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雙飛上(周決云、宋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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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時節,宋寄雪格外苦夏。 他本就是在雪山頂上住慣了的,耐寒不耐熱,夏天一來他就被酷烈的陽光擊倒了,整個人都懨懨的,飯也吃不進去幾口,白天都沒精神。 況且他還懷著孕,這個夏天就更難過了。 宋寄雪比周決云的月份小,肚子卻比他的大,他是懷孕只胖肚子的類型,從背后看還是細細的柳腰,背脊光潔,習武之人精干的肌rou仿若山巒起伏,于后腰處收攏成兩個性感的腰窩,照樣饞的周悅牙癢癢。 可一旦掉過頭看他的正面,就難免被那高高聳起的肚子嚇一跳,清高冷淡的美人端著一張冷冰冰的芙蓉面,活像揣了個大西瓜,看著十分怪異。 周決云和慕容卿都懷疑宋寄雪懷的是雙胎,在金烏山莊和長安時都叫大夫來看過,得出的結論很一致:不是雙胎,就是顯懷。 肚子這樣大,已經很遭罪了,卻還有一樁讓宋寄雪難以言說的秘密,叫他難堪又羞恥。 因為懷孕的關系,他的身子變得越發敏感,本就是被門派心法帶來的情欲磋磨十幾年的身子,懷孕之后欲望越發猖狂,導致他下身時時刻刻濕噠噠的,想男人的大jiba想的發狂,年少時偷偷夾著被子自瀆的蠢事最近又故態復萌,甚至被周悅抓到幾次現行。 而結果自然是被周悅按在床上狠狠折騰一番,宋寄雪被男人把著腰,掌心扶著高挺的孕肚,跪在床上哭到抽噎,孕后更顯得豐腴肥嫩的臀撅的高高的,濕紅柔軟的嫩屄敞開,含著男人粗黑堅硬的jiba吃的口水橫流。 周悅跪在他身后,胸膛緊貼宋寄雪雪白的裸背,一手抓著一團嫩生生的奶子用力抓揉,腰部連連挺動,碩大的guitou次次搗在xue心死命的碾磨,不斷鑿出豐沛的汁水。 粗壯的jiba把饑渴的嫩xue填得滿滿的,抽送時有力的碾過每一寸瘙癢的屄rou,宋寄雪被cao的舒服極了,渾身都泛著淡淡的紅潮,腳趾緊扣,眼角暈紅,叫的又甜又sao,意亂情迷間相公官人的亂叫一通,直把男人叫的心軟jiba硬,cao著胯下rou刃把白白嫩嫩的孕夫干的潮噴好幾次,才依依不舍的從被cao腫的濕爛rouxue中抽出,射進雙兒同樣貪吃的后xue里。 而在這期間,周悅抓著宋寄雪的把柄,趁他被欲望燒的神智不清,半哄半誘的讓他答應了不少清醒時絕不可能答應的條件。 “唔、嗯啊……啊嗯、別……哼嗯……” 宋寄雪歪在榻上,穿一襲輕而薄的蠶衣,薄如蟬翼,身材曲線看得一清二楚。 兩團白膩的豐乳在孕期發育的更加綿軟碩大,卻不見下垂,鼓鼓的擠在月白色的肚兜里,亮晶晶的汗液浸在皮膚上,在肚兜上暈染出一團濕痕。 肚兜有些小了,半遮不露的顯出些淡粉的乳暈,孕肚也凸出來,肚臍小巧可愛,也露在外面。 他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分的極開,腳跟踩在榻上,前腳掌懸空,粉白的腳趾一時承受不住的向內蜷起,白軟的腿根哆哆嗦嗦的想并起,被兩只修長的手掌把著更狠的往外撇開。 