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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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在臺下被周悅的手指玩的高潮不斷,臺上的表演也進入了高潮。兩個雙兒上臺前似乎是用了催情的藥物,兩張濕淋淋的xue兒彼此磨蹭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好,透明的水液不停的朝四邊噴濺,高亢的yin叫聲快要叫破房頂。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兩人就算再這么互相撫慰上一年也消不下yuhuo,還得是乾君正兒八經的jiba才醒。 看明白這點,臺下數位嫖客的笑容就變得越發琢磨不透了。 果不其然,過了沒一會兒,就有一名風姿卓越的女雙兒走上臺來,柔和婉轉的聲音仿佛黃鸝鳴叫,她一聲令下,兩個意亂情迷的少年雙兒就快速分了開來,各自擺了極其誘人的姿勢,向臺下打開雙腿,把生嫩的兩張xue兒都擺在眾人眼下,口中嗯嗯啊啊嬌吟不斷,含糊的舞動唇舌,如泣如訴。 謝十三悄悄和周悅咬耳朵:“這才是表演的真正精髓所在,看兩個雙兒在上頭磨鏡有什么意思,誰家里沒有幾個美貌妾侍呢,在這兒混的人可都是人精,別說磨鏡了,大被同眠的都大有人在,之前那些只能算個彩頭,接下來才是正題呢?!?/br> 周悅聽了暗暗點頭,手上動作仍是不停,手指熟稔的擺動幾下,蘇棠就在他懷里抽搐著xiele身子,發出細碎的泣音。 “不要了……嗚嗚……不要了……周、咕嗚——” 周悅趕在他喊出自己真名前用力擰了一把充血的陰蒂,紅嫩的小果子被手指捏成個圓餅,在指心里突突的跳動起來,蘇棠酸軟的雙腿猛地一蹬,雙眼翻白,身子像瀕死的魚一般拼命彈動,yin亂的尖叫就要沖口而出,幸好他最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把yin叫壓制在一個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音量,渾身亂抖的又噴出一股精水。 “呃嗚嗚嗚嗚嗚——!” “你叫我什么?” 險些被這個爽昏頭的小兔子叫破真實身份,周悅心有余悸的扣住蘇棠的窄腰,手指在他鮮嫩的花唇里好一番肆虐,把個好好的雙兒完成了一灘水,在他懷里哭叫著搖頭:“老爺!老爺、嗚嗚……求老爺憐惜……妾再也不敢了……咕嗚……” “乖了?!?/br> 身子又是暢快又是痛爽,蘇棠哆嗦著依偎著周悅,渾身都被他衣服上淡淡的熏香包裹了,忍不住小臉酡紅,露出好像醉酒一般意亂情迷的神情,在撲騰中掙開了的衣襟大敞,露出半個微微隆起的小奶子,略顯圓潤的弧度上半凝著晶瑩的汗珠,襯著雪白的奶rou、粉嫩的乳暈,差點兒晃花周悅的眼。 周悅眼睛一瞇,敏銳的感覺周圍有目光投向自己這邊,心下冷哼一聲,把軟綿綿的小兔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揣,小氣的不給人看了。 寬大的衣袖恰好阻隔了旁人的視線,同時也能方便他不干不凈的手,蘇棠被他抓住了一只小奶子,滿臉暈紅的揉起來。 “你……你別……呀……”這是哪里來的色胚??!蘇棠羞澀不已,又欲哭無淚,手無力的搭在周悅手腕上,小聲喘息著說,“還有、嗯……正事……嗯啊……” 周悅目視前方,牽起一邊嘴角,做出個半笑不笑的表情,口中道:“沒事,只是做做樣子,我肯定不會忘記正事的?!?