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季長遠和虞瑾深酒后亂性,全程被小男友聽見(rou)
虞瑾深酒勁上來了,大腦有些發脹,整個人都快坐不住了,歪在季長遠懷里。季長遠從背后抱著肖想了千百遍的美人,親吻著虞瑾深的耳垂,不輕不重,酥酥癢癢的。 虞瑾深由于常年拍戲,身體被調教得極度敏感,稍微一碰身上的敏感帶情欲就起來了,偏巧耳朵是他最受不了的地方。 氣氛曖昧到了極點,與拍戲的眾目睽睽不同,眼下只有私密的二人世界,季長遠把虞瑾深轉過來,深深地吻住了那對水潤薄唇,舌頭霸道地入侵著,像性器一般在虞瑾深口腔中抽插,吻得虞瑾深心猿意馬,整個人都軟在季長遠身上。 “我的好師尊,忘了他吧,讓徒兒陪你,徒兒心悅師尊已久,想要師尊?!奔鹃L遠動情地表白著,戲里戲外的世界線交纏在一起,虞瑾深恍惚間分不清自己是誰,是演員虞瑾深,還是戲里那個與徒弟luanlun貪歡的yin蕩師尊。 季長遠解開虞瑾深的腰帶摸進去,后xue已濕得要滴出水來,季長遠猛地抱起虞瑾深,走進屋放到了床上。 兩個人在床上滾作一團,急切地撕扯著彼此的衣服,虞瑾深從未如此渴望想用激烈的性愛麻痹自己,季長遠深知對方不過是在自己身上尋求安慰,但卻已泥足深陷。 忽然間,季長遠的手機響起了語音通話邀請,屏幕上顯示來電人劉夏,正是季長遠大學里的小男友。季長遠皺了皺眉頭,胡亂按了拒絕鍵,然而他已被情欲沖昏了頭腦,忙亂中按成了接聽,于是在手機另一端,劉夏清楚的聽見季長遠那熟悉的喘息聲。 季長遠和虞瑾深緊密地相擁,下體連在一起,一下一下抽插著,虞瑾深舒服地半閉著鳳目,眼尾泛紅,動情呻吟著。 “……啊……嗯……好舒服……啊啊………” “師尊里面好緊好熱,濕了那么多,是饞徒弟的寶貝了吧?!眱扇搜赜脩蚶锏膸熗较喾Q,頗有情趣。 “嗯……想要你……還要……就是那里……啊啊……”虞瑾深承受著猛烈的抽插,后xue泥濘不堪。 虞瑾深由于深處娛樂圈多年,對發生關系向來不當一回事,興之所至,各取所需罷了,無論夜里經歷了怎樣的入骨纏綿,第二天下了床照樣可以公事公辦。而季長遠畢竟年輕,從見虞瑾深的第一面起已泥足深陷,對虞瑾深愛得深重,恨不得把他整個人據為己有。 “瑾深……我愛你?!奔鹃L遠固執地演繹著獨角戲,看虞瑾深不作回應,心里很痛,只得吻住了他。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就把今夜當作一場虛無的狂歡。 季長遠把虞瑾深攔腰抱起,換成跪趴的姿勢,從后面cao干他,虞瑾深被干到了深處,手緊緊抓著床單,忘情地吟叫著。 “就這么喜歡zuoai?zuoai就這么舒服?干死你?!奔鹃L遠發狠道,從后面死命cao干著身下的美人。 “唔……要到了……啊啊啊啊………”虞瑾深飲酒后身子更加敏感,xue內格外濕軟,不一會就被cao到了高潮,射到了床單上,后xue緊緊吸著季長遠的陽物,xuerou抽搐著。 季長遠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從背后深情吻著虞瑾深的脖頸,等其高潮余韻過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cao干。 兩個人做得昏天黑地,不知總共高潮了幾次,直做到筋疲力盡,渾身沾著汗水和jingye。 手機的另一端,劉夏已經面色如紙,手骨節攥到發白,嘴唇顫抖。為了勤工儉學,劉夏這個暑假沒有回家,而是繼續住在學校宿舍早出晚歸地打工。季長遠去劇組拍戲,他本來是反對的,但這份工作確實收入高,他們二人都很需要這筆錢。一想到兩人的未來,劉夏就忍痛把這口氣咽了下去,事后想想,這是他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把愛人拱手送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