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罰(sp,杖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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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嬪在凌晨時分為周景禮誕下了五皇女。 蘭嬪雖遺憾不是個皇子,卻也難免有些慶幸不必受骨rou分離之痛。一時心中五味雜陳,不可言說。 魏淑妃咬牙暗恨,卻是無可奈何。 一大早岑貴妃便派人來請淑妃娘娘前去,淑妃有意不去。奈何岑貴妃早就防著她這一遭,抬了肅正后宮的名頭,讓淑妃推拒不得,只能前去。 六宮無后,太后早逝。掌管六宮之權自然落到了貴妃岑氏手中。岑貴妃家室顯赫,是陛下封了王時便賜給他做側妃的。又為陛下生育了三皇子,自然是鎮得住后宮眾人的。然而她祖輩乃是前朝降將,身上還留著前朝皇室的血。雍朝極重血脈,是斷不可能讓她登上后位、讓三皇子占了嫡出的名頭的。于是岑貴妃便卡在了這不尷不尬的地方,這輩子頂了天也不過是貴妃罷了。 只是這貴妃的名頭,又有代理六宮之權。便夠后宮敬服的了。 魏淑妃進了岑貴妃的延寧宮,便察覺這次是沖著她來的。當即不敢造次,只照規矩向主位的岑貴妃行了大禮。 岑貴妃并不叫起,只輕闔了手中茶盞,微吹一吹熱氣,只讓魏淑妃跪著。 滿宮肅靜無話,魏淑妃跪了半柱香的時辰,終于忍不住抬了眼,帶著些許不平的意味去瞧主位上的岑貴妃。 岑貴妃等的便是這個,當即落了茶盞,重重拍下一側的案幾“淑妃!你的規矩便是這樣學的嗎?” 魏淑妃有些不平。她入宮以來向來圣寵頗多,如今卻被岑貴妃這般折辱,自然是不甘心的。當即直挺挺的跪著,向上叩首道“望貴妃娘娘明示,妾做了何等錯事,娘娘竟要妾罰跪于此?!?/br> 岑貴妃并不做答,招了招手。她的大太監林福祿會意,自一旁取了一章寫了字的宣紙呈上。 岑貴妃將那宣紙扔向魏淑妃“做了何等錯事?你且自行看罷!” 淑妃不解,撿了那宣紙細瞧。只見那紙上寫明她與外家內外勾結、私自傳信的罪狀,兼有來往信件、宮女證詞。一時呆住,隨機慌了神。后宮嬪妃私聯外家乃是大罪,她為爭后位鋌而走險,曾與外家傳信令他們送族女入宮誕下皇子,好過繼在她膝下。不曾想如今事情居然敗露。 上首岑貴妃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不僅私聯外家,竟還敢妄議立后之事。兼有昨日你驚嚇了蘭嬪,險傷了皇嗣。你有幾條命夠賠的!” 魏淑妃見了信件、證詞,早知大勢已去,如今只求從輕發落,自不敢多言。殿內諸妃也只坐在原處,不敢開口多說一句話,怕惹了風波上身。便聞岑貴妃有些倦怠的聲音傳下“就照規矩來吧?!?/br> 不等淑妃反應,只見殿外有宮人托了寬大紅漆托盤,又有太監抬著春凳上殿。 淑妃待那春凳抬上了殿中才看清,那春凳著實是短了些,比之宮中常用的春凳短了一半有余,宮中素來是稱作“短春凳”的,不曾見用過幾次,如今卻要用在她身上了。 兩個宮教司的教導嬤嬤進來架起淑妃,強行褪了她的褻褲,露出她松軟雪白的翹臀與兩條修長的腿來,將她壓到那短春凳上,用牛皮繩將雙手束在春凳頂端兩側。 淑妃一時驚愕。原來這短春凳是將她腰部以上壓在春凳上,下半身卻要跪在地上的。如此跪著受刑,整個兒嬌臀都高高的翹起。待淑妃反應過來欲要掙扎,宮教司早已將她雙腿膝彎處用牛皮繩子同春凳綁到一處去了。 宮中褪衣責臀早就是家常便飯,自然是不怕看的。只是這短春凳未免過于折辱,令她整個后臀都示于人前了。淑妃有些不甘,向上首岑貴妃求道“貴妃娘娘便是要罰臣妾,也要顧全兩位公主的情面??!” 岑貴妃只當聽不見,命宮人照規矩辦事。 接著是例行的暖臀,要打到臀部通紅為止的。兩個教導嬤嬤粗糙的大掌不計數目,雨點般落在淑妃后臀上。