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sao馬奴,被主人一騎就發情,慘被主人將賤根連同卵蛋一起清理
而呂璃并無心理會籠中男奴此時的恐懼。 她大步踏入林宅,與林曜親熱的擁抱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呂家的保鏢們將蘇白的籠子放入林家院內地上。 喜好美男的林曜與呂璃分開后,立刻兩眼放光,饒有興趣地向裝著蘇白的籠子大步走了過來。 “璃姐,咱們快些把這個小可愛放出來吧,別關太久給悶壞了?!绷株捉嚯x觀察蘇白的美貌后,心中更是歡喜不已,她興奮地向呂璃提議道。 “行。賤狗!還不快些爬出來,見過你的新主人?”呂璃示意保鏢打開籠子,并示意蘇白爬出來向林曜行主奴之禮。 畢竟接下來的三日之內,依照呂璃的按排,林曜都會一直是蘇白的臨時主人。 “賤奴蘇白,見過主人?!碧K白連忙按照呂璃的吩咐,恭恭敬敬跪在林曜腳下,嚴格依照狗奴與主人見面的禮儀恭恭敬敬跪地撅臀親吻她的腳,并恭聲向她行禮問好。 雖然他心中其實有著萬分的不甘不愿! 但只可惜他身為低賤的奴隸,自然身不由己,心,亦然更不由己。 “呵呵,不錯,這條小狗兒好乖,這小臉長得好俊哇!”林曜對于蘇白的規矩與長相都很滿意,她贊賞地摸了摸蘇白的頭,親昵抬起蘇白的下巴仔細欣賞著他俊美的容貌。 “曜曜,這狗你既然滿意,那姐就先把他放你這兒了,這三天你隨便玩兒?!眳瘟Э犊卣f道。 “謝謝璃姐,璃姐最好了~”林曜欣喜地又沖上去抱住呂璃。 “好啦好啦,姐還有事情要忙,這狗就先放你這兒了,姐三日后再來取?!眳瘟У煌崎_林曜,欲轉身離去。 但剛走幾步,卻又停住腳步,像是有些不放心一般回頭叮囑道:“曜曜,這小狗......其實jiejie蠻喜歡的,借你玩幾天沒問題,但別弄傷了,弄壞了哦~” “哎呀,璃姐您就放心吧。小妹記住了?!绷株子樞?。 “嗯,拜了”呂璃得到姐妹的保證后,就直接毫無留戀地放心離去了,就連看也沒有再看蘇白一眼。 呂家的保鏢臨走時,恭恭敬敬將蘇白貞cao帶的鑰匙交給了林曜。 林曜看了看手中的鑰匙,又看了看蘇白那可憐的早已被尿給生生憋紅且汗水正流淌不止的俊俏小臉,與他那正高高腫脹著的可憐小腹,眼珠兒一轉,唇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看得出這小奴兒早已迫不及待得想要解放。 但自己怎么可能輕易就讓他如愿呢? 她也未下令讓蘇白起身,畢竟在林曜看來他們狗奴原本就是應當用四腳爬行的。所以她直接牽起他項圈兒上的鎖鏈拉著他往別墅里走去。 她走的很快,蘇白需得全力爬行,才能免強跟上她的腳步。 倒不是因為林曜故意折磨蘇白,而是她被蘇白俊俏的容貌勾引到了,因此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玩玩他了。 而蘇白只能憋著尿,任憑林曜將他像狗一樣牽著,全力爬入林家別墅。 剛進入別墅的那一瞬間,蘇白就被眼前的景像給駭呆了。 原來,別墅門內兩側,居然有兩個人形裝飾! 不!這并非是簡單的人形藝術品,而是由真正的活生生的人體擺成的裝飾。 只見兩個赤身裸體,高大帥氣的青年男子,分別位于門內兩邊,各自以分腿下腰且胯間大敞的姿勢跪臥挺腹。光看這個累人致極的姿勢就可想而知此時他們的軀體正承受著怎樣的苦難! 但驚嚇到蘇白的當然并非是他們的詭異姿勢本身,而是他們胯間居然......沒有陽具??! 只見那光禿禿地平面上有一個粉紅色的小孔,明明那樣纖細的小洞內卻慘被插入了三朵玫瑰花且被它們的花莖給撐到極限。 更令人驚嘆的是:這兩個沒有陽具的男奴,明明在全身沒有絲毫束縛的條件下,一直一動不動地維持著如此堅難的姿勢已極為不易!但令人深感不可思議的是他們挺腹的動作卻是極為平穩的,他們各自尿眼兒里的那 三朵玫瑰都直挺挺地傲立著,沒有一絲歪斜或抖動。 他們像器物一般一動不動,如同兩個精美奇異的人體花瓶,帶有一種既可怕又優雅的美感。 好可怕! 這就是被林曜調教的男奴的下場么? 他,也會變成這樣么? 蘇白被嚇地愣在了當場,林曜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感受到手中的繩子受到阻力,便習慣性地猛力一扯。 蘇白哪里經得住這種大力,直接跌到在了地上。 林曜回頭一看心中“?!”不會吧,璃姐的這條小狗漂亮歸漂亮,但是未免也太嬌氣了吧。