嗚嗚,知道了,爹爹別捏臉?!彼{鶴趕忙唯唯諾諾地低頭認真愛撫那物,她猜測剛才一定是它被自己碰了要緊處,所以才驚跳,這一次她便放開膽子一手擼弄柱身,一手揉搓蕈頭,暗暗觀察龔肅羽臉上神情調整手中力道,很快就讓那rou莖舒服得不斷冒水,掌心一片濡濕滑膩。 她心想剛才公爹都不嫌自己臟,用嘴舔那里,自己是不是該投桃報李,也試試看呢?他會不會喜歡呢?要不要事先問問他呢?可又覺得害羞,踟躕不決地,忽然低頭在頂端親了那東西一下。 龔肅羽正被兒媳兩只小手伺候得爽快,看到她親吻自己陽物,一怔之下猛地伸手把她扯進懷里抱住。 “不用,阿攆不用做這些,你不是我的妾,不是仆人,更不是妓子,不必這樣委屈自己討好我?!?/br> 藍鶴貼著他的耳側含羞笑道:“不委屈的,我喜歡爹爹,想讓您快活,而且……我身上有些難受?!?/br> 龔肅羽放開她認真詢問:“哪里難受?怎么好端端地就不舒服了?” 藍鶴夾了夾腿,扭扭捏捏地低頭回答:“就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摸爹爹,摸著摸著就覺得怪怪的。我也說不清是哪里難受,就和被您親了之后那樣,想要爹爹再多疼疼我?!?/br> 龔閣老這才明白,兒媳婦這是褻玩男子陽物,把自己摸出yin火來了。 他了然一笑,握住藍鶴肩膀,把她放倒在被褥上,抬起雙腿架在自己兩肩,扶著rou莖抵住她的花陰磨弄,頂得rou蒂rou瓣都被這霸道玩意壓變了形,且用自己的前精和兒媳的yin水把二人性器涂得一片黏滑,口中半真半假地笑她: “阿攆想要了直說就是,何必兜那么大一個圈子?!?/br> “啊……不是的……額……是的,我想要,要爹爹?!?/br> 藍鶴低頭看到那個兇器尺寸,心里有些沒底,但好不容易到了這臨門一腳的一刻,決不允許自己打退堂鼓。 “什么是不是的,我讀了幾十年圣賢書,卻要在今夜丟棄禮義廉恥,遂了你這搗蛋鬼的心意。我決不許你先我而去,往后就把你鎖在匪石院內夜夜承歡,哪里也不準去!” “可是爹爹方才說弄多了傷身……” “你閉嘴!”龔閣老難得說一句狠話,就被兒媳戳穿,惱羞成怒往xue內一頂,想不到緊窄竟不遜于夢中,藍鶴已經呼痛出聲,他只好退出去,再一次用手指擴張xiaoxue,同時愛撫花陰讓她放松。 藍鶴倒反而比他更急,生怕他半途而廢自己前功盡棄,抓住他的手臂催促道:“爹爹快點進來,我不怕疼,沒事兒?!?/br> 龔肅羽心疼這貼心的小美人,胸中暖意叢生,嘴上卻又訓她:“別鬧,這事情急不得,弄得不好會讓你受傷,女兒家心急火燎的像什么樣子?!?/br> 他盡力做全了準備,再次挺進她的yindao,這一次蕈頭順利滑入了xue口,可是要往里擠的時候,還是窄小難行。 這一次藍鶴不再出聲喊痛,反而咬緊牙關深深吸氣吐氣,盡力放松下身力道,打開身體,讓公爹進來能容易些。 龔肅羽很是奇怪,里面怎么會這么緊,自己被濕軟rou壁包裹圍絞固然快意沖腦,可進出之間艱澀困難,令他十分擔心藍鶴會不會受傷。待得他好不容易把陽莖推入到一半時,藍鶴突然雙腿繃緊,悶哼了一下,忍不住小聲對他說:“爹爹,這里好疼?!?/br> 他看到身下小人眼淚汪汪地,實在于心不忍,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那我們先不進去,就到這里,慢慢緩緩再說?!彪S后抽出rou莖,不經意間忽然發現柱身上沾著殷紅血絲。 “阿攆來月事了?” “嗯?”藍鶴一愣,“沒有啊,月事才過去沒幾天呢,不會這么快又來的?!?/br> 那這是怎么回事,龔肅羽對著血跡越發擔心,不知道是不是藍鶴受傷了,但照理自己都已經花了這么多功夫,她又不是處子之身…… 不對,他腦中突然一片空白,咽了一口唾液,怔怔地問她:“你和衡兒圓過房嗎?” 藍鶴臉一熱,理所當然地搖搖頭:“沒,我又不喜歡他,怎么圓房啊。再說我也不是這種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人呀,阿攆還是黃花大閨女呢?!?/br> “……” 龔肅羽沉默了好一會兒,扶額嘆道:“你為什么不早說?!?/br> “早說了爹爹就會早點允了我嗎?”藍鶴不太明白這里的區別,早不早說他們也是翁媳。 “……不會。但我可以讓衡兒與你和離,給你再找一個你喜歡的好人家。你干干凈凈的,不必……不必與我這個老頭子攪在一起?!?/br> “爹爹,你……”藍鶴被他的話氣得胸口發悶,又不敢和他吵架,淚水忽而就涌了出來,一邊倔強地用手背抹淚,一邊哽咽道:“我要生氣了!我就喜歡您,您明明知道,還說這種話,我好氣……” 龔肅羽看她又被自己弄哭了,只好把她扶起來摟在懷里哄,“對不住,是爹爹不對,以后不說了。阿攆心意爹爹都知道,我也喜歡你?!?/br> 藍鶴氣呼呼地把眼淚涂到他胸口,抬頭質問他:“那你為什么還不進來啊,再磨蹭,天都要亮了?!?/br> “哈哈,你說的對?!饼徝C羽弄清了她下陰出血和異常緊澀的原因,心中云開月現,“你既是初次,難免會有些疼痛,只能咬牙忍忍,今夜破了身,以后就不會再疼了?!?/br> 這一次他不再有諸多顧忌和憂疑,將rou莖重新插回牝xue,一分一毫往內推擠,藍鶴忍著疼痛,終于吃下他一整根長槍,長吁了一口氣,虛弱地對公爹微笑道:“以后我就是爹爹的人了,可不許再趕我走了啊?!?/br> 龔肅羽也是莞爾一笑,“不會趕你走的,趕了那么多次,結果不也沒舍得么?” xue內柔軟卻緊致,rou壁似有意識,蠕動著吮吸他的rou莖,被他剖開時不情不愿地摩擦蕈頭,他退出去,它們又密密麻麻圍上來纏著他絞著他不讓他走。 愛火情欲如同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煲庋刂砼郎霞棺?,往四肢百骸擴散而去,龔肅羽就像是個清修了十數年卻一夕破戒的yin僧,一朝入魔,心墜欲海,再難回頭。 他疼惜藍鶴是初次,緩送淺抽極盡溫柔,知道她里面疼得厲害,不斷揉搓她的rufang和rou蒂,盡可能讓她舒服一點,用快感沖淡一些疼痛。只是他自己插得不爽快,久而不射,反倒令這情事變得綿長,遲遲開不了精關。 藍鶴也看出他忍得快到了極點,額頭上汗涔涔的,眉頭擰成個川字,便在她被頂得稀碎的呻吟間隙,斷斷續續對他說:“啊……啊……爹爹……我沒……沒那么……疼了……嗯……爹爹……不必……隱忍……” 龔肅羽實在也確實忍不下去了,放下藍鶴一條腿,把她的下陰側夾在自己雙腿之間,換了個姿勢對她狠狠一頓猛刺。藍鶴覺得體內有一處十分玄妙,被公爹頂得激爽,明明還痛,卻又很快活,吟叫聲也逐漸嬌媚起來,像小貓兒一樣,喊得他心里發顫。 那東西又硬又大,撐得xue內脹滿,時間久了藍鶴也體味到了這男女交媾的美意,只覺得蜜xue里面被公爹cao干得酥麻酸軟,快感亦是水漲船高,又被他時時揉捏愛撫rou蒂,居然在破處之疼還未消散之際,又xiele身。 她yindao里面一抽搐,龔肅羽就被絞得越發爽快,幾乎被夾到精關失守,于是干脆停下喘了口氣,然后把藍鶴翻了個身,讓她俯身跪趴在床上,抓著她的細腰從后面再入她。 藍鶴兩半粉臀白得發亮,圓潤挺翹,讓他cao弄之間忍不住在臀rou上擰了幾把,聽可憐的小藍鶴在身下呼痛求饒,覺得別有一番意趣,又傾身壓上她后背,一手摟著她的腰,往下撥弄花陰,一手在前面玩弄垂下的豐乳。 “爹爹……啊……哈……爹爹……別弄我了……我不行……啊……不行了……” rutou被公爹捏得麻癢,人又被他頂得頭昏眼花手足發軟,藍鶴只好聲聲敬告地討饒??墒撬麉s不答應,帶著笑意和愛欲低啞磁沉地反問她:“你自己說要爹爹,這么快就反悔了?剛才誰說我磨蹭來著?” “啊……啊……是我……可是……嗯……爹爹……太久了……” “云雨之事,自然是久的,哪有下個三兩滴就云散的?不是你說要爹爹給你布點云雨恩澤潤潤么?!?/br> 龔肅羽這話一說出口就后悔了,暗道糟糕,果然藍鶴回過頭來,疑惑地盯著他:“我沒……說過???阿攆……哈……什么時候……嗯……說過……這么浪的話……啊……” “嗯,是我記錯了?!?/br> 龔閣老做賊心虛地加快速度,狂插了幾十下,翻來覆去把白送上門的小嬌娥弄了小半個時辰,終得圓滿。感到rou莖在xue內彈跳之時,他趕忙將它抽出來,用手擼弄數下,把一連十幾股綿白的jingye都射到了藍鶴花陰外邊,弄得她下身一片糜爛。 “爹爹……” 藍鶴腿間黏膩一片,撇了撇嘴想要抱怨公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 “我知道,可總不能弄在里面讓你受孕。