/br> 心中卻已經迫不及待描繪起了過會兒拍下蘇榭初夜后,該怎么在床上一同玩弄兩個心有靈犀的雙胞胎。 救人是少莊主的江湖道義,一龍雙鳳是采花賊的人生追求,兩者并不沖突嘛。 蘇棠不知道周悅心里的那些小九九,聽他承諾了也就暫且安下心,靠回他懷里斷斷續續的喘息著享受起來。 到這時候,臺上已經又起了一番變化。周悅看了一會兒,扭頭問謝十三:“這是在做什么?” 謝十三目不轉睛的看著臺上,解釋道:“競價啊。這才是所謂表演的真面目,這兩個雙兒也是今天晚上要開苞的處子,都提前調教的透了,渴乾君渴的不行,紅樓就弄了個現場拍賣的形式,出價最高的人能上去和其中一個現場來一發,然后還算滿意的就抱走自行享受,不想繼續的就把雙兒扔在這兒,開了苞之后這價格可就降下來了,其他人也能掏錢上去爽爽?!?/br> 正好這時已經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富豪出了最高價中標,得意洋洋的從周悅旁邊擦過,上去挑了其中一個雙兒就解開褲帶,露出丑陋的jiba,一舉壓了上去。 隨著雙兒興奮痛苦的尖叫聲,臺下也響起一陣起哄的聲響。 周悅了悟的抬了抬眉,蘇棠卻顫抖著抓緊周悅的衣服,心中難堪又恐懼。 哥哥……哥哥待會兒,也會這樣嗎? 要是周悅沒有答應來救他,哥哥今天晚上就會在這張臺子上,張開腿,一個又一個迎接男人的那物……怎么這樣……他們兄弟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老天如此懲罰? 痛苦、悲哀、絕望、屈辱、不甘,種種激烈的負面情緒在蘇棠的心中激蕩,直把他逼的淚盈于睫,紅唇青白,連情熱的身子都感覺不到快感,身子僵硬的繃緊。 懷里人的異常周悅怎么感覺不到?只是他作為乾君,天生就與雙兒的立場不同,看到臺上這一幕也只會生出一絲“真會玩啊”的情緒,感同身受是絕不會有的。只是到底對懷里這只可憐巴巴的兔子多了一分憐惜,暗嘆了一口氣,一手捧起蘇棠冰涼的小臉,低下頭在他唇角印下一個溫柔的吻。 “別怕?!敝軔傒p聲安慰道,“銀子我肯定帶夠了,絕不會讓你哥哥遭受那種侮辱?!?/br> 溫熱的男人胸懷親密的擁著他,清朗的少年聲線卻奇異的帶給他安全感,在他耳邊重復的說:“棠棠,別怕?!?/br> 蘇棠呆呆的眨了眨眼睛,淚水從眼睫上滾落下去,小兔子抽泣著把臉埋進周悅懷里,小小的“嗯”了一聲。 他們這邊濃情蜜意,謝十三卻有點坐不住了,臺上一個雙兒顏色正是他喜歡的,便豪爽的出了個高價,買下那個雙兒的第一次。 只是承恩侯到底還是要臉的,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就大方的另付了包夜的銀子,把人直接摟了回來,像周悅抱蘇棠似的抱在懷里看戲。 而臺上那個被中年富豪開苞的雙兒,此時已經在接待第三名恩客了。 “你急不急?”謝十三吊兒郎當的說,邊挑起懷里雙兒的下巴親了一通,“急也沒用,表演還得繼續好一會兒呢?!?/br> 說完,也不等周悅回答,又去和雙兒調情:“小寶貝兒,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嗯啊……奴家叫桃紅……” 謝十三還沒怎么樣,周悅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謝十三和桃紅都茫然的轉臉看他,蘇棠也揚起小臉:“蔣老三,笑啥呢?” 周悅干咳一聲,“沒什么?!?