難道真的像璃姐說的那樣他只是個欠調教的花瓶?! 林曜心里雖然一陣無語,但她終究顧及到呂璃因此對蘇白也沒有像對她自己的那些狗狗們那樣,不聽話不直接上腳踹,或直接用刑具收拾。 而是耐著性子上前將他扶了起來,溫聲問道:‘小狗狗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才走了這么幾步就走不動了?” 話音未落林曜自己都愣住了,只見蘇白像見了鬼一樣臉色慘白,全身發抖。 搞得林曜還以為家里進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但當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原來他居然是被自己門口這倆花瓶兒給嚇傻了。 哈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林曜捧腹大笑起來。 果然是個良家夫男,沒有見過世面,看見幾個花瓶奴都大驚小怪的。沒想到璃姐居然真的沒有騙自己呢哈哈。 原本光看他這張臉,說他是個畜島S階極品奴隸也不為過。 但若真是畜島里調教出來的,就像自己門口這倆花瓶似的,自然不會被人體花瓶這類普通yin物給嚇到的,畢竟在畜島時他們哪個又沒有受過這類器物化調教呢? “好啦好啦,不過是兩個花奴罷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绷株走吋僖獍参?,邊故意拉著蘇白項圈上的繩索,將他牽到花瓶奴近前對他講解道:“這兩個都是主人一年前從畜島訂購的馬奴,原本是用來當馬騎的, 但是呢......”說到這里,她故意一停頓在蘇白恐懼的目光中伸手指向花瓶奴胯間原本應是陽具的位置,現在那里很平,只剩下一個小眼兒,就連兩個卵子也被手術摘除的很干凈。繼續說道:“這兩匹sao馬管不住他 們胯間的那根賤物,老是發情,每次一騎上他們,他們的下面就立刻豎起來了。惹得主人很心煩,就干脆幫他們將那根煩人的賤物給徹底清理掉了呵呵~” 林曜輕描淡寫地說著殘忍的話語。 蘇白的心中又驚恐又憤怒。 這些可恨的貴族!仗著身份,不拿人命當回事! 可是,自己只是個奴隸,自己的處境與眼前這兩個可憐的奴隸本質上也并沒有多大區別。 甚至或許,他們的今日就是自己的明日。 但是,如果未來自己真的也要像他們這般過著器物般生不如死的日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蘇白并不知道,他單純而憂傷的思緒已經從目光中流露,自然瞞不過閱男無數的林曜的法眼。 她唇邊浮起一絲邪魅迷人的淺笑。 果然是貨真價實的良家夫男,眼睛里面好干凈呢!與這些被馴服了的yin賤奴隸骨子里就不一樣! 雖然這類型的男奴自己也收集了不少了。 但沒有一個能及得上眼前這個漂亮好看的。 真想從璃姐那兒將他買下來啊~無論要花多么大的價錢~ 她邊想邊牽著蘇白繼續往里走,這次,她的腳步放慢了很多,并非是因為體諒蘇白怕他跟不上。而是惡趣味的,想要讓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欣賞周圍的環境。想要讓他有機會好好觀賞一下自己家的這些“有趣的裝飾” 們。 蘇白低頭看地,沉默地爬行著,他不敢環視四周,因為心覺那樣的話,不知還會看到怎樣可怕的景像。 他回想著剛剛門口靠近花瓶奴時的詭異景像。 靠近觀察他們時他發現,花瓶奴們的身上的確沒有任何束具束縛的,他們的全身布滿汗水,顯然維持那個姿勢是很累人的。 但是他們依然卻拼盡全力的保持著平衡,穩穩地以身為瓶托著那三朵花兒。 他們很顯然不是第一次充當這種“裝飾”了。 而且當林曜靠近他們時,他們看向她的目光非但沒有絲毫恨意與懼怕。 反而充滿著歡喜與敬愛。 似乎好的靠近對于他們而言,是天大的恩賜。 而且他們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是在折磨虐待他們一般。 這就是奴隸么?或者,是傻瓜! 主人說將自己送到林曜這里,并讓自己在她手底下呆三天的目的,是讓她調教自己。 所以說 主人她......是希望林曜把自己也調教成像他們這樣的奴隸么? 想到這里,蘇白心里一陣鉆心地痛。 淚水不由控制地從眼眶里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