一顆烏黑的腦袋就埋在他雙腿之間,高馬尾晃晃悠悠,發尾掃在人敏感的大腿內側,又激起一陣輕微的顫抖,男人的臉低垂著,被擋的嚴嚴實實,只能聽到一陣陣yin猥下流的水聲吸吮聲。 “啊嗚……悅兒……咿嗚……” 宋寄雪半張著嘴,小腹向上拱起,挺著濕軟的rou屄不停打顫,鮮嫩濕紅的rou縫被男人靈活的舌頭頂開,像被舔開的蚌,最敏感細嫩的軟rou被略顯粗糙的舌面狠狠刮擦,把那些濕漉漉粘膩膩的yin水吃的一干二凈,很快又分泌出新的來,舌尖左突右沖,在嫩嫩的兩片rou唇間肆意翻攪,時不時鉆進微張的roudong里,又向上一挑重重擊打鼓脹的rou蒂,每一下都正中宋寄雪最渴望的部位,卻偏偏一觸即止,不肯給他個痛快,短短半盞茶的功夫,宋寄雪就被折磨的雙股戰戰,小rou嘴兒像壞了似的水淌個不停,渾身上下都軟的沒了力氣,只會咬著嘴唇低低淺淺的哼吟。 癢意滲入進骨子里,叫他渾身上下又軟又麻,腰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胳膊也軟的抬不起來,只好虛虛的搭在男人頭上,手指無力的扯著男人的頭發輕輕的拽,連哼帶喘的小聲哀求。 “不要了……哼、嗚……悅兒、啊、好舒服……嗚嗚……里面、舔不到……好癢……別折磨我了……” 他本就常年被功法所致的情欲折磨,眼下又有孕,更是連做夢都在想男人的jiba,周悅的舌頭再靈活,對他而言也是隔靴搔癢一般,反而弄的他越發想要。 聞言,埋在他腿心里的男人不聲不響,只舌尖用力一挑,從roudong里滑出來重重的舔上充血的頭蒂,緊接著嘴唇包住整只嫩屄狠狠一嘬,宋寄雪便尖叫一聲,兩眼翻白的仰過頭去,渾身觸電一般顫栗不止。 “唔??!哈啊??!要去了、要去了嗚嗚??!” 濕紅的軟xue霎時抽搐的好像受驚的蚌rou,急急的縮緊了,轉瞬間又崩不住的向兩側敞開,小小的roudong大張,yin水幾乎是噴出來的。 宋寄雪癱在榻上,已經徹底軟成一灘水了,濕潤的眼睛半合著,眼睜睜看著那可惡的搗蛋鬼壞笑著舔了舔唇邊的濕痕,又俯下身來伸手抱他。 “怎么這么不禁逗,噴的像這輩子沒快活過似的,難道我沒喂飽你嗎?” 周悅把人軟綿綿的摟緊自己懷里,抱起來,還要笑著調侃幾句,把面皮薄的宋掌門說的羞不可抑,又話音一轉把別人扯進來,“爹爹,你來評評理,孩兒是那種放著嬌妻不疼,任他們守活寡的人嗎?” 原來這房中并不止他們兩人! 周決云本是打算裝午睡的,眼下卻不得不醒了,他有些無奈的睜開眼,正對上宋寄雪水潤潤一雙眼,體格清瘦偏偏挺著大孕肚的一派掌門被自己的養子像抱小貓崽子似的橫抱著,按耐不住的小口喘著氣,身上的肚兜已經被折騰的不能看了,兩只奶子全露在外面,男人臂彎里的大腿上濕淋淋的,他只看了一眼臉上就燥熱起來,難為情的別開了眼。 宋寄雪也是同樣,兩人都是當今江湖上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一個武林盟主,一個一派掌門,縱使宋寄雪已有十來年沒下過山,可昔日也是在武林大會上論劍過的人物,年少時就是好友,后來各自承襲了自家的產業,又變成金烏山莊與天山派的往來,兩人見面時哪次不是端著架子正正經經的?如今卻是這副被男人欺負的衣冠不整的模樣,羞的宋寄雪腳趾都蜷縮起來了,眼神飄忽的不敢細看,只好一扭頭埋進周悅懷里,權當眼不見為凈。 