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派掌門的秘密(寒玉磨xue浪叫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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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悅算是在溫泉邊上住下了。 天山之巔滴水成冰,只有這塊地方氣候宜人,蒸騰的溫泉池邊上不見風雪,唯有熱騰騰的蒸汽。周悅從行囊里取出一件能把整個人套進去的毛毯,用幾塊大石壓住,簡單布置了一番就能住人。 之前他便向帶路人打聽過,天山派掌門宋寄雪住在溫泉附近,卻鮮少來用。天山派上上下下都有個怪癖,只愛用冷水洗澡,嫌棄溫泉也是可以理解的。 因此周悅也不怕被宋寄雪發現,之后幾天天天運行他爹留給他的冊子中的龜息密法,潛伏在宋寄雪周邊觀察。 宋寄雪功夫深厚,江湖傳言他能聽見每一片雪花落地的聲音,不可謂不靈敏。然而他爹留下的也是個寶貝,其中記載的龜息之術運行起來不止呼吸微弱的近乎消失,連體溫也會變得同死人一般,再配合冊子中的輕功,便能踏雪無痕。 這日,宋寄雪早早起床,同往常一樣洗漱穿戴,在日出前出門。 此時正是黎明之前,宋寄雪披散著滿頭銀發,只在發梢用發繩扎起,幾縷長發從鬢邊垂下,風一揚就飄起來,再配上他清冷如仙的面孔,雪白的長袍,龍姿鳳采,看著竟比天上月華美上三分。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傳言宋寄雪十六歲時,養育他的師父突發急病而亡,還不到弱冠之年的宋寄雪跪在靈堂三天三夜為師父守靈,再出現時已經滿頭銀發,接任了天上派掌門之職。 在他未搬到天山之巔的幾年里,宋寄雪便是江湖上最燦爛的明星,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聽過他的事跡,在茶樓酒館里夸贊他精妙的劍法,與武當掌門越戰三場,三戰三勝。羨慕他富貴的家世,乃蜀地世家豪族的貴公子,便是舍去這一身江湖氣,回家也是金玉滿堂。 但最讓人稱道的,卻是宋寄雪的一身皮囊。 冰做肌膚玉為骨,宋寄雪長了一張令人見之忘俗的清雅容貌。皎皎若天上明月,渺渺似云中仙人。若他穿著天山派的白服下山,到附近的城鎮里,短短一段路就能被鮮果手帕砸個滿懷。 宋寄雪今年二十八,仍是江湖第一美人。 周悅第一次看到他時也看直了眼,心說長成這個樣子,心思竟然這樣刻薄,老天爺瞎了眼不成? 是心喜宋寄雪的容貌,但周悅記著柳無暇的那番話,對宋寄雪仍有許多偏見,并沒有想要染指他的想法,只想著如何報復。 待到太陽高升,宋寄雪練完一套劍法收工,回身走進屋里。 往常他這一進去不到傍晚不會出來,周悅在外面等的恨不得數螞蟻,這一天實在耐不住性子,便頂著可能被發現的壓力一個鷂子翻身,像壁虎一樣攀上房梁,悄無聲息的跟了進去。 一進門就是正堂,兩邊各有一件廂房。 周悅看見宋寄雪正背對著門站著,窸窸窣窣的做著什么。不一會兒,一條腰帶掉到了地上。 在這兒就脫衣服?周悅不解的揚揚眉,怎么把衣服扔在地上? 宋寄雪面無殊色,脫衣的速度卻略顯急切,匆匆褪下繁復的外衫,雪白的里衣都來不及脫就先撩起衣裳下擺,腳趾踩著褲腳把褲子掙下,很快下身就光溜溜一片,露出能晃花人眼的白花花皮rou來。周悅眼尖的瞧見那褻褲中間有一塊橢圓形的濕痕,被夾出一條褶皺。 脫了褲子,天山之巔上涼颼颼的空氣撲在腿上,刺激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宋寄雪微蹙了蹙眉,難耐的夾著大腿廝磨了幾下,再等不得了,拿了書架上一把鑰匙就奔進里屋。不一會兒,廂房內傳出機關開啟的咔噠噠聲響。 周悅倒掛攀在房梁上,眼珠轉了轉,像只壁虎一樣靈巧的四肢并用,飛快的爬了進去。 宋寄雪進的赫然是一間密室,門隱藏在拔步床后面,整體是就地取材,由石頭開鑿而成,宋寄雪穿著一雙白襪,步履匆匆走進密室,周悅屏息靜氣,抓著石壁上突起的石塊跟了進去。 經過一條不長的甬道,兩人一前一后來到密室盡頭——這是一間像山洞一樣的屋子,呈不規則的圓形,房間里無桌無椅,氣溫低得驚人,周悅只覺得連血管里的血都要結冰了,震驚的瞧著下面的發展。 只見石室中央擺著一座冰雪砌成的寒玉床,在如此寒冷的室內都不斷升騰著滾滾白煙,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皮膚上刺骨的涼意,常人看一眼都仿佛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一遭。