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輛婚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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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悅趕到最后一個洞房時,天已經黑得沉了。 兩位新娘倒是都沒睡,一個坐在桌前捏著酒杯不緊不慢的飲,一個盤膝坐在床上運功,兩廂安靜,倒也和諧。周悅一個大活人剛闖進來,兩雙眼睛就一同灼灼的看過來。 周悅見狀微笑了下,他之前的喜服早皺巴的不能看了,來之前臨時換了套嶄新的,此時也稱得上一句玉樹臨風,端正的向兩人一禮,歉意道:“不好意思,為夫來晚了?!?/br> 他這樣正經,反而讓兩人唬了一跳,彼此對視一眼,誰也沒想起來還禮,柳無暇姿勢一變,屈著腿爬到床邊,手撐著床沿探頭去看周悅的表情,擔心道:“周郎,醉的狠了嗎?” 宋寄雪干脆沒看他,執起酒壺倒酒。 周悅搖頭,上前展開雙臂抱了抱柳無暇,小聲囑咐了幾句,柳無暇不疑有他,當即罩上床幔窸窸窣窣的準備起來。 周悅又走到宋寄雪身邊,和他擠著一條椅子坐下,雙手攬了人的腰,臉也親密的蹭了上去,笑道:“在天山上的時候,我帶什么佳釀都不見你動一口,我還以為你不會喝酒呢?!?/br> “會的?!彼渭难┍恢軔傄槐Ь蛙浟搜?,耳際也漫上淺淺的紅,他不太敢瞧男人晶亮漂亮的眸子,只好盯著杯盞,聲音都像杯中酒液一般輕輕蕩漾,“只是不喜?!?/br> “那現在就喜了?”周悅不信這個邪,大手輕柔的握了宋寄雪的,連著酒杯一起湊到嘴邊,嗅了一下,灑然笑道,“也不過是十來年的女兒紅,哪里及得上我帶給你的西域葡萄酒?” 他一個動作,卻把宋寄雪整個按進了懷里,熟悉的酒香氣清晰的傳過來,宋寄雪枕著男人溫熱寬闊的胸膛,嗅著乾君獨有的氣味,一雙從來清淡的眸子都不可避免的染上點別的情緒。 周悅把手擱在宋寄雪小腹上,輕輕撫摸了幾下,緩聲道:“快別喝了,對這小東西不好?!?/br> 宋寄雪這一胎坐的倒是挺穩,只是現在月份太小,不得不小心。 “不一樣,這是我們的喜酒?!彼渭难u搖頭,白雪一樣的發絲從肩頭滑落,素白的手指捏著白瓷酒盞,竟讓人分不出到底哪個更白,“若是十年前,有人告訴我十年后會嫁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下九流,我定要把他也扔到后山去?!?/br> 那不是他拋尸的地方嗎?周悅想了一想,后頸有些發涼,還是大著膽子握住了他的手指,不讓他再喝,“再喝就要醉了?!?/br> 宋寄雪不理會他,一雙寒星似的眸子朦朧地望著燭火,輕聲絮叨:“可我現在真的嫁給了你,腹中還孕育了你的子嗣。我的心中……卻只覺得歡喜?!?/br> 明明開端那樣不堪,過去又那般灰暗。這個使著下流手段的乾君笑起來那樣爽朗,一見到他笑……他的世界都仿佛撥云見日了般。 不怪戲文里男女幽會的橋段那樣多,即使經常被清流士子諷刺為私通大加批判,幾百年來卻還是屢見不鮮。 周悅一時沒有接茬,他沉默著擁緊懷里的人,臉頰貼著臉頰,像小動物似的親密的蹭了蹭,才低啞的說道:“事先說明,我可從不后悔的?!?/br> “呵,不撞南墻不回頭,不到黃河心不死?!彼渭难┹p慢的笑了一聲,帶著微微的諷意,卻抬起手來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還是太年輕,早晚要跌跟頭的?!?