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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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悅就這么借著問禪的理由賴在懷先房里不走了,逼著懷先講的口干舌燥,又盛情勸茶,緊接著又是下一個問題。蠟燭一截比一截短,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懷先才剛放下杯子,周悅又殷勤的替他倒茶。 懷先局促的掩住杯口:“不必了,小僧并不口渴?!?/br> 周悅笑道:“小師父怎么這樣客氣?我麻煩小師父為我解惑,本就是我的不是,只是倒一杯茶水罷了,這點小忙還請小師父接受?!?/br> 說罷舉著茶壺就要傾斜,懷先趕忙遮擋,可周悅身負功夫,總能很快找到疏漏之處見縫插針,逼的懷先左遮右擋,兩只手一齊上陣,聲音都急得揚了起來。 “小僧不是這個意思!……唔?!?/br> 周悅手上一頓,就見懷先用兩片袖子把茶杯整個蓋住,身體略微前傾,白皙的臉頰染上一層薄紅,窘迫的蹙著眉,齒關輕顫。 周悅佯作失望的放下茶壺:“小師父,你我秉燭夜談這么許久,你卻仍對我如此生分,還隱隱防備與我,真是令在下好生失望?!?/br> “小僧……不是這個、意思……” 桌下的腿緊緊并起,難耐的磨蹭著,懷先忍不住輕輕打抖,深深埋下頭,焦躁的揪緊了袖口,聲音也緊繃著。 “施主、可還有……其他問題?” 周悅盯著他光滑的后腦勺,慢悠悠拖長了調子:“問題嘛……自然是有的?!?/br> 說罷,調笑一聲,忽地吹了個口哨。 “嗯唔!”懷先渾身一抖,一時腰都軟了,險些忍耐不住,憋的眼角暈紅,吃力地告罪,“那、那請施主現在這里坐一會兒……小僧、稍后再……”說著就要站起來。 “哎,”周悅一把按住他的手,不滿道,“哪有放著客人自個兒走了的道理?誰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不行,你就在這兒!給我講完了才許走!” “施主,我只是想去……”懷先正要解釋,突然對上了周悅含笑的眼睛。那對漂亮的桃花眼里滿滿盛著笑,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咬了咬唇,懷先無奈的坐下,繃著臉道:“請施主提問吧?!?/br> 周悅悠然一笑:“這才對嘛?!?/br> 今夜后廂的燈亮的格外久,打更的弟子從門外路過時驚訝的“咦”了一聲,隔著紙窗看到里面對桌而坐的兩道人影,又驚又奇,不由得上前敲了敲門。 屋內先是一靜,隨后一道人影從桌邊站起,向門的方向走來:“門外是誰?” “師兄,是我!”弟子連忙道,“師兄不必來給我開門,我只是路過此處,見師兄房內還亮著燈,便上來詢問一二?!?/br> “是懷令?”屋內人沉默一下,平靜道:“今日我屋里有客來訪,故而多點了一會兒燈,其中多損耗的香油錢我明日會向師父稟報上交,師弟不必費心,自去忙吧?!?/br> “嗐,我哪是問這個啊?!蹦堑茏有Φ?,“只是從未見師兄在自己房中待客,有些好奇罷了,師兄去吧,我馬上便走了?!?/br> 屋內人輕“嗯”了一聲:“師弟路上小心?!?/br> 打更的弟子走出幾步,在懷先門前敲了第一遍鑼,一路喊著“小心火燭”走遠了。 后廂里,周悅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桌邊,扭頭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色,輕笑道:“沒想到竟然已經這么晚了,聽小師父一席話,如隔三秋啊?!?/br> 懷先背對著他站在門口,從肩背到雙腿都緊繃著,雙手克制的撐在門板上,用力到手背都泛起青筋。 周悅慢慢走到他身后,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了他,兩人的影子投到門板上,漸漸合成一個。 男人的雙手自他身后繞過,輕輕牽住了他的手腕,拇指在微涼的皮膚上曖昧的摩擦,呼吸噴吐在他耳邊。 “如今城里已經宵禁了罷,我想回也回不去了。不如小師父……收留我一晚?” 懷先閉了閉眼,復又睜開,冷靜道:“寺中有專門為香客準備的廂房,施主可去那里?!?/br> “可我不認識路呀,小師父?!?/br> “小僧帶你去?!?/br> “那怎么好意思?”溫熱的吐息輕緩的噴在耳廓,舌尖繞著那薄薄的一片小東西yin猥地舔舐,將它舔地泛紅,簌簌顫抖,“多麻煩小師父啊?!?/br> “……” 舌頭靈活而柔韌,從耳廓中向內舔進耳道,模仿yin穢的抽插動作,一進一出的舔過每一寸皮膚,又向下,含著厚實的耳垂卷動吮吸,濕熱的吻甚至蔓延到敏感的耳根和臉頰,大半個左臉都被舔地濕漉漉,耳邊盡是情色的水漬聲。 懷先在男人懷里輕抖,厭惡的半偏著頭,卻只是更把自己的弱點送到周悅眼前,因偏頭的動作而暴露出來的大半塊白皙的脖頸被毫不客氣的咬住,吮出一個個深深淺淺的印子,與此同時,男人的手也不老實的伸到懷先身上,隔著單薄的僧衣肆意撫摸,分別往胸前和下腹探去。 “……哈??!”再也穩不住冷靜的表情,懷先慌忙握住男人向下的手,泄出半句驚喘,“施主……請自重!” “自重?這是什么意思?”周悅在他身后悶笑,他已經把懷先的僧衣蹭的凌亂不堪,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像磨牙似的在上面又啃又咬,刻意落下許多斑駁的印子,被摁住的手也不老實的在人腹部輕緩的撫摸,大掌虛攏著微鼓的小腹,任由懷先怎么用力拉扯都巋然不動,“在下沒讀過幾年書,許多道理都不懂,還請小師父為某解惑——” 話音未落,他猛地用力下壓! “唔呃、啊……哈啊啊?。。?!” 懷先雙目圓睜,喉中嗬嗬兩聲,突然爆發出一陣高亢的尖叫,身子劇烈地抽搐,雙腿拼命并緊,痛苦的弓起腰,眼角立刻就泛了淚。 “啊啊啊、不要、哈啊啊——拿開!??!快拿開?。?!” 懷先的身子像魚一樣在男人懷里彈動,掙扎著擺動手腳,但力氣卻根本無法與男人抗衡,只能絕望的感受著那只手紋絲不動的摁在懷先鼓起的小腹,一時輕一時重的規律按動。 懷先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唔啊啊……不能這么按……不能……嗚嗚、哈啊……咿啊啊啊……” “為什么不能?”周悅舔著他脖子滲出的細汗。 懷先已經被折磨的沒有力氣掙扎了,他虛弱的掛在男人手臂上,失神的大睜著雙眼,視線無法聚焦,渙散的望著不知名的一點,難以克制的低泣,“因為、啊啊啊……因為……會、嗚嗚……要出來了……會忍不住……不、不行……求求你……” “哦?是什么要出來了?” “是、是……嗚……” 懷先茫然又痛苦的哆嗦著嘴唇,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哽咽著蜷縮起身子,可憐的顫抖,又被周悅強硬的掐著下巴抬起來,對著門板上兩人合二為一的倒影。 “說啊,是什么要出來了?” 懷先悲哀地抽噎,“是……是尿……嗚嗚……快要忍不住了……不要再按了……要尿出來了……” 周悅在他身后惡劣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