宋寄雪卻仿佛見了救星,總厭棄撇下的唇角抿了抿,眉眼微微舒展,毫不猶豫的向寒玉床的方向走去。 走到近前,撩起衣擺,在周悅震驚的目光下分開雙腿,竟直接坐在了寒玉床上! “唔……” 冰肌玉骨的白發美人兩腿大張,把自己抻成了一字馬,刻意讓整個花xue都貼在寒冷的冰床上。白胖肥軟的雌xue冷不防一冰,凍得抽搐了幾下,一股酸澀的快感從股間傳遍四肢百骸,宋寄雪忍不住悶哼一聲,勁瘦的窄腰顫抖了幾下,突然兩手撐著床,緩緩地扭動起腰肢來。 “唔……唔嗯……嗯、嗯嗯……哈啊……” 周悅一時間心情復雜難言,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在看什么。世人眼里清冷尊貴的天山派掌門,他心里尖酸刻薄、碎嘴惡毒的宋寄雪,正挺著xue掰著腿,用一張寒冷的床自慰? 寂靜的密室里充斥著雙兒情動的呻吟和古怪的水聲,宋寄雪臉頰潮紅,眼神瀲滟,肩膀聳起,白皙的身子上凌亂的套著里衣,下身赤裸裸的大開,翹著屁股一顫一顫的在光滑的床面廝磨,柔軟的女xue被磨的通紅,緊閉的大yinchun時不時被壓的分開一瞬,露出里面鮮紅嬌嫩的小yinchun,陰蒂yin蕩的突出來,抵著冷硬的床面抵死纏綿,xue眼兒里yin水泛濫,流出一點就被冷意凝固在床與rou之間。 “唔……嗯啊……好涼……哈……” 宋寄雪咬著嘴唇,皺著眉微微抬起rou臀,軟爛的rou蚌被粘在了床面上,一起身就揪起一塊小小的皮rou,拉伸到極致后“啪嗒”一下彈回去,皮rou拉扯的痛和彈回去后一瞬間的暢快交織在一起,爽的宋寄雪向后高仰起頭,喉結滾動,嘴唇微張,從喉間溢出甜膩的呻吟,xuerou抽搐,渾身哆嗦,上癮了一般不停坐下起身,像在騎一匹溫順的馬,自己把自己玩的下身像發了大水一樣,大yinchunyin蕩的外翻,yin水多到一時間凍不上,那一塊床面變得滑溜溜的。 “啊、啊啊……哈啊……好、呀啊……下面、下面……咕嗚嗚……” 許是爽的過了頭,宋寄雪叫的yin蕩至極,聽的周悅下腹一熱,更是睜大了眼一錯不錯的看著他的動作。自慰的雙兒皮膚泛紅,渾身顫栗,眼底的堅冰化成了水,濕漉漉的半睜半合,意亂情迷的呻吟哭喘,長腿一抽一抽的顫抖,白襪里的腳趾爽的蜷縮起來,全身心都沉浸在磨xue的快樂里。漸漸的,宋寄雪磨xue的動作越來越快,小jiba硬邦邦的頂起來,被他握住硬是往下按,充血的guitou被迫貼在寒冷的床面上,凍的他渾身一激靈,呻吟都帶上了泣音。 “哈啊啊……好爽、唔唔……要、要去了、要、??!?。?!哈啊啊——” 周悅震驚的雙目圓瞪,被面前的美景驚的呼吸一窒,只見宋寄雪狂亂的扭擺著rou乎乎的臀,在床上大幅度的來回摩擦,外yinchun完全地翻開了,像被撬了殼的河蚌,毫無遮掩的露出鮮美的嫩rou,貼著床面瘋狂的抽搐,連帶著腰臀也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宋寄雪尖叫著身體后仰,漂亮的脊背放蕩的后彎,柔韌性極強的身子彎成了一張滿弓,頭頂幾乎碰到床面了,小jiba劇烈的跳動著從雙兒無力的手里竄出來,直直的對著上方激射出透明的精水,花xue更是浪的沒邊兒了,像鑿開了一口泉眼,sao甜的yin水洶涌的噴濺在床上,把雙兒的大腿都打濕了,雪白的皮膚泛著濕漉漉的水光。 “啊……啊啊啊……哈、啊啊……” 高潮持續了將近一分鐘,宋寄雪頭暈目眩,身子里的熱浪翻涌鼓噪,讓他在冰天雪地里出了一身的汗,臉頰紅潤,顯出一股發泄過后的美艷來,配合他清冷如月的俊顏,看的周悅挪不開眼。 又緩了一刻鐘的時間,宋寄雪才平復下凌亂的呼吸,卻沒急著從床上下來,還在抽搐的rou嘴兒又貼上冰冷冷的床面,激動的噴出一小股yin水。 宋寄雪輕吟一聲,不知滿足的再次廝磨起來。 “啊……啊啊……嗯啊……” 瞧著他還能自娛自樂好久,周悅的龜息術卻差不多到極限了,再待下去搞不好要岔氣,岔氣是小,被發現了才是真壞事,宋寄雪的功夫比之周決云都不相上下,周悅撞見了他的秘密哪還能活?斟酌一番后,周悅不得不遺憾的退出密室,提起輕功縱躍到溫泉池邊才重重的吐出口氣。 “cao,沒想到柳兒的師父這么sao!”周悅不知怎么興奮的不行,桃花眼亮亮的閃著光,忍不住舔了舔虎牙,像瞧見了獵物的野獸,雖然年紀尚輕卻已是一身兇性。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