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吃皇帝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舍友居然變成了女生、寵奴兒、誘僧(限)、殘疾少爺今天破處了嗎、玩弄高嶺之花的日常、小怪物、幾時春(強制愛,luanlun,sm,sp)、(百合NP)風俗店體驗日記、金主他有性癮?。?v1 h)、赴孟之約
周悅摸黑爬進洞里,果然聽見隱約的人聲。 進出的通道是個不規則的圓形,回聲很響,在這里一切聲響都將被放大。好在石洞的盡頭在地下,聲音傳不到外面。 周悅謹慎抹去自己來時的痕跡,腳不沾地的往里走。 越往里,耳畔的聲音就越大。 男人甜膩的呻吟混雜著粘稠的水聲,雙耳的信息素彌漫在空氣中,氣氛曖昧的難以言表,周悅眉頭一皺,下腹火熱起來。 不妙啊。周悅心念急轉,下一刻散了輕功,刻意加重腳步,石洞中霎時回蕩起沉重的腳步聲。 盡頭的人自然也聽到了,情難自已的撫慰聲一停,一道隱含怒氣的沙啞男聲傳了出來。 “是誰!” 周悅無聲一笑,朗聲道:“小子周悅,一介草莽,機緣巧合得知陛下困境,特來救駕?!?/br> “不需要...快滾!” “可我已經進來了?!?/br> 話音未落,周悅已出現在趙璟眼前。 此人一身也幸福,長發梳成高馬尾,腳踩云靴,怎么看都是隨時能去打家劫舍的打扮。一張臉倒是俊朗,但趙璟可不是會被皮相迷眼的雛。 他謹慎的躬身坐在角落里,周悅來得突然他來不及整理自己,匆忙間只能將衣袍反披,遮住底下已然赤裸的身子,雙手不放心的扯著,露出的幾根手指上依稀可見透明的水跡。 他兩頰暈紅,眸含春水,剛才做了什么在熟知風月的老手眼里一目了然,周悅輕輕笑了笑,頂著趙璟能殺人的目光怡然自得,不緊不慢向他走去。 趙璟控制不住的往里縮了縮,色厲內荏道:“放肆!誰讓你進來的?你別過來!” “陛下放心,我是來幫你的?!敝軔偺裘级?,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趙璟睜大了眼睛,“七情蠱發作時若無外力相助,只憑自己絕無熬過去的可能,陛下不也心知肚明嗎?” “你、你怎么知道……” 趙璟內心惶然,一時亂了方寸。等他回過神來時周悅已經到了他跟前,單膝跪下與他平視,口中說:“還請陛下信任我?!?/br> 同時,他一手去握趙璟的肩,另一只手探進懷里,取出一枚令牌在人眼前一晃,三足鳥的標志映入趙璟眼簾。 “三足金烏……你是金烏山莊的人?”趙璟陡然抬眼。 周悅一笑,食指在唇間比了比,無聲道:“隔墻有耳?!?/br> 其實哪有什么耳目,他不過故弄玄虛,趙璟卻信了幾分,跟著壓低了聲音。 “是周決云派你來的?你們是否已聽到風聲?” 周悅否認:“莊主不知情,是我機緣巧合得了消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地底下的腌臢事瞞不過江湖人?!?/br> 趙璟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周悅無聲的做了個手勢:“那位的動靜兒?!?/br> 趙璟了然的冷笑起來:“好啊,果然是他、唔!” 話沒說完,他突然渾身一震,悶哼著軟倒下去。 周悅演戲演全套,立刻做出焦急之色,伸手去扶:“陛下,你沒事吧?” 趙璟艱難的揮開他的手,喘息著說:“無事……你、還不快走?” 嘖,九五至尊果然不好哄。 周悅沉默半晌,輕聲道:“您這樣,我如何能走?” 趙璟氣笑道:“正是因此,我才叫你快走!怎么,你也想以下犯上?!” 周悅低聲嘆氣:“不然呢,七情蠱若不壓制,您會走火入魔?!?/br> 說著,不顧趙璟的反抗,強行把人從角落里撈起來,抱進自己懷里。 長長的外袍堆疊著落在兩人腳邊,趙璟赤裸著貼在男人的胸膛,氣的臉色發紅:“你!” 周悅“噓——”地哄了哄他,誠懇道:“陛下放心,我只用你這處,不會動不該動的地方?!?