/br> “怎么會?!敝軔偛环獾泥絿?,偏頭咬了咬人的指尖,撒嬌似的,“你舍得我跌跟頭?” 不等宋寄雪再開口,他先搶了話頭,不容置疑的道:“好了,可不敢再喝,最多再飲一杯合巹酒,便上床安歇吧?!?/br> “嗯?!彼渭难┮矝]有發犟,順從的應了一聲,就著相依的姿勢同周悅交杯,將清冽的酒液一飲而盡。 這一杯喝完,他的臉頰便升起一層醺醺然的紅暈,沒骨頭似的靠在男人懷里,周悅笑著攏了他,揚聲喚道:“柳兒,飲不飲合巹酒?” “要的?!绷鵁o暇的聲音自床幔中傳出來,“我不好出來,周郎拿給我?!?/br> “好?!?/br> 周悅笑了一聲,先把手臂伸到宋寄雪膝下一用力將人抄起來,抱著送到床邊。 柳無暇拉開床幔,便把他師父接了個滿懷,宋寄雪微醺的倚在徒弟肩上,一時反應不過來。 獨自躲在床上的功夫里,柳無暇已經把自己剝了個干凈,光裸裸的擁著被子跪坐在床單上,仰首看著周悅回轉,從桌上拿了兩個杯子回來。 周悅遞過其中一只,“來,執子之手?!?/br> 柳無暇彎了彎唇,應道:“嗯,與君偕老?!?/br> 天色實在太晚,周悅也不舍得再折騰他倆,什么花招手段一概不使,只是脫了衣衫爬到床上,先繞到床里側從背后擁了柳無暇的腰,低眉細碎的親吻人的肩頸。 溫熱的唇在白皙的皮膚上一觸即離,柳無暇微癢地偏了偏頭,身子卻放松的依偎著男人,小聲說話:“師父有了身子,你不要太欺負他?!?/br> 周悅忍不住輕笑,“那就是要我多欺負欺負你咯?” 柳無暇嘴唇微抿,坦率道:“嗯,我不怕欺負?!?/br> 再說,周郎也好久沒欺負他了……心里還有些想呢。 柳無暇這廂神思飄忽,周悅卻得了首肯,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兩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后頭伸出來,一左一右攏上柳無暇光裸的胸脯,個抓著一只綿軟的奶子,毫不客氣的揉捏起來。 “啊、嗯……”柳無暇驚了一下,身子倒先一步軟了,眼神往下看了看,耳根發紅。 周悅貼著他的耳垂調笑:“多日不見,柳兒這里是不是大了?” “沒、沒有……唔……”柳無暇眼睛濕潤,被弄的渾身顫抖,他的奶子生的不大不小,卻恰到好處,剛好被男人一掌盡握,雪白的軟rou被淺麥色的手掌映襯的更是白的發光,刺激的周悅手上用力,把兩團乳rou攥在手心里極盡技巧的玩弄揉捏,揉的乳波亂晃。 “唔嗯……哼……啊啊、哈啊啊……”柳無暇咬著指尖,失神地望著桌上晃動的燭焰,被揉的筋酥骨爛,渾身都要軟成一灘水,久曠的身子經不起一點撩撥,奶子很快被揉的酥軟,綿綿不斷的快感從rufang里的神經傳到身子里,叫他指尖都發麻,胸膛一聳一聳的向上迎合男人的手指,兩只奶頭硬邦邦的從乳暈里凸起,頂著男人熾熱的掌心。 好熱……揉的奶子好舒服…… 柳無暇難耐的并緊了雙腿,周悅曲起膝蓋頂進他腿縫里,堅硬的膝蓋骨正抵著人柔軟的yinxue,幾番磨動擠開了兩瓣腫胖的yinchun,在那微濕的rou縫里上上下下的滑動,逼得人咿唔的左右搖頭,大腿夾住他的膝蓋,yin蕩廝磨。 “周郎……哈啊、不要……這樣、唔唔……我、耐不住……啊、啊啊啊——” 上下兩處敏感都被男人掌握住,柳無暇幾乎被弄瘋了,纖瘦的腰肢柔軟的扭動,想躲又多不開,只能無力的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作亂,周悅手指捏住兩顆奶頭大力一擰,同時膝蓋向上一頂,正抵著那粒羞澀的rou蒂飛快的磨蹭抖動,柳無暇一口氣險些上不來,被玩的水目圓睜,只覺得一道道強烈的電流從被男人碰到的地方一簇簇竄上來,打的他全身發麻,小腹緊繃著一抖一抖,像活魚一般在男人懷里彈動了幾下,突然倏地高挺起腰肢,渾身痙攣。 “啊……啊啊……去、去了……好棒……好厲害……”高潮足足持續了數十秒才停歇,柳無暇咬著指尖癡癡地呢喃,整個人都癱軟在男人懷里,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他下身狼藉一片,性器不用人碰就自顧自的瀉出透明的精水,全射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腿間的yinxue更是發了大水,泥濘不堪。 周悅抱著他低笑,他手伸進他腿縫里一掏,得來滿手滑膩的yin水,再去摸他女xue,觸手就是一片高熱,兩片大yinchun先前被膝蓋擠開了,現在也不曾合上,yin靡的向兩邊翻開,露出內里鮮紅的rou縫,小yinchun腫的厲害,一碰就是一陣痙攣,手指剛一插進去,就被酸脹的yinrou緊緊的咬住了,柳無暇呻吟著蜷起雙腿,被摸的心神搖曳,滿面緋紅。 “怎么這樣緊?”周悅在他耳邊調笑,指尖轉動著按壓xue里的媚rou,柳無暇被他按的渾渾噩噩,都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等會兒我進去,豈不是要被你夾斷了?” “不……不會的……”柳無暇嗚咽著抓緊男人的手臂,屁股被男人捅的一縮一縮,舒服的嘴角溢出口水都不知道,恍惚的反駁,“里面……很軟的……啊、真的……周郎進去……進去就知道了……” “是嗎?我怎么不信?”周悅故意道,眼中卻有促狹的笑意,“不如你自己摸摸這兒,把手指插進去,松一松里面?” 他就是想騙他自瀆,柳無暇卻不疑有他,快速點頭,口中含糊的承諾:“好……我幫周郎松、嗯唔……松xue兒……” 周悅得逞的放下他,讓他坐在床頭倚著墻壁,雙腿大張的自瀆,自己則轉身撈起了躺在一邊的宋寄雪,親了親他的臉頰:“困不困?要不要先睡?” 宋寄雪微皺著眉,勉強睜開醉眼,暈乎乎的看了周悅半晌,才像是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似的搖搖頭,撐著他肩膀坐起來。 耳邊是細碎yin蕩的呻吟,宋寄雪回頭看了一眼,立刻像燙了似的閃電扭頭,連醉意都嚇醒了幾分:“你在做什么!” 他輕聲呵斥了一聲,臉卻紅了。 周悅忍不住笑,抱著他的腰把他拉下來,利落的脫起他的衣服,口中道:“什么我做什么,自然是床笫之歡了。嫁都嫁給我了,還不許做丈夫的欺負?” “那、那也不能……”宋寄雪囁嚅地張了張口,回想起剛才電光火石間看到的景象,他一手拉扯大的乖徒弟大張著腿,兩只素白的手在那鮮紅的rou丘上忙碌……他光是看了一眼,就羞地恨不得從床上逃下去,再不理這個道貌岸然的小混蛋了。 “放心,今天我們不玩這些花樣?!敝軔傊浪渭难┠樒け?,與他顛鸞倒鳳的時候又多是意識全無的狀態,這等玩法恐怕還是第一次見到,也不急著逼迫他,而是低聲誘哄,“你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呢,我們輕輕的,只做一回好嗎?” 宋寄雪猶豫著摟住男人的脖子,半晌才忍著羞,低低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