/br> 扭頭看了看這位桃紅的相貌,柳眉瓊鼻,櫻桃小口,男生女相,看著青澀又透著股掩不住的風塵氣,周悅便笑道:“嗯,確實該叫桃紅?!?/br> 主菜上來之前據是清粥小菜,諸多表演持續了一個時辰,主題才終于開始。 “讓個位客人久等了,好叫大家知道,我們紅樓前些日子得來一個寶貝,又純又sao,開苞可值這個價?!毕惹爸鞒指們r的女雙兒再次上臺,笑瞇瞇的舉起手比了個價格,“若是包夜啊,更是要翻上一番?!?/br> 這個價格可不低!臺下都sao動了一會兒。 有人揚聲道:“怎么這么貴?你們這兒的頭牌泉仙兒開苞時都沒有這個價,難道你們這回找來個天仙?” 旁邊人道:“若是天仙,還回來這地方賣?” 又是一陣哄笑。 女雙兒表情不變,仍是笑瞇瞇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妾身說一千道一萬,也沒有諸位客官親眼所見來的有說服力。來人,把寶君帶上來?!?/br> “今天的主角兒叫寶君?”謝十三皺皺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周悅。 周悅搖頭:“許是花名?!?/br> 那邊已經有四個人抬著一座小轎上臺來了。說是轎子,卻四面無遮攔,只有一面薄紗圍住四周,將里頭的人影半遮半掩,影影綽綽。 臺下一人嘖嘖一聲:“翹著身段兒倒是還好,但這也不值那么些銀子!” 女雙兒笑著走上前去,素手掀開薄紗,把里頭的人露出來。 只見月白色的坐墊上,一名雙兒垂著臉,端正的坐在那里。他身著一身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薄紗,料子和圍在轎子身邊的如出一轍,都是隱隱約約的。一對波濤洶涌的大奶幾乎要從薄紗里突出去,兩顆紅棗大的鮮艷奶頭硬邦邦的伸長,明晃晃的頂著眾人的眼。 柳腰盈盈一握,胸脯卻大的一手握不攏,女雙兒再粗暴的抬起他的下巴,讓眾人都能看到他艷麗卻不女氣的容貌,眉心一顆紅痣,眼角一點淚痣,雙兒眼波橫轉,一眼就讓好些人下腹一熱。 蘇棠渾身一震,被周悅摟緊了,安撫的順著后背。 哥哥……哥哥……! 臺下人又道:“長得倒是不錯,但這不是已經讓人給玩過了嗎?看這對大奶子,都讓人給玩爛了吧!” “這您可就說錯了?!迸p兒笑盈盈的捧起雙兒一只奶子,向眾人展示,“瞧,這奶子的顏色多嫩呢,可沒被人玩過,這是我們紅樓新研究出的藥膏催生的奶子,這雙兒還是雛兒呢?!?/br> 說著,就命雙兒抬起臀,擺出雙腿屈起向兩邊分開的yin蕩姿勢,把腿間兩個xue兒都展現給人看,女雙兒親自用手分開兩瓣微微濕潤的花唇,向臺下坐的最近的一人道:“喏,你可能看見里頭的膜?” 那人yin笑道:“燈光這么暗,如何能看見?我得摸一摸才能知曉?!?/br> 女雙兒嬉笑起來:“唷,那可不行,想進我們寶君的銷魂洞里摸摸呀,至少得這個數!” 說笑完了,就拉起雙兒的一只手臂,讓大家看他胳膊上的守宮砂:“喏,干凈的呢?!?/br> 臺下響起竊竊私語的聲音,似乎在討論這尤物值不值那么多銀子。 無論臺下如何喧囂,蘇榭都安靜的坐在那里,多少雙yin邪的眼睛盯著他的臉、奶子、下面的xue兒,他也再做不出羞憤的表情,一雙眼睛只顧著在臺下流轉,一個一個掃視臺下的男人。 沒有……也沒有…… 他記得白天棠棠帶來的男人,自稱會來救他,那個人的容貌,聲音,體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沒有……哪里也沒有。 蘇榭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怎么……不來了?