/br> 他的一只手順著趙璟光滑的裸背滑下去,長指陷入深深的臀縫里,指腹抵著后xue輕揉了揉,趙璟就悶哼一聲,軟倒在他懷里喘息,再沒有拒絕的力氣。 石洞外,夜晚的護國寺連成一片,火把連天把黑夜燒的通紅,錦衣男子終于發現自己中了空城計,氣的跳腳,扯著嗓子喊:“人呢?都去給爺找——!” 石洞內卻是一片曖昧的春情。 咕嘰咕嘰的水聲連著青年抑制不住的低吟,交織在冰冷昏暗的地下空間內,趙璟衣物上佩戴的夜明珠成了此處唯一的光源,兩具rou體在黑暗中赤裸裸的交纏在一起,周悅把趙璟抱在腿上,一手掰開他緊致的臀rou,一手從他拿已被開發的松軟的后xue里抽出,火熱的rou棍取而代之,碩大的guitou在xue口蹭動幾下,直直頂了進去。 “陛下,失禮了?!?/br> “唔唔——” 趙璟一口咬住周悅堅硬的肩膀,渾身控制不住的發起抖。那存在感極強的rou棍像一條惡毒的巨蛇,裹挾著guntang的烈焰狠狠挺進自己脆弱的甬道,趙璟睜大了眼睛,瞳孔劇烈的顫抖,口水包不住的從嘴角溢了出來。 好大、插進來了! 粗硬的rou具一寸寸頂進,破開他純潔的腸道蠻橫地攻城略地,直到他的臀尖觸到男人的囊袋,他才恍惚著意識到——他被完整的插入了! 像被長槍狠戾的貫穿,把他釘死在男人的胯下,趙璟圓張著嘴,被入的神魂顛倒,自從中了七情蠱就日思夜想的東西終于插進了他的身子,他被cao了!他被男人、被乾君cao了! “唔、啊啊……哈呀啊啊??!” 趙璟的十指緊緊扒著男人寬厚的脊背,勁瘦的腰肢聳動著,一股溫熱的液體灑在兩人相貼的小腹上,周悅悶笑一聲,一下忘了之前的演技,回歸本性的調笑起來:“這就射了?” 趙璟無法回答他,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從喉間發出啊啊的低叫,像是被cao傻了似的。周悅咂了咂舌,輕慢的說:“我可要開始動了?!?/br> 說罷,他就扣著趙璟的腰,干脆的挺動起來。 長得可怖的jiba在皇帝的xue里飛快的來回抽插,顧及著趙璟還是第一次,他循序漸進的調整頻率,九淺一深的cao著這口緊致的rouxue。趙璟被他cao的一顛一顛,終于忍不住yin叫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大jiba……哈啊、插進來了……嗚噫、朕、啊、我被cao了……哈啊被乾君cao了啊??!好舒服、被cao好舒服、嗯啊啊……” 他沉醉在火熱的性愛里,舒服的化成一灘水了,難以自控的抽噎著流淚,雙臂緊緊抱著周悅的脖子,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投進男人的懷里,與他融為一體才好。 他慌不擇路的仰頭去尋男人的嘴唇,被jiba頂的一聳一聳,柔軟的嘴唇胡亂印在男人下巴上,鮮紅的舌尖濕漉漉探出來,近乎感恩戴德地尖叫:“好大……入得好深、啊啊、你好會cao……呃、唔唔、嗯啊啊啊——” 皇帝的xue里緊的要命,腸rou層層疊疊,不知廉恥的絞緊了粗硬的陽物,像個小了一號的rou套子,夾的周悅呼吸粗重,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滴落,他捧著皇帝rou呼呼的臀尖一下一下重重的鑿進去,guitou勢如破竹地頂開緊致的rou道狠狠頂著xue芯廝磨,頂的趙璟放聲yin叫,兩眼翻白,吐著舌頭連呼吸都忘了。周悅粗喘一聲,低下頭去吃皇帝金貴的舌頭。 柔嫩細滑的軟rou在唇齒間纏綿嚼咽,男人牙關一合叼住舌尖,生生把濕嫩的小舌拉出口腔,自己的舌頭順勢攀繞著迎合過去,卷著皇帝一言九鼎的舌頭親密舌吻,末了還惡劣的把混合濃郁信息素的唾液順著兩人舌頭架成的橋梁渡進皇帝口中。 強勢的酒香帶著nongnong的安撫氣息,滿滿的灌了趙璟一嘴,他黝黑的瞳孔縮成小小一點,在乾君的深吻中意志昏沉,漸漸上翻。 