淑妃看不見臀色的變化,只能硬挨這一下下巴掌。待打了四五十下,后臀雖算不得過于痛苦,卻也是火辣辣的疼。淑妃看不見,她那雙嫩臀如今已然呈現白里透紅之態。 暖臀終了,兩個宮女雙手各托著約有一臂長、一掌寬的長木板子走至淑妃眼前。這是宮中女板,專罰嬪妃的。兩個宮女先向上位岑貴妃行了一禮,再將手中的板子晃過淑妃眼前。兩個嬤嬤各自接過,將那木板子貼在淑妃的臀尖上,接著是教導嬤嬤的話聲“女板亦不計數,待娘娘臀色大紅即可?!?/br> 淑妃只覺火辣辣的后臀貼上一層冰涼,倒是緩解了后臀的微痛。她知道這只是假象,嚴厲的板子馬上就會將這幻象打破。 破空聲突然響起,緊接著就是厚重的板子落到皮rou上的碰擊聲。將淑妃半個屁股都打的通紅 淑妃本想咬牙挺著,不愿在六宮前失了儀態??蛇@一下竟比預料中的還要疼。 不論淑妃如何做想,板子還是照實打了下來。 白里透紅的臀rou被擊打起層層漣漪,蕩漾出一圈圈紅痕。外人看著雖美,淑妃卻苦不堪言。 那漣漪在后臀上蕩了一層又一層,直至淑妃后臀微微隆起來呈了大紅色方才止住。后臀雖痛,淑妃尚且能忍。自幼的調教讓她將禮規刻在骨子里,即便受了不知數目的暖臀與女板也未掙扎亂動沒了儀態。 又是一樣物什被裝在紅漆托盤里略到淑妃面前,是大杖。大杖不及女板寬大,窄不過三指寬??墒珏鷧s知道這東西的厲害。初嫁時在宮教司嘗禮時她就吃過大杖的苦頭,知道這東西雖窄,打人卻疼,一下便是一道檁子,何況是如今她已經打到大紅的后臀呢。淑妃有些怕了,就聽教導嬤嬤道“大杖,依規矩責淑妃娘娘三十?!?/br> 聽得這個數目,淑妃有些驚恐。她嘗禮時不過打了五下,就已經痛不欲生了,何況是三十!當即有些掙扎,抬首向上位岑貴妃告饒“貴妃娘娘!妾知錯了,且饒了妾吧!”岑貴妃不理,只擺弄手上玉鐲。眾妃都在入宮嘗禮時嘗過大杖的滋味,面上都有些瑟縮。 那大杖照例晃過一圈,又抵在淑妃后臀上。淑妃欲要掙扎,卻哪里動的了。偏短春凳令她跪著,這姿勢令她雙臀挺翹,似是要將后臀獻上似的。 又是破空聲。 大杖如約而至,落在淑妃臀尖上。只這一下,便將臀尖打的有些發紫。淑妃一時難以自抑,再顧不得規矩禮儀,發出一聲尖叫。 不論她怎么喊叫,這大杖還是要落到她身上的。打過了十杖,淑妃已將一把好嗓子喊啞了,后臀整整齊齊摞了一排的紫腫。照規矩岑貴妃該賜下帕子堵了她的嘴,可岑貴妃沒動,其他人自然也不提。她們巴不得淑妃這嗓子就此毀了省得她在床上勾著陛下呢。 第十一杖,淑妃再顧不得儀態,四下亂動起來??膳FだK子早已將她綁嚴了,哪里由得她去亂動,最后不過是磨青了自己的膝蓋罷了。 三十杖已過,淑妃已經快要昏厥過去了。她后臀早不復之前柔嫩雪白,紫脹的像個要被吹破的大氣球。宮中賞罰除陛下喜歡外均不見血,掌刑的奴才也是打人皮rou的好手。只能苦了淑妃,云鬢繁亂,花顏已將妝哭掉了一層,快要暈厥過去。掌刑的嬤嬤卻極有技巧,總能在她闔眼時擊上皮rou敏感處令她清醒過來。 岑貴妃捏不清皇帝的心思,不知淑妃是否真的惹了皇帝厭棄,故而也不敢太過發狠,恐罰壞了淑妃。命人撤下細鞭、竹條等一諸物什,只說日后再罰。 有宮女解開繩子,攙起淑妃為她整理儀容。褻褲已經套不進去,只能撤下。膝蓋青的透紫,蓋是方才掙扎摩擦的緣故。淑妃衣衫已被汗水打濕,面色如紙一般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留下,已經站不起來,被宮女攙著向上叩首謝恩。 殿中眾人看了淑妃的風光,又見了此刻慘狀,皆有些心驚膽戰,再不敢造次。 岑貴妃見時辰已差不多,便命眾人散去,起了身轉去寢殿了。 待此事稟明周景禮,方喜收了淑妃宮中宮人的銀子,只說淑妃如何悔過、又如何可憐,怕陛下厭棄了她。周景禮卻只當小事,大筆一揮,將淑妃降作了修儀,禁了她的足。又斥了淑妃的外家魏家,革了職魏氏父兄的職。此事便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