等會兒替你擦了,忍一下又不礙事?!?/br> 龔閣老久違地荒唐了一把,到底有些疲累了,便也躺了下來把藍鶴圈進懷里抱著她休息。 “方才爹爹說記錯了,是記錯了誰的話?余姨娘嗎?”藍鶴把頭靠在公爹胸口,悶悶不樂地問他。 她現在和公爹有了肌膚之親,覺得自己已然登堂入室有了底氣,而且龔閣老既已被拿下,那就是她的人了,所以搖身一變,對公爹說話膽子大了許多,連口氣都不一樣了。 “當然不是,你胡思亂想什么,沒有的事。余氏是我原配在病中抬的姨娘,為了好有個人照顧我和孩子,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意思,你看我平時去過她院子嗎? 只是她在龔府掌管料理內院上上下下這么多年,膝下又沒孩子依靠,我總不能虧待她,只要我在一日,終歸要護她平安終老?!?/br> 藍鶴仰起頭瞪著龔肅羽嗔道:“我又沒說要爹爹休了姨娘,您說那么長一串做什么。我只問您是記錯了誰,還有誰問您討要云雨恩澤了?” 龔肅羽腦仁生疼,他總不能告訴藍鶴是自己在夢中與她茍合,夢里的sao浪兒媳婦說的。 他越答不出來,藍鶴越生氣,心想公爹對自己總是兇巴巴的,原來在別的地方還有人也喜歡他,喜歡他也就罷了,還說這種羞人的話勾引他,勾引他也就算了,他還把那人和自己弄錯,真是氣死人了。 想到這里她眼圈一紅,捏緊了小粉拳,對著龔閣老赤裸的胸膛錘了一拳,“討厭爹爹~~~” “……” 龔肅羽頭大如斗,又不能說實話,又編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釋,只好硬著頭皮說:“沒人對我說過這話,所以才說記錯了,還有不是讓你別叫爹爹的嘛。倒是你,今夜家宴上和龔衡眉來眼去,你給他斟酒,他給你夾菜,明明沒有夫妻之實,倒比人家真夫妻還要伉儷情深,哼?!?/br> “???” 藍鶴被公爹無端指責,又驚又怒。雖然知道他在吃醋,但這算哪門子閑醋,她和龔衡之間什么都沒有,這世上最清楚這點的人就是剛才破了她身的公爹,可他竟然說這種話,自己才剛被他這樣那樣啊。 這日子沒法過了!藍鶴沒什么好辯解的,也不想辯解什么,抓起龔肅羽摟在她腰上的胳膊狠狠扔開,從床上一下子翻身坐起,背對著公爹憤憤道:“不要你擦了,我回去了,不理你了?!?/br> 隨后也不理他叫自己,跳下床去迅速穿上衣裙就要走。龔老爺還在那里手忙腳亂系衣帶,藍鶴回頭瞪了他一眼,噘著嘴小聲道:“別起來了,明日還要早起,早點睡吧?!?/br> 說完開窗輕輕一躍,跳出去溜走了。 龔肅羽聽得心里一暖,知道藍鶴可能會氣個兩天,但對自己心意不會變,等她差不多忘了他說錯話的那件事,再哄一哄就會好的,實在軟萌可欺。 他躺在床上回味剛才一場背德yin亂的情事,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后悔,反而有一種放下了重擔,掙斷了枷鎖的輕松暢快。 人要約束自己很難,要放縱自己卻太容易。 想不到到了這個年紀,還會遇到人生第二春,阿攆真是太甜太嬌太討人喜歡了。要不是自己兒媳,實在想夜夜抱著她入睡,哄她寵她,嚇唬她戲弄她。要是有什么辦法,能讓她脫去自己兒媳的身份,光明正大迎娶她進門就好了。 龔肅羽搖搖頭,暗嘆自己太貪心,世間安得兩全法,又要保住她的聲譽又能給她名分。 雖然最后和公爹鬧了一下,但今日真是藍鶴有生以來最快樂的一天了,她甚至不想再去宮里偷什么玉琥了,只想每天偷偷爬公爹的床,和他親親熱熱地抱成一團,躺在他懷里混吃等死。 在龔府和公爹扒一輩子灰也不錯,反正龔衡對自己也沒那個意思,以后他自然會另娶喜歡的人。 上進公爹和咸魚兒媳高下立見。 可是藍鶴回了院子,龔衡卻還沒回來。中秋之夜,國子監休學,這龔二少會去哪兒呢? 藍鶴自己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當然不敢多問,她卻不知,在今晚這個明月高高掛,暗香擾人心的夜里,成就美事的并不止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