下面、屁股里好舒服……舌頭也被吃的好舒服……太舒服了、不能思考了…… 趙璟滿足的流著淚,男人強壯的手臂牢牢抱著他,他陷在男人懷里,雙腿像藤蔓緊緊盤繞大樹纏在男人后腰,腳趾因過強的快感而不住收縮,身子被釘在男人胯下,隨著挺動上下顛簸,他嘴合不上,好像叫出聲了,可他聽不到。腦中只有快活,他只想快活。 “啊啊、??!哈唔!好棒、再插我、嗯??!你好強、插得我、啊??!要、要爆炸了、我身子、我身子里、唔啊啊?。?!” 他哭的難堪,眼淚糊了滿臉,臉頰酡紅,窄窄的細腰狂亂的擺動,主動追逐男人的cao干,大jiba才抽出去他就迫不及待的往下坐,把粗長的一整根結結實實的吞下,粗糙的柱身粗暴的磨著嬌嫩的腸壁,他卻爽的直打哆嗦,兩眼發直地仰著頭,全身心都沉浸在這前所未有的快樂里,連周悅空出一只手替他攏了散亂的長發,手掌放在他后頸的腺體上都毫無所覺。 掌心里的那塊皮膚微微鼓起,燙的驚人,周悅有些牙癢的舔了舔虎牙,到底沒敢下口,只能不爽的嘖了一聲,把人按倒在冰冷的地上,把著他漂亮的腰重重的抽插。 “嗚啊、哈、哈啊啊……這樣、咕唔……好深……” 從這個角度能輕易看到趙璟身下的美景。金枝玉葉的皇帝已經被他cao開了,后xue被干成一個濕紅的roudong,細嫩的褶皺都被jiba撐開,煎熬了那么多時日才終于等來恩客,根本不知滿足的吃著男人的rou具,抽動時帶出大股透明的水液,cao的噗嗤噗嗤響。 在這個yin蕩的roudong之上是一直被冷落的雌xue,兩瓣白嫩綿軟的rou唇饑渴的裂開,露出里面鮮紅的嫩rou,細弱的小yinchun都被豐沛的yin水沖開,逼xue翕動張合,寂寞的咬著空氣。周悅看得眼熱,卻知道自己絕不能碰皇帝這個地方,只能不耐煩的移開視線,伸了一只手去揉趙璟搖搖晃晃的小jiba。 趙璟的小腹已經被白色的jingye糊滿了,兩顆yinnang都被射的空了,癟癟的縮在jiba底下。眼下他的jiba卻又硬了,被男人帶著硬繭的手一摸就激動的突突亂跳,趙璟尖叫一聲拱起了腰臀,表情痛苦又快樂,十指在地上胡亂抓撓著,腳心死死抵著地面,渾身劇烈的抽搐起來。 “要來了!又要來了啊啊啊——?。?!” “小蕩婦,射了那么多次還能射?”周悅粗喘著調笑,梗著聲掰開趙璟的大腿,jibacao的又深又重,飽滿的囊袋一次次拍擊趙璟的臀尖,發出啪啪啪的rou響。 趙璟痛苦的左右搖頭,聲嘶力竭地yin叫:“來不了了、射不出來、啊??!不行、要來、呃啊啊?。。?!” 他的腰猛地一挺,馬眼大張,一道淡黃色的水流洶涌的激射而出,周悅眼疾手快捏著人的小jiba調整方向,腥臊的液體全射到了趙璟身上。 周悅“哈”地大笑:“皇帝陛下,您也真夠sao的,竟然爽到尿了自己一身?!?/br> 趙璟卻沒聽到這句大不敬的話,他雙眼空洞的癱在地上,舌頭歪歪地垂在外面,一副爽到失去意識的婊子樣。 他渾身上下,只有那正吃著男人jiba的后xue還在動,因兇猛的高潮而痙攣,周悅被咬地悶哼一聲,皺著眉強行把jiba抽出來,用手擼動著射在趙璟腿心。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趙璟就醒了,周悅正從后面摟著他,拿汗巾給他擦拭身上的穢物。趙璟一低頭就看見那條汗巾正在抹去自己胸口一處水漬,白色的布料已經被浸成了淡黃色。 想到什么,趙璟臉頰一紅,眼中半羞半惱。 他一醒周悅就感覺到了,含笑道:“陛下醒了?” “嗯?!边@人的聲音平時還好,一壓低就讓他想起廝混時不干不凈的調笑……趙璟略有些不自在,好在他穩得住,沒露怯。 擦完了身,周悅把汗巾隨手一丟,似乎很正經的問:“陛下身子可還好?” 趙璟眼神飄忽:“還、還可以吧?!?/br> 其實他感覺自己后面好像腫了,熱熱的脹痛,好像男人的jiba還插在里面似的,腰也有些酸。 周悅說:“一時情急,冒犯了陛下,請陛下恕罪?!?/br> 趙璟道:“不干你的事,是有些人手伸得太長,忘了尊卑二字怎么寫?!?/br> 周悅笑了一聲,說:“陛下說的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