想來又是委屈,忍不住在男人胸膛上恨恨的咬了一口,到底是舍不得用力的,反倒讓男人胸膛震動著無聲笑起來。 “爹爹你瞧,宋掌門還咬人呢?!?/br> 蹬鼻子上臉說的就是周悅這人了,他一面笑,一邊走到床前,彎腰把宋寄雪放到周決云身邊,騰出手來先親昵的掐了掐周決云的下巴,低頭印了個吻。 “你就得了便宜賣乖吧?!?/br> 周決云拿他沒辦法,他慣是喜歡睡在外側的,宋寄雪上了床就蜷成一小團不理人了,只得他撐起身坐起來,伸長了胳膊伺候男人脫衣。 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孩子,周悅尾巴一翹周決云就知道他打著什么主意,宋寄雪都被他弄成這樣了,還特意把人抱來他的房間,讓他看著欺負,一頓cao肯定是躲不了了。 “爹爹真好?!?/br> 周悅笑瞇瞇的在床邊坐下,由著周決云脫了他的衣裳,一雙手也沒閑著,干脆的伸到人身子上了。 “嗯……” 粗糙的大掌熟練的在赤裸的身子上愛撫挑弄,撫摸時都像帶著火星子,惹得周決云敏感的一顫,腰頓時軟了。 他本是要午睡的,雙兒孕后最不耐熱,屋子里又沒有別人,他就大著膽子褪去了全身衣物,連肚兜也沒有留下,反而穿了周悅早前帶回來的,據說是西域那邊傳過來的小衣,只有兩片荷葉狀的細紗網羅住兩只奶子,細帶在頸后和背上交錯,既涼快又不礙事,可到了與男人廝磨的時候,就性感過了頭,勾的男人兩只手一個勁兒往他小衣里鉆,攥著兩只綿軟的奶子用力揉捏,捏的他心尖都被吊著,兩條赤裸的腿在薄毯下難耐的夾了起來,好不容易把男人的衣裳脫下來了,人卻也軟在他懷里了。 “悅兒……唔嗯……” “爹爹這樣穿漂亮極了,我眼兒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br> 周悅摟著懷里的養父又親又摸,把人摸的起了火,便自己三兩下蹬掉褲子鞋履,抱著人滾到床上。 周決云仰身躺在床上,還是有些不能面對這場下流的情事,一只胳膊擋住了臉,卻溫順的對著周悅彎起雙腿,膝蓋虛虛的夾在一起,周悅舔著嘴唇笑了下,輕而易舉的就給掰開了。 越是在一張床上同時調弄兩個人,越是能品出不同的滋味兒。宋寄雪體型清瘦,肌rou薄而有力,兩條長腿細腳伶仃的,摸上去仿佛只有一層皮包著骨頭,搭在男人肩上時輕飄飄的沒個著落,被cao的上下顛弄,順著男人寬肩滑到手肘里,也是細細的一把,周悅兩根手指就能圈住他的腳踝,仿佛一使勁兒就能折斷了似的。 周決云則不一樣,他的大腿肌rou飽滿,rou感十足,手抓上去又軟又彈,大腿內側常年不見天光的白皙皮rou被手指摁的下陷,兩邊就跟著鼓起,一捏一個鮮紅的印子,又色又漂亮,勾的周悅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那處,握著周決云的兩條大腿向兩邊一提,把人在床上拖的往下墜了墜,展露出鮮嫩的腿心。 肥軟的rou鮑早被男人cao成了熟婦的赭紅色,兩團大yinchun鼓鼓的向外裂開,露出嫩紅的屄縫,糊滿了黏滑的汁水。因有了身孕,周決云的身子變得格外饑渴,明明無人碰觸,小小的屄口卻急不可耐的張開了,饞的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